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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六宫-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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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坳里,顾家琪和一个秀逸青年谈笑风生,这个赫然便是应该躲在南边的鬼面军师洛江笙。显然地,魏军能如此迅速地剿灭宿敌的主力军队,便是这两人的手笔了。
洛江笙在北夷多年,早把有关罕东都真波王子的事摸得不清不楚,扮演起一个失踪多年有理想有抱负有担当的青年演说家,绰绰有余。
听到马蹄声,洛江笙笑道:“他来了。”
顾家琪仰起笑脸,冲俊马上的男子挥手。司马昶奔近后,勒住马,神色不善地打量洛江笙少许。他跳下马,解了披风包住顾家琪,道:“你身体不好,还出来吹风,是要我发脾气才能听话吗?”
洛江笙笑得厉害,顾家琪一点也没觉得被人当面训斥要不好意思,她笑得甜甜地回道:“是来看你骑马打仗的样子嘛。”
司马昶不为所动,顾家琪继续灌迷汤:“真的,刚才我都看得挪不开眼睛,还让洛少笑话呢。”
“你要喜欢看,回海上让你看个够,现在,回去了。”司马昶抱起人,跳上马,就走了,压根儿都没想到和洛江笙打个招呼什么的。
顾家琪人披风下伸出手,遥遥地和他做了几个手势。
洛江笙笑回,司马昶不快地加快马速,一会儿,就把人影甩得再也瞧不见。
之后,他渐渐放慢马速,问怀中女子有没有颠簸难受。顾家琪笑摇头,道:“你要有话,就说。”
“我是有话问你,”司马昶停下马,“你什么时候安排的?”
顾家琪笑得直不起身,道:“我当什么事,用真波这个计划,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可不是特地给你整办的。”
“是给你哥哥。”
顾家琪微耸肩,道:“他没领悟,洛少又没安全的地方,干脆就藏在夷人的眼皮子底下。这法子不错吧?”
司马昶了解这暗计的来龙去脉,心绪平和,笑道:“就知道你有捣鬼,我说呢,你这么放心真地什么也不管,原来早就有安排。”
                  九十回 去路香尘君莫扫 大权在握(八)
前面说到顾家琪、洛江笙、司马昶三人用计,联合灭了北夷部族联盟三十万重骑,一举奠定了北方部落俯首称臣的基础。
这三十万重骑是北夷各族的老底,输了就什么都没了。
石画楼很果断地提出不接受投降,举兵全线逼压,必然要把夷人全部打回老家去喂羊,这样作是不给北方部族繁衍生息的机会,至少百年内夷人是不能对魏朝构成威胁。
但是这方针策略遭到以夏侯雍、海公公、刘皇后为首势力团伙的强烈反对,举着魏仁帝仁善的旗帜,怒斥司马昶用心险恶,要魏仁帝背负千古骂名云云。
海公公为达目的,减轻了皇帝的用药。因此,魏仁帝得以清醒地来处理这件事。
魏仁帝惧怕海世子掌权在北方坐大,一看到魏夷战事取得突破性胜利,立即连发十二道金旨召司马昶回京,收回兵符。
魏时的将军是没有掌兵权的,照魏朝军制,领兵作战的将军在打完战后,就要将兵符交还皇帝。也只有皇帝才有权指派官员领兵作战。没有皇帝的命充,军官也是没办法碰到军权的。
这个新帝虽然荒唐无伦,但是,因为继位之时夏侯雍拥戴得当,加之海公公、刘皇后等人收权及时,魏仁帝握有天下总兵马的兵符,他说要收司马昶的兵符,内阁和兵部也是没有办法阻止新帝收军权的。
司马昶收到换将圣旨,收拾了帐篷,立马护着顾家琪回京,一点都不眷恋那个暂封的大都督元帅的位置。
因为,司马昶打战用的主力军团,是他用高价银粮、精良器械招募来的雇佣兵。
这批募兵认的是海字军旗,司马昶的人脸,他和郦山公主的招牌。
而不是坐在紫金宝殿上的那个不知所谓的皇帝。私募兵和国家军的本质区别就在这里。司马昶看似复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沾上一点军权的边,还损失了几百万银;实际上却是赢得北疆的民心。
却说魏军打败了北夷,主战派要求一鼓作气,把夷人全部赶到阴山外;和谈派认为不要逼人太甚,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权利嘛,新帝一定是不喜欢把人杀光的。
夏侯雍罕见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对魏仁帝说,陛下,京师已经安定了,臣回北疆给陛下守着边关去。陛下您说打,臣就打;陛下您说不打,臣绝对不犯夷人一根草。
这话,魏仁帝听着浑身舒坦,他高兴,立即准奏夏侯雍回北疆的请旨,并封他以北疆大都督的头衔。
夏侯雍走了,朝堂上的战和相对论还在继续。
北夷人知道这种情况后,备齐一批优质的美貌胡姬奴隶和牛羊美酒无数,送入魏国皇宫,讨好魏朝的文武官员,别打了,再打自己也要受损失,还是签署百年互不侵犯的友好合约吧。
夷人圆滑的一面,也传达到顾家琪这里,传话人问:什么个想法,是放北边一条生路呢,还是彻底地斩草除根?
外面一声传报,洛少来了。
顾家琪坐在躺椅上,位有点偏低,她仰起脸,看外。洛江笙快步走进小苑,告诉她一个消息:真波王子的妻子潜伏在皇宫。
“这话意思,她准备行刺,皇帝?”顾家琪有点不能相信,在夷人为北夷生存低三下四到处求情的关头,真波王子的女人居然要反其道而行之。
到底是物以类聚,还是她本来就这么蠢?
洛江笙屏弃馨远阁左右随从,俯低身,道:“你不会是真要与魏仁帝和平共处数十载吧?”
顾家琪微挑眉,笑道:“有何不可?大树底下好乘凉。”
“我以为,你已经受够了皇权带来的麻烦事。”洛江笙同样回以挑眉状,他拍了拍扇柄,微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你,放过北夷。”
顾家琪笑,道:“理由?”
洛江笙展扇一摇,笑里带着疑惑,说道:“也许,在那儿生活了这么些年,对那些傻乎乎的老妇女,有好感。”他仰首用怀念似的口吻说道,“如果我母亲还活着,她一定也是如此希望。”
“兜这么大个圈子,”顾家琪笑意盈盈,回道,“原来是要保那位姑娘,怎么,真上心里了?”
洛江笙笑,神情里瞧不出真正的心意,道:“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放她们一条生路?”
顾家琪微点头,道:“未来嫂嫂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那请你再多费点心,把她调出宫。”洛江笙不客气地要求道。
顾家琪笑摇头,好像拿他没辙一样小小地无奈,道:“她可不知道你这番心思,她喜欢的,是真波。”
“我比你更清楚。”洛江笙翻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份烫金的喜帖,邀请道,“有空,就来坐坐。”
顾家琪微拨开,新娘那儿赫然印着“宁氏”小女。
洛江笙履行的是洛家长子的责任,洛家与宁氏联姻,既是门当户对,也是天作之和,如果中间没有这磨难的话。
“一定到贺。”顾家琪收好帖子,又问起原告的话题,“那人弄出宫,放哪儿呢?”
洛江笙背对着她,道:“随便,告诉她,不要再做傻事。”
“她没空!”司马昶静静地现身,淡看洛江笙,“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洛江笙笑了笑,利落地告辞。司马昶走到顾家琪旁边,道:“你又犯规。”
顾家琪表示甘愿地接受他的惩罚,司马昶见她根本就是不痛不痒一根老油条,又舍不得真训她,就把火气撒到那些侍候的人身上。
府里每个仆人都被司马昶叫来臭骂一顿,严重失职的,比如放外人进府打扰世子妃清修的守门人,还要挨军棍。
世子府里鸡犬不宁,消息传到外头,青菽自动请缨,表示她来守着小姐,既不让人打扰阿南,也能阻止阿南用脑费神。司马昶听了高兴,当即表示要想办法给青菽的夫婿接回两胳膊。
顾家琪连忙打消他的念头,免得让青菽发现司马昶真面目所在。
司马昶马上改用别的办法向青菽表示谢意。青菽自己养了两个孩子,女儿五岁,儿子三岁,司马昶把他们都接进府里,并安排两个有经验的仆妇和六个丫环照看孩子;司马昶又亲自安排大牛做名下产业总库的监管,完全地免除青菽在生活上的烦忧。
青菽见他做事周到,态度又恳切,直道小姐终于否极泰来。
                  九十回 去路香尘君莫扫 大权在握(九)
顾家琪给关心自己的人守着,一时腾不出手来安排那个真波王子的妻子跑路。等她找到空档,那位坚贞大胆的夷人姑娘已在藏香楼成功刺死魏仁帝,并被厂卫拿下问狱。
司马昶同时得到消息,他赶到顾家琪院子里,说他会救出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让顾家琪在屋里养着病,别乱动。
顾家琪笑答应,司马昶整束一番,办事去了。
皇宫里乱糟糟,闹哄哄的,所有人都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景帝刚死不满两年,仁帝又挂,这对皇朝来说,真正是大不祥兆。
更要命的是,仁帝没有留下皇嗣。
朝野没有主心骨,像无关苍蝇一样嗡嗡不停。刘皇后身为六宫之主,整个魏国最有权决定魏朝未来起身的皇权代表,第一时间是痛嚎,哭昏被人掐醒,她谁也不见,命人找到紫光老道,问卜:谁害了她的儿子?
魏仁帝磕药贪恋美色终日混迹女人床,这事在大内不是秘密。
但是,刘皇后、海公公等人向来把新帝的安危放在首位,魏仁帝身边至少有一百八十个大内高手,一天十二个时辰全方位守卫仁帝。
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姑娘,没有特别助力,怎么可能干掉一个成年男子。
曾经有人暗示,是海世子在幕后操纵。
刘皇后想都不想,命人把这告密者剁成肉泥,送到海世子府上,明确表示:她是绝对相信海世子的。刘皇后这么坚定,主要在于她对自己的老对手,李太后的怀疑。
李太后对海世子的忌惮,刘皇后太清楚了。
刘皇后坚信,李太后又在用借刀杀人之计,挑起刘家和海世子交恶,最好趁着仁帝的死这件事,把海世子抄灭。
正因为如此,刘皇后决定绝不能让李太后如愿以偿。
不管李太后忌惮海世子什么,刘皇后认为自己都要和海世子保持良好的关系,以图后报。
刘皇后继续问卦,紫光老道就说了一句:娘娘你心里有数。
“千真万确是她?!”刘皇后愤怒得颤抖,睚眦俱裂。
紫光老道捋捋长须,淡淡不语。刘皇后完全地明白了,她看向景福宫方向,李太后,刘春容与你李家誓不两立!
刘皇后当时就决定一件事,她问道:“道长,您看,海世子可有龙气?”
紫光老道清笑,一甩袍袖走了。
刘皇后急着要答案,却知自己问得太直白,让老神仙不高兴了。她赶紧叫人笼络紫光老道的两个小道童。其中一个少年道:“龙气一说,自有天数,娘娘以后可别再犯忌了。不然,师傅一定离开,您怎么求都没有用。”
“不敢,不敢。”刘皇后诚惶诚恐地答道,一点都没有大魏第一女人的权威势气,她不安又小心地问道,“那、这、咱们大魏日后龙主。。。”
两位小道童向荷花池那边灿烂一笑,手牵手,蹦蹦跳跳地走了。
刘皇后觉得两位道童的笑容一定有特别的含义,她命人沿着荷花池的方向去找,凡是和魏仁帝有染的女人都找出来查一查。
魏仁帝在后宫成天净和女人做那事,胡天胡地,怎么地也能留下个种吧。
刘皇后及海公公等人抱着这样的念头,期待御医论断出好消息。
十个昼夜过去,御医摇头都摇得两眼转圈圈。
刘皇后等人失望之极,这时候,朝野又催促刘皇后快定人选先办仁帝的丧事。刘皇后一看一当头行请愿人内阁首辅鲍文同的名字,就恼怒,谁不知道这些人是看李太后的脸色办事的。
若照着朝官的意思选新帝,这人选一定是李太后那边的人。
刘皇后怎么可能让李太后如愿,让出自己手里的权柄。
因而,刘皇后置请立皇储的奏折不顾,继续督促宫人寻找可能怀有龙嗣的丫环嫔妃。
但一个王朝没有未来储君,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人心不稳,朝野不安,纷纷要求刘皇后速做决定。
要不是刘皇后打保票说,仁帝一定有子嗣留下来,连续三朝的内阁辅政们一定自己选人定人。
这天东厂那边递单子给海公公,是不是把那个谋刺仁帝的夷女交给朝中大臣们发落,这样大臣们就不会总缠着刘皇后要嗣立储。
海公公甚以为有理,刘皇后接获命令,灵光突闪,立即命海公公把这夷女送到海世子府。
因为仁帝的死,刘皇后深知万人殉葬的大坑也没能把李太后的爪牙全部消灭干净,宫里不安全,她把夷女送到李太后的死对头处,那里安全,只要待过两个月,确定这夷女有无怀上龙种,就可以。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还是相当可怕的。
刘皇后这一押,赌赢了。
刺杀魏仁帝的夷女,中大头奖,肚子里有了大魏未来的真命天子。
这可让全大魏都炸开了锅,魏国未来的皇帝怎么能够是个杂血的!?死仇北夷人的种?绝对不可以。!
形势之火暴,抗议声浪几乎掀翻整个京城。
刘皇后下令,要海世子夫妇保夷女到她顺利生下龙子,刘皇后说其他事不用他们担心,万事有她抗着。
司马昶呸一声,真这么简单,刘家干嘛自己不养。要说这夷女和魏人有杀夫灭族的大仇在,怎么可能愿意帮魏人生孽种。
弄不好,这夷女就会变成池越溪第二。
助养人可也不能硬逼这夷女,如果她真生下龙子,那她就是未来皇帝的亲妈,谁敢不敬三分。子后再偷偷弄死,日后也免不了被长大的龙子记恨。
这么麻烦又没大好处的事,司马昶是不屑做冤大头的。
他借口顾家琪身体有暗伤,携妻南下,谁也没知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皇后找来找去,又找到一家人,前仁孝和章皇后的娘家,和李太后也是有大过节的。章氏一族没有司马昶那个速度,那个洒脱,被逼无奈接下烫手毛芋。
章家想了很多办法,稳定这个怀有大魏未来的夷女的情绪。
最后,宁晓雪出马,夷女渐渐安定,养大肚皮。
七个月后,夷女早产诞一子:淡黄色的头发,蜜色的皮肤,五官脸廓没有一丝一毫继承魏仁帝的地方。
有人说这杂血的不是魏仁帝的种,刘皇后立即来个滴血验亲,在永谦王等皇族宗室前面,刘后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这混血孩子就是魏仁帝的龙子。
同时,刘皇后下懿旨,请海世子司马昶任摄政王,辅佐年幼的新帝。
事实上,三公主曾为自己的丈夫忠肃公爵爷夏侯雍请过命,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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