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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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波亚?纽琪兰……波亚?纽琪兰?这是什么鬼名字。”高山有些黑线,当时都没好好看看这张身份证,谁知道栗白那家伙居然给她弄了这么个名字,不过他当时确实不知道她叫什么……呃,好像现在也不知道吧……
“不知道茨威镇会不会更好看些,我真的好喜欢这个地方。”她眯着眼,看向蓝蓝的天空,“感觉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样子。”
阿瑟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在他看来这种客观的东西没什么值得这么开心的,到哪里都有漂亮的城市,比起那种让自己更加着迷的药物研究,这种不会变化的事物其实还比不上一顿美味的饭菜。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在男人眼里,他们只在乎结果,本能是现实,哪怕你妆画得多精致,衣服选得有多久,他们只认为扣子扣到胸口处的女人最性感。女人就不同了,爱幻想的她们永远对美丽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所以我们的高冷男阿瑟同志只会觉得这座城市不错,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可惜……”高山突然笑了笑。
阿瑟看着笑容里面明显带着苦涩意味的高山,指了指不远处装修精致的一家甜品店,道:“需要再吃一顿吗?”
原本已经陷入悲伤气氛的高同学,硬生生地把那种带带出来的失落情绪逼了回去,她愣愣地看着阿瑟,点了点头。
在舒服漂亮的甜品店吃了一大份蛋糕,在收拾桌子的大妈多次暧昧不清的眼神攻击下,她忍不住提前出来了。
她实在很难相信大妈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误的想法,他们看起来很配吗?很配吗?她们是仇家好吗?
……
折腾了大半天,他们终于坐上了开往茨威镇的小列车,这种满十个人一次的小车让她倍感温馨,不止是因为两旁没有遮挡的大窗户透进来的凉凉的微风和慢得跟蜗牛似的神奇速度,因为上车前那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大叔对她善意地笑笑,然后说了一句话。
“选择茨威镇当故乡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坏的。”
下集预告:阴魂不散的跟踪者,已经开始认真准备缉拿手段了。
☆、猎人的追踪
在女人眼里,永远没有最漂亮。
此时阿瑟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他看着那个已经“天呐天呐”叫了一个多钟头的女人,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要知道,以前这种皱眉的动作是绝不可能在他脸上出现了,他开始反思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跟着某人。
“天、天呐!”高山再一次忍不住惊叹,“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吧,这其实是世外桃源吧!”
茨威镇,位一城一个靠近边界的小镇,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模样。没有摩天大楼、没有电力科技、没有液晶购物显屏、也没有到处飞跑的汽车,这些发达的已经遍及帝国的高级技术通通被驴车、步行、木竹屋以及善良的煎饼铺子的大娘所替代。
所有的一切,都符合高山想当个小市民的构想。
这里唯一与外界交流的工具就是那个戴着小黄帽有着和善笑容的大叔开着的小列车。
因为感动,高山眼眶有些红,她不知道栗白只是因为巧合还是特意安排,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能给萍水相逢的她找这么一个地方真的足够她好好感激一辈子。
如果她现在不是遇到突发状况,她一定会在这里生活到自然老去。
是啊,这里这么美好,大概当初栗白帮她的时候也没有料到她现在会变成这个情况吧,还有布伦特,这个色眯眯的家伙,居然也没派人找她一下,也许已经找到中意的甜心了,亏她还惦念着。还有栗蓝,她以为她总算找到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了。
会不会就这么永远都见不到了呢,她突然安静下来。
“你要找的住址是哪一户?”阿瑟问道。
“啊?”高山恍过神来,翻包,“我看看,……是748号,怎么走呢?”高山四处瞅瞅,看到过路的一个的老大爷,兴冲冲地跑过去,“大爷,请问一下,748号怎么走?”
“748?哦,这是爱玛奶奶的家。”大爷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微笑道,“你一直走,然后看到奥玛路左拐,然后有一大片月季花的院子就是了。”
“谢谢大爷。”
幸好这次的路不难走,也很容易认,她总算没有碰到类似上次那样问路却听不懂的问题,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座走着大片月季花的院子。
上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有着花白头发,拄着拐杖,虽然脸上皱纹明显看起来已经年纪不小,但有着温暖笑容的老奶奶。
开门的那瞬间,高山好像看到了记忆里也有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她轻轻地抚摸着你柔顺的长发,拍拍你的脸,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她就毫无征兆地落下了泪。
爱玛奶奶眯着眼,透过老花镜注视着面前的小姑娘,开口:“是波亚吗?”
“啊?”高山没有反应过来,对这个名字还是一副陌生人的状态。
知道阿瑟说了声身份证,她才恍过来,她现在就是拥有这个名字的身份证的主人。
于是她连忙擦掉眼角的泪水,回答:“我是波亚,奶奶你好。”
“果然是。”爱玛奶奶笑意更甚,动作迟钝地要帮他们打开门,她见状连忙上前帮忙,“小白几个月前就送来了一封信,说会找一个叫波亚的没有父母的女孩子过来陪我,我当时正高兴呢,可是等了那么久也没见到人,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
高山扶着她进去,“因为有一些事,所以就耽误了些日子。”她将爱玛奶奶扶坐在椅子上,“您说的是栗白将军吗?”
“是啊,白小子永远惦念着他的责任,没空来陪我,小蓝也一年到头见不到个人影,还好有你愿意过来。”
“是这样啊。”高山给她端了杯水,她突然想到什么,“那、那您是……”
“我是他们的外婆啊。”爱玛奶奶笑道。
高山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栗、栗、栗、栗白这家伙居然把她送到他亲外婆这里?
为什么?
高山就这样住了下来,白天跟着爱玛奶奶养养花除除草捉捉虫,晚上就睡在爱玛奶奶特意为她准备的小房间里。里面刷了蓝色的墙壁,爱玛奶奶说,蓝色代表着希望,无论遭遇再不好的事情,只要心不灭,日子就同样美好,听得高山热泪盈眶的。大大的落地窗外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下面就是种满了月季花的院子,每当晚上,白色的窗纱就迎着风轻轻飘动,空气中飘满月季花香。
住在茨威镇的日子,是她有史以来觉得最幸福的日子了。
可是,幸福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总是很奢侈的。
在住在这里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她坐在中心公园的花坛上喂鸽子,白色的鸽子歪着脑袋试探地啄了啄地上的玉米,然后才慢慢地过来吃她手掌上的,痒痒麻麻的感觉弄地她忍不住地缩着手。
她正喂得起劲,一脸黑衣的阿瑟就步履有些匆忙地向她走了过来。
她直觉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果然,阿瑟那张大众脸有些波动,“他们找过来了。”
阿瑟这些日子也跟着她住在茨威镇,但是他拒绝了爱玛奶奶的邀请,一个人住到了外面的旅馆,每天晚上才过来帮她注射一支抑制剂。
偶尔她被调皮的小孩子气得呼呼喘气时,他就会鬼魅般出现,给她来上一针,并冷着脸说“不准再发生这种事”,因为频繁使用,抑制剂的效用已经明显在减退了。他开始出去外面寻找别的药物,但在这种地方根本就很难找到那些罕见的能抑制的药,她的症状也一次比一次难恢复,有时候就算睡着睡着身体都会莫名其妙发热起来,整个人就开始呼吸困难。
看着他一次次地在为她的事情费神,那点恨意就慢慢地开始减退了。她就是这么一个没骨气的人,做不到真正恨一个人。刚开始看他大抑制剂的时候她还会冷嘲热讽,说他早知道现在这么费劲,当初就不该用那个办法,但阿瑟每次对她的嘲讽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久了之后她也开始觉得无趣,慢慢地着手研究起自己的病情来。
比起那些太过空泛的恨,保住小命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现在,她连让她想办法保住小命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那该怎么办?”她有些惊慌,因为遇到这种情况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阿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看着她的脸发呆。
“你在看什么?”高山急道,“不是已经追过来了吗?”
“你……”他看着看着高山,平淡无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奇怪的神色,“没发现你原来不是长这个模样吗?”
“什、什么?”她愣愣地看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嗯。”阿瑟托着下巴思考,“之前你也没有说过关于你被注射药物之前的事情,那么应该是非常普通的一个人了。你没问我也就没说,其实以你当时濒死状态的情况来看,不像是一个普通民众能受到的伤害,更像是受到某种特意安排的高强度炸伤导致。”
“你在说什么啊?”高山疑惑地看着他,“你说我受到的特意的伤害?这怎么可能,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只是出去买个东西,然后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为什么会受到那种高强度的损伤?”
“你是一个学生?”
“是啊,中国普普通通一个高二学生,没谈过恋爱,没遇到过白马王子,然后就倒霉地……”
“等一下!”阿瑟打断她,“中国?那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它,就好比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样,我也想有人来告诉我。”
“我敢保证,绝对没有存在中国这个地方。” 阿瑟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暂且不说这个问题,你本来的样子其实并不是长这样的,否则那时你被抓走的时候就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放出来了。我从‘暗’研究人员那里接手之后改变了一下你的容貌,虽然变化不大,但你不应该没有发现,无论如何,一个人对自己的记忆是不可能出现偏差的……”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你记忆中自己的模样是怎样的?”
“什么?!你丫的还改了我的脸……”高山怒了。
“记忆中的模样是怎样?”阿瑟一脸严肃地打断她。
“是、是怎样?”高山傻眼,“还能是怎样,我其实也对为什么我一个一百多斤的胖子变成现在这样很奇怪……”
阿瑟突然瞳孔微缩,射出不一样的光彩
“果然……”他嘴边漾起一道嘲讽的笑意,“你被修改记忆了。”
下集预告:这种控制不住想要咬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啊啊,她不会变异成吸血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之和小孩子争吵的某山
某山再次被茨威镇调皮的小男孩气到,原因是有一天夜里,起床尿尿的某娃偶然间看到一身黑衣的阿瑟从高山同志房间出来,本来舒服享受的表情瞬间惊讶地张打量嘴,连尿都忘记尿了,于是第二天……
外出购物的某山。
“看到没看到没,就是她就是她,昨晚有一男的从她房间出来了……”麻雀们叽叽喳喳。
高山于是表情很莫名
“是她吗是她吗,昨晚跟一男的不知道在房间里面做什么……”麻雀们哼哼唧唧。
高山于是表情很无辜。
“原来长这样,很一般啊,怎么会养小白脸呢。”麻雀们唧唧喳喳。
高山同学终于怒了,“丫的到底背着我说什么啊,啊,有本事当着面说这样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老娘感觉自己像是养小白脸的很不爽啊啊啊~~~”
☆、落网的兔子
所以说修改记忆这种事其实很常见是吗?
高山已经摆不出什么惊愕震撼难以置信的表情了,于是她无力地摆了摆手,“我也无所谓了,反正已经小白鼠一只了,也不在乎多补几刀,不影响我智商就行了,不过如果我原先模样不是这样的话,那就代表着不会被认出来不是吗?”她惊喜地看他,觉得这一点也许可行。
“不可能,因为我会被认出来。”阿瑟无情地打断她。
她瞬间像焉气了的皮球,看着他那张大众脸,好想说你被认出来关老娘什么事啊。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现在两人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自己更是离不开他了。
“你为什么会被认出来呢?明明之前一直戴着面罩……”高山嘟囔,其实她意思是这么一张扔到人群中瞬间被淹没的脸能记住的可能性真的好小好小。
“气息太明显。”阿瑟道。
高山哑口无言,傻在原地,“气息这种东西……”不是某种毛茸茸小动物标记记号之后用来辨认的味道麽,她用一副“其实那个暗组织里面的成员都是撒泡尿寻找回家的路的小灰”的表情纠结地看他。
阿瑟自然忽略掉这种脑子不正常的思考方式,“而且样子只能掩饰一时,长久下来一定会被发现。既然他们能找到这里必定是知道了什么,还留在这里就等于坐以待毙了。”
“要离开吗?”高山紧张地看着他。
在这边生活了这么久,差点都忘记了其实还有很多隐藏的危险,可是就这么走的话还是很舍不得。
“一定得走。”阿瑟不容多说,“再待下去恐怕牵扯更多人。”这个地方背后势力是那个驻守边城的将军,上面还有更大的,如果这件事曝光后果一定不小。
“也是。”高山有点低落,再待下去茨威镇的人也会受到麻烦,可能收留自己的爱玛奶奶第一个就会遭到迫害,想想就觉得很可怕。“我们马上走,我去跟奶奶说一声,你去旅馆拿东西,十五分钟后这里集合。”她迅速安排最快的逃离方式。
“其实……”阿瑟还没说完,高山就飞快地跑掉了,看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背影,他想说其实不用那么急,反正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刚刚看到的时候他们还拿着显示屏慢慢核对模样,这种暗地里进行的东西又怎么能见得了光呢。
……
为了跟阿瑟更搭配些,她把自己长长的头发扎了上去,拨了一些下来盖住本来光洁的额头,这样看起来就更邻家女孩了一些,再加上这些日子吃好喝好补回来的肉,现在她整个就是一家庭小资的富家女形象。而其貌不扬的阿瑟则落后半步,扮成她的保镖,这样的话,也可以掩盖一点他那冷冷的所谓气息。
两人等在镇口等大叔的小列车,看起来真的就像外出旅行的小姐带着随从一样。
“怎么样,没人注意吧?”高山压着声音小声问身后的阿瑟。
“没有,已经进镇了,现在暂时应该不会再出来。”阿瑟语调平常,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听得高山一阵发愣,“你不会小声点啊。”
在安全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