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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欲嫁金婚-第7部分

小说: 欲嫁金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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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筱冉两眼一翻,夏安睿这小子居然要把小羊交给老狼看管。

眼见着夏安睿又要被沈墨宣这么糊弄过去,夏筱冉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她踢着有些畸形的步子继续往屋子里迈。

一进里屋,夏筱冉就发现,这屋里头还坐着另外一位伤员。

“月怡,你的脸怎么了?手掌印那么大,不像你娘昨天打你的那一个,该不会是被你相公打了吧?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帮你教训他!”

嘿嘿,你当我傻呀。这么冲上去问夏月怡,岂不是主动凑脸过去让她抽。夏筱冉如是想着,于是眼不见为净的,假装对那张青铜色脸颊上愈发显眼的红手掌印视而未见,一脸平静地走到桌子边坐下。

虽然夏月怡堪比夏至毒热的目光,一直不离不弃地锁定在夏筱冉身上,但两人依然很有默契地沉默着,将对方当成空气在身体里循环后,排出的那啥。直到沈墨宣领着夏安睿,和夏清庭一前两后的相续进来。

这顿早膳缺席的有两人,一位是据说早上起来后,发现自己睡在床脚下,因此一怒而发,拂袖而去的新姑爷严骏;另一位则是听了这一消息,郁积攻心,心闷难耐,食不下咽的二夫人孔氏。

少了这两人,夏筱冉吃早饭的心情,没由来的舒畅了起来。

吃过早饭,沈墨宣夏筱冉两人挥别了左相爹爹的严正道别,以及夏小弟的依依不舍,总算是车轮滚滚大包小包地回到了沈家。

一下车就见喜鹊笑眯眯地站在悬挂着沈府大匾的正门口,像是已经等了他们一小会儿了。

一见夏筱冉下车,喜鹊便立即迎上前去,扶着夏筱冉长舒一口气,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夏筱冉见她那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我这是回娘家,又不是进老虎洞,你这么担心做什么。”

喜鹊朝天翻了个白眼,“怎么不是老虎洞!”突然意识到两人还站在大门口,喜鹊不甘心地压低了声音补充道:“还是里面住着一只狐狸和一只母老虎的洞!”

“呵……”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笑声,喜鹊一回头,这才看到夏筱冉身后那位衣着不凡的男子,心上一慌,她赶忙闭了嘴,往夏筱冉身边一缩。

沈墨宣倒是没计较她不懂下人的规矩,光是看之前她和夏筱冉那股亲热劲,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被夏筱冉宠成这德行的。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夏筱冉成了亲之后,他便一直觉得,站在他面前的夏筱冉,和他心目中的夏筱冉,有着很大的不同。

自从接手了沈家的家业,他接触的官家小姐实在不算少。只是那些官家小姐大多性情孤烈,自持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即便不是飞扬跋扈,也逃不过孤漠冷淡生硬无趣。特别是在听说了她为了不嫁入沈家,多次坠河之后,沈墨宣曾一度担心自己要娶一个活死人回来做夫人。

所幸,上天待他还不错,夏筱冉非但不是活死人,反而还是个有趣又生动的美人小娘子。虽然偶尔有点笨……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这么想着,沈墨宣不经意地勾动唇角一笑,让一直偷偷打量他的喜鹊看直了眼。

“各家店铺的掌柜都知道我昨日陪你回门,没敢来扰我,只怕是有些事情还未处理,我先去铺子里看看。”沈墨宣见夏筱冉点了头,又偏过头对喜鹊交代道:“好生照护你家小姐休息,她一回去就忙着跟狐狸老虎斗智斗勇。”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夜里头又被梦里的狼追着‘咬’了一宿,她一定很累了。”

喜鹊愣愣地点着头,整个人被沈墨宣浑然天成的气势压制着,就像一个站在婆婆面前的乖巧小媳妇。

夏筱冉就纳闷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堂堂左相之女,喜鹊的顶头上司呀,怎么这丫头在她跟前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半点没有把她当成领导的自觉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的气场不够强大?

“小姐。”喜鹊的神情还有些呆愣,起码她不弃不舍地落在沈墨宣离开背影上的目光,就有些呆滞,“那位公子就是姑爷?”

很好,还没有傻透。

“嗯。”夏筱冉轻应一声,扯过喜鹊往院子里走。

“姑爷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同,那模样……那模样……”

夏筱冉一笑,想起最初喜鹊口中的沈墨宣,故意问道:“那模样像是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吗?”

“不像不像!”喜鹊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同夏筱冉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奇怪,跟他们口中的姑爷一点都不一样。模样好看不说,脸色也好,身子看上去也很硬朗,说起话来也中气十足,哪里像是常年积病缠身的人。”

夏筱冉自然知道是不一样,这压根就是两个人。

她将喜鹊拉到不显眼的角落,鬼鬼祟祟地从怀里拿出一只小锦袋放到喜鹊手里,小声交代道:“这里是一些碎银子,你拿去悄悄打听一下住在竹潇苑的二少沈竹轩。切记,此事不可声张。”

喜鹊一惊,捧着锦袋的双手抖了抖,满脸疑惑地看着夏筱冉,“姑爷不是同小姐你一齐住在墨染阁吗?怎么又到竹潇苑去了?”

“先别问,将情况打听清楚了再说。”

其实夏筱冉心中已有几分明了。

竹轩,竹仙。第一回听见沈竹轩这个名字时,夏筱冉就想到了那张苍白清俊的脸。

没错,不管是喜鹊,还是孔氏,从她们口中说出来的她家夫君,一直就都是沈家二少。而琉璃珍珠口中的二少爷,从来就是沈竹轩,而不是沈墨宣。

住在竹潇苑的沈二少,体弱多病的沈二少,命不久矣的沈二少。

从头到尾,糊涂地嫁错人,上错床的人,都是她。

“小姐,这个你拿回去。”喜鹊又将那包碎银子塞回夏筱冉怀里,说道:“若是直接给银子,只怕太显眼了些,倒不如拿些个胭脂水粉,银丝耳环发簪给她们。”

夏筱冉点点头,觉得她说得有理,便拉着她往墨染阁里去,要从嫁妆里寻这些个物什给她。

喜鹊忙阻了,笑着对夏筱冉道:“小姐出嫁前,纪管家道我今后要跟在小姐身边,怕我不够体面丢了小姐的脸面,特地令人拿了些小物给我,这回正好能用的上。小姐你那些都是好东西,给了她们太可惜了,这事只管放心交给我便是。”说着,她还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自己那还未发育完成的小胸口。

说实话,之前给喜鹊交代这件事情时,夏筱冉还真有些不放心她这叽叽喳喳管不住嘴的性子,这会儿一看,喜鹊这丫头倒是比她想得还要周全一些,到底是在丫鬟圈子里混大,这才真的放下心来。

她是真的累了,一整个腰背酸痛的就像被压土机来回扎了好几轮。

夏筱冉冲喜鹊摆摆手,道:“我要去躺一会儿,吃饭了再叫我。”

和喜鹊分道扬镳没多久,夏筱冉便听见身后跟来一串叫唤声:“少夫人!少夫人!”

夏筱冉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又往前走了好一大截,才反应过来,来人叫得少夫人就是她。

夏筱冉看着眼前小喘的丫鬟,发现似乎是自己没见过的,于是问道:“你是哪屋的丫头?叫得这般急,可是有什么急事?”

丫鬟点点头,恭敬地回道:“回少夫人的话,奴婢名叫翡翠,是二夫人屋里头的大丫鬟。二夫人让奴婢见您一回来,就请您过去一趟。”

瞧瞧,人家这名取得,珍珠、琉璃、翡翠,再看她家取得丫鬟名——喜鹊……夏筱冉都不好意思说这喜鹊是她从堂堂左相府里带出来的。

“二夫人可是之前去白云寺的那位?”经过沈墨宣沈竹轩一事之后,夏筱冉终于认清了二和三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上一回把俩儿子搞错了,这一次可不能再把俩娘亲弄错了。

翡翠点头回道:“正是。”

夏筱冉在心中暗暗一叹,这回当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夏筱染这个娇贵的身子是真的没有精力让她折腾了。

正当夏筱冉在用“身体不适”,还是“另有其它紧急的事要办”做借口不去二夫人那,来回挣扎,难以抉择时,对面又走来了一个容貌清丽,身段妙曼,穿着和翡翠同款不同色衣服的女子。

“翡翠姐姐,真巧,居然在这遇上你了。”这丫鬟的声音倒是清脆好听。

翡翠也同她笑笑,道:“珊瑚你倒是来得巧,不会也是被三夫人遣来请少夫人的吧。”

珊瑚嘻嘻一笑,对翡翠道:“姐姐你倒是比清心庙里头的解签道人还要厉害,一猜一个准。”

翡翠皱皱眉,不吃珊瑚拍得马屁,先声明道:“若是如此,那咱们可要讲个先来后到。”

珊瑚依然不恼不怒地笑着,“三少爷可是我们三夫人的嫡亲儿子,少夫人也就是她的亲儿媳,若要讲个先来后到,倒不如算个亲疏远近来得公道。”

“你……”论口才,珊瑚显然要比翡翠犀利得多。

两人你不退我亦不让,眼中皆是刀光剑影飞沙走石,正企图擦枪走火。

“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怕是昨夜没休息后。”夏筱冉出言打破两人间的僵持,说道:“两位不如就这样回了话去,待我休息好了,自然会亲自前去给两位婆婆请安赔罪。”

“这……”翡翠还有些迟疑。

“这样自然是少夫人的身体最要紧。少夫人请放心,三夫人向来体恤小辈,不会责怪少夫人的,少夫人只管安心休息就是。”珊瑚这丫头果然伶牙俐齿,懂得察言观色。

而珊瑚这么一说,翡翠再说什么为难的话,就显得二夫人小气了。

“那,少夫人您先休息吧,奴婢先回去给二夫人回话了。”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先撤了。

珊瑚见翡翠走了,扭过头来冲夏筱冉眨眨眼,笑道:“珊瑚要多谢少夫人。”

“嗯?此话怎讲?”从某些方面说来,是夏筱冉要谢谢珊瑚来打岔来得及时才对。

珊瑚耸耸肩,一脸坦然地回道:“平日里三夫人都让我们院子里的丫头严于克己,不得与其他院子里的丫鬟起争执,特别是二夫人院子里的人,每回都让我们弯着背尽让着,所以她们总认为我们矮她们一截,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次倒好,夫人专派我来找茬来了。

说是若看见你一个人,就让你早些去休息。若是看见二夫人屋里的人要请你过去,而你又不愿去,就想法子岔开她们的人。嘿嘿,这活我最乐意做。”

夏筱冉被她惹来一笑,心中暗想,这亲婆婆大概也不是省油的灯。好在,如今她算是站在她这一头的,还处处为她着想打算,这必然是件好事情。

只是不知这亲婆婆到底是个什么性子,又似清心寡欲与世无争,又似暗地里头还是有些想要争取的东西。

夏筱冉摇摇头,决定暂时不想那么多,别了珊瑚,抬脚快步往墨染阁走去。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婆婆大战,媳妇闲看

?夏筱冉睡醒之时,正是正午太阳高高悬挂的时候,准确说来,她是被来来回回的走路声吵醒的。

把双手从被子里解放出来,夏筱冉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提手撩开轻容纱帐,她转过头,抬眼正要叫喜鹊过来问问时辰,却意外地看到屋里来回走动的人并不是喜鹊。

这就奇怪了。

夏筱冉作为一个现代人,对隐私保护的要求程度一向比较高,她更是厌恶一群老老少少在她的屋子里进进出出,弄得跟个菜市场似的。

所以在她搬进墨染阁的第一天时,就令人将她和沈墨宣主卧外头的那间耳房,改成了一个休息室,可茗茶,可览书,亦可拨弦琴奏。就是不让丫头在外头守夜。

她虽不是一个真正的古人,但也知道,这所谓的耳房,简直就是小妾的摇篮,二奶的温床。偏房丫头什么的,最恶心人了。

也因为这样,夏筱冉曾明令禁止过下人未经许可进出他们的房间,就算是喜鹊,没得到她的许可,也是不能进来的。

“红素,怎么是你在这?喜鹊还没回来吗?”

这个红素,夏筱冉认识。她是在夏筱冉还未嫁进沈家时,就在沈墨宣院子里伺候的丫头。因为近日来她和喜鹊处的好,所以夏筱冉对她也还算熟悉。

谁知红素听她这一问,“扑通”一声闷响,就跪了下来。

夏筱冉皱皱眉,拿过脚榻边凳上的外衣披上,掀了被子起来,心里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威信了,居然让丫鬟见了就想跪。

见她低着头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夏筱冉摆摆手,道:“先起来吧,你若能说清楚私自闯进来的理由,而我又觉得有理,也就不罚你了。”

红素闻言并未起身,倒是略带哭腔地回起话来:“是奴婢坏了规矩,奴婢不怕少夫人罚,只是,奴婢想请夫人先去救救喜鹊姐姐,待回来之后少夫人要怎么罚奴婢,奴婢都无怨言。”

“喜鹊?”夏筱冉左眼皮一跳,紧接着问道:“她在哪?”

红素这才仰起头,一双眼已是泪眼婆娑,“二夫人对下人一向严苛,近来又因为,因为三少爷和少夫人的婚事……心中多有不悦,如今令人逮了喜鹊姐姐过去,只怕是要让喜鹊姐姐吃些苦头。”

夏筱冉的眉头皱得愈深,问道:“二夫人说喜鹊犯了什么事,要这样逮了去。”

红素又低了头,声音变得小而含糊,“二夫人说喜鹊姐姐多口舌,不做事专门说长道短。”

夏筱冉抬抬眉,心想,这由头倒是找得不错,只是不知道喜鹊是不是在打听沈竹轩的时候,被当场捕获的。

顺手拾起梳妆台上的发梳,丢到红素的怀里,夏筱冉在妆台边坐下,回头问了一句:“梳头会吗?”

大概是出自真心的担忧喜鹊,红素很快便给夏筱冉梳好了一个简洁且秀美的蝴蝶髻,接着便领了夏筱冉一路小快步,到了二夫人秦氏的院子。

这是夏筱冉嫁进沈家后,第一次来秦氏所住的花香榭,这一路她走得匆忙,只留意到乳白玉石的步阶边,种了各色争艳的鲜花,尤其抢眼。

夏筱冉让红素在前头领路,刚走近厅房,还未踏上门阶,便听见从里头传来了尖刻的训斥声,隐隐的,还有几声嘤嘤的泣声。

“你个没脸没皮的,居然还有脸在这哭!”只听见那道尖锐刺耳的中年女声,冷哼了一声,又道:“你甭用这种眼色看我,要怪只怪你钻娘胎时没瞧清肚皮里头的货,装着燕窝鱼翅的肚皮,与装着野菜的肚皮自然是一个天一个地,你又拿什么跟人家比。且只能老实的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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