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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恐惧的总和1-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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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惊讶的是,没有一名莫萨德的线民知道究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报告说,在中东即将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不确定是哪一类的事情……只听说中情局的雷恩涉及其中……报告结束。

这应该令人气结,但班雅科早已习惯了。搞情报就像打一局看不到牌的扑克牌游戏。他的弟弟是个小儿科医生,也有类似的问题。生病的儿童通常都说不出自己的那儿不对,当然,他弟弟可以问、摸或刺探……

“雷恩,你得给我点东西,好让我跟上级交差。”班雅科将军平淡地说道。

“得了吧,将军。。”雷恩转头叫了另一瓶啤酒。“告诉我。在圣殿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家伙当时……现已精神错乱。目前在医院里,他们派了—名特别看护二十四小时看住他,防止他自杀。他老婆刚抛弃了他,又受到一名宗教狂的影响,而……”班雅科顿了一下,“真不喜欢看到这种事情。”

“这倒是真的,班雅科。你们有任何政治挽救措施吗?”

“雷恩,我们已经在应付这个问题——”

“我也这么想。班雅科,你是一位聪明的情报人员,但你不了解这一次发生了什么事。你真的不明白。”

“所以你得告诉我啊。”

“我不是指你不知道曾发生的事情,而是它的意义。前几天的事件已经完全改变了整个局面,将军。你必须了解。”

“转变成什么?”

“恐怕你得多等一会儿。我也有上级的命令。”

“贵国打算威胁我国吗?”

“威胁?这绝不可能,班雅科。怎么可能?”雷恩警告自己,已经讲了太多话。这家伙很行,雷恩提醒自己。

“但贵国不能替我们决定我国的外交政策。”

雷恩答道:“你是个聪明人,将军,但我还是有命令在身,你必须等一等。你在华府的人不能帮你,我感到很遗憾,但我一样不能帮你。”

班雅科不死心,再一次改变他的战术说道:“我甚至请你吃午餐,而我国又不像贵国那么有钱。”

雷恩笑了出来。“好啤酒,而且就像你刚说的,我不能在你所指的国家内喝到这样的啤酒,倘若我是要去那个地方……”

“你们的空勤人员已经提出飞航计划书,我看过。”

“你知道的秘密可真多。”雷恩从微笑的侍者手中接过另一瓶啤酒。。“班雅科,让我们先撇开这个话题不谈,你真的认为,我们会做出任何损及贵国的事情吗?”

是的!这个将军如是想,但他当然不能说出来。相反地,他保持沉默。但雷恩不理这一套,而且利用这个机会自行改变话题。

“我听说你现在当了祖父了。”

“没错,我女儿的事让我的胡须变白了不少。她生了一个女儿,叫做蕾雅。”

“我可以跟你保证:蕾雅将在一个安定的国家内成长,班雅科。”

“谁能见得到呢?”班科特问道。

“当然是我们这一代。”雷恩觉得自己的回答相当上乘。这可怜的家伙急于想知道些事情,而雷恩为班雅科竟然做得那么明显而感到哀伤。即使这一行里最佳的人手也有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一天。

班雅科心中牢牢地记着雷恩刚刚说的那些话,下一次见面时,他便可以搜集更进一步的资料。这位将军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喜欢输人。

亚登在办公室里沉思。当然,他还不算是离职了。这会伤害到福勒政府,他的辞职书已经签好了名,放在绿色的记事簿上,一直到月底才会呈上去。但这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今天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职权。他只是来上班,看看简报,写一下批示,但艾略特现在已经接手简报的工作,总统曾表示遗憾,但仍维持冷漠的表情,十分遗憾失去你这员大将,真的很遗憾,特别是现在,但恐怕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即使他满腔怒火在椭园型办公室里,他依然维护他的尊严。甚至连范达姆都表现得更有人性,他只说:“噢,糟了,亚登!”范达姆虽因他对福勒造成的政治伤害感到愤怒,但至少他的愤怒里还夹杂着一点人性及私下的同情。但福勒就不同了,他几乎丝毫没有人性可盲。

艾略特更是无情。那傲慢的母狗,以动人的眼睛在旁虎视眈眈,不说一句话。她将把他努力的成果完全收归于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坐事其成。她心知肚明,亦已尝到他辛勤工作的甜果。

今天早上将宣布他即将离职,消息已经泄漏给了新闻界了。每个人都在猜测是谁透露的。是心满意足的艾略特吗?还是急于降低损害程度的范达姆?还是其他数十人之一?

在华府权力的转移都是在不声不响中迅速地进行。从他秘书脸上尴尬的表情,以及西厢办公室其他职员看到他的勉强的笑容上可以体会到这种滋味。但在正式公布后,一切事情皆告明朗,就像一颗爆炸星球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令人眩目,随后便是公职生涯的结束。这些都是媒体的杰作,这时桌上电话已响得快震落下来了。今天一大早在他家外面,聚集了将近二十几名新闻记者等着他出门,摄影机早已架好,强光跟着他的脸到处跑。其实他们在问第一个问题前,就已经知道答案为何了。

那只愚蠢的小母狗!她那双母牛般的眼睛,乳牛似的乳房,以及乳牛般宽阔厚实的臀部。他怎么会那么蠢!堂堂的亚登博士坐在他昂贵的椅子上,傻傻地盯着他昴贵的办公桌。由于压力和愤怒,他觉得头疼得都快炸开来,而他的感觉没错。但他不知道他的血压被最近庞大压力推到新高点,几乎已经达到正常水准的两倍。过去二周,他又忘了吃降血压药。像他这种典型的教授,当有条理的头脑被其他吏棘手的问题占据时,总是会忘记这类小事情。

事情来得相当突然,发生于他原来在脑部威廉环就存在的一处弱点。威廉环是脑部血液的带状血管,当脑部一些血管可能随着岁月阻塞后,威廉环负责绕过这些血管,继续带着大量血液为脑部各部位供血。亚登二十年来的高血压,再加上二十年来,他只有在去看医生前才记得吃药,现在又看到他的事业竟然因一场个人的丑闻不名誉地结束,引起了他脑部右侧的威廉欢血管破裂以往残酷的偏头痛立即变成他的死因。亚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两手抓着头部好像它快要爆炸似的,但这已经太慢了。血管的裂口已经变大,愈来愈多的血液流出来。他脑部现有的两个部分取不到血液带来的氧气,更进一步提高了颅压,最后使得其他的脑细胞受挤压而死亡。

虽然他已经瘫痪,但知觉还是维持了一阵子,敏锐的心智依然清楚地记录现在的事情。即使无法动弹,他清楚死亡即将到来花了三十五年才能爬到这个位子。所写的那些书,那些个学期,教过的年轻聪明学生,还有那些演讲、脱口秀及竞选活动。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到这儿来。我马上就可以完成某些重要的事情。噢,天啊!像这种死法,死得像这样!但也知道死种已经来接他.他也准备好迎接他。他希望会有人原谅他。他不是个坏人,不是吗?他曾企图改变一些事情,将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而现在在一件可能会影响深远事情的当头……倘若能实现对全世界都好的一件事,谁叫他要骑上这匹愚蠢的小母牛……世界仍会因他变得更好,他在最后的时刻想,如果他的学识和智力能促成这件事……

亚登的羞愧和火爆的态度使得他的死亡很久才被发现。不像他的秘书几分钟就被电话吵一次,他的死亡过了一小时才被发觉。他秘书一直在替他挡住所有电话,一律不得打人。其实就算是提早发现亦无济于事,不过她还是会因此自责一阵子。最后当她准备下班时,觉得跟他讲一声比较好。她按下内部通话器的呼叫钮,但无反应,她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没有。她最后站起来,敲敲他办公室的门。最后忍不住终于自行打开他的房门,当她看到室内的情形,便尖叫起来,声音大得连白宫另一侧椭圆形办公室外的安全人员都听得到。第一个到达的是海伦,一名总统的个人保镖,因为这一整天坐着,刚好出来走走时,经过这儿的走廊。

“狗屎!”,说着马上拔出她的制式左轮。她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血,全从亚登的右耳流在办公桌上。她立即对无线电发出警告。亚登铁定是头部中了一枪。她的锐眼从手中史密斯威森十九型左轮后头搜索整个室内。窗户没破。她冲到办公室另一边,也没人,然后该怎么办?

接着她用左手摸一摸亚登的颈动脉。当然没有跳动,但严格的训练令他不得不检查一次。在这办公室外,白宫所有的出入口皆巳封锁,安全人员的武器都拔了出来,所有的访客皆在定位上不敢随便移动。密勤干员正彻底搜察整栋建筑。

“他妈的!”康诺一进这间办公室马上骂道。

“搜索完毕!”两人的耳机同时响起这项讯息。“建筑内没有嫌犯.老鹰已在安全保护下。”“老鹰”是密勤处为现任总统取的代号。这个代号与总统名字的关系,以及它跟他的政治作风之不协调,显示出干员们特殊的幽默感。

“救护车两分钟后抵达!”通讯中心加了这句话。他们找救护车比找直升机快的多。

“放轻松点,海伦。”康诺道:“我想他是中风,不是被人暗杀。”

“让开!”一名海军医务士说道。密勤干虽当然都受过急救训练,但白宫里总是有一组医务人员待命,其中第一位到达现场的便是这名医务士。他带着类似一般野战急救包的器具,不过看到亚登的情形,他连打开袋子的动机都没有。他眼前有这么多血,整整一大滩。他并未移动这具尸体……这可能是犯罪现场,而密勤处的家伙曾经跟他提过这方面的规定……血大部分是从亚登的头部流出。左耳也流了一点点.他能看到亚登部分脸庞已毫无血色。这样很难判断亚登的死因。

“他已经死了,可能死了将近一个钟头。脑溢血中风。这家伙最近是不是处于相当压力下?”

“是的,我想是的。”梅伦想了一会儿回道。

“必须在解剖后才能确定,不过应该是脑血管破裂。”

医生接着赶到,他是一名海军的上校,观察过死者后,看法跟刚刚这名医务士相同。

“这里是康诺呼叫,告诉救护车慢慢来。朝圣者已死,看来是自然的死因。重复,朝圣者已死。”这位干员头子对着无线电说。

验尸可以检交出许多东西,当然中毒是眼前最受注意的可能性。但白宫里的饮食和空气一直都在监控下。海伦和康诺交换了一下眼神。应该没错,他以前就有高血压,今天又是他这辈子最不好过的一日。他们今天可能也好不到那儿去。

“他情况如何?”室内所有人都转回头,那是老鹰的声音,是总统本人,在安全人员簇拥下挤进了这间办公室,艾略特还跟在背后。海伦突然想到他们得替她取一个代号,可不能忘记。海伦不知用心喜若狂这四个字是否足以形容这个贱人心中的感觉。海伦不喜欢艾略特,事实上,总统身边的侍卫没有一个喜欢这贱人。不过他们支薪不是为了去喜欢她,或者喜欢总统本人。

“他已经死了,总统先生。”这名长官答道。“显然是因脑溢血的关系。”

福勒听到后无任何表情。身边的保镖想起,总统夫人在他俄亥俄州长任内,因多发性动脉硬化去世之前,已经跟病魔奋战多年。他们认为,其中过程一定让福勒筋疲力竭,希望他老婆早解脱。这一定让他变得铁石心肠。当然他还不至于那么无情,只见他喉咙咯咯一声,摇摇头说不出来话来,转头走了。

福勒走后,艾略特马上占住他的位子,越过一名干员肩膀更清楚一点,海伦反而想知道她内心的感觉。海伦知道,艾略特喜欢化着厚厚的妆,但只见到这位新任的国家安全顾问妆下的脸色变为苍白。海伦也明白,这一幕相当可怕,亚登的血宛如一罐红漆倒在办公桌上。

“噢,我的天啊!”艾略特暗呼。

“请让开!”一个新的声音叫道。这是一名带着担架的干员无礼地推开艾略特,只见她依然吓呆地连生气都忘了,她的脸色仍然是那么苍白,眼神呆滞。特勤员海伦觉得,不管她从前以为自己是个多么坚强的贱人,不过还是没有自己想像得那么坚强吧。这种想法带给海伦些许的快感。

觉得手脚发软吧,艾略特?刚从密勤学校毕业不到一个月的海伦,曾在一次训练中出局,当时的目标——一名扮演凶手的教官——“宰”了她时,她永远也想不透,这名教官为何要拔出大型的自动手枪,甚至对她这个方向开了一枪,虽然没有对准着她。她为自己赢得一个外号匕首,因为她能拔出枪来,马上对准三十七尺外人形靶的中心点连发三枪,每发必中,宛如在普通的靶场内那么容易。她自己从来不敢想像会这样。因此海伦现已打入密勤干员的圈子,而且还是该处手枪射击队的一员,此队的表现比陆军精锐三角洲特种部队还好。她才算是坚强。艾略特则否,无伦后者是多么骄傲。没胆吧,女士?但海伦此刻尚未想到,艾略特可是老鹰将来在国家安全事务上的主要顾问。

这次的会面相当沉寂,波克以前参加过的聚会从未如此。都有革命战士间的吹棒拉抬。他的老战友夸提通常是个健谈的人,精通五种语言,但今天波克眼前的夸提却非常沉默,脸上常挂着的笑容也消失无踪,说话时夸张的表情亦大加收敛,波克心想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当我听到你太太的消息时,我觉得相当难过。”夸提说道,把个人的事情先抛在脑后。

“谢谢你,我的朋友。”波克决定在朋友面前摆出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跟你的同胞所受到的苦难比起来,这不算什么革命总是会遭受—些挫折。”

在今日,革命的挫折未免太多了些,两人都知道这一点.他们这一行最佳的的武器无非是正确的情报,但波克的情报来源早巳消失殆尽。红色军团过去的情报来源有很多,包括有西德政府内的自己人,东德情报机构提供少量但有用的消息,以及东欧各国情报机构共同主人,国安会。大批从各个小国家传来的情报,无疑是国安会提供的,波克从不怀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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