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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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禁军,个个整装待发,刀刃在手,精神豪迈,如今,他们是要去擒拿乱党,再前面,是一架红色的鼓,在军队的最前方,将这群人,引向死亡。
身后走来一为小宫人,将金色的战服替他穿上,随即,又扶着他上了战马,没有人知道,此刻的皇上,不过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
舒绕站在皇城上,手扶着微微凸起的肚子,神色亦是漠然,头发在风中凌乱不堪,只见她往前夸了一步,手覆在围栏上,盯着那个金色的身影,突然尖叫了起来。
“皇上……皇上……”
身后的宫人紧紧的拽着她,“娘娘!”
“皇上,皇上!”她嘶声哭道,眼泪如潮水般从她惊慌失措的眼中滚落,那双手,也在空中挥动,试图抓着什么。
可是,任由她如何哭喊,皇城下的那个人不曾回头,反而策马而去。
“不要去,皇上!”那一刻,舒绕猛然惊醒,“皇上,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不要去!”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意识到,要失去一个多么重要的人。
当那个魔鬼出现在皇宫里,当她被关起来,受到非人的折磨的时候,她想到的只是她没有完成的报复,她认为这一切都是舒景造成的人,她没想过任何东西,没想过她的孩子,她的丈夫,她只想,和舒家的人同归于尽,然后一起下地狱。
就在刚才,她也是在找舒景。被救了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而今,那个魔鬼,就要离京,她不能放弃。可是,她却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几乎被她忘记的人。
脑子赫然清醒,她也知道那个燕氏要灭亡的预言,在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一切都是真的,也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孩子,自己有丈夫,也曾宠爱荣耀积一身……
她也曾经有一个很爱慕她的男子,那个男子,器宇轩昂,神采卓越,而她却利用他的爱慕,去报复,到最后,她彻底的让那个男人失去了对她的信任。
而今,她的丈夫……
“皇上……”她跌跪在地上,手抓着空气,泪水涟涟的眸子里倒映出那越走越远的对位。
红色摇曳的旗帜,成了死亡的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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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被发现,以及身份的泄露。木莲换上了燕子轩暗人衣装,头戴盔甲,面带红巾,骑马跟在他身后,在一群服装类似的人中,辨不清身份和性别,唯一不同的是,她的位置,稍微靠近燕子轩,而且其他的暗人,则是将她围住。
这样的安排,燕子轩考虑到的无疑是,颜绯色。
骊山脚下,已经汇集了打量的兵力,一夜跋涉,三分之二的士兵已经越过沼泽,翻过骊山,在大坝上汇集。
天空一片灰白,晨光慢慢穿透云层,照耀在大地上,那一夜,虽然及其小心,但是因为人太多,依旧有不少人葬身沼泽,林子路腐烂的气息和沼泽的恶臭,让木莲连吐了好几次,险些晕了过去。
这会儿,一阵风揽过,闻到那气味,木莲翻身下马,蹲在地上吐了出来,却只是酸味连连,没有吐出任何东西。
“还是不舒服?”燕子轩走上来,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太难闻了!”她痛苦的摇了摇头,抬着袖子拭去嘴角的污迹,“我的胃都绞起来了。”
“你今天已经吐了好几次,也没见你吃东西,是不是太劳累了?”看着一脸痛苦的她,燕子轩有些不放心,一天一夜的奔波,她不眠不休,若是男子,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熬得过去。
“等过了骊山就好了!”木莲起身,揉了揉胃部,抬头看着浓浓的云层,心里突然不安起来。
“木莲,要不,你先带人去南岭?”
“我们还是一起吧!”慧心大师说,燕子轩不能死,而她的责任是不能让他死。
“可是你的身子?”
“我的身子没什么问题。”木莲淡淡的笑了笑,将红巾套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抓住马鞍,翻身上马,望着前方,道,“子轩,我们走吧,剩下也没有多少人了,不要耽搁太久,虽然天亮之前我们已经翻过骊山,可是,支援的人和武林盟还没有这么快赶来,我们必须片刻不停的前进,赶在颜门来之前汇合。”
前方的金色旗子,在风中扬动,晨光下,军队的铁甲越越生辉,前进的号角,在天空响起,整齐的步伐,撼动着大地。
燕子轩举目看着自己士兵,俊眉紧蹙。天空微亮,十几年前预言的日子就要来了,和预言有些出入的是,他们竟然翻过了骊山,走出了镜河,这一切……是不是,预示着,那个预言,只是一个预言,而非真实的呢?
“噶……”正当冥思时,天空突然传来一声鸣叫,燕子轩循声望去,见青鸟在空中低矮盘旋,声音恐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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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噶……”正当冥思时,天空突然传来一声鸣叫,燕子轩循声望去,见青鸟在空中低矮盘旋,声音恐慌急促。
听到那声音,木莲握着缰绳的手猛的抖了一下,一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忙朝燕子轩看去,那一刻,燕子轩也正好回望过来。
目光对峙一刻,彼此都读懂了什么意思。燕子轩用力的挥动着手里的鞭子,策马前往军队的前方,把剑直指苍穹,大声道,“众将听令,做好全面反击准备!”
狂风卷起金色的旗子,在风中发出嘶嘶的声响,随着一声震耳欲聋号角,穿着铁甲的士兵往后单退一步,猛抽出腰间的刀,都举臂指向天空。晨光下,无数把雪亮的刀在风中卓卓而立,反射出灼人的光,在这个冬日的清晨,形成了一幅铁血之卷。
长矛在手,目光冷冽,阳光下的士兵,宛若石雕一样,看着前方,看着那黑压压的人,朝这边奔来。
万马奔腾,犹如狂啸的浪潮,欺压而来,那红色的旗子,代表着皇室的另一只——护城禁军,在空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红色大旗的,禁字,在出现的那一刻,燕子轩身后的整装待发的士兵,突然骚动了一下,显然,他们也没有反应过来。
同时没有反应过来的还有马背上的燕子轩。在红色的旗子下,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张脸,有着和自己相同的轮廓,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
在先皇暴毙留下密旨的那一刻,燕子轩曾经想过会和燕子愈在战场上一见,也想过,用其他的方式比他退位,只是,如今却是这样的场景。
那个身穿盔甲,手持长剑的人,明明就只是一个傀儡。他眼神无光,神情呆滞,就像被人拉着线的木偶。
“燕子愈,你清醒一下!”在二十米开外,红色的禁军,突然停了下来,见此,燕子轩大声喊道。
举目巡视着,他无法再火红一片的禁军中找到颜绯色的身影,但是,燕子轩知道,此刻他就什么地方,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在无形的操作,将他们玩弄于股掌。
就如木莲所说,颜绯色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复仇。
“燕子愈,你醒醒,不要受颜绯色的摆布,他只想看到我们相互残杀!”
听到燕子轩的声音,燕子愈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木讷的看着他,似懂非懂。
“颜绯色,到底要怎样?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诡计得逞的!”
没等燕子轩将话说完,天空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鼓声,那声音,苍劲而有力,节奏急促,像是临死之人,死前的艰难的而急促的呼吸声,让骊山大坝下,矗立的士兵听得,心里当即一空,随即,恐慌袭来。
随着节奏的时而急骤,时而,缓慢,似乎像一首死前的幽灵之曲,引导着亡魂朝地狱前行。
听到那鼓声,燕子愈身子顿时一颤,空洞的眼中射出一道寒光,随即,慢慢的举起手臂,突然大喝一声,指向燕子轩!那一瞬,无数着铁箭似雨点一般飞驰而来,容不得人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想要穿透对方的身体。
“保护王爷!”
“盾对,齐发,当前!”
“小心!”看那箭飞来,身边的黑衣人抽出剑,齐齐砍掉朝木莲飞来的剑,下意识的形成了一个保护圈。
“散开。”猛的,带头的黑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忙将保护圈闪开,用手势指挥着其他人一部分人冲到前方保护燕子轩。
木莲先是一愣,随即接过带头黑衣人递上来的盾牌,将全身护住。
“王妃,请同属下站在一起,属下定护你安危!”黑衣人低声说到,警惕的看着四周,虽说,在保护木莲,动作却是极其隐晦。
那一刻,木莲突然想刚才那下意识的保护圈突然被撤离的原因,是因为怕引起颜绯色的注意,在我军收到袭击的时候,定然会用人拼命保护重要的人物。而燕子轩不用考虑,众侍卫已经冲了上去,而且阵军中,如果在出现一个类似的保护圈,那就等同于暴露了她的位置。
想到这里,木莲心里微微一疼,不由的感激,燕子轩一直以来细心的维护。
她喝药怕苦时,特为她准备的蔗糖,甚至让展青带在身边。在她拼命要去救花满楼的‘小妖精’的时候,他故意将重要的玉佩和地图给了他。甚至,在自己失去人身自由的时候,他都细心为她安排好离开之路,一路派人保护。
而她一错再错,枉死了周围的人,甚至是跟随他多年的侍卫。他没有责怪她,而是,说,你活着,真好……
而现在,时间如此仓促,他竟然能想到这么多。
她欠他太多,无以偿还,那就让他好好的活着。
前方,第一轮铁箭的攻击,停了下来。木莲抬头望去,以为战事停了下来,却孰料,刚才只是个开始。
万马再次奔腾而来,萧杀一片,刀刃向逼,光影卓卓,喊杀一片,两边,顿时交战起来。
寒冷的空气中,顿时弥漫了腥臭的血腥味,慢慢升起的太阳下,两军混战一起,金色的旗帜,红色的旗帜……
木莲手里握着展青的剑,迎上面前的敌人,稳稳的挡住他们的攻击,彼此的眼中,唯有肃杀,唯有你死我活,而空中的,那幽幽的诡异鼓声,不曾停过……
“燕子愈,你疯了,你看看我是谁?”
“砰!”利刃相交,擦出的火花,照亮了燕子轩黝黑的瞳孔,也照清了他眼底的痛苦。兄弟相残,燕氏灭亡,难道,这预言,真的就灵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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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是猫猫的预存发的文章,偶此刻应该在车上梦游……
第九十二章
“砰!”利刃相交,擦出的火花,照亮了燕子轩黝黑的瞳孔,也照清了他眼底的痛苦。兄弟相残,燕氏灭亡,难道,这预言,真的就灵验了。
燕子愈脸上仍旧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机械式的,抽剑,刺向眼前的人。
抬起手腕,用力的顶住燕子愈疯狂的刺,砍。虎口,因为剑刃的相互碰撞,微微有些发疼,自小,在宫中,都有专门教他们习剑的师傅,那个时候,虽然作为最小的皇子,但是和燕子愈年纪相差也不过几岁,彼此也常会一起练剑,而每次,都是几乎都是他这个弟弟占了上风。
到后来,封王,搬出了皇宫,燕子轩并没有放弃练剑,反而越练越勤。
此刻,对付起眼前的人,他竟然有些吃力,并非是武艺比不上他,而是,燕子愈每出一招,燕子轩只能闪动,不敢攻击。如今的燕氏,在被颜绯色控制之后,其他藩王相聚而死,可悲的来说,如今的皇室唯独身下他们兄弟二人。
而现在战场上的相互刺杀,就是颜绯色最为期待的一幕,他要看着燕氏最后的两个人双双死在彼此手里。
“唔!”来不及闪躲,那锋利的剑刃掠过燕子轩的手臂,顿时,一条鲜红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衣服上,见到鲜血,燕子愈的眼神闪了一下,手里的攻击也慢了一拍。
“皇兄……”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变化,燕子轩顾不得疼痛,策马上前,贴近他,“皇兄,你可听出我是谁?我是七皇弟,子轩。”
“七皇弟?”燕子愈眼神呆滞的看着燕子轩,呐呐的喊了一声,倾身又是一刺,剑锋指向燕子轩的胸口。
“是的,是我,七皇弟。”燕子轩稳稳的接住他稍微缓慢的攻击,突然想起小时候,在练剑时,他们常常念的一首词。
“浅斟酌,影婆娑,夜阑珊,灯未缀,丈夫处世应将功名拓,岂抛年少任蹉跎。”
男儿有剑在手,自然甘愿上战场,没有人愿意久居深宫,练就一身空武艺,年少无知的他们,豪情壮志,期望有一天,能傲然沙场,冲锋陷阵,开拓疆土。
如今,在战场,却是兄弟相残,燕氏一族血染山河,怎奈一个痛,怎奈一个悲,怎奈一个凄……
“何曾相见梦中英姿阔,扬眉淡看漫天烽火,笑谈群英高歌剑峰烁!”
手臂的鲜血汩汩流下,染红了燕子轩银色的盔甲,而阳光下,燕子愈金色的盔甲,依然夺目,让燕子轩眼角微微一酸,忍痛念出几个字。
那一瞬,砍压下来的那把剑,突然颤了一下,燕子愈空洞的眼神渐渐恢复光芒,随即惊愕的看着燕子轩。
“七皇弟!”那几个字艰难的蹦出,燕子愈颤抖的收回剑,难以置信的看着周遭的一切,鲜红的血,倒下去的士兵,红色的旗帜,远远看去,就像盛开的红莲,妖冶灿烂的绽放,刺人眼疼。
“怎么会这样?”燕子愈顿然清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里染血的剑,以及身前负伤的燕子轩,“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皇兄!”看到他转醒,燕子轩放心一笑,却抬眸瞥见一只铁箭从燕子愈身后飞驰而来。
“卧倒!”燕子轩失声吼道,飞身要去截住那一只箭,身子刚腾空,眼前的金色男子,猛的往马下摔去。
“皇兄!”抱着燕子愈一起滚落,覆在他背上的手,摸到一阵温热的黏糊,燕子轩侧头一看,那只黑色的铁箭已经刺进燕子愈的背部,穿透了他的心脏。
那先皇亲手为他心爱的皇子所铸造的战衣,却被一只铁箭穿透,殷红的血,像绸带一样,沿着战衣的缝隙留下……
“皇兄,皇兄!”燕子轩跪在地上,紧紧的抱住燕子愈,紧紧的捂着他的伤口,自己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