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戏+番外4则 by龙井行 (古穿今 迷你小戏子反穿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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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乱了起来,大家稀罕的围绕,把唐加圈了起来。
人很多,耳边充斥着各种问好的声音,唐加不太习惯这样的场面,他捂着包包后退,不停的说着你好。节目组邀请他上台与海豚一起游戏,做些小节目,唐加说好,背着包包上去,热心的工作人员走上来,接他的包包往下揣,说先帮着他拿着。
唐加不肯,百般推脱,最后急了,便说不录了,现场一片尴尬。导演找了个折中,只拍了他几个脸部的特写,余下的游戏部分征了观众进行,皆大欢喜。
对于导演的解围与体谅,唐加十分感激,连说了几句谢谢,挥手告别。
导演笑着看他走远,哧了一声说:“还没成腕呢,就摆上谱了。”
剩下的几天,偶尔兴起的出门,也都被突发的粉丝事件打扰。最后两天,索性购买了大量的食物,和小粉守在家里唱唱跳跳,打打闹闹,写新曲,换了漂亮的衣服照相,吃各种美味的食物,一家三口,好不热闹。
看《霸王别姬》的时候,小粉哭了,他趴在唐加的胸口流泪,指着电影里流着泪把烟袋锅子伸进小豆嘴里的师兄石头说,“师兄也打我,我……”
唐加心里酸涩,捂着他的小脸说:“咱不想那个,换个片看,好吗?”小粉摇头,将脸贴在唐加的胸口看完了电影,从头到尾,淌着泪。
然后,这天晚上,迟来的生理卫生课,开讲了。
夜半无月,空气中一直飘着湿润的水雾,细细的雨丝,被淡薄的风吹着,在窗上结成小股的水流。
床头亮着小灯,唐加满额汗水,被这暧昧的空气鼓动,凝成了水珠子顺着脖颈脊梁滚了下去。
小粉还在认真的问:“怎么抓?这样吗?”他比一比,抓住了床头的电话线,然后抬眼问唐加说:“然后怎么办?是这样,”换个手势又问,“还是……那样?”他对着脚尖,拉扯那根卷着圈的电话线。
红色的线,被淡色的手抓在指间,弹动跳跃。
唐加的舌尖,有点轻微的颤,他看着认真学习的小粉说:“恩,就是,上上下下,都行,随意,随意,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小粉哦一声,抬头瞟他一眼,目光被发生变化的小小唐加吸引,咦一声走近一步说:“你也会这样啊!”他很苦恼的向唐加抱怨,说最近老是这样,很烦人。
小粉弯下身想研究研究,神态好奇万分,唐加窘着脸,做了个让他后悔了很久的事情。
他捂着那里往后狂蹭数步,贴着床头停住,结巴着说:“看、看看,看什么?这里……□、呃,是随便看的吗?”话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么别扭干嘛,小粉也是成年人了,该知道都应该教给他,也许这小东西,一辈子都得打光棍,只能自己DIY ,想想就觉得可怜。
小粉蹲在他身边,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迷惑,唐加忽然坐起身,直了腰长吐气,按下他的脑袋引他的眼光,小声说:“看这里了,我只做一次,你,学了后,自己多多揣摩!”
小粉莫名其妙,木木的哦一声点头,再然后,被唐加的动作吓的惊叫着后退跌倒,差点滚落下床。
“叫什么叫!看仔细了!”,唐加拎着他的小熊睡袍,把他从衣服里抖抖剥了出来,小粉咿呀着扭动身体,从睡袍里滑落到柔软的床垫上。就着小小的弹起,小粉迅速往前滚了两圈,手脚并爬忙往枕头后面钻。
唐加拽着他的小白内往后拉,小粉抵抗,捂着pp抢着小裤死往枕头下面钻,惊叫连连。
小腿乱蹬。
唐加直接上手抓他,快爪拉掉白色小三角把他剥个干净,一鼓作气按住两只乱蹬的小脚,把小粉倒提了起来。小粉挥舞着手臂,一勾腰引体向上翻身,抱着唐加的手掌咬了一口,唐加嗷嗷的叫,小粉哭嚎着往死里咬他不松口。
唐加紧着后槽牙,抬高另只手,轻轻的落下,拍打两把小东西的白屁股说:“松口,出血了,我的祖宗!乖一点!”
舔到嘴里的锈味,小粉下意识松口,唐加忙把他放在床上。
大小两个人,赤。条条的对坐着。
心跳是怎么形容来着?
紧张到一定的程度,心脏大概,会跳的让人没有喘息的时间,每一下心跳,推动着血液的流动,身体中的氧气,跟着这流动的血,到需要他们的地方去。
心跳太快,会不会来不及呼吸?
唐加和小粉,都羞涩的,跟不上心跳的频率,空气似乎稀薄,两人看着情动的对方,大口的喘息着,在闷热的夏日雨夜,瓜分着小屋中的氧分。
唐加命令小粉看仔细了,小粉扭了半天,被唐加一个大喝吓了一跳,终于不再乱动,他靠着枕头,学着唐加的样子坐直了身体,低头看看身前的小小小东西,还是觉得不妥,一点点拉过白色的床单,羞涩的遮了身。
唐加假装没见到他的小动作,闭着眼睛开始幻想大学时代看过的A片,努力让刚才罢工的小小唐加再次工作。泳装美女,波涛汹涌,他在脑海中勾画着一副活色生香,想着想着,画面变的朦胧,隐约的总是有张眉心有痣的小小脸庞,藏在脑海的某一角。那小脸不听大脑的指挥,忽然的飘过去,牵引他深埋在心底的悸动。
逐渐的忘情,唐加松软着身体,半仰身向后靠过去,沉浸在短暂的情醉里。
那声音那表情,让小粉觉得有点……痒痒,像小时候的某天,有只小小的毛虫掉落在背上,顺着脊椎往上攀爬,酥麻到心里,却只能僵硬着手脚不敢动弹。
呼吸不自觉的,跟上了唐加的步调。
空气中,只剩下一种频率的呼吸声。
从情迷里醒来,唐加睁开眼睛,面前的小粉,正努力的模仿,实践着刚学的新本领。他耸着肩,将小小的身体,半掩在白色的床单下,不停的抖动着。
事后,两人尴尬的无法对视,匆忙的各自洗了澡,关灯睡去。
躺在黑暗中,唐加想了又想,给课程做了个完美的结束,他嘱咐小粉说:“自己不许乱来,一个星期只能一次,多了会苍老衰弱,掉牙掉发。”胡言乱语,乱吓唬了一番。
小粉不疑有他,牢牢地把这话记在心里。他倦了累了,睡的很快,呼吸轻下去。
唐加神色复杂,他借着窗外的光,盯着小粉发呆。
心里有些疑惑,刚才那一瞬间,脑海里最后闪过的,为什么全部是这张小脸。
唐加在心里叹息,如果持续这样下去。
和小粉,会走到哪里?
也许小粉只当他是主人和朋友,唐加恨恨的将自己骂过几遍,是压力有些大了吗?还是真的为这样的小东西吸引?
这会是一个爱情故事吗?
就算真的是,那也会是一个互伴终老的柏拉图式爱情故事。
叹息声消失在雨夜。
这故事,多半会是悲情的。
一整晚,他睡不踏实,听见小球球抓笼子的声音,还听见了门口传来的,莫名的脚步声。
30:失踪的小粉
这一周,唐加返回集训中心,为下月初的演唱会进行集训,一直没有回来。
周五中午,糖球打来电话,说可以回来,小粉很开心。
晚上7点多了,他抱着球球坐在窗口,扶着玻璃盯着小区的大门。
他很高兴,高举着小球球摇晃,眯着眼睛哼小曲。
小区的水池边,幸福的三口之家,爸爸妈妈扶着学步的孩子,正在微笑。
看起来很快乐,小粉跟着笑起来,他指指窗外说:“糖球说,买好吃的给你,你真可怜,总吃一种会不会很腻?”
他捏着球球的新长出的尖爪指甲说:“你抓的我好疼,爪子长的真快,等糖球回来给你剪吧!”又摸了摸球球的毛,“你乖乖的,一会给你好吃的。”
电话在这会响了起来,老式红色电话,每次响起,都是单调的音,刺耳而急促。
盯着那闪烁的小绿灯。
失望……
他松手,小鼠嗖的钻进了床下。
小粉跳下窗台,慢吞吞的接起电话。
唐加说:“小粉,对不起,今天回不去了,明天我尽量赶回去,你……乖乖的。”
“恩,好的……你要努力一些,不要落下了,要尊重师傅,不要和别人发脾气。我还有很多吃的,球球也很好。……上次你拿回来的片子,我都看完了,学了很多新段子,你要不要听。”
细软的声音荡满笑意,唐加也跟着笑起来:“不要乱学,那里面有几张是京剧黄梅戏的,我下次再多买些昆曲的回来。你乖乖的,我很快就回去了,想吃什么?”
小粉报了许多东西,唐加咋舌,笑着连说几声好,互相道了晚安好梦,挂了电话。
坐在电话上发了一会呆,小粉把门口的拖鞋放回柜子里,慢慢的钻进床下捉出球球。
“球球,你不要总是乱抓,东西坏了是要赔的,糖球赚钱很辛苦。你乖乖的,我唱戏给你听。”
球球不理,接着啃咬布绳。小粉心里拧着气,找了跟更结实的绳,系在球球身上。
他把球球拴在桌角,拉好了衣上的褶皱,清了嗓微笑着对球球说:“这个是我新学的,唱的和师傅教的不一样,我一个人,可能唱不好。”
他哼着笛声悠远,唱着锣鼓锵锵,从嗓子里化出一唱三叹。
配乐、旦、生,一人分饰几角。
“一时间望眼连天,一时间望眼连天,忽忽地伤心自怜!”情转伤处,泪珠滑落,小粉蹲下身,呜呜的哭。
球球什么也不懂,只是张着黑眼睛,接着啃食身上的细绳。
小粉擦擦脸,站起来又唱了几句,闷闷的停住了,转身抱起球球问:“怎么办,唱不下去了!”
他放开球球,做喜欢的游戏,先磕开几颗瓜子,将仁抛远,让球球捡着吃。
小鼠球球吃完东西,围过来看着他,小粉蹲下来说:“不能吃多了,睡觉吧!”
孤独的一周,就快要熬过去了。
夜里,球球一直在抓抓挠挠,吵的他睡不着觉。
凌晨三点,小粉爬了起来,牵着球球训斥,拉着他在屋里来回的走动。
耗着球球过剩的精力,耗着心里抑制不住的寂寞。
如果能够长大,该有多好。
周日的时候,唐加终于回来了,只带了些吃的,没有时间去买昆曲的碟片,小粉笑嘻嘻的说不要紧,原来那些还没学完,可以经常看。他给唐加当助手,看着他把食物码放在冰箱里。
唐加很兴奋,他有许多喜悦,想和小粉分享。
原来写的那几首曲子,已经填好了词,开始录制了,下个月回到北京,他会去拍一些MV ,虽然只是些很短的镜头,他还告诉小粉,说参加了一个很无聊的娱乐节目。
这一次,换成唐加模仿,小粉来看。
小粉笑的夸张,他眯着眼睛,看着手舞足蹈的唐加模仿节目的女主持。
唐加咋舌说:“你不知道,那弱智没化妆的时候,恐龙馆的龙骨头都能让他吓活了,那下巴,还有她走起路来,都是这样的。”他扭了几步,捂着嘴回眸一笑。
小粉哈哈乐着,坐在小桌边荡着腿。
唐加看着他,也笑起来说:“我都替他累,屁股左右晃动的距离至少半米远。太恐怖了,说实话,你走的比他好看多了。”
小粉愣愣,说你真讨厌,又说我。
“我是在夸你,真的,你比他们走的好看。”
小粉唱新学的戏,糖球和球球,都是他的观众。
戏开唱,婉转缠绵的吴侬音软,唐加逐渐睡去,小粉扭身,看见他半垂着头,手里还端着半杯水。
小粉小心的爬到他身上,把杯子拿走,又拖了轻薄的被单给他搭着肚,静静的坐在床上看他。
“盼君早早回楼台”,戏文里的情思意切,原来这般伤怀。
又一周的开始,这晚的训练,唐加一直神色不宁,有点莫名其妙的烦躁。回到屋里,同住的沈方并不太搭陈理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唐加闷闷的到天台上抽了会烟,给小粉打完了电话,捏着手机把玩,他卸开后盖,看着照片微笑。
大头贴的模糊小照片,两个人做着鬼脸,框在小新和小白的卡通图案里,笑的十分开心。
唐加站起身,望了望夜色中上海,远灯辉煌,近景绚烂,明珠塔上,闪着五彩的灯光。
他想起小粉那唠唠叨叨的嘱咐,心里宁静瑟然。
早上,照例被沈方的梳洗声惊醒,开始新一天的紧张训练。
中午,休息时段,唐加拿起电话,有3个未接,段林打来的。
唐加回拨问他什么事,段林说:“哦,帮你联系了一个节目,做做游戏之类,内容比较简单,有人会教你怎么做……”他是唐加的经纪人,在娱乐圈混了多年,虽滑头但还算正直,给唐加联系了不少节目,交代完工作,他随口说:“对了,昨天你住的房子进了小偷,你有没有放什么贵重物品;你回去看看电器什么的有丢的告诉我,我让房东去补……”
“小偷!!”唐加失声,心里一紧,问明了情况,匆忙挂了电话。
他呆了几秒,拔腿往回跑,王小天见他慌张,喊住他问他干嘛去,唐加说有急事帮我请个假,小天点头称好,让他放心去。路上有追尾事故,车子堵在高架桥上,唐加心急,跳车而行。出门时太过仓促,还穿着练舞时的背心短裤,他快步奔跑在滞停的车流中,不少人认出他,探出头和他招呼。
保安见唐加回来,忙给头打了电话,小区的客服经理出面和他道歉,说并一再的表示会给予相应的补偿,请他不要将事情闹大,唐加推开他,打开了小屋的门。
屋内依然整洁,折叠桌摆在电视的前面,床上的被单,有一角被掀起来,褥上有小小的凹陷。
唯一不同的,只是地上的水杯碎片。
猛的关上门,将躬身跟在他身后的张经理隔在了门外。
“小粉,我回来了,你快出来。”他站在屋子中间,喊着小粉的名字,轻轻的喊,轻声的哄,“你乖乖的,我带你吃好东西,不用藏了,他们都走了。”
“你怎么还不出来?”
床底下,柜子里,窗帘后……
小粉消失了,他的小衣服还整齐的叠在柜子里,唐加一件件拿出来看,只少了他睡觉的小熊棉袍和他在屋里穿的白色的软底小布鞋。
小球球也不见了,床底下满是纸屑。
唐加勉强爬进床底,只翻出被小球球啃了一半的卫生纸筒芯。
小粉每早都会打扫屋子,角落床底,都会擦的干净。
唐加捏紧了手里的纸筒芯,小粉是半夜失踪的。
屋里什么都没有丢,也许是那个贼,他进到房间里行窃,却抓住了小粉。
有很多个可能。
小粉会曝光在世人的面前,也许会沦为科研机构的实验品,也许会成为泡在小玻璃瓶里的小小展尸。
唐加不死心,他翻遍屋里的每个角落,想找出一点点小粉留下的信息,他宁愿相信,小粉是自己贪玩跑出去的。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