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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甜心小妈咪-第6部分

小说: 甜心小妈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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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这么命苦啊?对,她是接了李海峰委托的案子没错,但这不表示她就成了李家的小女佣,得为他们料理大小事务,这价钱可没她收取的那么低廉。

叹了口气,井甜欣使尽吃奶的力气将李海峰由沙发上拉起——很好,看来这笔帐可有得算了。

“嗝!”或许是因为移动的关系,李海峰打了个酒嗝,除了酒的气味之外,还夹杂着熏肉的味道。

井甜欣翻翻白眼,认命地“拖”着他往他房间走,粗鲁地用脚踢开他的房门,奋力将他带往床边。

移动过程十分艰辛,毕竟两人的体型差距过大,井甜欣要撑住他十分困难。

就在她快碰到床沿时,李海峰的脚不知是勾到椅脚还是地毯什么的,突然全身重量往前压,直压往她细瘦的肩膀。

“啊~~”井甜欣惊叫一声,连稳住脚步的机会都没有,便感到一阵晕眩,接下来一个撞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连同李海峰一起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

她呼吸变得急促,因这突来的撞击而感到一丝晕眩。

奇怪,明明不是太严重的冲撞,为何会令她头晕目眩?瞪着天花板两眼发直,陡地想到自己也喝了几罐啤酒,莫非是因为这个缘故,她也醉了?

太夸张了!虽然她不认为自己的酒量有多好,但几罐啤酒还不至于让她有喝醉的感觉,八成是因为拖带着李海峰,体力不胜负荷,才会有此错觉。

转头望了眼李海峰,双颊像涂了腮红般红扑扑的,她看了直想笑,忍不住伸手捏掐他的脸颊——

“嗯……”李海峰蹙起眉,大掌直觉抓住搔扰他的“凶手”。“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再喝要醉了……”

井甜欣哑声失笑。拜托~~他根本是已经醉倒了,才不是如他所说的“就要醉了”。

果然酒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真好玩耶!

听见细微的轻笑在耳畔响起,李海峰挣扎地睁开双眼,映入眼瞳的正是她娇媚的笑靥;他闭了闭眼,以为自己看见的是幻影。

“甜欣,你怎么会在我房里?”更教他诧异的是在他的床上,最私人的领域,他的心跳不禁乱了节拍。

“我送你回来啊!”喔不,应该是井帝洼送他回来,由她来照顾,不过他的神智显然不很清醒,现在跟他解释再多恐怕也是枉然,她便不再多费唇舌。

“送我回来?”他的记忆有片段空白,两眼显得呆滞。

“对啦,想睡就睡啊,我可以自己回家。”现在的“小黄”多方便啊,她根本不担心自己回不了家。

陡地,抓住她手腕的大掌握得更为紧实,他蹙起眉,一点都不喜欢她的提议。

“不,我想要你陪我一起睡。”

第五章

两颗眼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井甜欣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接收到的讯息。

陪他一起睡?明明可以是件很单纯的事,却又足以隐含暧昧的不明意图;井甜欣吞吞口水,不知怎的,她就是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活色生香的画面,脸颊不禁胀红了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她啐道,双手企图推开他沉重的身躯。

“我没有胡说。”他泛起傻笑,感觉就是不太正经且不很清醒。“我想每天每天都有你陪我一起睡,你不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吗?”结实的臂环住她的肩头,她软绵无力的推扯对他完全起不了半点作用。

“……”井甜欣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自己心悸得厉害,像在躲避警察、窜逃中的罪犯,明显有“超速”的嫌疑。

也不是说讨厌他啦,再怎么说,身边也只有他这个男人还算看得上限,只是、只是这个要求也未免来得太突然,人家……人家适应不良嘛!

要做这种事可是要讲气氛的耶,虽然现在有“月下”,不过并没有“花前”,而且月亮也被屋顶挡到啦,他又一副喝醉酒的样子;况且她是个女人,女人总得有点矜持嘛,总不能他要,自己就点头吧引那多没气质!

“好吗?”

那双漂亮的眼也不知是清醒还是酒醉,直勾勾地朝着她放电,电得她晕头转向、茫酥酥,差点就投降了。

“不、不错还有个‘错’。”不行,她得振作,但声音怎么变得如此虚软?难道最近中气不足了吗?真糟糕!“别闹了,我要回家了。”

“别回去!”他半点都没有松手的打算,反而将身体更贴近她。“我这个人不说假话,而且佩佩也喜欢你,如果我们能在一起,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哇咧!什么叫“佩佩也喜欢你”?他要找对象应该是他自己喜不喜欢,而不是佩佩喜不喜欢,他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而且什么叫做“两全其美”?美个大头啦,在她看来不但一点都不美,甚至丑陋极了,哼!

她也不知自己在气恼什么,生气地伸手用力拉扯他俊俏的脸皮,直将他的脸拉成菱形还不放手。

“痛——”李海峰让她这一拉,所有的酒醉虫全跑光了,连忙拔开她作怪的魔手,使劲儿揉着自己被捏红的脸颊。

“会痛表示还有救。”井甜欣收起泛滥的同情心,狠下心肠对他的委屈视而不见。“不会喝酒就别学人家喝那么多,才几罐啤酒就把你撂倒了,这样还能去应酬吗?”

男人啊,有点酒量总是好的,毕竟工作上难免会应个酬、喝个小酒,没酒量空有酒瞻有屁用?还不是得指望别人帮他善后?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倒楣的女人肯做他的续弦、佩佩的后母,为他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乌龙事!

“我是教书的,不用应酬。”他的眼眶微湿,看起来“楚楚动人”。

井甜欣甩甩头,甩掉脑子里不该有的遐想。男人不该用楚楚动人来形容,最多也只能用花容月貌……天啊!她在想什么啊?!羞赧地以手当扇,她挥动手掌企图散阵捡上莫名其妙产生的热气。

好吧,她承认教授这种“东西”,就是负责将人家的子弟教好,说实在的还真没什么应酬的机会……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了,省得杀死她少得可怜的脑细胞。

“好了,既然你酒醒了就没事了,我也该回家了。”好好的一天休假也这么消耗完了,明天又得正规工作赚钱,想想真是歹命啊!她一跃而起,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双脚才—落地,陡地被摄住手腕,还好她脚步够稳,不然这会儿又得跌回床上上。

“喂,李先生,我要回家了。”她侧身瞪他,像个凶巴巴的虎姑婆。

李海峰湿热的眼瞅着她。一方面是因为脸颊还疼,另一方面则是不希望她就这么走了,至少给他一个答覆——不论好坏、是否是他所期望的答案。

“你……”见鬼了,他那什么眼神?盈盈生波的眸光,长长的羽睫微微煽动,害她不禁想将脸靠过去贴近他……不、不行!她可是有主见的新时代女性,她的志愿是当个小富婆,怎能如此轻易被男色所诱惑?“放开我啦!我想你该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虽然他是如此动人……呃,这种形容好像怪怪的,但她就是觉得他很动人啦!

但为了不让自己的理智失守,她唯有狠下心来道别。

“哎。”李海峰顿了两秒,松开手,随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好,不懂浪漫更下会甜言蜜语,你也拒绝得很婉转,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

或许他只能跟佩佩说抱歉了,他无能,无法为她争取她所喜欢的妈咪。

“谁说你条件不好了?”她挑起眉,没来由地火气上扬。“要房子有房子、要车子有车子,外加一个可爱的女儿,谁敢说你条件不好?”说完,她微蹙起眉。

她说的这些话好像显得自己很市侩。其实他不只经济条件奸,人也长得好,脾气更是好得没话说,连她对他说话没大没小,也不见他抗议半句;见多了财大气粗的雇主,井甜欣心里十分明白,像他这样的好人实在难得。

李海峰闻言露出苦笑。“对啊,外加一个女儿,我是个鳏夫,聪明的女人不会接近我,就如同你一样。”

中国人有句老话,后母难为,也因这句老话,让有了孩子的丧偶男人并不如想像中受女人欢迎,即使本身条件不至于太差,仍多少受到无形的牵制。

井甜欣呆愣了下,为之语塞。

不对,她并不是因为佩佩的关系才拒绝他,那,是因为他这个人不够吸引她?!也不对,他很好,就因为他太好……对了!原来这才是问题的重心!

主动坐在他的身边,她搔搔后脑,语带尴尬地说:“说真的,我认为你想太多了。佩佩这么可爱,她不会是你择偶时的阻碍。”

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落,双方皆绷紧全身的神经,等待着下一个情势的转变。

迟迟等不到她下一句感言,李海峰终究忍不住地先开口。“所以?”

“啊?”她惊跳了下,在她认为自己已叙述完毕的同时,很难想像他要什么样的“所以”。“所以怎样?”

“所以你不能接受我,是因为其他的因素?”他又叹气了,为了眼前这心思不怎么细腻的女人。

这一问,让井甜欣陷入沉思。

对啊,如果他真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好,她到底为什么不想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左思右想,懊恼的找不出答案。

见她这般伤脑筋,李海峰有种受伤的错觉。

当然有其他女人愿意接受他的背景,但佩佩不喜欢,他的感觉也平平,从没有像见到她时一般心动;或许佩佩的喜奸占了某种程度的加分作用,但他不承认自己对她的情愫如此肤浅,他是真心想和她有所进展。

只可惜事与愿违,对方不肯接受他的心意,强求也是枉然。

“别勉强了。”闭了闭眼,他疲累地放纵自己跌入弹簧床,不看她满是为难的小脸。“看你为难我也于心不忍,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至少在找到保母之前,他还是得仰仗她的帮忙。

之前因为自己的私心,他根本没有找保母的打算,能和她相处多一天是一天,但在她如此为难的状况下,他也只有看破,开始应征优良保母了。

井甜欣心一拧,旋身凝着他的俊颜。“你……还好吧?”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她到底在坚持什么?该不会是因为经常被蜜蜜取笑,所以潜意识排拒他?

“我没事,好得不能再好了。”他闭着眼掀动嘴皮,轻缓地吐出字串。

骗人!他说得轻松,但那语气、那神情,分明就“有事”!她感觉得出他情绪的低潮,即使他掩饰得很好,她却不能假装自己没看见。

是不想让她为难及担心吗?

这么好的男人,她没道理要放弃啊!如果蜜蜜要取笑的话,就让她取笑好了,被笑又不会少块肉,好男人错过可就难找了,她可没笨到因为这样而和自己的春天过不去。

“喂……”脸颊很烫、心跳很快,井甜欣似害羞又似胆怯地扯扯他的衬衫袖子。

“嗯?”他睁开眼,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她的脸这么红?莫非她也醉了?刚才没发现啊,难道啤酒对她的后劲来得迟,到现在才发作?他用手肘将上身撑起四十五度,不很确定地询问:“你醉了吗?还是我送你回家?”

井甜欣忍不住翻翻白眼。拜托~~她清醒得很!况且哪有酒醉人送清醒人的道理?这家伙醉得可不轻啊!

“怎么了,不对吗?”瞧见她无奈的神情,李海峰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当然不对!”就如同井蒂洼所形容的,井甜欣是个温柔有余、耐心不足的性急女人,在别人不明白她想传达的意念时,讲没两句话嗓门便大了起来。“我是想跟你说我可以留下!”她说得很急,急得没有上下起伏及断句。

李海峰惊愕地瞠大双眼,这一吓可吓得不轻。

是音波传送频率出错,还是他的耳朵产生幻听?适才还坚持要回家的小女人,一转身突然说她可以留下来,这是表示……她愿意……愿意……天!他简直没勇气继续往下想!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井甜欣羞得胀红了脸,长这么大她还没说过这么大瞻的话。留下,就表示自己愿意跟他“那个那个”,而“那个那个”是件多么令人害羞的事啊!要一个女人说出口已经很过分了,他怎能还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简直罪过!

“不是,我……”只是太惊讶了。他伸手抚触她红润的脸颊,那温热细致的触感像块软玉,教他感动得想哭。

如果他够君子,他该问清令她改变想法的转折,但他也明白机不可失的道理;这女人脑筋动得快,想法变化也很快,如果他执意问清她之所以改变决定的关键,或许她又反悔了也说不定,那他可就会扼腕一辈子了。

井甜欣瞬也不瞬地瞪着他逐渐逼近的俊颜,心跳已经不是“超速”二字可以形容,根本早已严重“失速”,她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咚噗哆噗咚咚咚

当他的唇贴上她的,她闭起酸涩的眼,小手不安地揪紧他的衬衫,小女人的羞涩在此刻展现无遗。

两方唇瓣仅只一瞬间的碰触,仿佛就有股无形的电流窜过双方的身躯,令两人同时情难自禁地一阵颤栗。

李海峰稽退了些,凝着她紧闭双眼、意乱情迷的娇媚脸庞,全身血液情不自禁地冲往下腹,令他的身体即刻疼痛起来。

多久不曾有这种冲动?他想不起来。

自从妻子骤逝,有了佩佩之后,他几乎遗忘了自己身为男性的本能;在忙碌的工作和照料佩佩的双重疲劳夹攻之下,很多事情仿佛根本不需要被想起,直到现在,他才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急躁却不失温柔的吻花,像雨点般落在她的额上、双颊、鼻尖和红唇,像轻柔的风逐渐吹散她的紧绷,她由最初的屏息慢慢软化,直至感觉自己像踩在云端般轻飘飘。

喔,珍妮佛,这实在太神奇了!她的身体竟然会变得跟感冒时一样轻软,而且没有半点不舒服,相反的,该死的舒服极了!热热的、软软的,像羽毛轻拂过一般,肌肤表面窜起一粒粒疙瘩。

“会冷吗?”察觉她微微发颤,他体贴地询问。

“不会。”她摇头。事实上她的身体很烫,感觉很热,但就是没来由的发抖,她也不晓得为什么。

李海峰蹙起眉,很不情愿地问:“那是,害怕?”

这种问题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她打退堂鼓,但他却不愿在她害怕的情况下占她便宜,因为两性之间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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