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当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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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哥的神情,应该是有朝好的方向发展了。而且,他刚才在扶大哥过来时,便顺手按了叶无痕的脉,比之前的杂乱无章的确是稳多了。在看到大哥的面色也较为正常,也就不再坚持的扶他回房了。
“大哥,身体好后,去做什么?”
“去……暮惊涛。”
“大哥?”叶家老二惊呼出声。
叶无痕一阵迟疑后,说出的选择却是令叶家老二好生不解,看向叶无痕的眼神是那般的不解。为什么?即然那么担心柳水心,为了她,大哥都想着以死相陪。可是,为什么在身体好后的第一件事不去找她,却是再次回到那争斗不休的朝堂?
“老二,你还小。你不明白的,君子重一诺。”
叶家老二好看的眼中一闪又一闪,却终是话至嘴角又咽了回去。
大哥做事,总有他的道理的。他没有理由去怀疑的。不是么?经历了那么几年的误会,他已经不像之前的单纯,也开始用心去接触周围的一切,或者,大哥真的是难处吧?君子重一诺,师傅不是在他出山时也曾再三叮嘱过他这句话的么?
“老二,收拾一下,我后天去暮惊涛那里。”
“大哥,你才好。再说,你的武功?”
“无妨的。我有十二卫跟着。”叶无痕大手一挥,恢复往日的果断气概,“再者,我的武功已然恢复了几成,自保总还有余的。而且,那老人说了,只要我这一个月不再动武,每晚以内息引导,武功自会恢复到之前的。”
“可是,大哥你……”
“我的心,早就飞了。老二,给我安排吧。”
“好。我现在就去吩咐下人给你煮些药膳备着。”
看出了自家大哥的决心,叶家老二也不再罗索,转身向着后院走去。
早点走,早点了结了,我就可以早一点放下一切去找心儿了,所以,我等不得了。
叶无痕默默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弟转身为自己去准备,心底一片内疚,自己从小就不曾好好照顾他,而这几年,又为了暮惊涛的皇位而东奔西跑,他知道,叶府的几个人为着他的行为都在心里埋怨着自己,包括眼前的这个弟弟……
可是,老二,你知道么?为了你,为了叶府,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叶无痕心底愈发的悲哀,周身被一股沉寂包围。
暮色,不觉间来临。不远处,夕阳,渐斩的落下。地平线上,霞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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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心儿,等着我
夜澜城。太子府。
暮惊涛正自烦恼不堪,而门外,偏就的来了不懂眼色之人。
“回太子,府外有人求见。”
“该死的奴才。本宫看你们这差事办的是越来越回去了。没听到本宫刚才怎么吩咐的?任何人不见,耳光都聋了还是怎的。来人,把那该死的奴才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是。”
几名亲兵上前,同情的看一下自己的伙伴,对不起了哥们,谁让你撞枪眼上了呢。太子这会,正在为着镇南王以及三皇子他们今日在朝堂上的故意刁难大发肝火呢。这会你撞上,只能说是自己倒毒了。
然而,那侍卫犹自不怕死的在外喊,“太子,是叶公子,叶无痕。”
紧闭的门哗拉一声被人推开,门口处,立着略有倦色的暮惊涛,而此刻,眼中倦意被惊喜所取代,当朝的太子激动的竟然对属下忘了自称,“你说什么?是谁来了?”
“回太子,是叶公子。叶无痕回来了。”
“还不快放开他?该死的,还怔着干嘛?快去迎接啊。”
“是,是。”
有人一挥手,刚才的那名侍卫绑绳松开,一脸喜色的往门外跑。
终于把叶公子盼来了呢,真开心。
想当初,叶公子可是救过他的命的。去年叶公子受伤,自己也曾在场。看到叶公子一身的颓废,他恨不得把那伤转在自己的身上。半年多,他日牵夜念,终于把叶公子给盼来了,而且,据叶公子说,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七成了,他相信,太子也一定会和他一样高兴的。所以,对于刚才太子的发怒,他才不担心呢。
“无痕见过太子。”
远远的,叶无痕看到暮惊涛出现,出于礼节,遥遥一揖。
“无痕,见到你,太好了。”
疲备不见,倦意不再,此刻的暮惊涛,呈现的完全是欢喜,是欣慰。
看到这个最好的朋友一身明朗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知道,过去的叶无痕终究是回来了。不管他的武功恢复与否,能够再看到叶无痕的笑,他已经是满足了。要知道,当初叶无痕变成那般模样,多少也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为了自己,叶无痕怎么会和那些人斗在一起呢?
所以,在叶无痕的伤不能痊愈的日子里,内疚,也成了他每日里所必须的。
他常常在想,叶无痕若是碰不到自己,那么,他便只是叶府的大公子,只是单纯的一个武林盟主,而和这些朝堂的斗争无关,和那些个风雨没关。可是,他偏偏的就和自己认识了,也因此,才有了那一波又一波的磨难,才有了今时今日的下落。
而今,看着走出困境的叶无痕,暮惊涛的心中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
“无痕,看到你,真好。”
紧紧的,用力的上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叶无痕的眼角有些温润,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贵为太子,虽然总是喜欢使用心计,但是,他对自己,一直都是诚心诚意的。
所以,他才不能一走了之的抛下他,去找心儿。
所以,他才决定帮他完成最终的目标之后,他再抽身而退。
心儿该是明白他的,对吧?
想起那个老人临走时的话,你若是想找心儿,那么,便于了了身前身后事吧。
当你身无牵挂时,那么,或许你和心儿见面的时机也将到了。
不知怎的,对于老人的这句话,他竟是直觉的相信了。
他想,心儿一定是在某处无人打扰的地方等着他。等着他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生活。
若说是心愿,那么能令他所牵挂的,无非就是叶府和暮惊涛了。
叶府的现在,由老二顶着。在经过半年多的观察,他对自己的兄弟已经完全放心。那么,接下来唯一不能放心的,也就只有暮惊涛这里了。所以,他才会急着往这里赶。
只有了结了这里的事,他才能够心无旁鹜的去寻心儿,不是么?
到那时,只有他和她。天涯海角,他一定随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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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惊人决定
“无痕,你说,本宫要如何才能一举断了他们的心思?”
太子府,书府中。
暮惊涛头疼的直揉眉,一个,是他的皇弟,一个,是他的皇叔。另一个,则是他的父皇。
哪一个对他来讲,都是难得的亲人。
可是,偏就是这些个的亲人,给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添乱,惹麻烦。
而父皇的偏听偏信,眼前就要将这大好的江山送于外姓人手中。这让他如何能容?
若是只是他们皇族自家的内讧,他且就由着他们闹上一闹,反正闹来闹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他们暮家。然而,他那不争气的皇弟竟然偷偷找上了北番的外军作后援,两相联合,准备给自己来个里外夹击。事成之后他登龙位,可是,对北番则是连让十城!
他都不用脑子的么?
请神容易送神难,届时北番的大军长驱直入,哪里还有他暮家的存在?
试问,相比于一个完整的江山,那十座城池又算得了什么?
再叹一口气,暮惊涛那个气哇,恨其不争,哀其不幸。
怎么自己就有恁般的弟弟?
暮家出了恁般的子孙?
“无痕?”
暮惊涛一番心思下来,看到落坐身旁的叶无痕犹自沉思无语,不由的有些焦急。
这大军压境,可就是这几天的事了。他这两天吃不好睡不着日日夜夜为这事情而头,殚精竭力的想压下这一场祝乱,左思右想总是不得其法。还好,无痕能够及时赶来。所以,顾不得他身体的劳累,第二日一早他便把叶无痕捉到了书房讨论军情。
“可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唤太医。”
“不必了,我没事,只是在想问题。”
叶无痕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及时制止了他的脚步,回头,“无痕,当真没事?”
“我只是在想,若是朝中没有他们的后台,你说,情形又会是怎样?”
“呃……”暮惊涛心底一悸,叶无痕的话,若是朝中没有他们的后台……
他们……
一个是他的皇叔,一个,则是他的皇弟,他们的后台……
那个人……
若是不在了,那么,朝中的形式该是另一种了吧?
可是,这是大不敬……
想到这,赶紧脸色一紧,凝重的道,“无痕,不可以乱讲。”
“呵呵,暮,若是朝堂再这样散下去,你暮家的江山能做得几日?那个人,若是再这般的偏信小人,疏忠臣,那么,人心涣散,外有大军压境,以你的能力,这诺大的江山,凭你一已之力又能撑得几时?”
“可是,他是我的父皇……”
此时的暮惊涛,话中已然没有了半点的底气。
叶无痕的这一番话,他又何尝不知?
午夜不成眠,月下惊起时,他每每想的,全都是这些呵。
父皇对皇弟的溺宠,皇叔对皇弟的蛊惑,皇弟的不争气,朝中小人当道,忠臣枉死……
哪件事情,不是他压下来的?而哪一件事情,不都是皇弟起头,父皇点头的?
几次三番下来,现在的他,虽是身为太子,却已被父皇和皇弟半架空了权限,有的,不过便是一个空空的太子府而已。庆幸的是,父皇虽是偏信皇弟,却终还不曾有废太子的念头。而自己的手下,也早就养了一批只忠于自己的死士。朝中的一些忠臣,还多半都在自己的这边,再加上无痕在江湖上的暗中势力,所以,一时半会自己还不至于完全陷于被动。
可是,时间久了,父皇会不会真的完偏到皇弟那边去?
“太子,若是治病,你想的是治本,还是仅仅只是治一个标?”
“我……”
踌躇半响,暮惊涛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太子,仔细想想吧。这朝中,也是时侯该整治了。”叶无痕一顿,眼底笑意不再,眼神凝重的看向暮惊涛,一字一字的加重了往外吐,“玄武门之变,并不全是错的。相反的,它则预示了一个盛世繁华的开始,不是么?”
“我……无痕,你给我想想,好吗?”
叶无痕不再说话,轻轻退出去顺手把门给关了起来。
回头,看一眼紧闭的门,叶无痕的眼底涌出一阵难以言说的情绪。
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才能想清楚的。
有些决定,是别人不能代替的。
一如现在,他只是提出来,而余下的,则并不是他所想的了。
那些个决定,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他所做的,只是尽可能的帮暮惊涛稳住他暮家的江山。
至于……方法采用与否,那么,则是暮惊涛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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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宫变(上)
欢声笑语,莹歌漫舞。一场歌舞,一场宫宴。
看似清平的背后,隐藏了多少的阴谋?收敛了多少的杀机?
恐怕,这天下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是没有人能够知道结果如何的。
一如,今日的这场宴会。
昭阳殿。暮氏皇族的人基本上都到了。
据暮惊涛言,这次摆的是家宴。可是,说是家宴,却偏偏的招来了诸多的王公大臣。叶无痕在一旁冷眼观着,看着镇南王邪魅的笑,看着三皇子算计的眼神,主坐上对着殿下舞女垂涎尽显的眼神,再看一眼暮惊涛眼底偶尔滑过的杀意,联想到之半个月以为暮惊涛暗地里所做的兵马调动,他知道,暮惊涛是打算下手了。
或者,这才是正确的吧?
成者王败者寇。更何况,暮惊涛本身就是未来储君,而今不过只是提前登位罢了。至于老皇上,叶无痕冷冷一眼睇过去,亲小人疏贤臣,这样的皇上,不要也罢。
反正,对于叶无痕来言,这里的事情越早结束,他才开心。
那样,他就可以一心一意的去找他的心儿了,不是么?
“太子,我去外面透一下气。”
看着里面的喧华纷杂,叶无痕有些透不过气,眉一拧,悄悄的和太子低语告退。
“嗯,无痕小心些,你的身子还不曾完全康复。”
“谢谢太子,我会小心的。”
叶无痕转身,擦身而过的瞬间,他仿佛看到镇南王眼中一闪而过的类似于提醒的意味。
提醒……亦或暗示,可能么?
镇南王可是一直都在支持着三皇子,在墨城时,两个人说不上对立,却也是相看两相厌。谁看谁都不顺眼,一见面就想把对方恶整一番才好的。所幸的是,镇南王还算是个君子,从不曾以权势压人。虽然,他并不把他的王爷身份看在眼中,但该有的面子他毕竟还是要多少顾一些的。所以,几次三番下次,他们二人是斗了个旗鼓相当,谁也没胜过谁。
如今,在这胜败紧要关头,镇南王会给他作暗示或是预警?
或者,是自己看错了吧?
嗯,一定是的。
叶无痕重重点头,酒喝多了容易看错呢。摇摇头甩去眼底的疑惑,他悄身出了正殿。
而身后,他不曾看到的是镇南王略有些惋惜及担忧的眼神。
不知不觉间,踱出了昭阳殿。
身后,是一排排的枫林,晚风一吹,枫叶飒飒直响。
无意识中,慢慢的走近,林内,落英纷纷,枫红似血,扰人心醉。
兴致来临,叶无痕索性飞身跃上一颗最浓的枫树,把整个的身子缩在枫叶中。身子毕竟是大病初愈,不过是几杯水酒,竟然搅的他心底有些起浮不停。想想那种宴会的无聊,该是没那么快就结束的。眼一闭,他竟闭目养起神来。
其实,他是故意走出来的。
以叶无痕的聪明,如何看不出今日这宴会的另有乾坤?
他可以帮助暮惊涛,但是,他也要为叶家,为自己留条后路。经过了大半年病,他褪去了年少轻狂,反到是整个人沉敛不少。所以,他知道,有些事情他只能是参与,或者是关键时刻帮一下忙,而不能抛了所有的去为暮惊涛打前阵。
最是无情帝王家。现在的他,若是一味的往前冲,那么,保不准以后暮惊涛坐了那个位子后,哪天一个心情不好和他算起账来,那他怎么办?若仅只是一个人还好说,但是,他还要去找心儿。他还有墨城叶府的百年基业。所以,他不敢再去冒险。
“嘘,你说,现在宴会进行到哪了?”
“你管进行到哪了?”一个略带几许不满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