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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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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洲后宫,中宫。

卫明远国丈的护卫在长廊上来回奔走,不断来回禀报云宫外敌军的状况。

“启禀国丈大人,桑平联军已在大都扎营——”护卫说起桑平大将军的猖狂,他们等着更多的贪婪者来践踏云洲的大都,三天期满……大都和云宫会变成炼狱!

卫明远在中宫大殿上苍凉地叹着……

他老了,无力回天。

大半辈子的勾心斗角,竟是把自家的国土折腾成了废窟窿……

他叹息,掸手,吩咐护卫:“再去前面探着,有什么消息,再来和老夫说……”

护卫着实不忍,他好心多嘴一句安慰老主子:“国丈大人请宽心,秦杨将军还在,也许……事态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可事实呢……敌人就在家门口叫嚣……百姓正在遭受史无前例的杀戮,谁还能救云洲。

护卫离开后,卫明远颤巍巍的站起……

他挪身去龙沫的寝宫。

凤孕猛将,皇女觉醒(1)

那个孩子还在睡……她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沫儿,难道你不想醒来吗?

国丈爷爷已经道歉了——你还不能原谅国丈爷爷犯错的错?

他自私了一辈子,用雪鸢的幸福换了自己的权势,也因此毁了雪鸢的一生,卫鸢风也走了,至今生死未卜,人老了,一生荣华富贵,他踩着孩子们的幸福爬到了最高点。

现在……一切在眼前豁然开朗。

没有了云洲的国土,他的功名利禄、地位官爵都是虚无缥缈不存在的!

白玄卿守在屋外,他依稀听到了云宫外面的擂鼓声……

某一刻,他突然恨自己的手无缚鸡之力,无用的男人,不能在关键时候救龙沫离开云宫去偷生。

卫明远苍老的身影出现,花甲老人问起:“沫儿……醒了吗?”

玄卿闭眼,摇头。

这一次,她睡得很熟——忽视眼前的险境,她仿佛要把几天几夜没睡的都补上。

卫明远叹着,他吩咐他:“去把她们都喊出来。”

女人们走出屋外,她们以为国丈大人有其他的吩咐,卫明远只说:“都去中宫殿里陪着老夫坐着。”

白萱一怔:“离开这里?可是沫儿还在睡!”

雪鸢也说:“不!我不走,沫儿在睡,我要等着她醒来!”

梅朵更急:“国丈大人!公主睡得差不多了!我去喊她起来——现在还来得及!”

“都不听老夫的话吗?”沧桑的声音喝住她们一句又一句,花甲老人身影蹒跚,他扶着廊下的柱子,叹道,“你们都守着她,不是为她好,沫儿会睡得更不踏实,都散了……就让她像每日里那样睡着。”

“国丈大人……”梅朵试图再说,卫明远抬手制止她的任何理由出口。

老人辛酸地问起她们:“希望龙沫出战?”

两位母亲没有答,连梅朵都犹豫了……她心疼公主,也心疼秦杨……两难的境地,叫她怎么忍心选择?

凤孕猛将,皇女觉醒(2)

卫明远早已看透了,他清冷笑着,质问她们每一个人:

“龙沫有什么责任和义务来救云宫?龙临渊不认她,还废了她的手;丽妃总在千方百计铲除她;老夫呢,老夫利用她给龙临渊施压……”

他笑着摇头,数落在场的每一个人,“白萱你不要她,你遗弃她;雪鸢,你霸占沫儿做那个孩子的替身;筱夫人你对龙沫好……不也希望她能救醒雪鸢——还有你,白玄卿,你想在龙沫身上做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是我们每个人的棋子,利用完了再利用……她何时做过她自己?云宫对她有恩吗?你们对她有恩吗?为什么还要逼着她醒来救你们?龙沫被云宫遗弃,这时候你们还指望她来救众人,都太自私了……”

雪鸢低泣道:“不是的……爹,我没有把沫儿当棋子,我疼这个孩子,我没想让她救大家……我跟你去大殿陪您坐着,我不会留在这里吵沫儿睡觉……”

“皇后娘娘……”筱夫人扶上她,雪鸢去哪里,她也去哪里。

国丈大人的数落,筱夫人无力反驳,是的……她养大龙沫也有私心,她留着龙沫来唤醒皇后……她也欠了公主这一生还不清的债。

白萱看了看白玄卿——她也决定离开。按着卫明远说的……留给龙沫最清净的氛围安静的睡。

只剩下了梅朵……

她不敢在这些人里掉眼泪:他们是皇亲国戚,她不过是个卑微的宫女!

“国丈大人!”她哭喊一声,屈身跪在他们身后,“梅朵没有对不起公主,梅朵是真心待公主好,公主救奴婢一命——这辈子奴婢的命都是公主的!奴婢不会再逼着公主了……求国丈大人答允,梅朵想去城楼找秦杨——无论生死,梅朵都和秦杨在一起。还请国丈大人、皇后娘娘、萱妃娘娘成全!”

女人的眼泪,滴湿了石板台阶……

这里有他们小时候的足迹,秦杨总在想尽一切办法追着她,给她快乐,给她希望!

凤孕猛将,皇女觉醒(3)

她想去找他……

生在一起,看他快乐看他忧伤;

死……她亦会追随而去,就像花清羽愿意为龙涎太子殉情一样,为了秦杨,她不会害怕生死之别。

卫明远轻声地叹:“去,想去就去吧……”

“梅朵还有一事求筱嬷嬷。”

“我?”她诧异……怎么扯上了她?

梅朵匍匐在地,她行的是宫廷大礼。

“求嬷嬷代梅朵照顾宝儿……梅朵来世做牛做马给嬷嬷报恩!”

“不许说胡话!”白萱忍不住叱她,“不可做傻事,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公主怎么办?”

“萱妃娘娘见谅……梅朵生是秦杨的人,死也是秦杨的鬼。”

雪鸢皇后上去扶她,梅朵陪伴着龙沫,她也看着梅朵在龙沫身边长大,她轻轻拍着梅朵的肩背,哄道:“别哭了……好孩子,想去就去吧。沫儿不会怪你的——”

“谢娘娘成全……”

远去的脚步声,远去的气息,远去的哭泣……远方的擂鼓!

咚、咚、咚。

就像……太子哥哥的心跳声。

他抱着她——她能听到龙涎的心跳,铿锵有力。

龙涎明明没有死,一模一样的心跳!

寂静中,只有床帷的帐幔扬起一阵无声的风……有黑影坐了起来……

她要找一样东西!

一样活着的东西!

×××××××××××××××××××××××××××××××××××××××××

云宫城楼。

龙临渊在全公公的搀扶下露脸——

他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的敌军,乱七八糟的旗帜,不一样的军服……

人蛇混杂的联军……

龙临渊只想放声大笑:他的太子就死在他们手里?他的国土被这些混蛋击溃?现在……连他的云宫都变成了众人眼中的肥肉。

全公公手里的圣旨,是他龙临渊这辈子的耻辱!

降书……

他居然也会写降书!

昔日在疆场威风八面的自己没有了——

凤孕猛将,皇女觉醒(4)

是他的荒淫无度毁了龙氏一族的大好江山!

是他对龙沫的仁慈害死了他唯一的太子龙涎!

最后的云宫,最后的降书,最后的挣扎……

“全公公……”

“是,皇上。”全公公握紧了手里金黄的绢帛,“皇上放心,奴才会去宣召的……”

人尚未转身,手里的东西被大掌夺去!

龙临渊惊讶地看着又在他面前放肆的年轻人:“秦杨……你……”

秦杨单膝下跪,这是……最后一次,跪他的云皇。

“皇上,就让秦杨去宣降书。全公公留下皇上身边照顾皇上——”

“你……你去……”他颤颤的说起,依稀记得秦杨带着龙涎的圣谕来西宫放肆,他心里万般苦楚……他到底在做什么?想当初,他还在和丽妃计划给秦杨一百板子将他打残好解气,一眨眼,他最恨的“小杂种”是他云洲最后的猛将。

龙临渊握上年轻人的手……

这一碰,秦杨抬眼看他,在秦杨眼里……龙临渊不过是个痛失爱子的父亲,国之将亡,龙临渊眼中的傲慢和霸道在这几天都被磨损殆尽。

天壤之别……

龙临渊发自内心地叮嘱他:“秦杨,不许硬来……别做傻事!龙涎只你一个兄弟……朕不想看到你也……”

秦杨笑不出来,皇上这是承认他了?不和他作对了?

反正……能和龙临渊说话,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秦杨一狠心,讽刺龙临渊道:“皇上的道歉请留给公主吧——”

“公主……”龙沫……

秦杨点头:“她原本可以是云洲猛将,是皇上扼杀了龙沫。你从不认她,龙沫却每一次都喊你父王,反正都要死了……你去给她赔礼。”

“你、你放肆!”全公公伸指、骂着。

龙临渊却嘲讽地笑了……

“给她赔礼?是她害死了龙涎——朕不杀她,是对她的恩赐——朕不杀她,龙涎真的死了……”

凤孕猛将,皇女觉醒(5)

这……什么意思?

秦杨一愣!他听到了什么?

难道说……龙临渊嫌弃龙沫,是有苦衷的?和龙涎有关吗?

“皇上……”他欲求个解释。

龙临渊不愿说,他和全公公离开了城楼——

宫里的人,逃的逃,散的散。

他不想回西宫,不想对着哭哭啼啼的丽妃……他现在好想雪鸢,青梅竹马的恋人,他把她丢在冷宫不闻不问,他是害怕看到自己造的孽!

雪鸢因为没了孩子而疯癫……他不敢承认自己对她的爱是绝无仅有的!

只有不见,才能关起心中对她的内疚。

这一场不见,眨眼就是二十年……

他从城楼走来中宫,一走就是半个时辰。

很短的路,却隔着二十寒暑。

再度来到中宫,这里的萧条和他们当初大婚的华丽截然相反。

他亲自推开半掩的朱门……

咿呀一声,古老的门的低吟。

“雪鸢……”他喊了一声——紧接着,龙临渊瞠目结舌,不仅仅是他,连他身边的全公公都愣住了!中宫的广场上,站着一抹雪白的身影!

不光是他们看得目瞪口呆,中宫廊下:卫明远、白玄卿、白萱她们个个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们陪着国丈坐下,时间像是干锅里快要蒸发完的水……很难熬,几乎掐断她们每个人的呼吸。

某一刻,是白玄卿最先站起!

他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大院里,白龙战甲在身的人!就在他的眼前!

“龙、龙涎太子……”全公公哆哆嗦嗦地指着那个身影。

龙临渊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龙涎?他的太子?

不……这身影……似乎小了……

卫雪鸢跑了下来,她的眼中没有黄袍在身的男人,她走近垂首站着的孩子,温热的手,抚上了孩子的脸颊!

“沫儿……我的沫儿……”

她睡醒了?她们一离开……沫儿真的睡醒了!

凤孕猛将,皇女觉醒(6)

可是,她身上穿的……不是国丈送她的白龙战甲吗?

“沫儿……为什么穿着这一身铠甲——脱下来,母后给你换舒服的衣服,我们不穿这个——”她摸着龙沫身上的铠甲,卫雪鸢试图扒掉龙沫身上的东西,仅是碰了一下,一股刚劲的风挥开了女人的手,力道之大……将雪鸢皇后掀翻在地!

“皇后娘娘!”筱夫人匆匆跑来,她扶着磕破了头的卫雪鸢,她急道,“公主!这是皇后娘娘啊……您这是在干什么?”

白萱也走来靠近她——

龙沫的头盔下……她看不清这孩子的表情。

苍白的脸色,还有龙沫唇边邪恶又得意的肆虐冷笑。

她试着喊她:“沫儿……”

龙沫没有应,她突然转身,正对明黄衣裳的龙袍,全公公见状,他扶着龙临渊往后退离:“皇上小心啊……”

更惊异的一幕上演:

龙沫单膝屈下,她行的礼,是给皇上请安的,这一幕全公公很熟悉,龙涎太子每次见皇上都行这样的礼!

龙沫的声音就像死的:“儿臣……给父王请安。”

“你……你……”龙临渊颤颤地指着她!

她不是龙涎,她是被他舍弃的龙沫——她穿着和龙涎一模一样的白龙战甲,这是想干什么?

×××××××××××××××××××××××××××××××××××××××××

云宫城门在龙临渊离开城楼的时候开启。

桑平联军有了骚动,有人吆喝起来:“看——云宫有人出来送死了!是姓秦的!”

桑平大将军站上车辇,穿越人群,他看到了带着一小队人出城的秦杨!

这一幕,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来得好!就怕你不出来!云宫最后的大将——杀!”

人声鼎沸的喧嚣!

杀——杀——杀——

秦杨策马面对黑压压的一片匪类,他镇定自若,右手里紧握的降书举起。

秦杨高喊:“桑平!这是云皇龙临渊的降书!”

赤裸裸的强盗本性(1)

对面的人群中传来不屑的大笑:“降?龙临渊怎么可以降?窝囊废啊!他让他的儿子来我们的国土攻城略地!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云洲被人扫平!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出吧!他的嚣张狂妄劲儿呢!再去和白族的女人生个儿子!再养大了来攻我们的城池!只怕有心无力,弄不出第二个儿子吧?”

此起彼伏的嘲笑,秦杨淡笑!

他们不必言辞相讥!他决定了要做的事情——不用他们添油加醋的调拨!

秦杨拔出腰间的匕首,反手一射,利刃带着龙临渊的降书被钉死在云宫的城墙上,那个高度,不容易轻易拿到!

桑平怒道:“秦杨!你这算什么意思!”

身边的大将跟着起哄:“龙临渊这是不想交出降书——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秦杨轻蔑地回应他们:“有没有降书,重要吗?你们根本就是想攻进云宫抢走云宫的财宝,你们都是贪得无厌的贼!少给自己来什么借口和说辞!今日本将军在此,谁想进云宫!从本将军身上踏过去!!”

洪亮的尾声,盘旋在夕落时分的天际。

“大将军?”有人回眸询问他的意思。

在这里,都以桑平马首是瞻——

桑平大将军得意地一挥手:“上!”

自己来找死的——单枪匹马对抗他们数以万计的士兵,就算是神战榜上的高手,砍上十几二十万人半天就会精力耗尽!

云宫就剩下了秦杨,而他这里有很多吃饱了精力充沛的战士,简单的车轮战,秦杨的命与他们而言……他们随便滚在指尖玩闹娱乐罢了!

玩腻了,也不需要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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