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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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
“无赖,无赖。。。。。。。”
双手探入她的衣内,停在她的胸脯上揉搓,“只要你唤我一声‘夫君’,我便饶了你。”
“你,”好汉不吃眼前亏,叫声夫君又不会掉块肉,清清嗓子道,“饶了我罢,夫君。”
“嗯,不错,还算有点诚意。”抱着她在大床上翻了个滚,她便压在了他的身上,身下的他不再嬉闹,柔柔地问道:“芸儿,好些了么?”
他原是用这种方式在抚慰自己,梦境里的阴冷和不安顷刻被温暖取代,从他身上挣脱下来,侧于他的臂弯里:“睿,谢谢你,我没事了,我们歇息吧,你明日还要早朝。”
轻轻地在她额前一吻,这样安静地躺在他怀里,他才放心。
她不想再惊扰到他,心里,却还是莫明的纠结。
楚绛芸,是你么,是你的灵魂要回来么?
你若是回来了,那么,我呢?
我和你,到底谁是谁?
…
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让真正的楚绛芸出来客串一下。。。。。。呵呵
人生何处是从容(三)
六月天还未到晌午时分,天气便已经开始闷热,在一棵大榕树的掩映下,小院到是暑气不盛,还隐隐透着几分清凉。
斜靠在躺椅上的楚夫人已是面如黄蜡,而一身酱色蟒袍,精神焕发的楚勐正昂首阔步而来,停在跟前,悻悻而道:“我有事出去一躺,等下煊儿练完剑定会过来看你,什么是你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可给我记好了。”
楚夫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揶揄,“老爷,垂死之人,有何所惧,你威胁不了我,要么,就此了结我那在你眼中不值一文的命,如何?”
“你,”一时气结,他,竟不知跟随在他身边二十年的温婉娴静的女子竟在病入膏肓之际会这般强势,不禁有几分瞠目,“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天下没有你安南大将军不敢的,只是我这快死的人对你还有几分用处,还未到你下手的时候吧。”只是淡淡一瞥,并没有过多质问。
认真打量着自己的妻子,年轻时她也曾美若灿花,只是那时的自己心里装满了对另一个女人的牵挂和思念。他,从未认真仔细的看过她一眼,垂死之人,垂死之人却还这般恬淡柔美,自己,是不是真的忽略了某些东西。
“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也许你早料到,从杏子湖里捞出来的芸儿已非真正的芸儿,如今的芸儿已脱胎换骨,遇事沉着冷静,心思缜密,主见分明,她岂会乖乖地听命于你,也许只有我这娘亲才成了她惟一的弱点;所以,老爷你才会带着我入京,以备到不时之需,可以掐着芸儿为你送命。”
这番话到真给了楚勐大大的震惊,深深注视良久之后才开口,“夫人,看来我一直小看你了,你这样的女子本该是我所欣赏的,可以助我大业的,也许,父亲在世时早已洞悉,所以才如此看重你,把楚家所有的秘密都告之于你。”
“你错了,”幽的叹息声,将她的思绪拉入久远的回忆之中,“公公在世对我期望过高了,他原以为,我可以改变你,然,结果是,你并未改变,而我到是日渐衰老,被俗念所绊,二十年来,回首往事,改变了的,原来仅仅是我自己,如此而已。”
心中隐着多年积淀下来的痛,她,年轻时也曾幻想过美丽的爱情。她曾无比骄傲,嫁的人是威震天下的大将军。
“夫人,埋在心底几十年的痛,岂是你区区几句话就能改变了的?”
楚勐的语气相较之前已经缓和了不少,也许,他不是没有丝毫动容。
“老爷,听说芸儿已宠冠后宫,只要你放下仇恨,你依然是无人可以媲美的神话,”她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你硬生生地拆开了她和煊儿的姻缘,不要在为难她了,她本就是应该得到幸福的孩子。”
幸福?幸福,他也曾触手可及,他那纯美无邪,精灵美貌的未婚妻,他只要凯旋而归,他们便可大婚。可,那个叫赫连兆的男人,只因他是皇帝,他便生生的抢走他的妻子,从痛苦中沉寂后,让他明白,幸福,原来总是依附着权力才可以达成。
“夫人,休要再劝,你且把身子养好便是,”这是他第一次关心着她的身子,“老夫,取得天下之心犹如磐石,芸儿的幸福到时就会随之而临,而你。。。。。”
看了她一眼,便拂袖而去。
人生何处是从容(四)
“舅母,”仇煊从回廊一侧行来,几抹骄阳掠过他披肩的长发,一身青衣清净明朗,面容上是几份深深的担忧,“今日,您的脸色越发不好。”
枕在躺椅上的楚夫人摇了摇头,干涩的双唇轻轻蠕动,勉强地一笑,“无妨,只是。。。。”
双眼里噙着泪花,定定地看向远方。
那是皇宫的方向,她又在思念着芸儿。
自己又何尝不是,也许,是得想办法,让芸儿来看看,也许这是她们母女最后一次见面了。
“煊,你舅舅会带她来见的。”
仇煊惊愕地望着她,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心思?而楚夫人仍是淡淡一笑,“不要惊奇,只因你是孝顺的孩子,舅母岂会不知你的所想。”
“舅母,煊,一直敬佩您的心胸,却从不知您如此智慧,更能洞悉人之所想。”定睛相望,心中的疑问还是有所顾忌,他不知是不是应该开口相问。
“何事,问吧?”慈母般的微笑鼓励着他。
“舅母,”仇煊在一旁的石凳坐下,“煊,一直有疑问,如今的芸儿,可还是从前的芸儿?”
很长很长的沉默,楚夫人微眯的双眸穿过榕树层层叠叠相互交错的叶枝,筛漏的光线,丝丝透过。深深的吸了口气,眼里一层淡淡的雾气,心里的疼痛渐趋而退:“她,已不是以前的芸儿,换句话说,她不是芸儿。”
这,仿佛是打在胸口的一击闷雷,惊心动魄,却又难以言辞。不是心中所愿望的,却又是想要听到的。
“舅母,您确定?”因为他亦是不能确定。
“他是我宠爱了十七年的女儿,一举一动,一笑一颦,睁眼闭眼俱在我这个做母亲的脑海里;煊,连你都看出来了,不是么?”
仇煊低下头,楚夫人的话让他倍感内疚,他,是害死表妹间接的,不,应该是直接的凶手,面对她的母亲,让他觉得羞愧。
“对不起,舅母。”
一声叹息,斑驳的光阴笼罩在楚夫人的脸上,两行清泪顺着她蜡黄的脸落下,“煊,这是她的命。”
帮她拿出掖在身侧的绢帕,拭去泪水,小心地问道:“煊,可以冒昧的再问您一个问题?
“好。”对这个外甥她又何尝不是寄予了很多的母爱呢。
“如今,舅母心心所念的是哪个芸儿?”
“煊,你可知这同样的问题舅母也想问你,”含笑看着一脸窘态的他,继续说道:“我感谢老天爷让我的芸儿以这种方式重生,不管躯壳下的灵魂是到底来自何处,但,我们都不能否认现在这个芸儿更讨人喜欢;我这个做娘亲的怎么会不知女儿的缺点,曾经的她,过于脆弱,摔不得,碰不得,结果,轻轻的一摔,就可以要了她的命;煊,舅母曾痛彻心扉,是如今的芸儿,她的重生,也给了我的重生;她亦是我的女儿,不是么?”
一抹笑意也浮于仇煊的脸上,他感激楚夫人的大量,这番话安慰她自己也安慰了他,他一直徘徊,一直惶恐不安的心终于让她抚平。
“煊,”楚夫人拉过仇煊的手,“如果你对芸儿的死还心存愧疚,那么,好好的保护好现在的她,可好?”
“您放心,我会保护她,这一生一世,只要她愿意,我都会守护着她。”
“那么,刚才你问舅母的话,舅母可否同样的回问你?”
英俊的脸上一抹红晕闪过,避开楚夫人烁烁的眼神,低下头回道:“希望舅母不要怪我无情,曾经的芸儿,是我心里的一片柔软,疼在心里;可,如今的她,却是一块烧红了的碳,烙在我的心上,很痛,痛得刻骨铭心。”
拍拍他的手背,说道:“如果有一天皇宫不容于她,那么想办法带她走吧。”
仇煊应道:“好。”
头顶一阵轻风拂过,榕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知了同鸣,稀疏的嫩叶飘零而落,将那个简短的“好”字淹没。
莫教伊人空对月(一)
月潮宫庭前花香怡人,今晚皓月当空,繁星密布,耳畔听得宫墙外阵阵海浪之声,海风从窗棂处穿梭而进,殿内顿时纱幔飞扬,虚幌摇曳。卸掉身上的束缚,那些个衣饰,首饰俱被摘下,反正天色已晚,去了这些累赘倒叫人更有心情去感受这怡人的夜色。此时赫连睿尚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据说,最近又和朝中重臣商议如何应对风灾来临之际必要的防护措施。
因为风帝国地处东南沿海,他们所说的风灾,楚绛芸自然明白就是二十一世纪人们所说的“台风”,每年这个时际的确是台风最为频繁出现的时候。身为国君,面对自然灾害将对百姓造成的损害,他责无旁贷。
趴在窗棂上却看到海天之际的明月冉冉而升,一派恬静温馨的夜色,至少,现在还是风平浪静,趿着绣花鞋,走出殿外,拾阶而下,一群宫女太监紧随其后。
“我就在这里,你们不用侍候我的,都歇着去吧。”她是真的不喜欢每走一步都有人奴才长奴婢短的跟在后面。
宫女太监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谁让他们从来就没遇到过这样好脾气好侍候的主呢?敢情,一时间还适应不了。
楚绛芸叹了叹气,无奈地说道:“好吧,也不为难你们了。
踏入月潮宫的赫连睿,于庭前的玫瑰花丛中看到思念了一天的人儿,长发披肩,一袭绢丝月白色长裙,不施眉黛,清新淡雅,如盛开在月夜里一躲洁白空灵的白玫瑰。这朵玫瑰在见到他时嫣然一笑,刹那间,满院芬芳的颜色顿挫,只留得她风情万般。
大步上前将她带入怀里,急不可待的吻已封住了她要说的话,站在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吃吃低笑,更有怕羞的红着脸不敢多看一眼。
“等。。。。等下了,他们看着。”红蕃茄一样小脸埋在他如山的胸膛里,真的很丢人,自己那点可怜的面子都被这个皇帝给践踏的一无所有了。她还怎么面对他们,怪不得千娇百媚以及傻丫头每天都拿当初哭着不肯进宫,和傻丫头调包的那点破事在她耳边唠叨她,取笑她。唉,这也算是晚节不保了吧。
赫连睿抬头一瞪,那些个宫女太监连忙吓得噤若寒蝉,肃立一侧,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胸口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怀中人撅起了粉嘟嘟的樱唇,一阵激流穿过胸口,这个样子的她好可爱,好。。。。撩人。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再迅速抬起,柔声道:“怎么不高兴了?”
俯在他耳边轻轻地命令道:“以后不许这么凶。”
呃,这她也要管,不凶哪有帝王威严?不过随即一想,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傻丫头,怪不得近来月潮宫的气氛异常的好,宫女丫头都抢着喜欢侍候她。
“我。。。。以后尽量不凶他们了,”如星双眸溢满对她的宠溺,抬首尽量放缓语气,对宫女太监们吩咐道:“都退下罢。”
“是。”一个个躬着身纷纷而退。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们两人,“芸儿,”抬起埋于他胸前的下巴,手指在凝脂般的脸颊上摩挲,这几天一直忙于朝政,忽略了她,心底涌上怜惜,她可是在月明花香的夜晚等着他的归来,“你,可是站在这里等我?”
满满的期待,他希望她已经放下了过去,完完全全的接受了他,所以等待她回答的时候,心跳剧增。
他,赫连睿,风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帝,于内心居然如此卑微地渴望这个女人对他的重视。
莫教伊人空对月(二)
他,赫连睿,风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帝,于内心居然如此卑微地渴望这个女人对他的重视。
如水的双瞳波光潋滟,浅浅一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等你回来,只是你不在,我便不想一个人待在里面。”
一声叹息之后,难掩心中的落寞,不过仔细一想,这个答案虽然不算理想,但也不算太糟糕。唉,只是她非得说得那么清楚么,让他体会一下晚归的丈夫被心爱的妻子所等待的感觉也不行么?
“可我还是希望你能早点回来啊。”像是看穿了他的落寞。
这句话让他心里的阴霾顿时消失,炙热的唇再次寻找着对她的爱意,浓浓的爱恋于唇齿间缠绵。如火的舌,带着胸中深挚的爱,长驱直入,熟稔地含住了她的粉舌,忘情的厮绕。如蛊气息渐渐取代了之前的温柔,游走于背后的双手已落在胸前,隔着薄如蝉丝的衣裙抚摸着她的胸脯。
衣服下坚硬的蓓蕾瓦解了他的克制,感受到他身下的变化正抵触着她,忙地推开,自己亦是,双眸迷离,气息紊乱。
“怎么了?”如此娇媚动人的她,他可不想放过,再次拉她入怀。
“今晚夜色出奇的美,我不想太早。。。。。。”
酡红的双腮,让他心神荡漾,但真如她所说,今晚月色如华,他也的确很久没有好好的陪过她了。他也不想让心爱的她认为,他对她的爱仅止于床闱之间,他要用最为真挚的情感打动她,俘获她的心。
“好,跟我来。”牵着她的手,拾阶而上,绕过抄手回廊,于后院的假山上的石阶而上,正是月潮宫的最高端——听潮阁。
海天之间挂着如银盆般明亮的月亮,如银的光华照在海面之上,波澜壮阔的海面犹如铺陈于大地间的一张银色巨毯。只是随风而涌动的海浪时不时地将这银色捣碎,再修复,周而复始,动人心弦。
“好美啊!”情不自禁的感叹。
背后一双强劲的臂膀从她不盈一握的腰上绕过,赫连睿将下颔低于她头顶,低低唤道:“芸儿。”
“嗯?”
“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