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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爱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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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1) 曌(zhao)同“照” :唐朝武则天自称“武曌”。“曌“是她为自己名字造的字。(2)  讳莫如深  :语出《谷梁传&;#8226;庄公三十二年》。讳:隐秘不说;深:事件重大。全句的意思是:(对重大事件)瞒得很紧,惟恐别人知道。
梅儿陪同超琼来到汽车运输公司办公室,超琼问:“任总办,我本来不愿到公司、工厂,可老爷一再敦促前往。公司近来如何?”“三太太,公司运转不灵,效益萎缩,举步难艰。”“那你们在想啥?你是运输公司的总办,应时刻想到运输公司的安危冷暖。公司现在最该干啥?你又最想干啥?过去我公司该干而没有干成的事又是些啥?哪些事现在还该干?这些问题你都想过吗?”任总办被连续不断地发问弄得十分尴尬,领班和几个工人走过来。只见任总办一脸窘相。超琼又说:“总办,你没有细细地想,就听我来说:开源节流,减员增效;面向市场,供求两旺;想客户之所想,急市场之所需;效益就是公司的生命,应时刻盯住它。”任总办虽未说话,但暗自佩服。超琼笑着说:“你是总办不能糊涂。应在头脑里时刻自问公司当前最应该干的是什么。这些抓好了公司会更有力量,会更兴旺发达,今后它走向国内、国外市场就扬眉吐气了!”任总办大力夸奖:“三太太,你说得好,真是高瞻远瞩呀!”“任总办,舒家的公司、工厂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说句自大的话,若要我主持工作,不需三月半年,我会让它旧貌换新颜,跻身于国内国外市场……”姜超琼用那笑而含阴的眼光扫视着大家,工人们虽感惊奇,但谁能测出她城府有多深?但大家心中明白:这才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主……任总办似乎明白了许多,仿佛一阵春风化开心田。领班对他悄悄说:“总办,那三太太真是一位非凡的女人!”“是。她还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就是敢于驾驭脱缰野马!现在她是舒老爷的三太太,我看不久她就会成为舒氏家业的皇太后。”
“粤岚公寓”“得月楼”里的钢琴声满含幽怨、眷恋,那是颖玲对心上人的寄寓。琴声由弱到强,由强至弱,又渐渐陷入沉寂。此刻的颖玲,又一次在胡乱翻着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的《高老头》、英国夏洛蒂&;#8226;勃朗特的《简爱》、达夫妮&;#8226;杜穆里埃的《蝴蝶梦》、司汤达的《红与黑》以及中国的《秋瑾》等书。可是,舒颖玲从这些书里却怎么也找不到隆正光不来信的原因。红儿急忙跑来说:“舒小姐,你要看的报纸我买来了。”舒颖玲打开一看,惊讶地读着:“……国共两党,鏖战华北……”
第四十九章 战斗中的侣伴
    1947年春,中国人民解放军消灭蒋军160多万人,控制了西北、华北的战略形势。共产党在农村实行土地改革,普遍地、彻底地对农民解决了土地问题,获得了农民的拥护,人民革命的形势越来越好。可是,蒋介石却认为他已完成战略进攻的准备,提出六个月打败共产党的口号,于是,悍然发动了大规模内战。区上的会开得激动人心。老赵讲了革命的形势和当前的任务,号召各支部积极行动起来,配合苏北的胜利开展支前活动和地下斗争。太仓、常熟和嘉定支部汇报了完成支援前线粮食的任务,昆山支部总结了去上海接受药品再运往前线的工作。会后,昆山支部书记隆正秀对老赵讲:“我们武装队还缺队长。”“隆书记,组织决定派叶茂伯同志来担任队长,他是共产党员、区游击队副队长,家住昆山与常熟交界的周泾湾。由于昆山是扼守上海至苏州的咽喉地带,地形特殊,敌我双方较量激烈,因此派他来。他可能在做准备或已经上路了。”隆正秀听到脸上立即露出笑容。“隆书记,叶队长来了你要对他多支持,多帮助。”“老赵同志,今后的工作我们就相互协作吧!”
夜里一场喜雨,清晨就放了晴,大河的水涨了上来。隆正秀走在回昆山的路上,突然发现一队敌军走在前面树林边的大道,“站住!”一个士兵高声喊着。隆正秀转身朝河湾跑去。这一带丛林茂密,几个转身就不见人影。子弹在头上“嗖嗖”地飞着,后边是追兵,前面是大河,正秀咬紧牙纵身跳进湍急的河水中……天色昏暗,河水茫茫。正秀在河中泅游着,一会儿被浪花卷去,一会儿冒出头来。一会儿又被漩涡卷下深深的水底。正秀紧咬牙、憋住气想钻出水面,接着一个浪头打来,她渐渐四肢无力,被凶恶的激流卷走了。月光下,一个男人双手托住正秀在河边艰难地移动,穿过沙滩走出丛林。正秀在男人的怀里昏迷地闭着眼睛,披散的黑发不断地滴着水珠。隆正秀渐渐清醒过来,冷得发抖,睁眼一看,自己怎么躺在草坪上呢?旷野十分寂静,四周荒凉可怕,只有明月透过树叶和枝条把皎洁的银光碎银般洒在身上,树叶在微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声。正秀向左侧看去:一个男人在前面立着,提着枪漫步瞭望。男人到土坎划燃火柴,吸着烟向正秀走来。正秀镇静后判断他不是敌人,于是挣扎着坐了起来。“同志,你醒来了!”那位男人急切地问。隆正秀反问:“同志?你是什么人?”“我是从区上来的,到昆山去,走在路上碰见敌军在追你……河水快把你吞没……”“啊!是你救了我,谢谢!”正秀仔细端详,他身材高大,健壮结实,敞开黑布夹袄,枪斜插在腰间的皮带上,叉开双腿站着吸烟。“同志,多谢你救我一命!”正秀站起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这位男子默然无语,只是把夹袄脱下来递过去:“你先把衣服换上,别冷病了。”正秀穿上走过来问道:“你贵姓?什么名字?怎么来得这样巧?”“我叫叶茂伯,是……”“叶茂伯?叶茂伯同志是你呀?是区上老赵派你到昆山来当队长,是吗?你家住周泾湾,在常熟与昆山交界的地方……”“是。”叶茂伯打断隆正秀的话:“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清楚?你是谁?”“我就是隆正秀,是昆山……”“啊!是昆山的支部书记隆正秀同志,我见到你啦。你的哥哥隆正光,抗日战争时期与我在同大还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呢!”随即举手向正秀敬了个军礼。正秀极难为情,拉着他的手,二人高兴地走进隆家。万芝芳笑着:“茂伯,你的前辈人我们认识,都是种田的庄稼汉。正秀这次多亏你相救。昆山的人说你很勇敢,打仗很行,这下与正秀一起就好了。茂伯,你有什么事对我们说。”正秀急忙夸奖:“妈,他是我们的队长。茂伯把常熟与昆山相接的塘湖、消滨一带的武装队工作搞得很好,曾几次潜入敌人的军火库,弄出不少的枪支弹药。抗战期间,茂伯装扮成日军队长佐藤,带了五个‘日本兵’,开着吉普车到了敌营,操着日本话,同头目们喝酒、划拳、跳舞、打牌,他正与鬼子们玩得高兴之际,游击队已把军火库内的物资搬运一空。”在座的人听到赞不绝口。隆大发言道:“昆山的群众说聂春木横行霸道,既是地头蛇又当保长,可坏啦。”叶茂伯说:“那些坏蛋,终究要受到人民的惩罚。昆山的群众基础好,与正秀的工作分不开,区上多次表扬她。正光哥不在家,大伯、大娘地头的粗活重活全由我来。”“妈,他有使不完的力气就让他干吧!茂伯,你来昆山,群众欢迎你,我们更欢迎你。”叶茂伯与隆正秀在工作中成了亲密战友。
上级指示,要将昆山、太仓、嘉定的支前物资和药品运到沙洲的鹿苑集中。昆山的队伍个个摩拳擦掌,隆正秀亲自带队背挑。那一日,队伍刚进常熟地界便逢恶劣的天气,电光闪闪,雷声隆隆,雨如同从天上倒下来一样。这一带渺无人烟,独峰突起,树木荫翳,道路崎岖,队伍既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隆正秀想到了叶茂伯,派人去联系,大家见叶茂伯走来喜出望外。运送支前物资任务紧急,队伍继续前行。正秀淋了雨又劳累过度,高烧不退,组织决定由隆大民带队,正秀留下来,由叶茂伯负责医疗护理。隆正秀得了重感冒,几次用药高烧不下,可把叶茂伯急坏了。周泾湾地处人迹罕至的荒山区带,寻医求药极不方便。茂伯到常熟、太仓买的药都无法医治她的病。“我到嘉定去买药。”叶茂伯心痛地告诉正秀。“不去了。想办法把我送回家。”“不行。几天来你茶饭未进,全身高烧不退,嘴皮干得起血丝。这样重的病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正秀,是不是嫌我家穷呀?”“不是,是给你添麻烦了。”“哪里的话。为了运送支前物资,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我到嘉定去,很快就会回来!”说毕,转身就走。叶茂伯很快就买回了药品。经过药物和调理,正秀的病大有好转,能扶着墙慢慢地走,脸上也浮出微笑。一会儿,叶茂伯把药端来,慢慢地送进她的嘴里,正秀那双滴溜溜的眼睛盯住茂伯不放。茂伯低下了头,过了好一阵,猛地抬起头微笑着问:“正秀,我想对你说句话。”正秀立即伸手把茂伯的嘴捂住:“你别说,先听我说好吗?”正秀注目地望着茂伯,蓦地满脸通红,一对羞涩的眼神向他递去:“你爱我,是吗?”“是。”茂伯回答时几乎全身都在发抖。“正秀,你怎么知道呢?”“自从你在水中救起我,我就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你做事、走路、说话,好像处处都在给我爱。茂伯,我爱你,想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你那勇敢、坚定、无限忠诚的品德,更使我非常敬佩!”说时,他俩手拉着手,心中涌出无限的深情。“茂伯,待革命胜利后,我俩就在这儿盖上几间房,好好种地过日子。”“是。那时我把你爸妈接到周泾湾住,叫两老清清闲闲过晚年。”二人点头微笑;不久,隆正秀同叶茂伯结了婚。
一天下午,昆山支部在周市镇下边的顾家湾开会,支部书记隆正秀主持会议,副书记隆大民,以及叶茂伯、隆大良等八位同志参加,会上全面部署药品运输任务,决定第二天出发,与会同志表示坚决完成任务。清晨,隆正秀在家里收拾赶场的竹篮,那双滴溜溜的眼睛告诉人们她是一位天真朴实的姑娘。隆大发说:“正秀,赶场时千万不要与不认识的人答话。”万芝芳言道:“到嘉定是一条大路,一直往东南方向走。”“妈,我知道。”盛夏时节,骄阳似火。正秀提着篮子走不多远,就遇上保长聂春木和几个狗腿子。聂春木老远高声喊:“隆姑娘,过来哟!”正秀站着不动,只是抬头觑了他一眼。“我喊你过来你就要过来,没事不得叫你!”聂春木一双老鹰似的眼睛向上翻着,左手卡在腰间,右手拿着未抽完的烟屁股。隆正秀大步向他们走去。聂春木一歪一拐地上前,凶恶地问:“你往哪儿去?干什么?篮子里是啥?给我看看!”“到嘉定赶场,卖醪糟曲子。我卖的醪糟曲子为什么要给你看?”聂春木傲慢地说:“隆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要看看就得看看,你还敢说半个不字吗?”聂春木把头往右边一偏说:“来个底朝天,好好检查。”狗腿子们打开醪糟曲子几乎是一颗一颗地又摸又闻,还把篮子翻过来,在篮底拍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聂春木嘴前几颗龇牙长长地露在外边,哑声地说:“隆姑娘,你这几天为新四军干了哪些送情报、搞联络的事?”隆正秀驳斥:“聂保长,不要乱说。我在家种地、喂猪、煮饭忙得晕头转向,从来就不懂什么外边的事。“嗨!近来我们知道你哥在外面勾结共产党,你们这些人在昆山也不安分守己。我告诉你,若要干出什么坏事,那时就别说我聂保长不讲情义!”聂春木又点上一枝烟,左手叉着腰,狡诈地说:“这个做人嘛,就要当良民;若其不然我的枪是从来不吃素的。”说着故意推弹上膛,得意洋洋地带领狗腿子从路的侧边走了。嘉定集市非常热闹,正秀把醪糟曲子放在纸上就站在旁边。过了很久,老赵走来,两人对了面。赵问:“‘曲子’好不好?”“昆山的‘曲子’是有名的,包好。”老赵蹲下地选曲子,隆正秀也蹲下来。赵说:“后天晚上在西泥泾开会,通知宋树山和叶茂伯参加。”隆正秀点了点头。在西泥泾的会议之后,老赵对正秀说:“聂春木曾几次深夜偷袭葡萄堰和消浜一带,使地下党人员遭受严重伤亡,因此上级决定除掉聂春木,这事交给你们完成。”在昆山的支部会上隆正秀说:“我们直接除掉这条疯狗会打草惊蛇,也会引起乡上的怀疑,更可能使上海至苏州一线的反动派反扑。尽管我们的力量不弱,如果把这条线上的匪军激怒了是要吃亏的。上级给我们的任务主要是搞支援前线物资和与上海保持密切联系。大家想个办法,既要达到目的,又不能暴露自己。”叶茂伯补充道:“应该寻一条万全之策。”宋树山发言:“我说一个办法请大家考虑:聂春木与陆杨镇西头袁麻子的女人长期通奸。袁麻子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仍拗不过聂春木的枪。袁麻子表面不敢说而实地对聂春木恨之入骨,我们能否利用这件事,抓住一个机会,顺手除掉聂春木。”正秀说:“这个主意好,我们就来演一场借刀除奸的戏。除掉聂春木不能响枪。行动要隐蔽,做事要干净利落。”这一天,陆杨镇街市异常热闹。打牌的、掷骰子的、摇单双的、压红宝的把茶馆闹得天昏地暗,叶茂伯带了五人到茶馆与聂春木临近的桌子打麻将。已到晚上一更聂春木点上烟,离开麻将桌,大摇大摆地出了门。聂春木看看四周无人,便向西边走去。
下旬的弯月昏昏暗暗,但路上十分清楚。聂春木一边走嘴里还哼着“空诚计”:“我站在城头观山景……”快到袁麻子家,狗咬起来了。狗一咬恰好给主人报信。“谁呀?”一个女人问道。聂春木俏皮地回答:“我。还需问吗?听到脚步声足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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