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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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掩人耳目,将我偷运出宫,去寻求我外祖父生前挚友,乃一当世奇人,得道高僧;他将我没有灵魂的躯壳带至西域的雪莲山,雪莲山并非常人可以上得去的,那里集聚了天地间的万物之灵,雪莲山上的雪莲池据说是天与地之间的分界水,圣洁无比,蕴藏着万万年的灵气;我的身躯被沉在雪莲池五年之久,为的是能洗掉我身上的蛊咒,重新找回我的魂魄,而玄于则在冰冷的雪莲池畔守了我五年。”
“果真是忠心耿耿,只是这和身体分离了五年之久的魂魄要怎么找得回?”她仿佛在听他说一段玄幻传奇,难以置信,却又确定他所说的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事实。
“魂魄一直被依附在其它人的身上,要不然久之会散,直到我的身子从雪莲池出来,师傅才把我的魂魄唤回,那时,身上没有了蛊咒,魂魄才找得到自己的归依。”
柔荑覆上他的大手,眼里有满满的疼惜,原以为自己已经够悲惨了。
“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母后才会这样看我,我又不是你儿子。”
他,真受不了她充满母性的热情在泛滥。
“谁把你当儿子了,你想认我做干娘我还不要呢,我才不稀罕这样的无赖儿子。”
想缓和一下气氛,把他从悲伤的回忆中带回,没想到,他到是比她预期的恢复还快,不急不慢地说道:“都说儿子像爹,爹爹是无赖,咱们儿子铁定也是个小无赖。”
“什么咱们儿子,谁要和你生。”
螓首埋于胸前,自我嘟囔,却仍是逃不过他的耳尖。
“再说一次试试看!”蕴恼声带着浓浓的警告。
“我没说什么,”轻轻叮嘤,“我是想问你,既然魂魄依附于其他人身上,回来后你应该能记起这五年的事情啊?”
“说来奇怪,那五年于我是一片空白,到底魂在何处,我始终记不起来。”
“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在心中已想到了一件事,但是,是不可以让他知道的。
“什么事,以后不许说‘拜托’,在她额上轻啄了一下,“你的事就是我事,”
“他日可否引我于那高僧一见?”
不知为何,她的提议让她一怔,像是不好的预感,眯起眼上下左右认认真真地打量她:“为什么?”
“呃,那个,我。。。。。。”
“说实话。”
他在命令,可,这是不能说出来的,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身上的灵魂正是来自异世,见那高僧,是因为听说他能唤魂。她想,他是否能将真正楚绛芸的魂魄唤回,将自己的魂魄送回未来的二十一世纪呢。但,她若不知死活的说出来,她敢肯定,他,会先掐死自己的,咽了咽口水:“是,是因为想拜他为师啊。”
“就因为这个原因?”
“要不就见见也好,得道高僧耶。”
沧海月明情切切(二)
咽了咽口水:“是,是因为想拜他为师啊。”
“就因为这个原因?”
“要不就见见也好,得道高僧耶。”
她终究不是这个世间之人,要是能回去,能再见父母兄长该有多好。
“芸儿,你是否可以像我这样坦承以对,”在她心中定是有秘密,这是他相当笃定的想法,只要她不会背叛自己,便可。
“我不会背叛,伤害你,”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有些事许等到时间到了才能告诉你。”
像是楚勐谋反之事,两者相较她的心自然是倾向于赫连睿,但说出楚勐的谋反之心,楚家,乃至整个南绍怕都会有变数。
她还不敢对赫连睿抱这么大的信心,他毕竟是皇帝,特别是知道了他的王位得来如此不易,更是不敢轻易说出实情,但她又希望赫连睿能防着楚勐,保护自己,“但身为帝王拥有绝对的至高无上的权利,对此垂涎之人又岂会少,多多防范总还是好事。”
好,有你这句话便足够。
双手枕于脑后,伸直身子,背上的箭伤还隐隐作痛,躺在岩石之上,还端坐在一旁的她,被他一拉,倒入他的怀里。
“芸儿,”搂着她,一手摆弄着她的麻花辫子,“对我的这几个弟弟有什么看法?”
不明他的意思,因为自己的缘故,这仨弟弟可都多多少少的背叛过他呵,这是在试探么?
“这。。。。。。”
“不会因为都钟情于你而去猜忌他们,特别是,珉,他于我在任何时候都是最为信赖的手足,不会因为爱上你而去害他,我,”抚摸着她羊脂般的嫩肤,“没你想得那么坏。”
“你的弟弟,你应该比我更甚了解,我与他们最多只是数面之缘。”打死也不能招出是驹,默两位王爷帮自己偷渡出来的,几面之缘也是可以成为人生知已,她可不能出卖他们。
不料,那游移在她脸上的手,狠狠地掐了下她粉嫩的俏脸,“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那晚你怎么被驹和默带走的,其它的事我都清楚得很呐。”
吃惊地瞪着那似笑非笑的俊脸,摸着被他捏得发疼的脸,结巴着问:“你。。。。。你知道什么?”
嘿嘿,这两日对着自己,她越来越不似以前这般从容,淡定。这就好,他喜欢这样的率性随性的她,过于大气沉着的她让他遥不可及,无法触碰。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出得宫来的她原是真正的她,从容和淡定在某些时候只是为了在异世生存的自我防护,更确切地说,是逼着自己伪装,所以,她才觉得累,所以,才想着离开。
“派出三百信训练有素的御前骁将仍是无法将你找到,要知道,寻找一般人,他们只需一个晚上就足够了;找了你十天仍未有所获,我便知,你定是被不是一般身份的人所藏匿,我的人除了几大王府未曾踏足,京都其它地方都俱已寻遍,再说,据珉和你那表哥所述,当晚你是被人从皇宫所掳,想嫁祸于珉,我更是笃定你定是被人藏在京都之内;我只好亲自出寻,首先想到的便是我那位玩世不羁的驹王弟。”
“为什么偏偏想到的是他,你怎知我和他有来往?”既然知道了就没必要再隐瞒,否则就过于矫情了,这个赫连睿不是一般的厉害。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曾想不知天高地厚的向我来要你,做他的王妃。当然,也只有他胆大包天地敢藏匿我的女人。”
果然心思缜密,如此说来,楚勐那昭然若揭的浪子野心他又岂会毫无防患;再来,楚勐送女入宫意他之又岂会不怀疑。
呼出一口气,挣开他的拥抱坐起。
“芸儿,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心绪在瞬间起了变化,也跟着坐起,吻着她的发际喃喃而语:“芸儿,找你的半个月让我明白,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我一定要找到你,”凝视他俊美无比的脸,双眸切切真情,“找到你后,一定会好好珍爱你。”
“不要忘了,你是皇帝,你的又爱怎可能只属于我一人?
她不会忘记自己被掳前的那一个月,这个人,夜夜临幸于不同殿阁的后宫粉黛之中;她,清冷的意柳宫,冷眼相望,也曾心神俱碎。
“我,从此,只爱你一人,唯你是我的妻。”
今天是七夕;情人节快乐;不要一个人过情人节哦;想爱的就去爱吧!
沧海月明情切切(三)
她不会忘记自己被掳前的那一个月,这个人,夜夜临幸于不同殿阁的后宫粉黛之中;她,清冷的意柳宫,冷眼相望,也曾心神俱碎。
“我,从此,只爱你一人,唯你是我的妻。”
这句很是熟悉,让她心为之而震,枫,当年向她求婚时曾说过一字不差的话。
“你?”心跳骤增,脑海里似有无数截断的思絮,却难以拼凑,无从想起。
“芸儿,”他适时打断她狂乱的思绪,“你,相信我。”
他,绝世的俊颜,身为帝皇的高贵出生;而她,身后一个要随时准备篡夺他皇位的父亲,到了那一天,她与他要情何以堪。
回与不回,信与不信,在他深情地凝望中变得不再那么的难以抉择,“我跟你回去便是,至于你会怎么待我,自然不是我能把握的,你。。。。。。”
带着怜惜的吻驱走了她的仓惶,“我会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当他的唇划过耳际时,仍不忘对她发下重誓,“无论何时,我,赫连睿永不负楚绛芸。”
“睿,”感动的泪水融合成幸福,在心里滋生,不再纠结,第一次,她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当生涩的丁香主动探入他的唇内;他茫然一怔,胸腔被瞬间的幸福填得满满,为了回报她,他含着她的娇嫩粉舌,久久缠绵。
持续的温柔随着身体的变化而变得愈加急切,情人间自然的默契和欲望,“芸儿,我想要”,星眸内两簇热烈的火焰越烧越旺,衣衫已被褪下,“可以么?”
柔情被涨满,理智被他点起的火所烧烬,被他按于身下,听得他如鼓在擂的心跳,这心跳让她完全沦陷,环过他腰部的双臂,自是对他肯定的回答。
痴迷狂热的情感终于找到释放的途径,这一次,带着魔力的唇扫过她的每寸娇肤;滚烫的双手颤抖地留恋着她,抚过如玉的嫩肌;一声巨浪掀起,浪花溅在身上,于她,这一次是满腔热情的给予,抬起身迎合他的热情。
“睿,抱紧我。”楚绛芸的娇音在他耳畔震得他心潮澎湃。
“芸儿,”繁星般的吻落于她的身体之上,此刻,他,为卿所狂,为卿所痴,“你好美!”
已近正午的日照如火如荼,巨大的岩石上缠绵悱恻的身影上下而动,呻吟声被层层卷滚的海浪声淹没。。。。。。
三日后的傍晚,一艘华丽的大船靠岸,一身黑衣的玄于带着数十名侍卫跪于岸边。赫连睿神采飞扬,双目星花四溅,嘴角一贯温和优雅的笑;他的身后是巧笑美兮的楚绛芸,一头乌黑及膝的长发自然披落,精致绝美的小脸上难掩一抹羞赧的红晕。
“陛下,臣来晚了,臣有罪。”玄于伏地请罪。
“朕就知道你会找来,也只有你能找到这荒僻的小岛,你又救了朕一回了,何罪之有,都起来吧。”
“请陛下和楚小姐上船吧,再晚了宫里怕是会有变故。”
赫连睿眉峰紧蹙,俊脸闪过一丝忧色,牵过楚绛芸的手,踏上船头。三日的患难与共,耳鬓厮磨,恩爱缠绵,这一离去,恋舍之情油然而生,频频回首。
“舍不得离开?”在她耳边问道,难舍之情对他亦是如此,这三日与她在此渡过,已然成为他二十三年来最为快乐的时光。
“哪有。”脸上的那抹红晕更深。
只是痴痴地看着她,总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走了。”楚绛芸将粉拳轻轻落于他胸前。
“好。”
手臂一挥,护腕内银丝抖落,光影直射在岸上一块矗立的岩石之上,岩石上迸出零星火花,只是一刹那,银丝收回,岩石上赫然出现三个大字“订情岛”。
“订情岛?”对上他溢满柔情的双眸,嫣然一笑。
拉她入怀,在他的心中也是满满幸福,“芸儿,我们还有很长的幸福。”
船身开始起动,浮于湛蓝的海水之上,风声响动,景色怡人,曾充满情意的订情岛已渐行渐远。
最后消失于视线之中,只留夕阳的余辉,鳞鳞于浩渺的大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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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收获多多。
沧海月明情切切(四)
顶着月色,轿辇在月潮宫前停下,太监和宫女们急忙上前,掀开明黄绣帘。赫连睿伫足等待那娇媚的身影出得轿来。却见宫女们掩嘴吃吃低笑,上前凑近一看,心中漾起一抹心疼。这傻丫头,这几日想是把她累坏了,竟然就这样睡着了,那小脑袋抵于一侧,浑然不觉轿辇已停下,有那么多人注视着她。
充满溺爱地将她抱起,在月色下她双目紧闭,气息如兰,粉脸蹭着他的胸前,温婉可人,满腔的柔情想付诸给她,不管太监宫女们的瞩目,忍不住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将她放于软榻之上,吩咐宫女们等她醒来后侍候她沐浴,用膳。
在玄于的催促之下,匆匆更衣前往凤华宫,临行前仍不忘深深地凝视软榻上的那位。
凤华宫承恩殿。
亥时时分,红色绫纱宫灯在殿外随风轻摇,两旁侍卫林立,面色肃穆,夜在此时倒是异常热闹起来。
殿内,朝中重臣正各持已见地表达着皇帝陛下为何多日不上朝的原由。新皇登基不到半年可说是勤于政事,忙于朝纲。连续五日未曾早朝,当中唯恐天下不乱之徒自然会拿此事作起文章。
端坐于殿堂正中的玉容太后倒是一脸镇静,冷眼相望,已经历过生死的赫连睿处事谨慎小心,条理分明。五日没有音讯,她也笃定自己的儿子不会有事,再说,玄于已率御前骁将在秘密寻找了。相信,不时应该能回来,不过,于她内心并不反感这场激烈地争辩,她一直在敌友之中辨别,今日,不失为一个考察契机。
“太后,陛下多日未早朝,相信其中定有什么缘故,还望太后给予明示。”首先发话的是当朝太师傅桓。
玉容太后的纤纤玉指接过宫女递过的白玉杯,凑至鼻前,朱唇未启,杯内上好的碧螺清香袭来。两道微蹙的远山眉缓缓舒展,低首轻抿一口,额上攒珠微微一晃,幽幽而道:“太师,本宫刚刚已说过,陛下微服出巡去了,相信很快便能回宫。”
太师之女乃先皇宠妃——静妃,如今的静太妃。静太妃育有一子一女,是龙凤双胎,只是年龄尚幼,不足十岁。年事已高的傅桓又岂会不为这孤儿寡母作打算,只是,他,到底是想依附于自己呢,还是存心易主呢。
傅桓并未再追问,而是缄口立于一侧,玉容太后对此颇为满意,率先提问,却,知难而退,适时而避,傅桓能跻身一品大官,自然懂得审时度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