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第三帝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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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点整,汽笛声中,我庞大的出访舰队准时拔锚起航,由“勃兰登堡”级战列舰“腓特烈大帝”号、“勃兰登堡”号,“俾斯麦”级战列舰“俾斯麦”号,“提尔皮茨”级战列舰“提尔皮茨号”。以及“希佩尔海军上将”级重巡洋舰“欧根亲王”号、“布吕歇尔”号。加上两艘“Z”级大型反潜驱逐舰,“加兹温”号、“科林斯”号。两艘IXC型远洋潜艇U—707号、U—515号。当然还有“格拉夫。齐柏林”级航母的首舰“齐柏林”号。
总计大小11艘的第三帝国海军舰只在6艘补给舰的支援下,护卫着6艘远洋运输货轮,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站在舰舷的我,突然看见送行的人群中,雷德尔挥动着手臂向我告别。我微笑着向他还以军礼,此刻,我真想大声对他喊出,“雷德尔,我不怪你的自私,人都是有私心的。作为父亲爱子心切;是人之常情。我要是早知道幼年丧母的齐格勒。特德中尉是你唯一的儿子,早让他回到你身边了。再见,雷德尔将军……”
下午6点45分,北海海面。“腓特烈大帝”号如山的舰艏犁开波峰浪涌冰冷的北海海水,手扶舰首栏杆的我,深吸一口带有海水咸腥味的空气。思绪如同身旁劲吹的海风,早已回到了万里外的故土。“弗雷德,快来帮我一把。”身后传来卡曼莎的喊叫声,回头一望原来是贝宁希丝正趴在舰栏上呕吐着。坏了,贝宁希丝晕船了。我三步并两步的跑至她俩身旁,手抚贝宁希丝的背部问道:“贝宁希丝,不要紧吧?”“没事,我不要紧。大概是第一次出海吧,还不习惯这东摇西晃的感觉。”“你这是晕船,过两天习惯了,就好了。”卡曼莎按摩着贝宁希丝的胸口说道,“来,把这药吃了。”我从军大衣口袋里掏出装有专治晕船的药瓶,从中到出两粒送至贝宁希丝的唇边。“弗雷德,不能给贝宁希丝瞎吃药,那会对胎儿不利的。”卡曼莎抓住我的手阻拦道,“那怎么办?”“你别管了,我有办法。来,我们先扶她进舱……”
第二十三章。还我山河之“死城”
第二十三章
还我山河之“死城”
1940。12。6。上海。
历经二十一天的海上颠簸,故土终于近在咫尺了。第三帝国访华特混舰队的二十三艘舰船横亘停泊在上海长江入海口外海,静等着日方派出的长江航道引航员,引导舰队前驶南京。舰桥上,我手持望远镜了望着远方雾蒙蒙、灰色天际下的上海,想当初我正是从这里远赴德国。今天,我再回到这里时已是五十五年前日军占领下的上海了……不久,在我的望远镜中出现了三艘悬挂日本海军旭日旗的近海交通艇,小艇直朝“腓特烈大帝”号驶来。“卡尔格奥尔格将军,立即发信号,让那些日军小艇停车表明身份。告诉他们,未经我的许可任何试图靠近德国舰队的外国舰船一律被视为敌对目标,将在不预先警告的情况下予以击沉。”
“是,将军。”卡尔格奥尔格遵照我的命令,让信号兵对日军小艇发出了灯光和旗语信号。“诸位将军阁下,德国人让我们停船先表明身份获准接近后,才能靠近他们。否则,他们将开炮击沉我们。”在日军的一艘小艇上,艇长清木直水海军少佐看清我们发出的信号后,转头对舱里坐着的五位日本陆(海)军将军说道。“德国人,也太不够朋友了,明目张胆的援助支那人不说,到了我们的地盘上还摆臭架子。这简直是不把三国轴心盟约放在眼里。”一位肩佩少将军衔,年青的日本陆军将领大感不平的忿然叫道,他的话立即引来另外两位陆军年青少将的共鸣。顿时,这三位少壮派日军将领的嚷叫声,充斥在小艇狭小的舱内。
忽然,一位正襟闭目危坐,年约四十开外的日军中将睁眼发出一声轻咳。其手拄的指挥刀刀柄上镶嵌着纯金铸就的代表日本皇室的月桂枝和樱花图案,这位中将精芒闪烁的双目极具威慑力。小艇内刚才还乱嚷成一团的三位少壮派日军将军,一见这目光顿时敛神屏气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糊涂。”随着训诫的词语是中将手中的指挥刀在小艇的甲板上重重地跺了一下,稍停片刻,他又接着说道:“清木直水少佐,停船,发信号。致意德国温特。弗雷德将军,大日本帝国上海驻屯军司令植田谦吉请求登舰拜访,并送上长江航道引航员两名……”“将军,小日本发回信号了,请求登临本舰拜访并送上引航员两名。”卡尔格奥尔格放下望远镜,指着日军小艇上连续回应的灯光信号对我说道。
“告诉他们,只允许三人带引航员登舰……”植田谦吉乘坐的小艇驶近“腓特烈大帝”号时,艇上的日军将佐官兵全惊呆了。“这还是军舰吗?简直就是一座海上堡垒。”“我们的海军有这么大的军舰吗?”“你们看‘它’的炮管,我估计这八门炮打一个炮弹基数能轰平半个上海。”(旧上海)闻听官兵的议论后,植田谦吉转头看着身边的一位海军中将说道:“岛田君,看到了吧。这就是德国人架在我们脖子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帝国海军有办法在未来的战争中与此舰抗衡吗?”日本海军驻上海第三分谴舰队司令,岛田繁太郎中将重重地叹息道:“目前,以日本的国力和造舰技术尚无能力造出胜于此舰的巨舰来与之抗衡。”“唉”这回,小日本的两位将军同声发出长叹。
“腓特烈大帝”号的会见室内,我背手正对舱门面壁站立。在卡尔格奥尔格的带领下三位日军将领被带了进来,听见脚步声走近,我慢转过身来,右手随意地搭了一下军帽檐算是回敬日本人对我的敬礼了。可老脸皮厚的植田谦吉,仍挂着谄媚的笑容向我伸出手来。我却佯装没有看见,转身走向会见室中央的单人沙发坐下后掏出香烟点着吸了起来。植田谦吉仍带着谄笑尴尬地收回手后,在卡尔格奥尔格的招呼下,三人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20分钟后,我点燃了第三根烟,长时间沉默的我令日本人有些坐不住了。
植田谦吉小心地向我陪笑说道:“将军阁下,您要的长江航道引航员我们给您带来了。”“是日本人吗?”“啊,不。是中国人,而且是干了多年的老长江航道引航员。”“很好,既然引航员到了,那我就要起航了。”当我的日语翻译法伊尔。鲁道夫翻出我的话后,植田谦吉慌了。“将军阁下,我们已经在上海最好的中国餐馆‘春风松月楼’备下了接风宴,请您和您的夫人们务必赏光。”我听后冷笑道:“你们还是留着自己吃吧,卡尔格奥尔格将军替我送送他们。”说完,我起身快步走出了会见室,植田谦吉在我身后徒劳地叫道:“将…将军阁下……”哗、哗、哗、在起锚机的带动下“腓特烈大帝”号重达四百吨的舰艏锚缓缓出水后,海面上各条舰船齐鸣汽笛准备驶往南京。
我带着卡曼莎、贝宁希丝来到了舰桥,在卡尔格奥尔格身边正站立着一老一少,身着日本长江航运管理局制服的中国人。见我们走了进来,卡尔格奥尔格向我报告道:“将军,这两人就是日方派来的中国内河长江航道引航员,他们一个叫……”我挥手打断了卡尔格奥尔格的报告,大步走拢那年长的中国人面前,伸双手抓起他的右手亲切地问道:“大叔,您老家是那的?”本来还处在惶恐与不安中年长的中国人,听我说出地道的中国南京话后,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交加的神色。“长官,您是中国人?”“不许胡说,我们将军是纯正的德国人。”我的中文翻译克罗斯诺。龙斯塔德瞪着双眼冲年长的中国人吼道。
我转头看了龙斯塔德一眼,还未说话,卡曼莎即意识到我不高兴了。“龙斯塔德,你先出去吧,等将军需要你时,我会让人去叫你的。”“是,卡曼莎夫人。”卡曼莎机智的替龙斯塔德化解了一场来自我的训斥。我拉过年长的中国人在指挥台后的转椅上坐下,拿出香烟让他吸。他慌乱的摆动双手推辞着,“这可不敢,我怎么能吸您的烟呢?”我微笑道:“抽吧,大叔,烟酒不分家嘛。”待我讲出这句地道的中国客套话后,他这才双手恭敬地接过了我的香烟伸至鼻下深嗅着说:“好烟、好烟啊,这辈子还没抽过这么高级的外国烟呢。”说着话,他将那支烟小心地夹在耳朵上。
“大叔,您怎么不抽啊?”“长官,承蒙您送我一支好烟抽,我想带回去让我那些老伙计都尝尝。”“您喜欢这烟,这好办。我送您一箱。”说完,我随即吩咐施托普搬一箱德国出产的“泽拉”牌香烟来。接着,我又拿出一支烟递给他,并打着火让他抽了起来。“大叔,听您的口音像是苏北人吧?”“老家是苏北兴化的。”“看您的样子,在长江上跑了一定有不少年头了。”年长的中国人听了我的问话深吸了一口烟后对我说:“长官,不瞒您说,我从十二岁起就跟着我的爷爷和父亲在长江上风来雨去的,到今年整整三十三年了。一开始,先是自己一家人跑单帮在长江上替人送货,后来是几家人合伙干,渐渐地能勉强养家糊口了。可谁知道鬼子来了,砸了我们的船不算,仅有的家当还被抢了个精光。最后,硬把我们这些过去跑长江运输为生的船民,拉进他们成立的长江航运管理局做事,谁要是不去就杀光他的全家。”
说到这,他伸手朝操舵兵身旁站着的年少的中国人喊道:“小根子,你过来。”年少的中国人怯生生地走了过来,站在那大叔的身边,大叔伸手揽过那孩子推至我面前含泪说道:“他叫小根子,今年才十五岁,他的父亲过去也是个老长江,因不愿替鬼子做事,一家八口人现今只剩下这孩子了。”我听后怜惜的拉起孩子的手问道:“家在那?”“南京。”孩子一口的南京话,没曾想,我与他竟是老乡。“弗雷德。你和这两个中国人都说了些什么?”在一旁听了很久的卡曼莎问着我。“这孩子,真可怜,瘦的简直就是皮包骨。”贝宁希丝也在一旁说道。于是,我用德语把刚才与大叔的对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俩。
“上帝,日本人在中国都干了些什么?”贝宁希丝听完我叙述的这两个中国人的遭遇后失声惊叫起来。“贝宁希丝,今天你在他们身上看到和听到的,只是深处日本人铁蹄蹂躏下千万中国人的缩影,这仅仅是极小的一部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相信,你还将会看到更惨绝人寰的一幕。到那时,卡曼莎你也会明白我为什么痛恨日本人了。”“将军,舰队起航准备完毕,等候您的命令。”听了卡尔格奥尔格的报告,我起身对年长的中国人说道:“大叔,下面该请您带我们去南京了。”“南京、南京、三年了,那里现在仍是座‘死城’啊!”“死城!”这两个字猛的一下把我的心揪紧了……
1940。12。8。南京。
凌晨3时许,舰队驶抵了大雾弥漫的长江南京段江面。“将军,南京到了。”舰桥内王全发大叔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卡尔格奥尔格将军,命令各舰环绕军火船下锚。如有可疑目标靠近,可不加警告的开火射击。”“是,将军。”卡尔格奥尔格正欲转身让信号兵发信号时,我又叫住了他,“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卡尔格奥尔格将军。”“您请吩咐,将军。”“你马上电告重庆中国国民党政府。就说我们已抵达南京,三日后,启程赴宜昌……”“王大叔,从南京到宜昌要几天。”“上水得走五天。”我屈指一算后,接着对格奥尔格说:“告诉他们,我们11日从南京出发预计15日到达宜昌让他们做好接应准备。”“是,将军……”
“将军。”喊声中格奥尔格拿着一纸电文向正站在舰首的我走来,“有什么事吗?格奥尔格将军。”“日本华中派遣军(华东地区)司令官松井石根向您发来问侯电。”我接过格奥尔格手中的电报纸,连看都没看就几把撕成碎片洒到长江里去了。“谁稀罕他这一钱不值的狗屁问候电,还不如来点实在的,让他给我们的舰船加足油料。”“可是,将军。我们油料补给舰上的油料已足够我们从中国到日本,再返回德国了。再说,我们12月2日刚在台湾的高雄港让他们加足了油料,现在就是加也加不了多少啊。出这点血,小鬼子不会心疼的。”“你说的也是,小鬼子为分得我们带来的军火物资,是什么招都会想到的。要是想跟我玩‘先礼后兵’我定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哒、哒、哒、江面上突然传来我熟悉的MG34型机枪的点射声,不久,哒、哒、哒、这次MG34是密集的长射。紧接着各舰的警报声响起,熟睡中的水兵们闻警奔向战位。我与卡尔格奥尔格跑回舰桥,喘息未定的我抓起望远镜就搜索起传出枪声的江面来,同时,各舰的探照灯光也纵横交错地横掠江面。但大雾弥漫的江面上,除了滚动的雾气外什么也看不见。“将军,查清楚了,是驱逐舰‘科林斯’号上的值班机枪手,在大雾中发现有人向军火轮游动,所以他们遵照您的命令开火射击了。”卡尔格奥尔格放下手中的JDL38型舰、舰联络电台的送话器向我报告道。
“不会是小鬼子的水鬼吧?”卡曼莎的话提醒了我。“卡尔格奥尔格将军,命令各舰打开声纳和水下听音器,严密搜索水底。”“是,将军。”“卡曼莎,通知克勒斯海姆的‘水下潜入突击小组’准备……”“双鹰骑士特种部队”的“水下潜入突击小组”11名组员,在组长索斯特。克勒斯海姆少校的带领下,披挂全副潜水装具列队听候我的命令,这是群专事从水下执行敌后渗透侦察、破袭任务的特种兵,其组长索斯特。克勒斯海姆更是以不借住任何呼吸装置,在水下屏息六分十秒的超人纪录获称“蛙人骑士”。“索斯特,准备好了吗?”“将军,我们随时可以下水。”克勒斯海姆的脸上带着毫不在意的微笑。一见他这轻敌的笑容,我想应该先敲打敲打他。
“严肃点,索斯特少校。记住,这片水域我们很陌生水下情况也不清楚。比起日军的水鬼来,我们是初来乍到。在水下,组员之间一定要密切配合千万别轻敌。”“是,将军,您的话我记住了。”“索斯特,另外别忘了给我带个活口回来。”“明白。”载着“水下潜入突击小组”的三艘挂机橡皮艇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