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第三帝国-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变
序章。雨夜惊变
本书涉及的部分人物和事件均来源于历史上真实的第三帝国,此书毫无宣扬纳粹法西斯思想之意,只是以粗陋的笔触来跨越时空虚拟出“我”亲身体验的那段黑暗历史。
1995。5。8。柏林。菩提树下大街33号。
雨水打在窗户玻璃上的淅簌声惊醒我时,暴雨已下的分不清点数了,起身拉开窗帘向外望去,铺天盖地的雨势与天地连成了一线,别墅四周高大茂密的紫丁花树在肆虐的狂风中苦苦挣扎着,噼。啪。窗户玻璃被吹落的碎裂声从邻街传来这声响在雨夜里传的很远,由波罗的海台风“季亚”带来的暴风雨正猛烈地席卷着柏林的每一个角落,这样的天气我已经期待很长时间了。
抬腕看表时针正指向深夜11。58分,一声惊天彻地的炸雷响起后紧随而来的电闪瞬间撕破了雨夜的黑寂。在惊雷持续的炸响声中床头的台灯闪了几闪熄灭了屋里顿时陷入一团漆黑。我迅速跃至门前侧耳细听,不久大厅里的老古董座钟开始报时,我小声跟数着钟摆声1、2、3……连续12下报时声过后瓦格拉的《群神末日》准时从二楼奏起,所有的一切都俨同以往暴风雨夜所发生过的那样分秒不差。
走出房间整幢空寂的别墅内回荡着哀挽的乐曲声,借着闪电扯起的短暂亮光我循声走上二楼。二楼长廊两侧墙上的烛台里白色蜡烛燃烧着白光,我惊异的发现长廊里竟然连一扇门都没有,奇怪,那我的德裔房东尼。冯。贝宁希丝夫人住在那?突然《群神末日》戛然而止,猛的我看见,贝宁希丝夫人,啊不,确切的应该称她为——贝宁希丝小姐不知何时已站立在我的面前。惊悸的冷汗从全身的汗腺中涌出没一会我的内外衣服全湿透了整个人也完全僵住了,霎时我体会到了什么是魂不附体。
接下来更令我不可思义的是,贝宁希丝的双眸里透着缠绵的目光,她伸出手轻柔地抚上我的脸颊,从她那惨白修长的指尖传来的阵阵爱意像过电一样流遍我的全身,稍顷她拥入了我的怀里双臂紧搂着我说:…弗雷德…,温特。弗雷德。…我的将军…。弗雷德…?…将军…?见鬼,我不明白我一个中国人那来的外国名字,天知道谁是弗雷德?至于将军我更不敢奢望曾从军5年的我也只是个小小的中尉副连长,我不知道76岁的贝宁希丝夫人突然变成20几岁貌美如花的贝宁希丝小姐后怎会如此称呼我?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我无法作出准确的判断,但埋首怀中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的美女又确实存在着。看来这不是梦境一切都是活生生的现实,这位贝宁希丝夫人,不,应该是小姐起码在目前她是位小姐,暂时我还无法对她的这一变化作出合理解释,但又一点我敢确信我和这位德国女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具体是什么呢?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也正是我两个月来对贝宁希丝种种怪异举动百思不得其解久想一探究竟的目的,能否解开这扑朔迷离的别墅以及它的主人贝宁希丝的秘密全在今夜了,首先我必须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我深深地呼吸慢慢放松僵硬的身体平缓紧张的心绪。
贝宁希丝显然是听见了我的呼吸声,她抬起头用湛蓝的双目凝视着我说:弗雷德我的至爱,50年,我找了你50年,上帝保佑总算是让我找到了。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忘了莱茵河畔的弗赖堡了吗?那里有我们的家和我们的儿子,你还一直都没有见过他一定很想他吧,你放心他生活的很好。遵从你的吩咐我让施托普把他送到康斯坦茨去了,他在那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到是你让我很担心自从你走后不久柏林就遭受了更大的空袭,啊,对了,所有的一切都让你说中了弗雷德…弗雷德亲爱的,这时贝宁希丝脸上的表情开始急剧变化语气也急促起来:俄国人…俄国人攻入柏林了,元首…元首…和爱娃自杀了…还有马格达她亲手毒死了她那6个可爱的孩子…太残忍了…太可怕了…它们…它们全都死了…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血…啊…。啊…贝宁希丝嚎啕痛哭起来。我知道她所说的是二战末期的柏林希特勒总理府地下暗堡里最后的情景,显然她一定经历了德国历史上最黑暗最残酷的一幕,可怖的记忆在她的内心深处纠缠了整整50年。一个弱女子在50年的日夜里是在怎样的噩梦中度过这实在令人难以想像,难怪她要在雷雨夜里弹奏起《群神末日》;50年里的每一个惊雷闪电风雨飘摇的漫漫长夜那不就是她对第三帝国末日的最后写照吗,这也是她在50年的岁月里挥之不去的记忆。
想到这我不由的对贝宁希丝充满了同情,实不忍再让她回想起那末日里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但急欲解开谜底的我,又不得不继续问下去,我拭去贝宁希丝脸上的泪水说道:告诉我贝宁希丝你是怎么离开暗堡的?5月1日就在戈培尔和马格达毒死它们的6个孩子也双双自杀后,鲍曼让大家各自逃生,他对我说你和你的集团军群已经被俄国人消灭了不会再回来了,让我赶快去找我的堂兄尼。冯。贝洛,他还警告我千万别让俄国人抓住,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温特。弗雷德将军的夫人,那等待我的只能是绞架。我听后非常害怕我想去找尼。冯。贝洛可他早在4月29日就离开暗堡不知去向了,一时间大家只顾自己逃命谁也顾不上谁了,但我坚信你没有死,于是我就带上你临走时交给我的盒子决定去找你了。
盒子?什么样的盒子?现在还在吗?我急切的问道。贝宁希丝用力抓住我的手点了点头:“在。在那?地下室,我这就带你去取”……。屋外的雨势渐小但风却越刮越猛闪电和着雷声仍不时的划过天际,从二楼下来后我按下大厅里的电灯开关,却没有反应。
一定是炸雷引起别墅的电源跳闸了,还是先回卧室取手电吧。我牵着贝宁希丝的手摸索着朝我的卧室走去,…哐啷…大厅的墙幕玻璃突然碎了,我停步回头看去,哐啷…哐啷…碎裂声连续响起,紧接着又有东西被扔进来落地后的嗒、嗒、弹跳声,我马上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了,一把抱住贝宁希丝扑到在地,很快手榴弹在身后炸响了碎片满屋溅落,还未等爆炸后的烟尘和碎片散落尽,几束强光就射了进来并伴有红色光点四处扫射着,我明白那是由枪上挂载的战术电筒和激光瞄准镜发出的光速。…嚓…嚓…有军靴踩上碎玻璃了,据声音判断是一个三人战斗小组在相互掩护跟进,典型的室内战术动作。看情形突如起来造访者并不简单得有一场厮杀了,我得先把贝宁希丝安顿好,想到这我抱起贝宁希丝躬身迅速跑向我的卧室,没想到刚一迈脚3支冲锋枪就打响了密集的子弹围着我飞舞,我抱着贝宁希丝闪身躲进楼梯侧角,是MP5SD微声冲锋枪,他妈的对方抠住扳机就不松手,是什么人非置我和贝宁希丝于死地?我有些担心起来要只是我一个人想逃出去并不困难,可现在带着她……?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贝宁希丝只见她闭着眼睛安祥的依偎在我的怀里,脸上竟没有丝毫的害怕,一种从未有过的责任感,让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好她。…咔嚓…是枪机拉动的声音,对方在换弹匣,趁机会快换地方,脑子里刚想到这,我已抱着贝宁希丝向我的卧室窜去,对方的MP5SD也跟着一个长点射,子弹贴着头皮飕飕飞过,就快到卧室门口时忽然右腿胀麻脚下一个趔趄跪到在地,狗日的射中我了。贝宁希丝见我中弹猛的从我手中挣脱出来一把拽住我的手往卧室里拖去,刚进屋我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以及子弹出膛后与空气摩擦的嘶嘶声,“狙击手”。
我乘势拉到贝宁希丝搂着她往床底滚去,子弹带着啸音击碎了窗户玻璃后,射中了跟随我们后面冲进房间的一个家伙的眉心,这发子弹产生的强大的动能使他整个人到撞出房间去。等下一个家伙冲至门口后还不待他作出反应,我掀起单人床遮挡住屋外狙击手的视线,同时手中从床底工具箱中拿出的两把大号螺丝刀迅疾挺身掷出,其中一把贯穿了这家伙的咽喉,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一枚DM51手雷被最后一个家伙扔进屋来,手雷在地板上转动着留给我和贝宁希丝逃命的时间只有区区3秒钟,不容我多想了,我抱起贝宁希丝腾身跃上窗台,这时一道长长的闪电扯亮了黢黑的天空;别墅四近亮如白昼,顷刻间惊雷和手雷一同炸响……。
第一章。霍亨佐伦家族的末代将军之一
第一章。霍亨佐伦家族的末代将军之一
难耐的干渴使呼吸时进入鼻孔的气流都是火辣辣的,有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动,想睁眼看看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皮像被胶粘住了,一定是又做梦了。我常这样睡着了能知道自己在做梦,这梦挺吓人狂风暴雨的,那雷好响那雨好大,还有人要杀我一切像真的一样。
还是先别做了赶紧起来喝水吧,哎…等等…有点不对劲…那好象不是梦,昨晚明明下雨了呀,啊…没错,确实有人要杀我,我还亲手干了一个,慢着,和我在一起的是谁?让我想想…想想…贝…贝宁希丝…对,是贝宁希丝。她由老太变美女差点让我吓湿了裤子,接下来就是……?哎哟,这该死的头怎么这么疼,就像在里面引爆了一颗手雷。手雷?对啦最后一个家伙扔进了一枚DM51型手雷后我抱着她跳了窗,要是在慢半拍我俩就成碎肉了,那家伙下手够毒的,出手就是DM51那玩意能把半条街炸飞。咦,贝宁希丝怎么不在我身边了?…她跑那去了?老天,外面还有一个狙击手藏在紫丁花树上,他手里可是一支PSG—1型世界上最精准的半自动狙击步枪,枪是好枪虽然那射手不咋的,自打他第一颗子弹出膛我就知道他藏在那了,可他要想射中贝宁希丝却绰绰有余,妈呀,要是被他打中我所有的努力就全完了,我得赶紧找着她,也不知是什么人精心布下如此的连环杀阵想要我俩的命,我的头…我的头…疼死了,该不会让那枚手雷给震成脑震荡了吧,不行,这地方不能久待,我得快点找着贝宁希丝带她去报警,爬起来,快点爬起来。
想站起来的强烈意识支配着绵软的四肢刚一动弹,浑身关节就犹如针扎般的锥痛,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恍惚中听见周围有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胸前一凉有东西在轻轻地上下移动感觉挺舒服,隐约有听到;心律…。不。。高热…。注射。。葡……,眼皮仍似胶粘住一样白费了半天劲还是睁不开,潮水般袭来的剧烈头痛使身体所有的机能都呈无力反应,我连基本的思考都没有了,除了痛觉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眼前忽地起了一片黑幕,我知道我又昏过去了。
事后才知道,我这一昏就是整整三天,三天后等我彻底醒转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手一根长长的橡皮管连接着床头输液架上挂着的玻璃瓶,从瓶身的标签上可以看出是葡萄糖生理盐水,奇怪,是谁把我送进了医院,是贝宁希丝吗?心里正纳闷,病房褐色的门被推开了,一医生在几个漂亮的女护士簇拥下鱼贯而入,有着花白的头发及胡须的医生一见我醒了过来,马上堆着一脸的微笑走拢床前:感觉好些了吗?我的将军,看您的气色今天又好了许多。跟谁说话呢?我一脸的茫然,再看看周围偌大的病房内除了他和护士外只我一个病人,分明是在和我说话。医生仍在笑吟吟地继续说道:“将军,连上帝都眷顾着您,难以置信那么猛烈的撞击,您只是轻微的皮肤擦伤,唯一不幸的就是您额头上的肿块了,不过您不用担心,这丝毫不影响您指挥千军万马,您很快就可以出院了。这医生滔滔不绝说了半天,我就稀里糊涂的听了半天,我记得我是被手雷给震晕了,他却说是撞击,还叫我什么狗屁将军,也不知道是我脑子坏了,还是他脑子坏了。将军,又来了,这德国佬脑子一定进水了,我开始不耐烦了张嘴大吼道:“我不是将军你认错人了”。
医生听后稍一愣神后放声大笑道:将军,您从小就在这里长大,难道我还能认错您吗?你说什么,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德国?我告诉你,你可看仔细也请你听仔细了我来自中国,是中国人,我的中国名字叫,许剑飞,我来德国是留学的,我就读的学校是柏林洪堡大学,为了负担学费和生活,我在菩提树下大街33号,尼。冯。贝宁希丝夫人那找了份工作,就在昨夜发生了一连串的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之后,有不明身份的武装份子闯入别墅企图暗杀我和贝宁希丝夫人……。我现在没工夫和你磨牙,快告诉我贝宁希丝夫人在那并请你们打电话通知警察。
听我一气说完后,医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代之的是神色凝重的盯着我看了良久,他慢慢将双手插入白大褂口袋转身对一女护士耳语起来。女护士听完后匆匆跑出去没多久褐色的小门再度被推开,女护士肯定是去把警察叫来了,等我仰身坐起一看立时惊呆,来人身着二战时期的德国陆军军官制服肩配上尉军衔,军服右胸处的白鹰万字徽和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直刺我的眼目。腰间的皮带上还佩着一个皮制枪套,他军容整齐的走至我面前穿着长靴的双脚后跟一磕发出“咔”的一声脆响,然后他笔直的抬起右臂对我行了一个纳粹礼,这一套我只在描写二战的书籍和电视电影中看到过,难道是我眼花了?使劲挤眨了眼睛后再看,没错,是一位二战时期的德国陆军上尉,嘿,这家伙胆可真够大的啊,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出土文物。
谁不知道自二战结束后不论是统一前的东西两德,还是统一后的德国,其政府都是态度鲜明的彻底否定纳粹法西斯体制,反对以任何形式复辟法西斯思想,对此德国政府还制定有严格的相关法律条文,约束某些新纳粹份子的复辟行为,想到这我拿眼斜视着医生想知道他究竟卖的什么药,医生却面无表情的关注着我的反应,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是昨夜袭击我们的人吧。如果医生也与他们是同伙的话那简直就糟透了,这伙人说不定是什么新纳粹组织,将军,施托普听侯您的吩咐”。德军上尉身板挺直地说道。哦,叫施托普,你的姓氏?为证实我的判断我决定先试试这家伙是不是疯子,艾西曼。施托普。艾西曼,我默读着这名字觉得是那么的耳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