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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去,你的旅行-第2部分

小说: 去,你的旅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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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你刚刚踏上去往异乡的旅途,你可能还习惯沉浮于恣意幻想,或者正迷惑于浮生若梦的泡影之中。你可能还未察觉,在经历过万千风景之后,能被这些平和的叙述击中,才算是明白生活的意义。

    祝好。

    hansey

    hansey

    设计师,摄影师。

    

    

去,你的旅行 第一部分 序四 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我们还能做些什么?这是几年前我和阿Sam以及一群朋友经常谈起的话题。我们聚在某个日后再没去过估计如今已经拆掉了的小酒馆,有人说我们也开这样一个酒吧馆或者咖啡馆,有人说一起成立一个设计工作室。我记得阿Sam说他想每年都可以出去旅行几次,然后有机会出自己的旅行书。我们就吵着说那你一定要在书的前面写上“谨以此书献给×××”云云……

    和大部分人一样,认识阿Sam也是通过他的博客“阿Sam的午夜场”。后来大概是因为都是做媒体的,并且有些工作上的接触,往来便多了一些。真正熟起来是2005年的秋天他来北京做那一场日后我们回想起来都觉得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摄影展。那时候的三里屯还没有Village,我们坐在路边的大树下等着有人来看展览。那一年北京十月的阳光,明媚得像是要刻进每个人的皮肤里。

    我们有过一段走得非常近的时光,会在深夜里倾诉彼此细腻的心事,也会在清晨的时候互发“起来尿尿”的无聊短信,一时兴起他就直接买了机票从上海飞来北京和朋友们喝酒。

    后来大家都越来越忙,联络很自然地就不如过去那样频繁。我只是从他的MSN上签名X月X日~X日·日本、X月X日~X日·悉尼等等,知道他又要去旅行了。之后过些日子,就能收到他从日本、悉尼寄来的明信片。他每次在明信片上留的话都差不多,大概就是“这里的阳光很好,要是可以一起晒晒太阳该多好”之类的。然而我们从来没有机会真正到那些遥远的城市一起晒太阳,我们只要知道对方的日子大抵过得平静无恙就已经安心了。

    然后就听到他的旅行书要出版的消息,我才又想起那些在小酒馆借着点酒劲儿儿说过的玩笑话。如今的我们,每天疲于应付早晨一睁眼就堆在面前的工作、账单,我们把在健身房消耗掉一丁点儿的卡路里就当做天大的胜利,那些开酒吧、咖啡馆、工作室的梦想就真的只成了玩笑话了。然而阿Sam却坚持下来了,我完全没有想到他当真可以把那些在路上的日子写出一本书来。所以虽然平常我们总在开对方玩笑,但我心里想说的却是,那些可以坚持自己梦想的人,当真了不起。

    寇博

    MEN'S UNO 编辑

    寇博

    《MEN’S UNO》资深编辑,多年密友。

    你要去哪里?

    一部iPhone4,云南玩一圈;

    一个爱马仕,欧美列国也回来了;

    全世界你都玩遍,可能还没花一辆跑车的钱……

    那时候,你的世界观也都变了。

    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城市,仿佛一落笔所有的言语都会失去光泽。

    钢琴渐慢,舞步凌乱,城市的夜在弥漫,下雨的时候习惯不打伞。

    午夜一点的便利店,酒精未醒来的夜晚,抽掉了最后一支烟,按掉烟蒂。

    想和你道一声:晚安,上海!

    

    

去,你的旅行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上海——起点和终点(1)

    

    从常德公寓开始

    在我身边的很多朋友看来,能够生活在上海似乎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比如那些《花样年华》中的老石库门,又或者是路边温馨的小咖啡店,每个人都能在这座城市里找到一些归属感。这样说来或许会让人感觉有些矫情,但上海就是这样一个复杂而丰富的符号。

    小时候对上海的印象很模糊,真正开始喜欢这座城市应该是从张爱玲开始。那天下午我在常德路的张爱玲公寓门口听着iPod,脑子里在想那个拒绝了胡兰成但在千里之外对他又爱又恨的张爱玲。楼下新开了小书店,来杯咖啡吧,不知道是不是她当年喜欢的口味。很多时候时光在变,建筑却还是老样子,就像一些情愫无法被替代一般。想一想,我待在这个城市快有十年的时间了,不长不短。

    八年前的某一天,我在网络上遇到了25岁单身的苏,成都人独自在上海工作多年,感情淡薄,平日话语不多,典型的天蝎座,建筑设计出身。我从没想过自己会遇见这样一个人,那段和泉分开后的漫长时间里,我在武汉苟且生活,遇见一些人,也伤害一些人,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在感情的世界里随波逐流。

    上海对我而言真是一个陌生又陌生的城市,我对苏一无所知,但如同所有的爱情电影一般,我期待着美好的开始。当我站在太原路、嘉善路路口的罗森便利店门口时,我有过某一瞬间的恍惚。给自己买了一瓶纯净水,戴着耳机慢慢地喝了下去。我记得那时候还在听无印良品的歌,等待苏加班之后来找我,十分钟后我看着地图走到了苏的公司,一个小洋房在夕阳的上海黄昏里,有成群的鸽子飞过头顶,因为是夕阳时分,鸽子一半都在光影的飞翔着直到消失在眼前。

    遇见一个比自己年纪大的人总会忍不住要装成熟,那种成熟现在看来有些幼稚。成熟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我是阿Sam,现在住在位于华山路近常熟路的蔡元培故居里。七年前我曾经一度幻想以写字为生,虽然书里都说字贱清寒,虽然我过得并不很富足,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改变,于是几年后我做了杂志编辑至今。

    有时候大家都喜欢看那些编造出来的一个又一个似曾美好的故事,用来安慰寂寞悲伤的人,只是我知道,从心底里我是期待把我的痛楚带给你的。那些痛如同生长在骨头里无法剔除的利刺一般,但我清楚疼不过心,难过不抵天明。

    没想到在上海的第一天,是我陪苏加班至深夜,他用微波炉热了煎饺给我吃,喝的是当时我觉得奇贵无比的味全每日C果汁。吃完饭后我一个人在公司的院子里默默抽烟听歌。有时候我挺怀念那个时候的自己,怀念彼此之间那份安静的默契,就像是夜凉如水一样令人轻盈的安静。

    关掉桌上的灯,苏说一起步行回家。上海,一个陌生而复杂的城市爱情地图,充满了繁华但也有说不出的寂寞。我和苏在大木桥路近肇家浜路的东北馆子里吃了第一顿饭,我喝下了一整支三得利啤酒,没有醉,然后苏给我买了毛巾和牙刷。

    是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应该这样开始,两个寂寞的人紧紧拥抱在漆黑的夜里,汗水交融,在这样一个炎热的7月里变得格外熟悉,你们不用说话,用城市的余光看着彼此,那是熟悉的呼吸的味道。

    深夜时分外面下起了小雨,江南的小雨不比北方,细密得像针线在城市上空有条不紊地织着。

    

去,你的旅行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上海——起点和终点(2)

    

    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窗外依旧阴沉。苏留了便条:钱在抽屉的第三格,相机是F717,不知道你是否用得惯,可以带出去拍照,有事情就电话我。寥寥几行字交代了她在上海的全部,干脆利落,是这个城市熏陶出的典型样子。

    在这个炎热的夏日午后,拿着苏留给我的小纸条,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这感动源自长大后除了家人之外第一次有人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不仅仅是钱或者相机的问题,而是一种全身心的交付,在这个全新陌生的城市里。

    苏的房间在大木桥路的老式房子里,洗手间不大,推开窗户可以看到车水马龙的街道,木质的地板已经不算新了,到处有斑驳的痕迹。我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默默地闭上眼睛,似是要把眼前的一切都刻入心中,如同我现在写着这段文字时的样子,然后闭上眼睛关上那一扇门。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一直不停地开门、关门,可是你却无法确知哪些门一旦关上便再也打不开了……

    不知道你年少的时候是否和我一样,为了一段感情执著地飞行在两个城市之间,熟悉两个机场的停机位和航空公司的办票柜台、店铺。你不是出差也不是旅行,只是单纯地为了一份感情抛弃了一切去往另一个城市。

    现在想来真是有些疯狂,如果再遇见当年的我,我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心情和勇气去谈一场远距离的恋爱。

    和苏刚刚在一起的半年里,我几乎每周飞一次上海,这是一场不知疲倦的疯狂爱恋。我至今都不明白当时怎会有如此盛大的勇气和情感,义无反顾地奔走于城市之间。那些曾承载了太多期待的机票,我都完好地保存了下来,然后在分手的那一年,没有冲动也没有怨恨,平静地全部丢掉,我以为很多记忆都是这样可以被丢掉的。

    但,原来是徒劳。

    骗父母说我在上海找到了实习工作,其实大学还没毕业的我没有任何机会,只是苏一直二话不说地默默支持我,除了精神还有经济。我一直不太清楚自己要做哪一行,但心里朦朦胧胧地早已确定要进媒体行业,虽然媒体对当年毫无经验的我来说真是一个梦。我想,自己当年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吧。

    离开武汉的那天,我一如既往地在宿舍里把电脑打开,放着《悲情城市》的原声,一直都很喜欢这部电影的音乐,但听着听着竟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照常刷牙喝水下楼去吃饭。只是那天有一点特别,我整理了这些年的车票、机票、门票。那时的我有收集癖,喜欢记住日期,喜欢告诉自己每一个日子都是应该有意义的。如此加起来已有厚厚的一沓,标注着日期的票据如同日记一般,但我却记不起多少次在上海虹桥机场、武汉天河机场起起落落。四百多张CD,十公斤重的杂志和书,还有一个可以放七八瓶饮料的小鸡蛋冰箱,随身熟悉的几瓶香水和用惯的背包,简单的几箱衣服,这些就是我的全部。也许是从读书时留下的毛病,很多旧东西都舍不得丢弃,于是东西越来越多,我就这样带着这些东西一起飞抵了上海,真正开始了我的上海生活。

    飞机离开武汉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流泪了,因为我知道,这一走也许再也不会回来,年少的爱恋、欢喜和悲伤都被我丢在了江的对岸。

    

去,你的旅行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上海——起点和终点(3)

    

    半梦半醒的生活 我在上海的第一个朋友叫Niko,是我的老乡,在网上聊了很长时间。我和苏的相识还是源于Niko。当年我在一个网站写专栏,Niko把我的网站发给了苏,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当时配的歌曲是黄莺莺的《我们啊我们》。

    因为初到上海,第一次见Niko的时候我还没有工作,而他已经是公司职员了。我们约在肇家浜路的张生记门口,当时的我们可吃不起张生记,只是随便在徐家汇吃了碗味千拉面。Niko长得很清秀,曾在北京学过化妆造型,后来不知为什么一心想来上海,并最终留在了这里。

    “为什么喜欢上海?”这大概是我第一次问别人这个问题,很多年过去了,反而是很多人反问我。

    Niko说:“几年前,我带了几千块钱,从上海到北京又回到了上海,除了这里哪里都不想去。”很多人来到这个城市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只是有些人留下来了,有些人离开了。

    多年后,我和另外一个好友黄瓜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又很习惯地说,大概是因为安妮宝贝吧!

    我怎么忘记了安妮宝贝?那个在我上学时陪伴我长大的写书的女子,尽管很多人说她做作,说她无病呻吟,可是在我心里她始终是那个人,就像那些青春记忆一般无法复制。那年的上海和全国一样笼罩着 SARS的阴影,我独自一人从武汉到上海旅行,心里只有安妮的上海地图,在淮海路的梅陇镇广场,我看到《彼岸花》里小乔和她见面的地方,那个甜言蜜语的哈根达斯就在对面;在上海体育馆附近,我找到书里那些男孩子们在夕阳中打球的篮球场;上海老站餐厅、罗森便利店、法国梧桐掩映的老房子……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我脑中的烙印一般,仿佛来上海只为了遇见某某某。

    我家楼下也有一家罗森便利店,很多年过去了,那个女子搬离了这个城市而我也渐渐习惯了这样在上海生活,偶尔十点准时去隔壁的酒吧喝一杯长岛冰茶。这种看似清淡、柔和,味道诱人的冰茶其实下口顺畅儿后酒劲儿且十足,这个习惯至今都未改过。我喜欢趴在第四个吧台上抽烟,不出声地看Evan给我调酒,这个25岁的单身男子有着极短的头发,他熟练地调换酒的颜色,然后推到我面前,但他从不和我聊天。午夜一点三十分,三杯酒过后我从茂名南路步行回家,天空下起了小雨,速度轻缓,站在便利店门口抽WEST烟,此时刚好差不多是苏下班的时间,我习惯在路口一直等着他。

    有时候想想,年轻时的爱恋真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仿佛全世界就只有爱情。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上海人口音里的一些陌生词语,这些似乎变成了我与上海之间的一个过往,对于上海往昔的过往。

    工作自然而然又不可避免,我清晰地记得我的第一份稿件发表在青岛的《半岛都市报》上。再翻开以前的那些文字,我惊奇地发现,那个时候,我的创作欲望真是无比强悍,那些心情随笔,那些编造的爱情故事,那些时装评论都是我在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里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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