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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欲嫁金婚-第25部分

小说: 欲嫁金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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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听了,连忙点头。

夏筱冉左脚踏进房门,又想起一事,对孟子弦道:“我家丫头估计饿了,还请孟大人替她拿些点心填填肚子。”

孟子弦微惊,没料到夏筱冉居然能看出他的身份。

夏筱冉见他那副神情倒是笑了笑,没再多说话,进了里厅。

看着仆人奉上的蜜花茶,和茶几上摆放着那几碟她平日喜好的点心,夏筱冉心中却没有往日那份喜欢。

这茶甜腻适中,与她在家中喝的味道分毫不差,看来泡茶之人将用材的比例拿捏的很准确。既能知道她的行程,又能如此细致的了解她的喜好,看来此人在她身边安插的眼线埋得很深,更有可能是她每次都接触到的身边人。

如此一想,就如芒刺在背,让夏筱冉不禁冒出一缕冷汗。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如今亲身感受到这种感觉,当真不好受。看来以后在府中和夫君说话,都要小心提防隔墙有耳才行。

左相爹爹虽为两朝重臣,但也有看漏眼的时候。他想退一步,保全家平安,甚至不惜将嫡亲的儿子送去千里之外,常年不能相见。为女儿选择夫婿时,却要考虑是否会对其造成威胁。爹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这么多年来如履薄冰,最后却依然落了个监视居住。都说,自古帝心难测。如今看来,此话不假,想摸清皇帝的心,比打捞海底针还难。

“我为你准备的茶点,你可喜欢?”黄灿灿进了门,笑着走到夏筱冉对面坐下。

夏筱冉赶紧起身行礼,“民妇拜见皇上。”

黄灿灿今日穿了一袭白衣,一身雪白却半点不沾尘,落在夏筱冉眼中却有些晃眼。他笑着摆了摆手,道:“多了礼数显得分生,以后你若在宫外见了我,便称我‘傅春秋’。”

傅春秋?逐月皇室好像并不姓傅呀。转念一想,夏筱冉又记起沈墨宣与她提过,皇帝少时曾在日曜国隐姓埋名做过很多年的人质,这‘傅春秋’怕就是他在日曜国时候的名字吧。

“民妇不敢。”夏筱冉自然是不敢,那段回忆估计被傅春秋视为人生中的巨大污点,她怎么还敢犯这个忌,叫他傅春秋岂不是时时提醒他那段受屈的岁月。她还不想那么早死……

“朕命你如此称呼。”黄灿灿端起茶杯,悠哉地喝上一口,皇帝的架势又摆了出来。

好吧,比起将来可能死,她更害怕现在就被冠上“抗旨不遵”的罪名,“民妇遵旨。”

“你见到是我,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傅春秋轻笑抬眸,狭长的眼线微微上扬,光洁白皙的肌肤让他看上去,像一只戴了面具的白狐狸。

“我猜到会是皇上,所以并不觉得有多惊讶。”之前夏筱冉便注意到了孟子弦挂在腰间的令牌,虽然他是反着挂的,但夏筱冉还是看见了上面那个大大的“御”字。

傅春秋纠正她:“是傅春秋。”

夏筱冉依然低眉垂目,恭敬道:“民妇之前不知皇上另名为傅春秋,所以民妇猜到的是皇上,而不是傅春秋。”

傅春秋见她看似恭敬,言语却犀利不屈,感到有趣,说道:“这个民妇的自称朕不喜欢,换一个。”

夏筱冉算是听明白了,每当他下命令的时候,就自称朕,闲来无事打趣人的时候,便要人叫他傅春秋。这是什么人啊,当自己变形金刚呢!

夏筱冉决定沉默。

傅春秋勾勾唇角,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也随陆晓叫你染染可好?”

嘴巴长在你脸上,你又是皇帝,你要叫,我能拦着你,不让你叫吗?“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怎么叫都无所谓,皇上请随意。”

“傅春秋。”

好吧,面对傅春秋的锲而不舍,夏筱冉屈服了:“春秋公子请随意。”

傅春秋满意地一笑,随手捻起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像是闲话家常一般,随口道:“既然随意,染染不如进宫做朕的爱妃吧。”

夏筱冉暗暗冒汗,说逐月国民风开放还真是半点也不虚假,“春秋公子说笑,我都快成孩子他娘了。”

傅春秋点头,道:“这事我已经在陆晓那听说了。”说完他起身将脸凑到夏筱冉面前,笑着说道:“皇宫很大,朕不介意帮别人养儿子。”

“……”夏筱冉无语,这个男人究竟是从什么物种变异成的人类!

瞧见夏筱冉吃瘪,傅春秋很欢乐。夏筱冉瞅着眼前这个笑眯眯,悠哉地吃着糕点,还大言不惭地说愿意帮别人养儿子的男人,心中暗叹自家夫君说的果然没错,这个皇帝是个无心之人。

“皇上日理万机,请我过来,不会是为了喝茶吃点心吧?”

傅春秋一笑,一双茶色的狐狸眼流转出几分暧昧的味道,“如今我是傅春秋,闲人一个,此来只为求亲。”

夏筱冉再次败下阵,此人无耻到了一定境界,她实在是望尘莫及……

“噢,对了。”傅春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眯起眼笑道:“我还约了沈公子前来商谈一笔交易。

夫君?夏筱冉的心突了一下。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孟子弦的声音传了进来,“主子,沈公子到。”?

☆、竹之君子,亦是霸王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傅春秋冲夏筱冉眨眼一笑;用右手拈了一块红豆糯米糕放在他手边的小碟里;并不吃;只用手不停把玩着,糯米韧劲极好;被他时而捏成四方形,时而又揉回小球状。

他也不回答外头孟子弦的问话;就让孟子弦候着,双眸带笑,目光锁在夏筱冉的脸上;“时辰也不早了,若是被沈公子瞧见你与我共处一室;关着门,还挨得那么近……”傅春秋刻意拉长语调,言语间营造出暧昧的味道,他勾起一抹魅笑,将脸靠近夏筱冉的脸颊,息声轻语道:“不知道再近一点,是不是更引人遐想呢?”

“你!”夏筱冉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已明白这是傅春秋布下的局,只是她想不明白,他这样做究竟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为了让夫君误会她?不会,沈墨宣不是这么轻易相信表像的人,况且,没人傻到偷了别人家媳妇,还要把丈夫招来的。

那他寓意为何?

傅春秋瞧出夏筱冉的心思,笑着又加了一剂狠药,“说起沈公子倒也特别,我邀他过来商谈,他却不愿意,说这是烟花之地,不愿踏足。”

烟花之地!夏筱冉激动地一蹬脚蹿了起来,俯身冲到傅春秋面前,质问道:“你说这是哪?青楼?”

傅春秋悠哉地将球状的糯米团在小碟中上下弹动着,不停地跳跃,“吟春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别说你来时没见着招牌。”

招牌?夏筱冉记得进这院子前,确实在那小门上瞧见一块小木匾,上头刻着的似乎是这几个字。可她怎么能想到“吟春楼”这么个风花雪月绵绵诗意的名字,居然会是个妓院,她还当这里是穷酸文人吟诗作对,赏雪惜春的地儿了。

夏筱冉和各位穿越前辈不同,她对青楼这样的地方,一点兴趣也没有。加上她身份的特殊,要是明日传出她与陌生男子,孤男寡女在青楼共处一室,她的左相爹爹和首富夫君,这脸该多绿啊。

夏筱冉四处张望,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希望。丢下傅春秋,夏筱冉大步迈前,目的地直奔窗户。

呼……夏筱冉倒吸一口气,她差点忘记这里是阁楼。她不傻,所以没考虑跳下去会不会残疾的问题,转头看向傅春秋,夏筱冉口气恶劣地问道:“还有没有别的出口?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就说你拐带妇女!”

傅春秋不以为意地笑笑,口气满是不在乎:“那岂不是正好,我拐的也算名正言顺。”说罢一抬头,见夏筱冉凶神恶煞地朝他冲过去,立即扬起左手,再道:“出口是没有,买卖倒有一桩,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夏筱冉皱着眉盯着他,又是买卖,他做什么皇帝,就该去做商人,“先说来听听。”

“两个选择。一,让沈公子领你回去,明日沈家大门敞开时,就是流言蜚语传播之时。不过染染不用担心,若是沈墨宣休了你,我立即接你进宫,让你做我的妃子。”傅春秋甘之如饴地吸收着夏筱冉恶狠的目光,唇角的微笑还是那样的笃定:“又或者,你藏在我床上,拉下布帘,不管听到了什么,都不能出声,我能承诺你不被任何人发现,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这里。”

“……”夏筱冉咬咬牙,忍住动手的冲动,再次问道:“还有第三个选择吗?”只要看到傅春秋那脸狐狸一样的笑容,夏筱冉就忍不住要提高警惕,总觉得傅春秋脑子的构造,比一般人复杂,他咧嘴一笑,夏筱冉就想到“阴谋”两个字。

傅春秋眼角上挑,噙着嘴角的笑,轻轻摇了摇头,看似含情脉脉,出口的话却是冷酷:“君无戏言。”又扬笑出言诱惑道:“难道你不想听听我和他的交易?”

“主子。”孟子弦的声音再次从门外响起:“沈公子不愿在此地多留,主子看……”

傅春秋对着夏筱冉绽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嘴上缓缓地张合:“子弦,请沈公子。”

这一次,夏筱冉连瞪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提起裙子一个箭步蹿上床,刚放下帘子,就听见傅春秋用极轻的声音招呼她,“躺下,盖好被子。”

夏筱冉无奈,拉床帘的时候,她就发现这轻薄的纱帘,根本没办法将整个人都隐藏起来,此刻骑虎难下,只能依言拉起被子躺下。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傅春秋手中的那颗糯米糕,是方是圆,全看别人怎么捏揉。

“吱呀”一声,门开了。

之前夏筱冉怕沈墨宣仔细往帘帐里头瞧,为了避免被识破,她刻意将脸朝里,对墙而卧,而这一刻却很想偷瞄一眼。

“主子,这是沈公子。”夏筱冉听见孟子弦的声音,心头猛的跳了一下。

此时她的夫君就站在离她十步不到的地方,而她却躺在傅春秋的床上。

直到这一刻,夏筱冉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件多荒唐的事情。可夏筱染前世复杂,与她有纠葛的男人太多,而沈墨宣是个男人,试问,这世上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媳妇儿,在嫁给自己之前桃花朵朵开?陆晓的事情还未平息,她实在不愿在这个时候,再次生出事端来,所以眼下也只能姑且相信了傅春秋,希望这事能够平安度过。

“下去。”傅春秋的言语平淡肃然,与之前的嬉皮笑脸判若两人。

夏筱冉听到“吱呀”一声,好像是门又关上了。

“想请沈公子来此一聚还真不容易。”傅春秋言语带笑,夏筱冉却察觉到了其中的冷然之意。

帘外传来一阵轻咳,沈公子开口道:“我身子向来不好,不习惯来这种地方,望傅公子谅解。”

这声音!夏筱冉的心像突然被一只无影手提到了嗓子口,帘外那人不是沈墨宣!

“众人皆云,竹心空,为虚心;竹木成节,为气节;竹叶耐寒而长青,视为不屈;竹姿昂然,竹貌清俊,乃木中君子。”傅春秋抬脚在桌边轻绕,目光却在对方身上来回打量,“今日一看,沈公子当真配的上‘竹仙’一名。”

没错,外头的人确实是沈竹轩。

夏筱冉的手心已浸出湿湿的细汗来。傅春秋果然是只狐狸,他口中一直称沈竹轩为沈公子,而夏筱冉则先入为主,一直以为傅春秋请来的那位沈公子,一定就是沈墨宣,却没想到会是沈竹轩。

“傅公子找我前来,是为何事?”沈竹轩似乎还不知道傅春秋的真实身份,言语之间并不客气,一句客套话都不多说,直接切入主题,似当真不想在这烟花之地徘徊太久。

“哦?”傅春秋扬眉轻皱,看向沈竹轩,听了他的话,表现的尤为惊讶,“我听说沈公子是看了我让人送过去的信,才答应前来赴约,莫不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才特地赶来一问究竟?”

沈竹轩神色淡然,不轻不重地回道:“我答应前来,不过是因为傅公子所派之人不断恳求,我不愿扰了家人的安宁。”

“家人?”傅春秋勾唇冷笑,“你有家人吗?”

沈竹轩忽然变了脸色,盯着傅春秋的视线里,冰寒无限。

傅春秋对此不甚在意,只道:“常年以汤药之名,喂食你服用毒药,你不恨?夺你亲生之母,让你不能享乐天伦,你不恨?沈家富可敌国的家业,只能拱手相让予他,你不恨?夺妻之恨,你总记得吧,当真一点不恨?”

夏筱冉蹙着眉,将外头傅春秋的话,仔仔细细地听了个一字不漏,他所说的这个人……难道是她夫君?

记得受沈竹轩之邀去放孔明灯那夜,净棋也提过那药,可她如何也无法想象,沈墨宣会毒害与自己同一个父亲,同一种血脉的哥哥。

“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沈竹轩言语冷冰,眸影处起落无方向。

在夏筱冉心中,沈竹轩一直是个温水一般的人,是不烫不凉刚刚好的温度,可直饮,可亲肤,细心周到。但此刻,他的声音落入夏筱冉的耳廓之中,却让夏筱冉感到一丝寒意,这个人真的是沈竹轩吗?

傅春秋扬袖而起,走到窗边,推开窗门,下方院落的墙边正好种着一小片竹林,他回首望向沈竹轩,抬手指了指窗下的竹木,道:“世人只知竹为君子,却不知竹木生来霸道,吸取土地精华的能力尤强,竹木生长之处,其它同种植物难以存活。”

沈竹轩并不言语,目光一直注视着傅春秋,眸光未变,呼吸却微微有了变化。

傅春秋注意到他情绪的起伏,笑着反问道:“既然沈公子自比竹木,那如此霸道的植物,又岂会任人摆布自己的人生。与其试图搭上左相千金,在她面前演那些受刺的戏码,不如考虑我的建议。”

沈竹轩眉心收紧,停留在傅春秋身上的目光越发冰凉,“你究竟是谁?到底知道些什么?”

见他情绪松懈,傅春秋笑得更是得意,“我是谁并不重要。竹木之所以霸道,那是因为它们结群而生。沈公子需要一个合作者,而我,会是那个最适合的人。”

沈竹轩心中尚有疑虑,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无缘无故说要帮他,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你和他也有仇?”

傅春秋摇头,像是很理解沈竹轩的怀疑,笑着解释,“我不过是有桩交易想与沈公子谈。”

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有些人就是如此,越是轻易到手的东西,越是担心其中有诈。沈竹轩见傅春秋有条件,心中的戒心已是大减,他瞟了一眼床帘四合的大床,开口道:“我与人谈买卖,向来不愿有第三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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