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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皇家小地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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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氏毕竟是他的发妻,这个时候,他就算对大姐有愧疚,也是要站在李氏这一边的。
“确实,爹要把大姐除族谱的那一日,我在大姐的房间里看到一套男人的衣裳,那衣裳很大,决计不是咱们安家村人的,倒是和永盛酒楼掌柜身边的护卫的身量很像。”大江垂头说道。
覃初柳终于明白,那一日大江为什么要留在西屋了,原来,他是发现了元娘给傻蛋做的衣裳。
现下事情可复杂了,傻蛋的事情不好解释,连带着,那衣裳也成了难题。
“覃初柳,可有此事?”安禄逮着机会,赶紧发难。
覃初柳咬了咬唇,面上极其委屈,心思转的飞快,可是,她一时真的编不出理由来。
“你不说话,那就是说安大江说的是真的了,看来李氏没有冤枉安元娘,那……”
“那衣裳是我做的!”这时候。梅婆子从屋里冲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身衣裳,不正是那日大江看到的那套。
“这衣裳是我给我那早夭的孩儿做的,难道不行?这就是你们安家村的规矩。连一身衣裳都不能做了!”说完,梅婆子把手里的衣裳抖落开来,“这衣裳要是送人的,怎地这么久还没送出去,你看看,你看看……”
她把衣裳给周围的人看,“这明明还是崭新的,根本没人穿过。”
李氏还不相信,“你既说你儿子是早夭,怎地做这般大的衣裳?”
刚才提到自己早夭的孩子时。梅婆子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儿了,现下李氏这么问,她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双手捧着衣裳,脸埋在衣裳里呜呜哭起来。
李氏以为自己占了上风。还要再说,却突然被安贵喝住了,“孽障,还不给我闭嘴!”
李氏吓的浑身一激灵,往四周看去,但见不少人面色不善地看着她,她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村子里也有些早年丧子的妇人。早已经跟着梅婆子嘤嘤哭了起来。
覃初柳去扶梅婆子,她知道早夭的孩子是梅婆子心中永远的伤疤,她没想到,梅婆子会为了把事情遮掩过去自己揭开伤疤。
现在,她该有多痛?
“梅姥姥,您先进屋歇着吧。族老们总会给我娘一个公道的”,覃初柳柔声劝着,给小河使了个眼色,小河便把梅婆子扶进屋了。
覃初柳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再转过身的时候。心情已经恢复如常。
“二舅舅,你看到那衣裳后,可向我娘求证过衣裳的主人?”覃初柳正色问道。
大江摇头。
“既然没有,那二舅母在外说的那些就全是猜测了!无凭无据就在外败坏我娘的名声,这不是诋毁中伤我娘是什么?”
周围一片寂静,此时覃初柳昂头站在安禄身侧,浑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一点儿不输安禄。
“李氏,你可还有话说?”安广荣问道。
李氏颓然坐地,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
“我有话说”,这时,张氏又冒出了头儿。
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覃初柳心中暗叹,这些人啊,果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弟妹说的是假的,我说的可是真的啊,元……大姐的亲娘可不就是太平镇上的娼|妓,这事儿可是爹亲口说的。”张氏不及李氏心眼儿多,但是关键时候嘴皮子却利索的很。
安贵气的咬牙,这些个没脑子的,非要把这等丑事揭出来!
几个族老并安禄都把目光落到安贵的身上,他提出要把元娘除族谱的时候,只说元娘不是他亲生,可并没有说元娘的生母是谁。
“这件事情,姥爷确实说过,”覃初柳挺身而出,毫无惧意地看着张氏,直看得张氏心虚起来,“可是,我有一点要问姥爷。”
说完,她将目光转向安贵,“姥爷,您说倾城是我亲姥姥,您当初可曾亲耳同我姥姥说她叫倾城?”
安贵摇了摇头,覃初柳又道,“在那之前,您可见过倾城?”
安贵再次摇头,覃初柳唇角一勾,勾出了然的笑来,“既然姥爷没见过倾城,难道仅凭一双蓝眼和投井的时间就能断定倾城是我亲姥姥?”
安贵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他一时又想不出,只拧眉看着覃初柳。
“又是无凭无据,仅凭猜想!大舅母,你可还有话说?”覃初柳瞪着张氏,一字一顿道。
安贵都没有反驳覃初柳的话,她还能说什么?现下她也只能等着惩罚了。
安广荣见张氏李氏都没了话,清了清嗓子,“张氏李氏知错不改,巧言狡辩,现罚护掴二十掌,禁足三个月!”


正文 第八十九章 第一次不告而别

安广荣宣布完之后,安贵便带着大海和大江去了祠堂。而张氏和李氏则必须在众人的注视下,掌掴对方。
覃初柳觉得,族老们这样惩罚张氏和李氏其实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因为她们是妯娌,都是一家人,互掴的时候指定不能用全力,二十巴掌下去,她们也不至于太受罪。
不过,覃初柳完全低估了妯娌之间的仇恨怨毒。
第一巴掌,张氏狠狠地甩在李氏的脸上,她似乎忘记接下来李氏也会还回来似的。
果然,李氏也毫不留情地打了回来。
院子里“啪啪”声连续不断,两个人狠狠地瞪着对方,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下去,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去。
幸好安贵已经带着两个儿子去跪祠堂了,要是他看到自家两个媳妇窝里斗成这样,指定一张老脸比那锅底的黑灰还要黑。
崔氏在一边急得不行,她想提醒张氏和李氏力道轻些,可是族老和里正都在一边看着,她心里实在怵的慌。
族老们也都直摇头,真是一辈不如一辈啊,自家人都这样,还指望她们和村里其他人家齐心?
二十巴掌打完,张氏和李氏的脸已经不能看,比猪头还惨。甚至有看热闹的小孩儿都被吓哭了。
崔氏上前,两手并用把两个媳妇扶起来,扶着家去。
还没出院门,李氏就觉得牙齿有些逛荡,忍着痛用舌头舔了一下,一颗牙就掉了下来。
和血把牙吐出来,李氏登时就急了,就要去抓张氏的头发,嘴里含混不清地骂道,“你个黑心肝的,打掉了我的牙,看我不打死你……”
她们的样子实在难看。年岁最大的老头儿气的不行,狠狠地跺了下拐杖,几个乖觉的村妇上前把她们拉走了。
覃初柳觉得浑身舒爽,看到欺负自己的人受到惩罚。果然很愉悦,若是能亲自掌掴张氏和李氏就好了。
就在覃初柳愉悦又遗憾的时候,安广荣把目光落在了安福和小崔氏的身上。
泼粪的事儿是刘地主联络的小崔氏,小崔氏指派安福和两个儿子做的。
其实,安福这个人是个老实憨厚的,没甚主见,娶了个好张罗的媳妇,他也乐得清闲,把家里里里外外的事都交给了小崔氏,但凡是小崔氏指派的事。他指定二话不说去做。
泼粪这件事儿他也犹豫过,毕竟都在一个村子住着,这样做确实过分。小崔氏便骂他窝囊废,什么都指望不上,家里都要靠她一个人。
安福被骂出了血性。就壮着胆子做了坏事。事情败露之后,他也是听了小崔氏的吩咐去找里正的。
小崔氏勾结外*害族里人,这件事比较严重,几个族老的意见也不统一,有的罚的轻,有的罚的重,到最后最年长的族老发了话。从重罚!
一拐杖定音,“小崔氏吃里扒外,念在她这些年为安家村张罗了不少事儿的份上,只罚杖十,禁足半年!”
他话音刚落,安禄便吩咐一边的人请家法。却被安广荣制止了,“这里是元娘家,沾血总归不好,还是去祠堂外面打吧。”
覃初柳听不明白,不就是十棍子吗。听上去还没有掌掴二十下可怕,怎地就要见血。
因为还要去祠堂行家法,所以把对安福和两个儿子的惩罚一并说了。
“安福听媳妇教唆,祸害同村,罚杖五,跪祠堂一日!两子同罚!”老人宣布道。
紧接着,众人便移驾祠堂。覃初柳也跟着去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从外面看,和普通的民居没甚区别,只门前立了一块青石板,上面刻着安家祖训。
祠堂前面有一大片空地,应该就是专门行家法的地方,里正指挥着人搬来了长条凳,又亲自进祠堂请了家法。
这时覃初柳才知道,那十杖的惩罚一点儿也不轻。
棍子有碗口粗,十分的光滑,上面还有斑斑驳驳的暗红色血迹,已经融进棍子里。这棍子应该是沿用了很多年的了。
这么粗的棍子,莫说是打在小崔氏的身上,就是打在青壮男子的身上,只怕也十分难熬。
打的时候,还要把布巾塞到嘴里,覃初柳开始以为是怕小崔氏咬了舌头,等真打起来,她才知道,原来塞布巾还是要阻住小崔氏的叫嚷声。
三棍子下去,小崔氏的屁|股就开了花,有鲜血渗了出来,五棍子下去,小崔氏便昏死过去了。
饶是这样,族老也没喊停,小崔氏生生挨了十棍子,打完后已经没了半条命。
接下来还有安福父子三人,覃初柳没有看下去,太血腥了,她怕晚上会做噩梦。
回到家,梅婆子还没止了哭,元娘在一边劝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见到覃初柳回来,她像是看到了大救星,“柳柳,快来安慰安慰你梅姥姥。”
覃初柳很感激梅婆子自剜伤疤挺身而出,她坐在梅婆子身边,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坐着,陪着梅婆子。
经过这些天的事情,她发现好多事情都是她想错了,比如对梅婆子和戚老头的态度。
她只想着梅婆子夫妇因为傻蛋一个外人就与他们生分了,没想过这对老夫妻抛家舍业地投奔他们要下多大的决心,没想过梅婆子一辈子最放在心上的是什么。
她从没有从梅婆子和戚老头儿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只自私地给所有人都安上了无形的套|子,若是有谁不小心钻出了套|子,她就觉得那人与她不是一条心,不能真心交往了。
幸好,幸好她发现的还不晚,现下弥补还来得及。以后,她会遇到更多的人,找到合适的与人相处之道,才是她最大的收获。
覃初柳的沉默让元娘很担心,她的注意力从梅婆子身上转移到覃初柳身上。
“柳柳,你咋的了?可是在祠堂发生了什么事?”元娘想到覃初柳一个小孩在外面和一群大人周旋,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上。心里很是愧疚。
“没发生啥事,怎么处罚都是在咱家就说好的,去了祠堂也就是行罚,也没啥意思。我就回来了。”覃初柳云淡风轻地说道。
这时候,梅婆子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一边拿帕子擦眼泪一边说道,“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可不就是这样。让他们欺辱咱们,到最后还不是要遭报应!”
真的是老天爷显灵吗?覃初柳的目光移向东屋的方向,她似乎有很多事情需要向傻蛋确认啊。
可是,就是这个时候,傻蛋不见了。
覃初柳去东屋找傻蛋,东屋的门还从里面闩着。她敲了好几下里面也没有动静。
“戚姥爷,是我,柳柳,可以开门了”,覃初柳喊道。可是里面还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的喊声惊动了梅婆子和元娘,梅婆子试着推了下门,“他们应该在里面啊,我刚才还进去拿傻蛋的衣裳了呢。”
是啊,傻蛋的衣裳放在东屋,梅婆子不进去根本拿不到。
但是,里面为什么没有人应?
覃初柳着急了。用自己小小身板往门上撞,门纹丝未动,倒是她撞的半拉身子生疼。
元娘把覃初柳拉到身后,“娘来”。
说完,猛劲儿的撞门,连撞了三四下。门才松动了开来。覃初柳从门缝伸进手去,挑开了门闩。
进门一看,覃初柳的心咯噔一下。后窗大开着,戚老头儿趴在炕上,后脑还有血迹。屋子里也没有傻蛋的影子。
“哎呦,老头子诶,你快醒醒啊,莫吓唬我啊。”梅婆子冲到炕上,摇晃戚老头儿。
不大一会儿,戚老头儿便悠悠醒了过来。
“老头子,咋回事儿,咋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人打晕了呢?”梅婆子焦躁又心疼地问道,伸手去抚戚老头儿受伤的后脑。
戚老头儿的头还有些晕,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刚刚从后窗跳进来两个蒙面的大个儿,二话不说就打晕了我。”
“那傻蛋呢?你看到傻蛋了吗?”覃初柳问道。
傻蛋会功夫,她猜到两种可能,一种是傻蛋去追那两个人了,另外一种,就是傻蛋被那两个人掳走了。
“我不知道,我倒下的时候似乎听到其中一个大个儿叫傻蛋‘主子’”,戚老头儿回道。
“这傻蛋到底是什么人?咋还有人叫他主子?”梅婆子惊讶地问道。
谁知道!
覃初柳放下心来,既然是傻蛋的人来了,那他应该没啥事。
不知道他什么身份,这样走了更好,免得以后生出麻烦来。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
覃初柳摸摸自己的胸口,这里,怎么觉得空荡荡的呢。
覃初柳安慰元娘和梅婆子,“傻蛋自有傻福,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管他是真傻还是假傻,既然他的人找上他了,他定然就无事了。咱们也别太担心了,左右他也不过是咱们捡回来的,让人寻去总比扔了好,事不?”
后面几句话覃初柳是调侃元娘的,果然,元娘恼了,点了点她的额头,刚刚的抑郁之气倒也散了不少。
戚老头儿没啥大事儿,后脑上的口子不大,简单的清理一下就好了。
流言的事情解决了,元娘也能安心地留下来了,接下来的几天,元娘又开始张罗买地的事儿了。
而覃初柳,对于未来的发展也有了全新的计划。

正文 第九十章 酸菜宴

覃初柳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折了。
她知道买地不是一件小事,可也没想到要这么麻烦。
这些天元娘联系了几个之前她觉得地还不错的农户,挨家的看地。这也就算了,她还非要拉上覃初柳。
第一天的时候,覃初柳还兴致勃勃的,跟着元娘从大东头儿绕到大西头儿,她就受不了了。
当天回到家,她的小腿都有些肿。
她以为给元娘说一声,元娘指定不会再让她跟去了,谁知,元娘只笑意盈盈地给她打了一盆热水,很慈爱地对她说,“泡一泡就好了。再走两天就习惯了,到时候你指定比娘走的还快!”
覃初柳想哭。
于是,覃初柳忍着小短腿的酸痛,又跟着元娘跑了三天。
其实,覃初柳知道元娘带着她看地是因为心里没有底。
买地毕竟是大事,不亲自看看哪里能放心?看过之后,还要判断那地值不值得买,元娘生怕自己做错了决定,白花了冤枉钱,这才拉上覃初柳帮她参详的。
不过,元娘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覃初柳还是个九岁的孩子,种地的经验没有元娘丰富,她说出的观点,能有用吗?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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