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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狂情阿哥-第2部分

小说: 狂情阿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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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看你命够不够长。”不管炜烈气急败坏的劝阻,郑可男的夺命绫纱已舞出袖。
            一时间,红与白交错,无怜悯之心的她手下不留情,不予人活路。
            主子是贪官,手下是狂徒,一样草菅人命,枉顾济南百姓的血泪哀求,那么就以血偿还,将民脂民膏一块块地刮下来。
            王太傅车阵里不乏一等的大内高手,在刀光剑影下你来我往,其中一名高手为闪避白绫而撞上树干,恰好把在树上观战的赵晓风给撞下树。
            另一名负伤的侍卫机伶地以染了自身血液的长剑抵在她颈项,以她生命威胁。
            “月姐姐。”
            一句低喃的月姐姐止住了郑可男的招式,她白绫倏地一收,笑容冷残。
            “放了她。”
            王太傅冷汗一抹,面色青惨。“你……你到底是谁,胆敢诛杀朝廷命官?”
            他边说边看冷眼旁观的炜烈,期望他能出手相救。
            而炜烈之所以静如磐石不移转,全是因为爱妻杀意正浓,容不下他凑凑热闹,反正她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根本用不着担心。
            就让她玩玩也好。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放开她。”寒肃之气上了她天人般的姿容。
            “开……开玩笑,本官为何要听一个市井小民之言,何况你要杀我。”他怕死地抽出小刀,在赵晓风心口比画着。“不放她,我要你生不如死。”她有把握救得了人,可是会留下一点小伤。
            天山与长白山虽相距千里,但是拜两位师父的怪性与师姑的不安分,她们师姐妹倒是熟稔得很,恍如亲人般贴近。
            这回师姑终于“又”受不了风旋儿的笨拙,二话不说的收拾包袱要她下山历练。
            之前已经有多次类似状况,每回总是师姑放心不下,不到三天工夫便嫌山上闷,又把人拎了回去,周而复始地玩着相同游戏。
            不过,这次师姑似乎狠了心要她成长,都快半个月还不见关切,身为师姐的她只有多费点心,把人看紧些,免得师姑找她霉气。
            “笑话,放了她我还有命吗?她现在可是我的护身符。”王太傅得意的笑声中有一丝惧意。
            看看二十几个侍卫、仆从死了一大半,不死的也负伤在身,叫他不紧抓着救命符怎成!
            “王衍,你不到黄河心不死,好日子该终结了。”郑可男如冠玉般的脸庞露出亲善笑弧,任手上的白绫垂地如蛇身。
            一位见多识广的大内高手不由得惊呼。“你是月刹?!”
            话方完,炜烈一剑穿了他的心窝。“多话。”
            月刹未死一事只有皇上和五行诸好友得知,在世人眼中的月刹早在一年多前已亡故。
            此事关系到朝纲,以及流窜江南仍不死心的反清份子欲寻新领导的问题,因此月刹的存亡是件大事,绝不可能轻忽待之。
            “贝……贝勒爷,你杀了我的手下。”手抖得厉害的王太傅害怕极了。
            “他该死。”
            至此,王太傅明白了一件事。“贝勒爷是来杀下官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要顽强抵抗,我会留你个全尸。”够宽容了,未罪及全族。
            “你是为了二阿哥杀我?”王太傅的脑中只浮起这个理由,未曾深思自己的过错。
            “凭你?”炜烈仰天大笑。“二阿哥是何等人物,你连替他倒痰盂都不够资格。”
            王太傅心惊胆战,生怕性命不保,畏缩地说道:“小的命贱,会污了贝勒爷的宝剑,就饶了小人一命。”
            “我很想饶了你,可是我的爱妻却非常喜爱你的项上人头。”
            “端仪郡主?!”他冷抽了口气,不敢相信皇上亲笔御封的平民郡主如此狠心。
            “你残害岭南祈家十八余人,只为一只家传玉盘,复又追杀欲报父仇的出阁女儿夫家三十条人命……死在你贪婪之下的冤魂何止千百,我不能取你性命以正天理吗?”
            “你真是……端仪郡主?”几乎要软了脚的王太傅,颤着手指向一身白衣的美男子。
            郑可男冷冷一笑。“想留男丁承继香火就放了她,不然……”
            “你想怎么样?”王太傅整个背全都被冷汗给湿了衣。
            “皇上虽然仁慈,但是圣旨一下,财产充公,男丁发配边疆铲土,女眷红帐里伺候,你想,这样可快活?”
            “大阿哥不会纵容你们目无法纪,我……我就是不放人。”他仰仗着背后有大皇子可依靠。
            “很好,你惹恼了我。”不需要御赐金牌,她要他的命。
            风,诡异得燥热。
            王太傅和仅剩的三、四名侍卫寒毛直竖,两眼不敢眨地直视。
            突然——一道银蛇吐信而来,直逼赵晓风。
            众人一惊,急忙松手纷纷避之,谁知银蛇一幻竟成白绫,宛若有生命似的腾空飞舞,攻向逃脱的数条人影,绫纱一落命归阴。
            “月姐姐,我好崇拜你喔!”惊魂未定的赵晓风,抚着锁骨上方睁大了眼。
            炜烈一把推开她,直指她的鼻头。“是男姐姐,要是再让我听见一句月姐姐,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月……呃!男姐姐是女中英豪,我爱死你……”的英姿焕发。
            但她下文还来不及出口,爱妻心切的炜烈即狠吼一顿,把她吼得耳朵轰隆隆,十句有五句不外乎娘子是他的,有他的爱就足够,叫她少做梦,早点回长白山种人参……
            “可是满山都是上百年的野生人参,我为什么还要种呢?”赵晓风不解的偏偏螓首。
            郑可男好笑的拍拍她。“他在吃醋。”
            “男儿。”炜烈脸微潮红的发出警告声。
            “炜烈哥哥干么吃醋?酸得牙都快掉了。”她还是不了解男女情事,当是喝了酸掉的酒。
            长年居住在与世无争的桃花源仙境,使她的七情六欲犹如一张白纸,完全不染垢,哪知醋意横生的男人已用眼刀杀她不下千刀。
            “烈,她还小。”郑可男安抚的柔荑接下他噬血的拳头。
            “十六岁的姑娘满街跑,她大得足够摆脱你这位奶娘的保护。”他不是味道的说。
            大男人还这么孩子气。“风旋儿的心性是朴实了些,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我哪有计较,是她老霸着我的娘子,我没扭断她的脖子已算气度好。”他狠瞪着赵晓风说道。
            “你喔!”她微笑地抚抚小师妹的头。“风旋儿跟着我们不安全。”
            她的武功不济,逃生技能不足,遇事只能傻愣愣地仰仗他们庇护,迟早会出乱子。
            “我就说嘛!把她送走才不会拖累我们。”他嘴上说得可毒。
            “月……男姐姐,我拖累你了吗?”抽抽鼻头,赵晓风一副泫泪欲滴的模样。
            郑可男以眼神责难丈夫。“没有的事,师姐是担心江湖凶险会伤了你。”
            “我什么都不会,你一定觉得我是累赘。”她不安地抠着大拇指。
            知道自己是累赘就快滚!别妨害我和男儿恩爱。炜烈在心里不屑的默念着。
            “胡说,风旋儿是个幸运姑娘,师姐可羡慕得紧。”一个令人折服的好命儿。
            此话说来一点不假,自幼她就好运随身,即使样样不专精,逢凶化吉的本事可无人能及,所以师姑才敢一再地“逐”她下山。
            “是吗?”赵晓风转忧为喜,笑眯眯的不见沮丧。
            “恢复得真快。”炜烈悻悻然的说道。
            “为了避免风旋儿遭遇危险,我们先回恪恭郡王府安置她再说。”她已考虑良久才下此决定。
            “不游江南?”
            “江南四季皆美,人间绝色不会因此少了咏赞。”四季轮回,来日再赏今日美景。
            “男姐姐,你要带我回家呀?”她喜欢有一个家。
            “是的,回家。”
            有爱的地方便是家。
            郑可男深情地望着丈夫,却燃起了他心底的熊熊欲望,他手一指,点住了赵晓风的穴道,随即抱起娇妻往林间深处走去。
            “炜烈哥哥,男姐姐,你们要去哪里?”为什么要点住她的穴道?
            炜烈邪笑道:“我们要去做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
            “人家不是小孩子啦!我十六岁了。”她不依地想跺脚,只可惜被定住了。
            回答她的只是一记得意的笑声,以及无奈的女子嘤咛声。
            02
            宫廷斗争层出不穷,无关于哪个朝代,娇媚的江山人人欲得,而龙椅只有一把。
            龙子龙孙们为高高在上的帝位相互残杀,早已失去骨肉之亲,五伦大乱,杀子杀父者大有人在,可见权力利欲之毒猛大过于天道伦常。
            位于深宫内苑的昭阳殿,康熙皇帝的众位皇子在初秋时分齐聚一堂,弦乐一拨,舞娘扬袖,满樽美酒虚复盈,婀娜多姿的波斯美女身着薄纱提着壶倒酒。
            看起来多么和谐的太平岁月,底下却暗潮汹涌,各怀奸桧。
            “我说二皇弟,你在府中的舞妓个个妖娆妩媚,父皇可真偏宠你呵!”眼露色淫的大皇子胤十分嫉妒的说道。
            “大皇兄若中意就收了去,异族女子的风骚程度可叫人咋舌。”二皇子胤故作轻佻地挑眉。
            “包括你怀中的南蛮美女?”他试探的问道。
            胤手一推,美人儿立即易主。“玉奴儿,好生伺候大阿哥,别丢我的脸。”
            “爷。”她轻啧一声地偎入大皇子胸前磨蹭,眼底有淡淡遭弃的轻愁。
            自古红颜多薄命,美丽只是一种宿命的痛楚,既为君主进贡天朝的美女,她的命运已在定任人狎玩。
            原本以为跟了二阿哥可以从此寻得依靠,一颗芳心暗自倾注,怎知,转眼间的恩情成空,不到三月的宠爱便转手让人,叫人心口一痛。
            昨夜枕畔的激烈欢爱犹存淤痕,今日随即情断义绝,毫不怜惜地将她赠予生性暴戾的大阿哥,她除了强颜欢笑以获一时之宠幸,再无自我。
            “啧!多俏的美人儿,你一点都不心疼?”胤淫邪地咬咬艳红檀口。
            “美人何其多,区区一个蛮女能讨皇兄欢心,吾当忍痛割爱以示兄弟情。”胤秘潇洒地环抱另一名侍妾入怀。
            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工具,一是泄欲,用来抚慰身心上的压力,一是为己,是藉以软化对他深具敌意皇子们的棋子。
            “二皇兄不公平哟!我也想尝尝蛮女的胭脂味。”藉酒装疯的胤乘机调戏胤的小妾。
            不动声色的胤笑笑地使使眼神,貌美的小妾即故意脚一颠地跌入八皇子怀中,一副醉意酣然地送着秋波。
            “看来我的爱妾较属意八皇弟,真叫人伤心呀!”他一脸唏吁地轻拍小妾圆浑的玉臀。
            “嘻……嘻……爷好死相,人家不要跟你了。”塔拉眉眼含媚地勾着八皇子,魅惑他向二皇子索人。
            美人在怀,心旌动摇的胤不禁意乱地覆上她胸前柔软揉捏。“二皇兄,你意下如何?”
            “像这般喜新厌旧的浪婆娘我不要了,八皇弟不嫌弃,就带回去调教调教。”胤不在意的挥挥手。
            “谢了,兄弟。”胤轻狎的扬扬唇。
            “不客气。”
            眼底有抹阴影,处于尔虞我诈的大环境中,胤的笑意从不抵达眼中,只虚应地挂在两嘴角上,冷眼看着兄弟掠夺他的女人。
            十数个皇子中以大阿哥的野心最强,毫不掩饰地欲与他一争天下。
            锋贝勒征西有功,棣樊贝勒扫荡沿海流寇立下威信,海灏贝勒驱逐海上浪人,深受地方百姓尊崇,炜烈贝勒平复数起反清力量,朝廷正打算加以封赏,而四人出色的政绩也引来了不少妒恨目光。
            只因他们是他麾下四大将,直接听命于他,而且受皇上赏识,为他稳固的皇太子之位立下根基,不易动摇。
            皇上因他们的杰出作为而龙心大悦,诸如进贡黄金、珠宝、衣帛、美女大肆赏赐,连带着对他也赞美了两句。
            然树大招风,在多变的帝王之家,锋芒太露并非好事,反惹来无穷尽的杀机,人人想取而代之。
            四人皆为多情种,但各自有所钟爱之妻,对皇上赏赐的美女不敢推卸,可却一古脑地全转赠予他,使得怡心殿莺燕满巢,不过,他是无福消受。
            于是,他便挑选了其中几名姿色上等的美女侍寝,大部分则送给有功战士为妻为妾,只留一部分聪颖美貌并存的女子加以训练,作为拉拢、打探诸皇子的暗棋。
            塔拉便是其一。
            “四皇弟,你瞧上哪位伶妓直说无妨,二皇兄不是小气之人。”一回头,胤迎向两道冷厉视线。
            刻薄寡恩的四皇子胤祯眉头一蹙。“我没有穿破鞋的习惯。”
            一言既出,众享美人风情的皇子们皆面上一尴。
            “四皇弟此言差矣!二皇兄只有一人,哪应付得了宫中数百美妾、艳婢,尚未破身的处子可不在少数喔!”他小心的斟酌用词。
            除了大皇兄、八皇弟之外,他最忧虑的对手便是深沉、擅谋略的四皇弟,恍若一条隐身在阴暗角落的赤链蛇。
            “是嘛!四皇兄就是顾虑大多才错失美人香涎,瞧我怀里的可人儿多妖媚。”十一王子胤禧乐得多一侍妾服侍。“就怕牡丹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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