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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妻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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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管闲事,只是想让公主明白。有些东西就算你用强权压下,也未必能够压的弯。今天我是输了,但是真正输的人却又不是我”
    “就算你说这些也没用,萧家私藏皇太后生前的物件,这就是对朝廷的不恭,所以抄家是必须的”珣姬毫不在意唐宁初的话,只是淡淡的笑着,她又说道:“你知道盛极则衰的道理吧这是萧家的劫数,就算不是我来挑破,总有一天,也会大难临头。”
    “既然公主懂得盛极则衰,为何还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珣姬没说话,只是轻蔑的由唐宁初身边走过,走到萧渊的面前,拿过萧渊手中的休书,丢在唐宁初的脸上。然后让侍卫压着萧渊离去。
    “老太君不好了,二老爷,二老爷他……”钱王氏出奇的慌张,自落芳苑跑过来,竟然连丢了一只鞋也全然不知。
    “天赐怎么了?”老太君极度的不安,看着钱王氏满是慌乱。
    “太老爷,归天了”钱王氏跪在地上,头已经埋在了土里。老太君一个受不住,晕了过去。丫鬟婆子一下子手忙脚乱了气来。站在原地的唐宁初,有些喘不上气,惊慌的看着萧渊。
    “太君”萧渊挣开束缚,仓皇的几步跑到老太君的身边,不停的唤着。回过头,愤恨的瞪着珣姬,眼睛里尽是红色的血丝。萧渊吼道:“这下子你满意了?我们萧家究竟是欠了你什么,要你这般的不依不饶”
    珣姬被吼的一愣,满眼的委屈。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不过是想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急着,她是公主,而非是平常百姓家的小姐。
    “相,相公。”唐宁初涩涩的开口,却不敢上前一步。
    “滚都给我滚”萧渊明显已经失控了,抱起老太君头也不回的回了屋内。没有了金银玉器,没有了藤木软榻,这里的一切都变得冷清。
    唐宁初落寞的往外走,她知道现在她进去,只会弄巧成拙,倒不如让萧渊冷静一下。
    看着唐宁初离开,珣姬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萧家一下子静了气来。细密的乌云遮住了新月,晚风吹过,带着细细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洒下。
    都说春雨贵如油,而如今倒是来的有些不合时宜了。
    唐宁初跪在驿馆,珣姬的房门前。左右侍卫皆是出言相劝,只是唐宁初犟得很。她现在只求,求公主让她回萧家,哪怕只是去照顾几天老太君也好,至少她不会那么愧疚了。
    冰冷的雨一滴滴的砸下青石砖,刺骨的寒气窜入膝盖,疼痛刺骨。苍白的脸咬着下唇,笔直的跪着。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跪的如此的认真。
    天色渐渐放亮,时候珣姬的人走了出来,看见仍在跪着的唐宁初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公主说,只许你七天的时间,萧二老爷烧完头七,你便是要与萧渊断绝一切来往”
    七天,只有七天
    但是,唐宁初还是满足的笑了。重重的磕头,谢了恩。在雨水中摸爬着站来起来,雨下了一夜,已经渐渐要停了。只是着膝盖在水中浸了一夜,收了寒气,痛的不得了。
    起初站起来时,恍惚的有些看不清出去的路。好在有好心的侍卫,将她送上软轿。到了萧宅,一如所料的,萧渊并没有回来。换了身孝服,实在没有力气在折腾,便是叫来春妮帮着挽发。
    不管怎样,总是要体体面面的过去
    “二奶奶,你怎么这么烫?昨个是不是淋雨了?”春妮才是捧起唐宁初脸,要为她妆点一番。顿时觉得,唐宁初烧的吓人。旧病为好,又染了新疾。叫人有些担心。
    “不要大惊小怪的,稍稍补点胭脂就是了。发髻尽量挽素雅一些,然后……”唐宁初仍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犯困,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唇,血迹透了出来,精神了不少。倒也有了几分唇色。
    软轿行至萧家的时候,唐宁初已经忘记自己在胳膊上掐了几道印子,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走出软轿的时候,心里忽然很恐慌,怕萧渊仍在生气,毕竟休书的事,是她擅做主张。
    “二奶奶过来了”老管家迎着唐宁初,一夜之家他似乎老了许多,是最近的事情逃过操劳吧“二爷在太君那里吗?”就算,他仍在气也没关系,她会等到他的原谅的。
    太君这里冷清的很,只是还是能清楚的听到那悲楚的哀乐,如今家里的大大小小,都交给了林氏处理。倒也是有条不紊。
    “你来做什么?”还没等唐宁初迈进去门槛儿,就被从外面回来的萧渊撞到个正着。唐宁初心下一慌,忙不迭的回头,苦笑的换了一声相公。
    “姑娘可是认错人了,在下不记得有什么妻子。姑娘还是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萧渊仍是一脸的冷漠,看来仍是气着。绕过唐宁初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里面走着,手里拿着的是老太君的药。
    “相公,我也是不得已,就不能原谅我吗?”唐宁初有些哽咽,为什么他不懂呢?她只是想让大家都好好的,她以为就算是分开,只要心是在一起的就不算是分开。
    “我说过了,姑娘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你的相公。”萧渊冷厉的瞪着唐宁初,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神情看她,冷的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受不住。“水莲,送客”言罢,便是不转身的进了屋去。
    水莲尴尬的站在院子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几欲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二奶奶,你也知道二爷的脾性,一旦气起来是要拗上几天的,要不,您等二爷气消了再……”想来想去,水莲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一句。
    “你退下吧,我自个儿站一会。”唐宁初扯了扯嘴角,将水莲打发离开。
    她有怎么不了解萧渊的性子呢?这会子怄气起来若是说不好,怕是不会轻易原谅她了。落芳苑的哀乐盘旋着,阵阵的哭声像是要吞灭人心。唐宁初的双腿痛的发抖,却又不肯挪动半步,只是愣愣的看着萧渊刚刚迈进去的地方,一瞬不瞬看着,似乎只要一眨眼萧渊就会推开门走掉,这样她就再也寻不到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唐宁初仍是迷糊,再次的咬破下唇,让自己在清醒一点。身子还是有些晃荡,但她还是努力地稳住自己。千万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倒下。所以不论多么的难受都要坚持。
    眼睛已经模糊的看不清前面的放下了,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嗓子又干又涩,努力吞了吞口水,这只觉得无力。晌午的日头上来了,这样也会暖和些。
    水莲,芙蓉,春柳,钱王氏,春妮……许多人过来相劝,而唐宁初始终如一的看着一个地方。终于,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视线越来越模糊……
    最后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萧渊的背影,随后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终于出来了对吗?这样就是原谅我了,不许再反悔。
    唐宁初放在心底叨念着,却始终说不出半句。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树倒猢狲散
    
    素白色的床帏,昏暗的灯光微醺着,唐宁初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正是一身素衣寡衫的唐夫人。握拳抵住额头,似是睡了过去。唐宁初撑起身子,看了眼四周,只是这屋子空荡着,皆是黑白相映。虽是看不出是哪个院子,哪间房,但是在萧家就对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床上人的一样,唐夫人骤的睁眼对上唐宁初一双沉静的眸子,淡淡的扬起嘴角,说道:“醒了?可有哪处不舒服?”
    唐宁初轻轻地摇头,由唐夫人扶着勉强的坐起身子,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觉着身子沉。”
    “还好意思说你这是存心想吓唬我春妮通知我时,我心念着以为你是要咽了这口气呢”唐夫人没好气的说道,将桌子上的温水递过来,又劝道:“这破地方医学不够发达,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容易把人病过去,偏偏你又不知道爱惜着自己。先下多喝些水,这水比那些苦了吧唧的药有用”
    “娘。”唐宁初嗔怪的叫了一声,唐夫人才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有毛病,急忙捂住嘴啐了一口道:“那个,我说的不是萧家,而是这个时代。整个时代就没有一处让人满意的地方”念叨着,才觉得是越解释越乱,索性也不解释了。只指着唐宁初的鼻子骂:“以前老娘让你跪一刻钟你都要耍小聪明,联合着方妈弄什么跪的容易,如今却巴巴的跑去公主那里淋着雨跪了一宿,在你眼底,你老娘我还不如那公主重要”
    唐宁初听着唐夫人的唠叨,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你莫不是烧傻了?听说发烧严重了可能导致脑瘫,你确定你没事”
    唐宁初黑了脸,不跟着她一般的计较。看着窗外的月色扑了上来,张口怔忪的问:“相公他,来过吗?”
    若是没有记错,晕倒前她确实看见萧渊有里面走了出来,可是如今醒来确实不见萧渊。难道他,还是不肯见她,不肯原谅她吗?
    “明天一早便是张罗着给二老爷出灵,所以姑爷还倒不出功夫。”唐夫人无奈的说道。
    “出灵?我睡了多久了?”唐宁初有些心慌,她的时间有限,怎么可以还能安心的躺在这里养病呢“有两天一夜了,一直烧着。”
    “不行,我要去落芳苑看看。”音落,唐宁初一不做二不休转身下地就要找鞋穿着,只是动作太大。两侧的太阳穴,跳得头疼。
    唐夫人这里拦着,叫她明天早晨在过去。只是唐宁初,心急不肯听劝。母女两争僵持着,门外传来芙蓉的声音。芙蓉隔着帘子,看着里面,想事唐宁初醒了,才试探性的问道:“二奶奶,可是醒了?”
    “芙蓉姐,你进来吧”唐宁初倔强的推开唐夫人,兀自的将衣衫穿戴好。去落芳苑的架势是势在必得。唐夫人劝不住,只好摇着头说:“你就自己折腾自己吧”
    芙蓉进了屋,正撞上唐夫人训诫唐宁初,面上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只是站在门口低着头,不看向那母女俩。唐宁初见了,只给唐夫人使了个眼色,便去迎着芙蓉,道:“芙蓉姐,不用在乎那老太婆。你来找我有事吗?”
    “落芳苑那边出了点事,老太君说要是二奶奶醒了,就请您过去一起帮忙拿着主意。”越说芙蓉的动静越小声,眼睛不停打量着唐夫人。唐夫人的脸色自然难堪,这边她闺女大病还没好呢,那边便把事情支上了,只是萧家如今这状况,也没出说理去。左右唐宁初是一心挂念着那边,若是这会子她拦着不让去,反倒是两边不是人了。
    “既然是老太君叫人来找的,我就不拦着了。你快去吧”
    唐宁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子便是跟着芙蓉一起过去了,虽然外面的春暖花开,但是她抽了寒气,身子如今还没好,只是离了那个暖阁子就觉得就觉得周身皆是冷飕飕的风,因此不得不带着手炉和大氅,如此能暖和些。
    “落芳苑那里出了什么乱子?不是明天就出灵吗?再说,不是有二爷和婆婆打理着吗?”唐宁初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说到底,她现在与萧家的关系,很是尴尬,按理有些事是不会再让她掺和了。既然有了林氏和萧渊撑着,就算出了岔子也还有陈氏接着,怎么也轮不到她啊“二奶奶,落芳苑哪里的乱子,太君倒是没说,只是叫您过去,也是情非得已。太君知道您的身子骨还未好,但大夫人这些天连着抄家和治理丧失,又累又惊的也是病倒了,现在担子在二爷肩上,可有些事二爷也管不得,只好叫您过去了。”
    这话,倒是令唐宁初一惊,这一场变故究竟是伤害到了多少人?如今是走的走,病的病。剩下的不是恨便是怨或许,现在就算是自己不提休书的事,已经没有人愿意承认她这个二奶奶了吧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劝自己还是不想了。至少表面上的恭敬可以令自己全顾着面子,如此便是够了。
    “大*奶呢?如今这境地,不是找她过去更合适吗?”
    “二奶奶,如今哪里还找得到大*奶的人啊抄家的前一天就带着柔儿小姐和小少爷回了娘家了。现在萧家落魄至此,她是一万个不愿意回来。”说道陈氏,芙蓉便是一肚子气。从没见过这么势力的人,好的时候撵都不走,坏的时候请都不会来。倒是真真的给大伙上了一课,告诉大家,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什么叫做大难临头各自飞唐宁初低头,不在想问。或许正如芙蓉所言,如今能够支上的怕也没有几个了,而她就是那个为数不多中的一个。
    到了老太君的院子,唐宁初要芙蓉撤了自己的手炉。她怕叫众人担心自己的身子,所以还是装作清爽的一些好。
    唐宁初进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三个人。窝在躺椅上的是老太君,萧渊站在一侧,皱着眉似乎有些不高兴,而另一个则是跪在地上的一个女人。看着背影有些微微的发胖,身上的布料都是最为粗鄙的布艺,虽是如此,却是穿戴着重孝,相比跟二老爷的渊源不浅。唐宁初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人,然后又惊讶的看着一脸怒气的老太君,想着,自己猜的估计也有几分苗头。
    “你下去吧”见唐宁初进来,老太君念了一声,便将跪在地上的人打发了出去。等人离开后,才是对着唐宁初言道:“这女人或许你不认得,但我相信你也猜着了几分。”老太君淡淡的开口。
    “是,春华?”当初爬上萧二老爷的床,然后被徐氏赶走的那个侍女?也是让徐氏提防了一辈子,让萧二老爷一辈子不能释怀的女人。
    老太君点了点头,合着双目道:“没错,是她如今她听说天赐去了,便是领了个孩子回来说是天赐的亲骨肉。”
    唐宁初倒是没有多少惊慌,这种事发生,也不为奇怪。只是老太君担心的是……
    “虽然,她与天赐确实是有过鱼水之欢,只是那孩子倒也不能就确定是天赐的。”
    这才是老太君最担心的,总不能因为一个连血缘关系都不确定的孩子而怠慢徐氏那里,毕竟春华是徐氏心中的痛楚。
    “这事,你心里怎么想?”
    唐宁初思纣了良久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按理这孩子是不是二老爷的谁也说不清数,而能说清楚的三个人,一个没了,一个没人信,一个则是永远不会承认。是的徐氏,一定知道这孩子是否是二老爷的亲骨肉,若是亲骨肉,二老爷不会瞒着她,何况是个儿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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