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烈-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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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道这里边上一人喝到:“哪里来的小丑,居然敢在这里咆哮,活的不耐烦了?”左边排班中走出一将,肩宽膀阔,正是李护,李护这时眉毛都气得立将起来,冲上前就想抓张东武的前襟。
还没有拉到就被一只手按在肩头,李护回头一看就停了下来,在这里也只有李佐国能够拉住盛怒中的李护了,李护气道:“这狗太监居然敢这样对待大都护,末将实在是气不过。”
李佐国点点头将李护拉到一边,转身就向张东武走去,跟随张东武一起进入议事厅的还有两名护卫和两名小黄门,因为李嗣业的客气这四人也是鼻孔向天。
刚才李护的样子十分怕人,张东武还被吓了一跳,但马上李护被拉开张东武又来劲了,马上跳起来指着李嗣业说道:“这种无礼的将领你怎么会让他在这里的?马上处置了他,某家可是代表的天家颜面,一个小小的五品将军也敢对我无礼。”
李嗣业憋气啊,一直以来李嗣业忍耐这个太监只不过是心中还有忠君之心,不过李嗣业再怎么说也是一员猛将,泥人也有个土性,张东武说得兴起就没有注意李嗣业的脸色,不过李嗣业还没有发作出来李佐国就到了张东武的身边。
只一脚踹了过去,张东武只觉得腰间一疼,整个身子横飞了起来,不过根本没有飞出去,李佐国踹了张东武一脚之后马上上前一步拉住张东武的右手往地上一惯,张东武“咚”的一声摔在地上,一时间连气都喘不过来,张开了嘴却喊不出声音,李佐国一脚就踏在张东武的嘴上,铁制的鞋底顿时踏得张东武满口鲜血,也不知道掉落了几颗牙齿。
李佐国俯下身子靠近了一点说道:“你这个没卵子的,怎么敢对我父亲这样无礼,看来真是不想活了?”
李护裂开大嘴笑了起来,原来李佐国不是阻拦自己,是要自己下手啊,这时厅中众将顿时解气无比,十个有九个在笑,段天和低头暗笑,跟随张东武进来的四个人都呆了,在龟兹一直以来李嗣业对他们都客气有加,就算张东武恶语相向也没有为难,这伙人都骄横了起来,今日听说讨伐吐蕃的大军回来了,张东武就急匆匆的赶来,想着李嗣业这下没有不出兵的借口了吧?
结果还没等威风抖起来就被这当头一棒子,那两名护卫亲兵想也不想就“噌”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他们是长安金吾卫,为天子禁卫,向来是瞧不起外面的军将,在安西也觉得自己能够横着走,见自己保护的张东武被打了,就拔刀了,两个小黄门这时吓到了,就发抖着退往一边。
一名护卫就喊道:“快放开张老爷,你居然敢对传旨天使动手,不怕诛九族吗?”。
李佐国见两名护卫拔刀,踩着张东武不放,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却是有点同情:“你们真以为自己是传圣旨的就能够为所欲为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佐国不待他们回答就说道:“这里是安西大都护议事厅,李护,对于带刀擅闯议事厅之人是什么惩罚?
李护嘿嘿笑着说道:“擅闯议事厅者,斩………”这一声斩拖音十足,两名护卫觉得一阵战栗,一股冷气从背后升起。
李佐国就说道:“那还不斩了这几个擅闯议事厅的狂徒。”这时所有人才知道李佐国脸上同情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李护兴奋的拔出腰间横刀,也不叫门口的士兵,几步走进两名正在面面相觑的张东武的护卫,“唰”的一刀就横砍过去,李麒等将领也拔出腰间横刀,一时间厅中全是拔刀之声,一片刀光闪烁。
李护出手何其快,这两名护卫却是养尊处优的老爷兵,你叫他欺男霸女耍耍威风还可以,要和李护这样的战将想必就差太远了,李护横劈一刀是照着外侧的一名护卫下手,那护卫慢了半怕才知道用手中的刀去挡,李护这一刀是个虚招,手一抬就绕过了那护卫格挡这一下,一刀就割掉了这护卫的头,人头滚落热血**,站在几步之外的另一名护卫被这人血淋了一脸,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蓝,将手中的刀一丢就弯腰吐了出来。
第十二章死太监真是找死
第十三章 稳定的安西大都护
第十三章稳定的安西大都护
李护鄙夷的一撇嘴,手中可没有半分犹豫,一刀将这个护卫也砍了脑袋,狞笑着就向两个小黄门走去,两个小黄门什么时候见过这样血腥的杀人 ?'…3uww'早就吓得失禁了,两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声求饶,李护没有李佐国的命令可不知道什么是心软,抓住头发割了人头个人头头发胡乱一缠,就往地上一丢。
李护抱拳说道:“镇守,擅闯议事厅的四人已斩,你脚底下的这个可要李护代劳?”
李佐国一笑,摇摇手示意不用,转头看向李嗣业。
李嗣业看着李护在厅中杀人,也没有阻止,他心中也早对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太监腻烦了,何况张东武在私底下做的动作段天和早就一五一十的说给李嗣业听了,李嗣业心想反正也杀了人了,张东武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李嗣业一转身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意思自己不管了。
李佐国脚下的张东武这时拼命的一偏头,将嘴从李佐国脚下露了出来,嘴里喷出一股血水带着几颗大牙,张东武讲话漏风的叫到:“你你…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想造反吗?某家可是天使,你竟敢杀人 ?'…3uww'”
李佐国缓缓拔出横刀,嘴里说道:“天使,你今日可嚣张到头了,你说造反就是造反?要是圣人身边全是你这样的人,天下反的怕是不少,今日我叫你做个明白鬼,兵我们安西是会出的,不过你是看不到了,我是李佐国,大都护的儿子,你对我父亲这样的态度,就是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李佐国缓缓的将横刀插入张东武的前胸,张东武拼命挣扎,双手死命的去抓横刀刀锋,想要阻止横刀的插入,两手的八根指头在李佐国横刀的刀锋之下无声的就被隔断了,掉在张东武胸前,刀锋慢慢刺入胸膛这是一种折磨,张东武侧向旁边的嘴冒着血泡,努力的叫道:“别,别杀我,我不想死啊,大都护我错了,别杀我,别……啊。”
李佐国面无表情的将横刀一直插入张东武胸口,直到穿胸而过,张东武嘴里冒出的血成了一股喷泉,双脚无力的蹬了蹬就不动了,下身传来了一阵恶臭,原来是死前张东武失禁了。
李佐国一下拔出横刀,将横刀在张东武身上擦了擦收入腰间刀鞘,李佐国抬起头环视一圈,武将都脸露兴奋和解气的神情,丝毫没有李佐国亲手杀死传旨太监的惊讶的表情,而文官对于这样血腥的杀戮很多都是直接闭眼,有几个完全是吐得一塌糊涂,张东武死的惨状令这些文官都适应不了,段天和紧闭双眼,但是战抖的身躯显示了他的恐惧。
李佐国满意的点点头,他本来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所有将领的心思,结果武将的表现令自己满意,包括李跃行和刘瀚对于自己杀死张东武都没有任何表示,刘瀚还露出了该杀的表情,文官中有几个表现出想要劝的意思,不过在李嗣业明确表示不管之后也就都闭嘴了,李佐国相信现在的安西已经是铁板一块了。
叫来门外的亲兵将地上的尸体收拾干净,李嗣业根本就将张东武被杀当做了没有发生的事情,直接开始安排出兵事宜,张东武的死就作为马贼的贡献好了,正是长安对安西需要的时候,想必一个太监的死活并不会深究,这张东武死了也白死,李护已经准备此间事了马上就去将跟随张东武一起来到安西的两百多长安金吾卫一起杀了灭口,马贼不可能只杀张东武一个嘛。
此次李嗣业将带五千陌刀兵一同出征,李佐国知道安禄山手下骑兵众多,而且还都是和北方游牧民族作战多年的唐军精锐,正好安西陌刀兵是克制骑兵的存在,李佐国恨不得将安西所有的陌刀兵都给李嗣业带上,不过最后李嗣业还是决定只带五千陌刀兵出发,还有骑兵两万,统领大将为阿力射,步兵五万,统兵将领为殷秀实,辎重兵五万,共出兵十二万五千人,正兵七万五千人,可以说是疏勒李嗣业手下的老一辈将领集体出动了。
河洲守军减少至一镇三百人,李佐国在李嗣业出兵之后为龟兹总理,段天和为留后使,总管前方大军辎重粮草的安排,安西这次连续出兵,军械不吃力但是粮草还是有点吃力了,还好唐玄宗还知道皇帝不差饿兵,在陇右和河西安西的大军能够得到补给,当然到了长安更是能够得到军粮补给。
看着引领大军出发的李嗣业背影,李佐国握紧了拳头,他私下已经跟阿力射和殷秀实说过,到了长安就联系自己在长安安排的银营,还有就是请两位老将军注意长安消息,一切都要一自己父亲的安全为优先,李佐国最后告诉两将,自己父亲的安危是最要紧的,哪怕是皇帝要对父亲如何都不行,两将虽然觉得李佐国想问题很奇怪,自己是援军啊,皇帝怎么会对李嗣业不利?
不过阿力射还是拍着胸脯答应李佐国,哪怕是皇帝老儿要对李都护不利,我也会护着李都护安全回来的,殷秀实虽没有像阿力射一般大包大揽,还是表示了一定会小心尽力,李佐国也只能说到这里了。
大军出发后李佐国开始整顿安西的军务,李佐国想明年就让父亲回安西坐镇,自己轮换出兵讨伐安禄山,安史之乱李佐国知道足足打了八年,但是李佐国却想尽量争取在一两年之内解决,不然八年打下来对于大唐整个民生经济的破坏就太厉害了,现在李嗣业坚持要自己领兵出征,李佐国只有答应,不过心中始终担心。
因为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唐玄宗就比猪一样的队友还差,对此李佐国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用快马传信长安李建勤,要护住李嗣业的安全为第一要务,李佐国一边整顿安西军队,一边忧心忡忡等待长安消息。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连续传来两个坏消息,李佐国顿时坐立不安起来,先来的一个消息不出李佐国所料,洛阳果然失守了,东都洛阳陷落,东京留守李憕和御史中丞卢奕被俘,不肯投降安禄山被杀,洛阳失陷之后讨逆大军主将李琬也死,于是封常清率部退守潼关,洛阳就此被安禄山掌握,安禄山掌握洛阳之后出兵河南,同时强攻潼关,奈何封常清稳健异常,将潼关守得固若金汤,安禄山派出的二十万大军攻打了一个月未能寸进,于是退兵。
第二个消息就是李嗣业快马加鞭赶路,二十余天就到达长安,唐玄宗大喜,封李嗣业为柱国候,令李嗣业出兵潼关,为潼关主将,会同潼关唐军以拒安禄山,看到这里李佐国浑身冰凉,想起了原来历史上发生的事情。
守潼关的高仙芝和封常清就是因采用守势被太监密告,玄宗下令将两人斩首,现在手潼关的变成了自己的父亲和封常清,难道被玄宗斩首的变成了自己父亲和封常清?
河北的局势还不算一塌糊涂,李光弼和郭子仪两人率唐军抵抗史思明的叛军,双方在河北拉锯战,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李佐国这几日根本坐不住了,为父亲的安危担心,阿丽儿明知道李佐国的情绪不对,但是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李佐国怎么说的出口?难道跟阿丽儿说:“我是知道皇帝要杀潼关守将的,现在守将又正好是我爹,所以我才着急。”
阿丽儿看着李佐国每天忙到很晚,而且越来越沉默,于是只有去找闻氏,闻氏本来在专心照顾小女儿,同时为出征的李嗣业每天拜佛求祈,自己丈夫虽然出征,儿子却在龟兹,李嗣业又是经常出兵在外,闻氏也习惯了,这时听媳妇说儿子不对头,于是这天下午就使人到前面官衙叫儿子到内宅说话。
李佐国本来在听段天和跟楚天舒汇报秋收的情况,两人都看出了李佐国有点心不在焉,正在这时内宅的仆人前来传闻氏的话,叫李佐国进去说话,李佐国这几天本来就心烦,这仆人因为是闻氏让他来传话的,语气就有点不恭,且在门口没有通传就进来了,李佐国眉毛就立了起来,立马就要发作。
还好楚天舒算是李佐国的知己,虽然也不知道李佐国这段时间烦心什么事情,但是一看李佐国立时就要发作马上就说道:“佐国,一个下人而已,你母亲不知道叫你有什么急事,快去看看。”
那传话的仆人才看见李佐国脸上的怒色,顿时吓得跪倒,李佐国对着他“哼”了一声,对楚天舒和段天和告声罪就外后面去了,那仆人已经吓得跪在一边瑟瑟发抖了,楚天舒和段天和两人一边交谈着,说着今年秋收的喜人情况,谁也没理会那仆人就走了出去。
李佐国匆匆的来到后宅,进门见闻氏一切如常松了口气,又看到阿丽儿站在闻氏边上就知道了母亲叫自己前来的原因,见过礼之后闻氏就问道:“大郎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不但叫你妻子担心,也让我担心啊。”
李佐国就回答:“母亲,实在是现在正是秋收之时,安西各地的事物繁多,儿子劳累过度,所以举止有点失常,让母亲担心了。”
闻氏就拍拍胸脯说道:“那就好,我现在每天都担心你父亲的情况,要是你在出个什么问题可叫我们一家子女眷怎么办啊?”
李佐国一愣,才想到现在安西就自己一个人主持大局,要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真是天塌了,李佐国正色对母亲拜了一拜,又对阿丽儿施了一礼说道:“多谢母亲提醒,儿子这几天确实是对父亲出征的事情关心则乱,所以焦躁不已,要不是阿丽儿叫母亲提点于我,安西的主将都是这般模样可是要让真个安西都不安了。”
闻氏笑着点点头,就说道:“那就好,你和阿丽儿回去吧,多注意休息,平时没事多过来陪我吃饭。”
李佐国点头应了,就和阿丽儿离开闻氏那里往自己院子走去,路上阿丽儿看看李佐国的脸色,小声的说道:“佐国,我…我是看你最近焦躁不已,生怕你有什么事情才去告诉婆母的……”
李佐国回头一看,阿丽儿像做错了事情一般低下头,李佐国一笑,说道:“那里怪阿丽儿了啊,这段时间确实是我钻牛角尖了,阿丽儿提醒的好,以后不会了,我其实是在担心父亲,皇帝并不是一个有才能的,好大喜功刚愎自用,我是怕父亲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