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第三帝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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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讯室,苏联想拉拢或稳住日本后对德国发起进攻”。“这。。。这可能吗”?卡曼莎不敢相信我的话,“请相信我,卡曼莎。我有骗过你吗……”
秘密电讯室设在大使馆的后院地下室中,经过缜密伪装的五组天线隐藏在后院四季常绿高大的冬青树林中,整个后院24小时处于双鹰队员的严密警戒下,演习前,我打电话让希特勒秘密空运来的AFZ40型长波电台、GR40型大功率无线电干扰机、SUO40型无线电测向定位接收机、JT40型大功率监听电台这四样最新的电子产品,构成了我最初的电子战系统。走进电讯室后,我对守机的值班队员说道:“我现在宣布紧急命令,一。马上开始全面接收监听苏联红军总参谋部对外发出和发回的所有电文命令,二。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值机人员不得走出电讯室,三。所有截获的电文和电报必须交由我亲自处理。大家听明白了吗”?肃立静听我命令的队员们齐声回应道:“是”。
命令宣布完后,我找卡曼莎要过松冈小鬼子的信件飞快的看完后,对卡曼莎说道:“启用应急加密通话直接呼叫柏林总理府“元首大本营指挥部”斯大林想搞先发制人,那我们就让他变成“后发制于人”。“鹭鸟1号,龙骑士呼叫,听到请回答……”
东线。1941
第二十章
后发制于人
1940。10。5。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苏共中央政治局紧急扩大会议上斯大林的讲话在继续,“同志们,对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来说,苏联不仅仅是意识形态上的死敌,同时也威胁着他们既得的民族利益,苏联共产党的历史使命从一开始就和东西方之间的民族利益冲突纠缠在了一起。为了迎接资本主义内在危机所必然引发的世界大战,苏联不仅应当勒紧裤腰带,建立起强大的军事力量使自己免受四面八方敌人的侵犯,还应该在恰当的时机,在世界范围内埋葬资本主义和人类一切旧的制度和秩序”。斯大林的话说到此处时,激动地站起身看着政治局的全体委员们。他握着烟斗的左手有力的往下一挥后做出了他最后的不容更改的决定,“我同意朱可夫同志的首先对法西斯德国发动进攻的战争计划,时间初步定在1941年的7月6日,行动代号“雷雨……”
我刚走近斯大林办公室外的长廊,就清楚的听到了从他办公室内传出暴雨般的掌声,侍卫长西科夫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对不起,弗雷德将军。斯大林同志正在主持召开苏共政治局会议,这个时候您不能去见他”。“那麻烦你代为转告一声,我10月10日将返回柏林,我就不当面向他辞行了”。“这是外交大事我不敢擅自做主,请您稍等会,将军。我这就去通报斯大林同志”。西科夫很快就引着斯大林的秘书弗洛罗夫走了回来,“弗雷德将军,斯大林同志让我转告您,他将在明晚7点在克里姆林宫宴会厅举行欢送酒会为您饯行,到时,请您务必赏光……”
悻悻地走出克里姆林宫,卡曼莎迎着我问道。“见着了吗”?我摇头不语后便独自向前走去,卡曼莎和几名双鹰队员远远地跟在我的后面,他(她)们都知道我思考问题时,是最讨厌被别人打搅的,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我耳边响起,猛抬头一望,一辆吉姆轿车直冲我驶来。大惊中,身体本能的反应使我侧身急闪,吉姆车紧贴着我的身边擦过后,拖着长长的车胎痕印生生地停住了。在克里姆林宫停车场周围值勤的红军士兵,以及目睹这一惊险场面的卡曼莎等人纷纷向我跑来,还没等他们跑拢,惊魂未定的我已火冒三丈骂骂咧咧地走近了那辆差点撞上我的吉姆车。
驾驶室右侧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我这才看见从车里钻出的是个鬼子。身着二战日军少佐军礼服的鬼子,见我走近连连鞠躬九十度致歉。“去你妈的”。跟着这句话同时出去的是一个左直拳狠狠地击打在了鬼子少佐的左眼,日军少佐当即疼的捂眼弯腰,不等他缓过神来我的右拳又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胃部。这一下,鬼子顿时瘫到在地,仍不解气的我起右脚连续猛踢在他身体右侧的软肋上,在结实的德制军用皮靴踢打下,我听到了鬼子肋骨的断裂声。“弗雷德,你想打死他吗”?卡曼莎用头顶着移开了狂怒中的我,蒂茨卡娅和尤丽雅蹲在鬼子身边检查起他的伤势来,施坦茨和瓦顿瞪眼冲惊呆的苏军士兵们喊道:“一群木瓜,还不快派车送医院”。
“我抗议,我抗议”。这时,从这辆车头大灯两侧插着膏药旗的吉姆车内,又钻出一个身材矮小的鬼子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对我嚷叫着。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懂的日语,谁也不明白他到底在对我喊些什么?我一见他穿着一身可笑的燕尾服;当自己到苏联赴宴来了。看他这身不东不西的打扮,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是谁啊,你他妈的差点撞了我,你还有理啦?,你他妈的,八格牙路”。情急之中我把仅会的一句日语(中国人家喻户晓的日语还给了鬼子)小丑鬼子还不笨“八格牙路”他听懂了。“你……你……”这小鬼子的脸因生气变的煞白,语无伦次的冲过来想揪我的衣领。
个高手长的我那容他近前我甩开卡曼莎的拖拽,抢先一把用右手卡住了鬼子的脖子,同时左手成拳准备在赏他一个满脸花时。闻讯后匆匆赶到停车场的斯大林的话音在我耳边响起,“弗雷德将军,能否给我一个面子放下您的拳头,千万不要打坏了日本外相松冈洋佑先生”。“喔”,这小鬼子是小日本的外相,他到苏联干什么来了?卡曼莎和施坦茨上前分开我卡住松冈洋佑脖子的手后,把我拽至一旁。“斯大林先生,我和我的部下遭到了德国人的无理殴打,对在贵国领土上发生的这一严重事件,我表示强烈的抗议。我要求这个德国将军对他野蛮的行径公开做出赔偿和道歉”。“这小丑,都说了些啥”?我问着斯大林的日语翻译。
斯大林的德语翻译丘日科夫把我的话翻给了日语翻译后,他先看了看丘日科夫又看了看我,迟疑着不敢说出。“到底是什么话?快翻给我听”。我对斯大林的日语翻译咆哮起来,“乌珀尔,把刚才日本外相的话,翻给弗雷德将军听”。遵从斯大林的吩咐他的日语翻译加倍小心地把鬼子的话翻给了我,我一听更是怒火冲天,指着松冈洋佑对翻译说道:“你告诉这个日本小丑,道歉?道个屁歉。我的道歉词只有一句话,“见他妈的鬼”。说完我狠瞪了松冈洋佑一眼后转身扬长而去……
“松冈洋佑先生,你不该去招惹弗雷德将军啊,你知道吗?他可是希特勒元首的爱将,连我都惹不起他,你到好……”在克里姆林宫斯大林的书房内,斯大林戏谑地“调教”着松冈洋佑。“斯大林先生,您说什么,他就是德国的温特。弗雷德将军吗”?松冈洋佑闻听我名后吃惊地瞪大了“四眼”(此鬼子戴着一副“二饼”。)“除了他还能是谁,这次你的麻烦惹大了”。斯大林说完后偷眼打量着松冈洋佑窘迫的神态,他继续旁敲侧击的问道:“看来,松冈洋佑先生,一定有事有求于弗雷德将军”。“当然有……”刚脱口而出的话还没有讲完,松冈洋佑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掏出手帕故做掩饰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道:“不,不,没什么事”。松冈洋佑拙劣的表演全被斯大林看在了眼里,他慢悠悠地磕打掉烟斗里的烟灰后说道:“好吧,既然松冈洋佑先生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强求,下面我们还是谈谈关于远东地区的事吧……”
1940。10。5。晚。莫斯科。德国驻苏联大使馆。
“砰”这次轮到我摔烟灰缸了,碎裂声把刚进屋的卡曼莎吓了一跳。“嗬,脾气还不小嘛。会打架的将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怎么,感到很意外是吗”?我仍余气未消的对卡曼莎说道。“跟你在一起啊,什么没见过的事我都见了,已不觉得奇怪了”。卡曼莎一边收拾着地上的烟灰缸碎片,一边埋怨我道:“弗雷德你出手真够狠的,那日本人的肋骨被你踢断了三根,胃也被你打的内出血。至于这么狠吗”?“我狠?这要比起他们在中国的南京屠杀30万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来,我打的还嫌轻。这些该死的小日本有朝一日落在我的手里,非让他们骨肉成泥”。
(说实话,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从骨子里切齿痛恨日本人,对于二战历史上的日本军人在我的故乡南京犯下的滔天罪行,相信整整几代南京人都末齿难忘。记得小时候,我们家隔邻的大院内就有一位66岁的老奶奶是那场大屠杀活生生的见证,1937年12月13日,年仅16岁的她遭鬼子强暴后,还被割去了双乳。全家六口人只有她侥幸从鬼子屠刀下拣回了一条命,其实,在南京像这样的幸存者还有很多,他(她)们每个人就是一部血泪史。
更令我感到痛恨的是在对待侵略战争的历史问题上日本与德国截然不同的态度,日本历届政府首脑是念念不忘参拜“靖国神厕”仍然醉心于大东亚共荣圈的迷梦,百般抵赖战争罪责。对此,以前我只能愤恨地说:“啊呸,去他妈的小日本”。可回到五十五年后的我,总算逮着次机会痛揍了一顿小鬼子。虽然,没打过瘾,也算是小小的出了口气吧。而对于战后的德国政府首脑我却是持钦佩态度的,最起码德国政府首脑正视第三帝国的黑暗历史,彻底否定纳粹法西斯体制。敢于向死于纳粹屠刀下的死难者低头认罪,并积极予以必要的赔偿。作为二战战败国的德国政府在战后各种政治势力和思潮激烈斗争的情况下,克服种种矛盾和复杂的障碍,一再对希特勒法西斯战争罪责表明严正立场,从而获得了国际社会的信任,提高了国际威望。)
“弗雷德,我发现你对日本人充满了仇恨,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面对卡曼莎的问话我咬牙切齿地说道:“现今的日本人都是人渣,对他们只有一个字,“杀”。“以血还血,弗雷德你的报复心太可怕了,再说中国未免也离我们太远了吧”。“卡曼莎,你不了解我的感受,等有机会我……”“将军,日本外相松冈洋佑想见您”。“你说是谁要见我,施坦茨”?“日本外相,松冈洋佑”。经过证实确是日本人找上门来后,我转身大步走至床头抓起斜靠在床头柜边缘的STG44自动步枪,卸下弹匣我看清楚里面是实弹后,重又装上枪并推弹入膛。
“弗雷德,你要干什么”?卡曼莎抱住我急切的问道,“干什么?让我先干了那个小丑出口恶气”。“不行,弗雷德,你这样做只会引起外交纠纷甚至有可能是战争”。“你闪开”。我用力甩开卡曼莎的抱拥,提枪向卧室门口走去。“施坦茨,快拦住将军,不然会出大事的”。卡曼莎挣扎着从墙角站起,大声呼唤施坦茨拦住头脑发热的我。
“将军,对不起啦”。施坦茨说着话,迅疾出手捏住了我脑后的两个耳突稍一发力,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头部“嗡”的一下,就人事不醒了……
1940。10。6。晨。莫斯科。德国驻苏联大使馆。
等睁开朦胧的睡眼醒来时,天已大亮了。这才发现卡曼莎紧搂着我和衣睡在身边,看着她妩媚的睡相终忍不住赴身一亲香泽。还没等我亲上她的脸卡曼莎猛睁眼醒来,“你想干啥坏事,弗雷德”?“你脸上有只蚊子,我想替你赶走它”。临时胡编的谎话当然很容易被戳穿。“时已深秋,那来的蚊子”?“真有蚊子,不信我找给你看”。我坐起身在卧室内遍寻着根本不存在的蚊子,一边在脑子里飞快的构思着应答之词。卡曼莎嫣然一笑伸手把我拉至怀中;相拥热吻……
激情过后,卡曼莎斜靠在我赤裸的上身幽幽说道:“弗雷德,你会娶我吗”?“卡曼莎,回去我就娶你”。“那贝宁希丝会答应吗”?“我想会的”。“希特勒呢”?我听了卡曼莎的话后大笑道:“难道我娶老婆还要他批准吗”?“怎么,你不知道规矩吗”?卡曼莎坐起身吃惊的看着我说道。“什么规矩”?“国社党的规矩啊!”“你说来听听”。“按国社党党规,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是不能娶第2个妻子的,除非……”“除非什么?你快说啊,卡曼莎”。看着卡曼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有些急了。“除非你为第三帝国立有大功和具有前皇室血统,这两者缺一不可。“我当是什么呢,这两者我都有,这你都知道啊”。
“弗雷德,你错了。我所说的功劳是莫大的战功,你还没有。你若想娶我,就得冒与苏联交战的风险。为一个女人,你认为值的这样做吗”?“值”。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卡曼莎。(本来与苏联的交战就是在所难免的事,而我未来的构想就是,一。积蓄力量待时机成熟后取代希特勒的位置,二。通过战争逼和苏联、灭亡日本。三。建立自己的国度。)听了我的回答后,卡曼莎甜甜的笑了,笑得是那么的纯真、甜美,笑容里充满了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这笑容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中……
“卡曼莎,昨晚那小鬼子来干什么”?“亏你还记得,要不是施坦茨就你那牛脾气上来,谁拦的住你”。“你还别说,施坦茨这个家伙出手就是狠招一下子就让我没辙了,看我过会在找他算帐”。我用双手摸着略略有些肿涨的脑后双耳突,跟卡曼莎半真半假地说笑着。“诺,这是你说的那个小丑鬼子留给你的信”。卡曼莎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只信封递给我,我如躲瘟疫般的推开卡曼莎拿信封的手说:“我不看,鬼子的信准没好事,再说鬼子的字我也看不懂”。“这是用德文写的,要不我帮你念”?
我点头应允后,卡曼莎抽出信纸展开躺在我的怀里大声念了起来,“弗雷德将军阁下君鉴,今日下午(10月5日)不幸冲撞将军大驾,冒犯将军虎威,实属罪不当恕”。“妈的,欺软怕硬,鬼子的本性就是如此”。听了我的脏话,卡曼莎白了我一眼后继续念信。“将军阁下,松冈此次苏联之行实是应斯大林之邀商议签署一份苏日中立条约而来……”“慢”。“怎么啦,弗雷德”?卡曼莎惊异地看着猛坐起的我。“卡曼莎,你把刚才那句话再重读一遍”。卡曼莎依言又读了一遍后问我,“弗雷德,有什么问题吗”?“要出大事了”。
我急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快速穿衣,卡曼莎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