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忘清宫至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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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冲安妮喝到:你太大胆了,简直无法无天。接着又冲太子到:太子,万万不可发这样的誓言。
安妮并没有理会胤禛的怒喝,反而惨惨的笑了说:“怪不得呢,怪不得呢?我还指望什么呢?”
我想安妮也许就明白了,太子一定是没有守住这个誓言才被废了的,是报应。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太子拥有着她问到:“怪不得什么呢?”
安妮惨笑着说:“怪不得人家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
沧浪
此言一出;太子狂笑不止;快把桌子给拍散架了; 胤禛照旧脸板得铁青。我知道胤禛还真的接受不了这样的女孩子,这种没有欣赏水平的人注定与安妮结下了梁子。看到我没事了,安妮才放心的与太子手拉手的回去了。
我知道安妮心里也是很难过的,我的一生是注定的了,怎么过过一辈子也是清清楚的,可是她是个历史未知的人物,谁也不知道她将来会怎么样,只好乞求上天能好好善待她。
折腾到半夜,我与胤禛都极困了,本来想赌气赶着他去宋氏那里,却被胤禛抢先睡了床上去。不想太抹胤禛的面子,我也和着衣躺了过去,却至始至终离他很远,背向床里面装成睡熟的样子,任胤禛怎么样拉,我也不回头。后来他看我心意决了,也只好叹了口气,从后边拥着我睡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我却在胤禛的怀抱里醒来,睁开眼睛看着+我自己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他也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身,暗暗骂了一声自己没出息。
他见我醒了,轻轻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起吧,今天该去给你家请安了。
少年时的阿哥们没有封爵位,对大臣们还是很尊敬的,而且我是正妻,享受回门的待遇。
照旧是按着规矩列了礼单给阿玛额娘,这些都是何先生与佟嫫嫫办的,对于我们少年夫妻来说,这个时候,是最没资格发表意见的时候。
我们下马车的时候,全家人都在府外迎接我们,府前一条长街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都想看看那拉氏嫁入皇家的女儿,是如何风光的回门。
据何先生说,胤禛吩咐了在原本应当列的礼单上又添加了许多,这连太子妃回娘家也没有送这么多礼,后边一长溜儿挑礼物的太监宫女们,给我挣足了面子,我在心里苦笑,他以为给我家送很多东西,给我家抬面子,给我抬面子,我就会幸福?
阿玛额娘与兄嫂都要给胤禛行礼,却被他拦下来了,他单膝给阿玛额娘打了个千儿,佟嫫嫫刚要出言阻止,却被小林子拉住了,让他行了下去。
阿玛大惊,赶紧把胤禛扶了起来,周围的百姓则啧啧称赞,这个阿哥好有礼。额娘与兄嫂眼里也满是赞赏,这家伙算是把我们全家都收买了。
我进去与额娘嫂嫂说话去了,胤禛在前厅与父亲哥哥说话。
额娘看着我照旧先湿了眼圈,一遍一遍抚着我的手,好像失而复得的宝贝。嫂嫂说:你嫁出去的这两天,婆婆在家吃不下睡不着,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在厨房里蒸炸炒煮,忙活到天快亮了才歇下。
我也紧紧的握着额娘的手。
如果我也像安妮那样,无亲无故,一点牵挂也没有多好,我就算回不去现代,天涯海角哪里不能钻一辈子?
嫁出去两天,额娘都憔悴成这样,要是真的失踪了,额娘不把眼睛都哭瞎了。
额娘说:原来就不想让你嫁入皇家,你嫁的时候 ,我心疼,是怕你过去后受气,怕四阿哥待你不好, 如今看这姑爷,倒是比老爷夸得都还好,一点不骄不躁,对长辈又多礼,看着你们恩爱的模样,我倒放心了。
我笑着对额娘说:额娘放心吧,四阿哥重情重义,与我自小相识,待我可好着呢。额娘闲暇时刻,与嫂嫂多去我们那里转转。
额娘说:你们那是皇家的地方,我们做臣子的怎么好去呢?还是等你有喜后,我这个额娘再上府照料。
我的脸一红,不再吭声了,刚出嫁第二天就在等怀孩子,老娘也真是够急的。
中午正准备开席吃饭的时候,康熙突然派了李德全过来了,阿玛慌忙带着全家备了香案接旨。康熙派了李德全送了一些御膳房的饭菜过来了,说是给我回门助兴,另外还有御酒,贡果。另赏了父亲黄金千两,赏了母亲与嫂嫂贡品布料一堆,首饰几盒,封了哥哥四品都司,一时间,父亲领着全家人山呼万岁,感动得老泪纵横。
从这一天起,我家的荣耀光辉到了极点。父亲这个时候已经是一等公,从一品将军,算是现在的全国兵马大元帅吧。已经赏无可赏了,可是康熙还是一天之内下了这么多道旨意,可见他对胤禛是多么的宠爱,对我们的婚事是多么的上心。
吃过饭后,哥哥拉着胤禛去切磋武艺,父亲着人把我把到了祠堂,我觉得奇怪,有事谈为什么不进书房,而是去祠堂,在我的印象里,祠堂就是做错了事罚跪的地方,而上次我在这里一天一夜的经历让我想起来还后怕。
我去的时候,父亲正跪在祖宗的牌位面前,听到我进去后,威严地说:跪下。
我依言跪在了他旁边稍稍靠后的地方,等着他训话。
父亲起了身却并没有让我起身,而是站在祖宗的灵位前叹了一口气,问我:今日觉得身体如何了?
我奇怪父亲怎么突然问起了我的身子,父亲说:昨日在宫中的事情我知道了。
我咬着嘴唇回到:女儿不孝,让父亲挂念了。
他过了很久才说:“你自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看问题总比别人清楚,难道你就真的活不明白吗?”
一句话让我泪如雨下,哭着问父亲: “父亲指的活得明白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事事都忍,事事都让,明明想哭也得笑着么?我努力了,我是想装做无所谓,可是,可是,可是我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良久父亲说:“昨天你出了那事,我这心里疼,却没有理由去怪对任何人,只能怪你定力不够,才闹了这出笑话。皇家的规矩多,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这样闹,为难的是四阿哥。想当年,我与你额娘也是这么过来的,当初我也答应过她只娶她一人,结果还是难违你祖父的令娶回来这一大家子。你的母亲哭过怨过,后来我告诉她,不管我娶多少,我心里装的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大局不得不顾,传宗接代也是一种形式而已,这些年我心里装的也就只有你额娘一个人,她懂,所以她不为难我,相反帮我分担,我常年在外带着兵,如果不是你娘把府里里里外外照顾妥贴,咱们家哪里来的今天的平静呢?
你额娘做到这份上,你看你的几个姨娘从来不争,说起你额娘,也是尊敬的,人生这一辈子,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父亲见我一副明白了的样子,从灵位前取来一把宝剑递给我说:“这是你从小便想要的沧浪剑。是祖上跟着太祖皇帝的时候从一个汉人将军那里夺来的,说起这个汉人将军,倒是一个顾全大局的英雄好汉。当年太祖皇帝打到他的城池下,你的曾祖父劝他归降,不然血洗全城。
第二日,他顶着汉奸叛徒的名声,献上了这把宝剑,并把城池拱手让出,条件是让你曾祖父放过全城百姓。
你曾祖父敬佩他的为人,答应了他的条件,并与他结为异姓弟兄,可惜全城的老百姓并不感激他,他一回城便遇上了全城百姓的攻击,他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后来被汉人百姓活活给打死了,还把尸体挂在城墙上示众。你曾祖父气愤之下下令攻破了城池,他本想把全城百姓屠光后给将军殉葬,可是想起将军忍辱负重,为的就是保住全城百姓安宁,最终还是放过了他们。
只是这把剑,他随身带着,一代一代传了下来,让我们子孙后都牢记:不管什么时候,以大局为重,忠君爱国,心系百姓。忍一时之气,享万年太平。
你自小喜欢习武,多次向我索要,想把这剑拿去用,我都没有同意,原因也是因为这把剑太重要,你太小也不懂其中的道理的。
你新婚那天我原本准备送给你当嫁妆的,但是剑必竟是凶器。现在我送了给你,希望你能明白为父的一片苦心。
我含泪接过了这把似乎重达千斤的沧浪宝剑,跪在父亲面前,让父亲放心,我定不负他的期望。
父亲很欣慰,我临走的时候,父亲笑着说:伽罗,你既然最近身子不好,就在家多练武艺吧,习武学文,也是件打发时光的好法子。
胤禛看了看怀抱宝剑的我,并不知道父亲为何要在众人面前突然叮嘱我这件事,只有我知道,父亲是叮嘱我没事就看看书,学学功夫,别把心思都放在争风吃醋上边。
…将军有话说
因为如果按照历史来说;那拉氏的一生太惨了;不想虐伽罗也没办法的;而且历史上34年李氏就生了一个女儿;36年又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今年就得让李氏进门;这样四四更招人恨了;伽罗也太惨了;考虑之下;所以准备改变历史大方向;让李氏晚个几年进门;在耿氏与朱颜进门之前的这十年里;就让四四只有李氏与宋氏两个小老婆好了;再让伽罗与四四过几年温馨日子。
另外;四四给伽罗的父母头一次磕头;是慌乱之下行错了礼;所以让人觉得好玩好笑;第二次行半跪礼;说他特意这样做来说明自己对伽罗一家很尊敬的;佟嫫嫫想阻止;就是因为阿哥给大臣行礼不合的;而小林子拦住她;是因为知道四四这样做是做给围观百姓及伽罗看的。
刺猥
回去的时候,我们在马车里,胤禛看着我跟抱着宝贝样的抱着这把剑,奇怪的问:你阿玛怎么想到要送你一把剑呢?还叮嘱你要多学武艺?
我闷笑到:阿玛怕我再被人欺负了,送我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用来对付欺负我的人,学好武艺是怕某人的武艺比我强,我打不过。
胤禛一愣,随即敲了一下我的头说:是你胡编的吧,将军可不这样的人。
我嘿嘿笑着并不答话,他说:不过我批准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除了皇阿玛和额娘,不管是谁,你可以用这把剑对付他。
我说:那你的宋妹妹呢?
他说:你想杀便杀;不过她如果不招惹你;你就别管她;如果她招惹你了;你再杀也迟。
我冷笑一声说:你可真够无情的啊,好歹也是你孩子的妈。
胤禛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对,我给不了她幸福,也给不了这孩子的幸福。其实换过头想想,她何偿不像我一样可怜,也许她也是有心上人的,硬是被皇阿玛指给了我。都没有人问她情愿不情愿。
我笑嘻嘻的说:她的心上人好像就是你吧。你看她一见你就嗲的样子。你说人家穿红衣衣好看,人家就冒着杀头的危险也穿着。
胤禛冲我低笑着说:你怎么就这么会吃醋呢?那日宫里派她过府里来,我想先随便给她安置着,到府里当个大丫头就算了,头几日,她在府里侍候着倒也安静,一日她穿了身红衣服上边绣着黄色菊花十分漂亮,我多看了两眼,便赞了一声她的这件红衣服漂亮。我可没有夸她好看。
我扑叱笑出声来说:你夸人家身上穿的红衣服好看,可不就是夸人家穿红衣服好看吗?难怪人家上了心,天天红衣服不离身,也罢,反正我不喜欢穿红衣服,改日府就里准她一人穿红衣服好了,就当给你养养眼,反正你觉得好看。
胤禛眼神冷了一下,眉头一皱严肃的说到:胡闹吧,大红只有嫡福晋才能穿,昨日我已经让何先生训过她了,不准她再穿这个色。规矩还是要讲的,不然下人就不是下人,丫头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我也冷冷笑到说:可惜她现在不是个丫头,现在她可是个宝,连额娘也急着要见她呢。
胤禛说:要不这样,打发着她去下边庄子里住着,多派人照看着就行了,省得在眼前晃着烦心。
我猛的敲了一下他的头说:好啊,这样所有的人都会说我善妒,容不下人,把怀着孩子的女人赶走,我阿玛非得又让我跪祠堂不可。
胤禛笑着说:原来岳父叫你去祠堂是又罚你跪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很好笑吗?我被你伤了心,回来娘家人不光不给我平气,还训我一通,说我为难你,没天理了还。
胤禛有点小得意的嘟喃到:可找到收拾你的办法了。
回到园子里,我叫来何先生,让他把宋氏从大丫头住的单间里接了出来,安排进了后院的一个避静的小院子里,配了八个丫头,八个嫫嫫,八个太监过去了,另外还有粗使丫头十人,这样的待遇标准可是和我这个大老婆的一模一样呢,我又让如意把今天额娘给我准备的回礼赏了她一些。胤禛就一直看着我处理着这些事,猛的笑了出来。我问他笑什么,他说:汉人常说好的妻子是贤内助,我一直不明白贤内助的标准是什么,今天看着你这个样子,倒是明白了。
我恶寒,啐了他一口,说到:你少给我恶心了好吧,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胤禛低低的笑着, 伸手拥过去了我,猛的把我抱起,扔在了床上,我着急了,低声到:“干嘛啊,天都没黑呢。”
他更笑得不行,湿湿的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说:“谁说必须得等到天黑呢?”然后就压了上来。
我想抗拒,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一身的武艺在这里突然消失了,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实在不争气,就这样沉溺在了他的温柔中。
第二天,我与胤禛早早起了床,今天是去宫里给各宫妃嫔请安的日子,新媳妇不是这么好当的,礼节太多,让人都快受不了了,不过新媳妇也有好处,就是不管走到哪里,都有红包礼物可以收的,去哪里都是满载而归。
可是今天不同,今天还有个任务,要把宋氏带进宫去,给望孙心切的德嫔看。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方,难道就这样原谅胤禛了?就这么认同了这种妻妾同堂的生活?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儿,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抗议与生气。
宋氏今天照例化了个浓妆,没有穿红衣服,却改成穿了一身绿衣服,我实在受不了了,她难道不知道怀了孩子的人不适合化妆吗?古代的化妆品都是铅一类的化学东西制成的,我几乎就很少用,她也不怕生了孩子会畸形。
我与胤禛一辆车,宋氏在后边的一辆车上,宋氏看见胤禛的时候,一副欣喜的样子,低声叫了一声“爷”,胤禛却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直接上了我这辆车。
我心里突然却难受起来,真让人心寒,一个委身于你,又怀了身孕的女人,却连爱人的一眼也留不住,就像一次性用品,用完就被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