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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欲嫁金婚-第51部分

小说: 欲嫁金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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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沈墨宣瞧出夏筱冉脸色不好,慢慢敛了笑容,挑挑眉问出这个陌生的词,夏筱冉的表情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好词。

夏筱冉烦躁地摆摆手,眉头蹙紧,扭过头不看沈墨宣:“你们这叫和离、休妻还是什么的。”

一直知道他娶了个变脸比变天还要快的娘子,沈墨宣这会儿却觉得,怀孕更加快了她变脸的速度和频率,刚刚还晴空一片万里无云,转眼就变成了黑云压顶风雨欲摧。

伸手扳正她的脸,谁知夏筱冉使小性子,两人的脸是对上了,她的眼睛却挑的老高,偏不看他。沈墨宣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她的眼珠子也扳正了吧,只能心悦诚服地叹口气,正了正颜色,一脸严肃地告诫夏筱冉:“以后这个词不能再提。”

夏筱冉冷哼一声,心里依然堵着气,但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堵着什么气。

“为什么生气?”沈墨宣问她。

是啊,她为什么生气,不就是沈墨宣想做皇帝么,那她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天下多少女子的梦想啊,她生气什么。

夏筱冉叹口气,想要借此纾解掉胸口那股闷气,偏偏没有效果,眉头依然紧锁着,她抬眸看向沈墨宣,道:“我的心很小,只想嫁个有钱又疼我的夫君,心怀天下的夫君,我要不起,也不想要。”

沈墨宣眼眸微转,脸颊的线条瞬间柔和起来,他唇角微挑,伸手掐掐夏筱冉的脸蛋,道:“你是不想要一个心怀天下的夫君呢,还是不想要个坐拥后宫的夫君?”

夏筱冉咬紧下唇瞪他一眼,被人看穿的感觉真心不好。

一瞬间,沈墨宣眼眸间盈满了笑意,他伸手将“沉甸甸”的夏筱冉重新抱回床上坐下,再次将她纳入臂弯,他强而有力的臂弯,就像供漂泊船只停靠的海湾,水波平静,让人安心,像就这样停泊一辈子。

“娘子,为夫想做的事情,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做吗?”沈墨宣的声音温柔如水,一点一点渗透到夏筱冉心里。

心中早已被沈墨宣软化的一塌糊涂,嘴上却还要倔强,哼哼两声,夏筱冉酸溜溜地来一句:“如果你想让我给你打理后宫就别指望了,没门。”

没错,她是小气,她就是很小气,感情的事情能大方吗?老公能大方地推出去展销吗?只是想想沈墨宣要躺进其他女人的被窝里,夏筱冉就火大的要跳起来暴走,炸毛!

这回夏筱冉情绪的波动让沈墨宣很满意,他乐呵呵地笑起来,抱着自家娘子日渐丰韵的身体,软软的,低下头闻闻,香香的,人间美色尽在于此。

夏筱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皱着眉低下头,见沈墨宣整张脸已经贴在了她的肩颈上,脖子上酥酥痒痒的,有柔软的触感在上面轻轻摩挲。

夏筱冉的心一瞬间乱了,一掌拍向沈墨宣,一边咬着牙抵挡美色诱惑,一边强撑着严厉的语气,对沈墨宣道:“别想每回都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我免疫了!”

“嘿嘿。”沈墨宣闷闷的笑声从她颚下传来,他抬起头,墨黑的眼眸缀着星点光亮,真诚而坦然,直直地望进夏筱冉心里:“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只有你和我在一起,一辈子。以后等我们的孩子慢慢多起来,就建一座小后宫,你就是我的皇后,替我掌管后宫所有的事务,这个就是我想要的王国。”他转过头看看四周,眼中光芒大盛,“这个王国,我不稀罕。”

这是那一日夏筱冉去探监,与沈墨宣共度的最后一点时光。

沈墨宣的眼眸很黑很亮,嘴角勾起的弧度柔和了面部的线条,像冬日暖暖的阳光。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体香,清新的半点不藏污浊,像是日出前清荷上滚动的露珠,他的唇软软的,温柔的……

“小姐!小姐!”

夏筱冉耳边一阵嘈杂,像是被人突然拉出了这个空间,美梦戛然而止,沈墨宣英俊的脸和他柔软的唇,被瞬间抽离,留在了漆黑的梦境里。

被摇醒的夏筱冉一把抓住蹲在床边的喜鹊,恼火地死瞪着她,怒道:“你把我夫君还给我!”她本来没有起床气这样的习惯,但是今天那个梦实在是太……太销魂了,都怪这个死丫头,扰人美梦。

喜鹊也被夏筱冉从梦里醒来后,直接暴起的举动吓了一跳,呆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姐……你……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说了。”

夏筱冉怒视她,手上的劲一点没放松,可见在她心中,对梦中那位美男和那双美唇,有多么的不舍和遗憾。这么一来,面对罪魁祸首,出口的语气自然也不会好,“你说什么?”

喜鹊这会儿缓过劲来了,她家小姐自怀孕以来就变得越来越暴力,她有些习惯了。这时,她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也来不及再想,出口就道:“姑爷,姑爷他出事了。”

“什么?!”夏筱冉的心像是被人往上一吊,悬了起来,手上的力气也不由得加大,疼得喜鹊眼泪都出来了。

“小姐,疼!疼!好疼!”喜鹊一阵痛叫,眼泪花花。

夏筱冉被喜鹊那句话搅得乱成一团,顾不得其他,松开了她的胳膊又扯住了她的衣服,急声问道:“快,给我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夫君他怎么了?”刚刚还在她梦里,近的摸得到,闻得着的沈墨宣,突然被告之出事了,她能不慌吗。

喜鹊见夏筱冉真急了,也不敢再多说别的,赶紧回道:“刚刚凝妃娘娘派人给我传话,说是让我过去一趟,我端了一盅玉露羹打算给凝妃娘娘一起带去。谁知道在去的路上,遇到了表少爷,他慌慌张张地往前赶走,走得很急,还差点撞翻我的玉露羹,我就拦了他,问他这么急是要去哪,他说要面圣。我看他走得那么急,言语间又多有躲闪,就缠着他问了几句,他着急去见皇上,又绕不过我,只能告诉我,说……说……”一路说的很顺畅的喜鹊,到这节骨眼上偏偏瞅着夏筱冉,言语犹豫起来。

“快说啊!”夏筱冉等得心焦,也明白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与沈墨宣有关,可是这个死丫头,偏偏这时候跟她玩犹豫不决。

喜鹊见夏筱冉对着她直磨牙尖的模样,也怕了,只能咽咽口中的唾沫,不再废话,赶紧开口回话:“表少爷说姑爷不见了。”

“不见了?”夏筱冉一愣,再问:“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在牢里吗,怎么会不见?他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夏筱冉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夏清庭用计谋把沈墨宣救出去了。

喜鹊摇头:“不知道,表少爷只说,老爷怀疑是皇上让人……”隔墙有耳,如今她们还在皇宫里,喜鹊不敢多说。

她也来不及多说,夏筱冉已经一蹿而起,喜鹊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往后一倒,一下子坐倒在地上,仰起头看向夏筱冉,惶惶不安地提醒她:“小姐,这是皇宫,这里是皇宫,咱们现在是砧板上的肉,就算是想要杀人,也要等咱们先从砧板上下来,等老爷来救我们出去了,咱们再磨好了刀回来。”

“我等不了了!”可能是刚刚起来得太急,站立的夏筱冉觉得头有点晕,定了两秒神,她扶着床帏开始穿鞋子。

人越是心急,越是没办法静下心来把平日当成小事的事情做好。眼下夏筱冉就被穿鞋这件小事难住了,此时她已快到临盆的日子,肚子鼓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曲身弯不下腰,低头又看不见脚,蹬了几下鞋也没穿上,恼怒起来索性把鞋踢了,光着脚就要走。

喜鹊一见急了,起身一把拉住夏筱冉,又跑着去把那只被夏筱冉踢远的鞋拾了回来,扶着夏筱冉坐下,替她把鞋一只一只穿好。

鞋一上脚,夏筱冉站起来就往外走,喜鹊拉了两下没拉住,只能跟着她往外走。

皇上平日处理政事的地方也在外宫,离永乐宫不是很远。跟着一个大肚子,在红墙之下疾步疾行,喜鹊好几回都想调个方向去找傅凝芸。

这些日子,凝妃娘娘对小姐照顾良多,每日过来看小姐不说,还担心她无聊,不时找些皇上送得新鲜玩意,带过来给夏筱冉赏玩。天气好的时候,凝妃娘娘就会带小姐出去逛花园,说是多走动,生产时会容易些。她还不时带很多小孩子的衣物和用品,听幂儿说,都是凝妃娘娘亲手做的。她家小姐也终于脱离了最初那种坐等“发霉”的日子,每天过的精彩,多了活动,饮食也好了许多,凝妃娘娘从宫里送来的补品接连不断,一天天走过来,她终于看见自家小姐慢慢丰腴起来,日子也慢慢好过起来。

所以,这个时刻,喜鹊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傅凝芸,在这宫中,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她。可是……看着前面挺着个大肚子,却疾步而行步步生风的夏筱冉,心里实在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

喜鹊咬咬牙,只能放弃了去找凝妃娘娘求助的想法,亦趋亦步地跟在夏筱冉身后。

“哐——”夏筱冉一脚踹开勤政殿的门,张嘴直呼:“傅春秋!”

喜鹊被夏筱冉大胆的举动,吓得直哆嗦,四下看看,奇怪,今日连个侍卫太监都没瞧见,皇上真的在这里吗?

夏筱冉此时却没有喜鹊这么多个心眼,她一心一意只想找到傅春秋,然后质问他把她夫君藏到哪里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绝望都维系在这个逐月国帝王的身上,她必须找到他。

运气不错,傅春秋正高高端坐在龙椅之上,下头站着陆晓,两人见到夏筱冉的一瞬间,皆是惊讶闪动,但傅春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等夏筱冉发作问话,就笑着对她道:“不是我。”

夏筱冉一直都知道眼前这个狐狸般的男人,笑起来很讨厌,但她从未像今天这般,如此厌恶他的笑容,那个带着幸灾乐祸神色的笑容。

“活生生的人,难道还会凭空消失吗?”夏筱冉分明不信,指着他,怒道:“快点给我把人交出来!”

傅春秋苦笑,沈墨宣确实不在他手上,“或许你该去问问你爹。”

“我爹?”夏筱冉一蹙眉,回瞪他,“若果真是我爹,他又为急着找我夫君?”

傅春秋抿唇划出一道好看的唇线,他眯起眼,狭长的眼眶里隐隐透着一股似笑非笑的神色,清亮的嗓音在勤政殿宽敞的大厅里回荡,直至夏筱冉的心变得冰凉。

他说:“有句话叫作,贼喊抓贼。你爹,他等不及了。”

眼前忽现黑影,一团一团的,时隐时现,夏筱冉身体晃了晃,下腹开始坠坠的疼痛,她扭紧眉,强迫自己站直身体与傅春秋对视,额间慢慢泌出细汗,然后是小汗珠,慢慢滑下来,悬挂在下颚尖。她依然倔强地看着高高而坐的傅春秋,咬咬牙,忍着阵阵剧痛,一字一句道:“我爹,他才不会和你一样,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陆晓和喜鹊站在她旁边,这时也看见她的样子不太寻常,陆晓赶紧向前一步走到她身边,柔声问她:“染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先别急,此事并不寻常,我们从长计议,再求良方。你若身子不适,我先送你回去。”

“我没事。”夏筱冉伸手扶住站在她身边的喜鹊,这几天时常会有这样的疼痛,好几次都把她疼得差点晕过去,每回她都以为自己要生了,结果孩子到现在还稳妥地待在她的肚子里。

疼痛是一阵一阵的,时强时弱,这会儿好似平息了一些,她扬起头,打算再次与傅春秋理论时,一阵更强的绞痛席卷而来,她立刻没了力气,整个人往喜鹊身上倾。

喜鹊是个小身板,哪里受得住她这个大肚婆排山倒海般的压倒,急得喜鹊直嚷:“小姐,你用点劲,我站不住了!”

好在陆晓就在一旁,很快就扶住了夏筱冉,被陆晓分担了重量的喜鹊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间被夏筱冉吓出来的冷汗,转头去看被陆晓扶住的夏筱冉,这一看便得来一声尖叫“啊——”,她那双黑珍珠般的大眼睛,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颤抖着右手,她指着夏筱冉,语调起伏抖动:“血……有血……小姐你在流血……”?

☆、嗷嗷嚎叫,呱呱落地

?生孩子究竟有多疼;夏筱冉在心中排练过不下一百次;但在这一刻;疼痛真的来临之时;她才知道之前的臆想纯属扯淡,前几日偶尔出现的疼痛预习;也只是雷阵雨前的闪电,有影无声;吓唬人。这会儿真的要生了,疼痛铺天盖地黑压压地扑向她时,才知道为何有那么多生了孩子的女人;叫喧着要把这神圣的差事让给男人。

“啊……”真他娘的,疼!

“小姐小姐!”喜鹊吓坏了;她已经是第二回见着这架势了,但第一回是夏月怡,那会儿她尚且只是被吓到,这次却是生生急出了眼泪,手足无措,早就乱了分寸。

傅春秋一跃而起,站在龙椅旁远远地看着下面,显然也被夏筱冉突然就要生了这件事情惊住了,垂在袖中的手激动地抖了抖,大声道:“快,快传太医!”他是第一回见到这种场面,还未做过父亲的他,显然已经被夏筱冉裙底的那滩东西震慑住了。

“皇上,之前皇上为了面见微臣,已经将所有的侍卫和太监支走了。”陆晓还算淡定,记得有这么一件事。

此时他正扶着夏筱冉在地上坐下,又担心大理石的地砖太凉,让喜鹊先扶着夏筱冉,自己也在地上坐下,伸出那双长腿垫在夏筱冉身下,让她坐在他腿上,再让她仰起上身倚在他胸前。

傅春秋这回也缓过神来,扯下龙椅上边的软靠枕提在手上,快步走下龙座,依然站的离夏筱冉远远的,将靠枕丢给喜鹊,令道:“快给她垫着。”

夏筱冉这会儿正疼得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法想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很疼很疼,比大姨妈到访还要疼上几十倍,但潜意识里却咬紧牙不愿大声叫出来,一把抓住一团柔软的布,使劲抓住,狠狠地掐紧。

“啊……”陆晓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引出一声闷叫,低头看见夏筱冉正掐着他的大腿。皱着眉,忍了痛,额角挂着汗珠的他转头对喜鹊道:“喜鹊,你快去凝妃娘娘那里找她。告诉她这里的状况,她自然知道怎么办。”

“哦哦哦。”喜鹊听了连连点头,顿时有了主心骨,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撒腿就往殿外跑。

这时夏筱冉感觉自己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被针扎一下觉得很痛,但被刀砍了一下,再被针扎,就觉得针扎也不是那么的痛了。

夏筱冉得了空喘口气,脑子也慢慢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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