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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欲嫁金婚-第8部分

小说: 欲嫁金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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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人家比。且只能老实的受着,兴许还能得一条活命。”

话一说完,屋里又传出了“啪啪”两声响亮的巴掌声。

这巴掌声忒响,听得门外的夏筱冉心口直跳,再也按捺不住,三步并两步地冲了进去。

“哟!少夫人大驾光临,老奴失礼了。”这个迎上前来尖锐的声音,正是夏筱冉之前在门口听见的训斥声。

夏筱冉皱了眉头,没搭理,只是绕过她,去看跪在前头的丫头。

咦!“这是怎么回事?”夏筱冉见了眼前跪着的这个两颊殷红,似乎还有些红肿的丫头,分明就不是喜鹊。

一听夏筱冉的质问,那个自称老奴的中年妇女,赶紧上来解释道:“这丫头不懂规矩,平日不勤干活,偏爱与人嚼舌根,说人长短,道他是非,这倒也罢,今日更是让丫鬟管事逮着她说府里头主子的是非,所以二夫人这才叫老奴好生管教管教,免得坏了下人的规矩,败了沈家的名声。毕竟咱们沈家在京里财大势大,家规必然也是严厉一些的,还望少夫人解意。”

一听到这由头,夏筱冉撇了撇嘴,虽说中年妇女这番话不无道理,但她更容易相信,这是秦氏特地为她准备的一出戏。

夏筱冉只是笑,点头道:“二娘院子里头的丫头,自然由二娘管着,我必不会插手。只是嬷嬷,你下手时可得掂量着点落了,若是一个没教训好,打出个好歹来,只怕是要去大牢里蹲上几日,才能回得来。你也是知道的,咱们沈家财大势大,业务繁多,只怕转脸就忘了你还在大牢里蹲着这回事儿。”

中年妇女被夏筱冉说得一脸惨白,怕是也担心秦氏会做出什么卸磨杀驴的事情来,于是看向夏筱冉的目光中,也多了一点感激的殷勤,“都亏得少夫人提醒,老奴也是被这不争气的坏丫头气坏了,这会竟忘了二夫人派下的个数已经都打完了。”接着又横眼对那个跪在地上的丫头,冷声道:“还不赶紧起来给少夫人谢恩!”

丫头闻言立刻就要起身,久跪的膝盖虚晃了两下,才起来跟夏筱冉谢恩。

夏筱冉见事情解决了,便横刀直入地找嬷嬷问道:“嬷嬷可有见到我从娘家带过来的喜鹊丫头?今日我本要早些来给二娘请安的,偏遇上这小蹄子不知道跑哪去疯去了,害得我晚起,这才误了给二娘请安的时辰。”

“噢!喜鹊丫头正在里屋给二夫人捶背,二夫人听说这丫头捶背按穴的功夫极好,便使了来。少夫人既然来了,倒不如进去让二夫人见见。自打少夫人与三少爷大婚那日起,二夫人就一直念叨着少夫人了。”

“呵呵。”夏筱冉一笑,对嬷嬷道:“本来是该筱冉主动去给二娘请安的,让二娘记挂真是筱冉的不该。只是……”夏筱冉嫣然而笑,话锋一转,“只是昨日回门,我家左相爹爹还拉着我,同我说,回门后头一回见公婆一定要和夫君一起,这样方能夫妻和顺相携今生。”

胡扯着将左相老爹拿出来做挡箭牌,夏筱冉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忽悠人的本事。

嬷嬷靠过来,半信半疑地又问了一句:“左相老爷当真是这般说的?”

夏筱冉笑得一脸真挚,“当真,我爹爹可是朝中重臣,说话从来都是说一是一,不打诳语。”

这回嬷嬷已是信了八九分,低头想了一会儿,对夏筱冉道:“那二夫人那边就由老奴去交代,少夫人回门一趟,怕是受累了,回去多歇息,别累坏了身子。”

夏筱冉笑着道谢,又道:“还请嬷嬷先帮筱冉将喜鹊领了来,我想着嬷嬷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家规不能坏。虽说是二娘叫了她来,但喜鹊始终是没得我的令便离了墨染阁,回去该好好罚了去。”

那嬷嬷听夏筱冉认可她先前的话,心上一喜,立即屁颠屁颠地到后头将喜鹊领了来。至此不提。

三人一前两后地离了香花榭,夏筱冉遣走红素,立马拉着在喜鹊某处墙角下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问道:“被二夫人发现了?”

喜鹊一愣,小半会儿才反应过来夏筱冉问得是什么,她咧嘴一笑,回道:“没呢,二夫人从白云寺回来受了些寒,惹得一身酸疼,不知道从哪听说我推拿的功夫不错,就让我过去替她松松筋骨。”

“啊嚏——”喜鹊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道:“不过二夫人身上的香味可真香,我好几回都差点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夏筱冉眉头一抬,心中虽已经信了喜鹊,嘴上却还是追问了一句:“那个被二娘院子里嬷嬷处罚的丫头,是怎么一回事?”

她上午才让喜鹊去打听沈竹轩的事情,下午就出了那丫头说主人是非这码事,接着还用传出喜鹊被二夫人的人逮了去做引子,引她去香花榭,跟着配了乐在她面前上演一出好戏,夏筱冉怎么也不相信这两件事情当真没有一点关联。

喜鹊听夏筱冉这么一问,眉目间的轻松之色顿时抹上了一道阴郁,她张望四周,拉着夏筱冉压低了声音,道:“今儿个我听了小姐你的话,就琢磨着去拿些小细碎便宜她们,讨些消息来回小姐。谁知我刚走到大炉房,准备用慢火给小姐你炖盅燕窝雪梨汤时,就见二夫人院子里的丫头围在一团,叽叽喳喳的唠嗑。起先我也没在意,毕竟丫头们处在一块说说闹闹,那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刚好让我听到其中一个丫头说什么‘二少爷’,我立即伸长了耳朵去听……”

夏筱冉一脸急切地靠过来:“听到什么了?”

喜鹊被突然凑过来的夏筱冉吓了一跳,对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夏筱冉,咽了一口唾沫,慢声回道:“她们说二少爷自从成年之后就和二夫人不大亲了,倒是喜欢和三夫人一起吃斋念佛。”

咦,这个沈竹轩怎么跟夏安睿那个小子一样奇怪?

夏筱冉点点头,又追问,“有没有提到二少爷这个人为人如何?”

“当时因为我是在偷听,所以还要装作很忙的样子,又是倒水又是摆弄食材,听得倒也不是很明白,但有一句话我听得很清楚。”

夏筱冉鼓圆了眼盯住她,“是什么?”

“有个丫头说了一句‘像咱们二少爷这样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性子,难怪会被三少爷夺了掌事人的位置,这回更是连娘子都被夺了去’。”喜鹊瞅着夏筱冉的脸色,顿了顿,解释道:“因为她们提到了姑爷,又提到了小姐,所以这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

“还听到些什么没有?”

喜鹊为难地摇了摇头,“我也想再听她们说点什么,可是,那个叫绿珠的丫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被二夫人院子里的管事丫鬟逮走了。”

夏筱冉寻思了一会儿,心想,难道这一前一后发生的事情,真的只是碰巧?

“少夫人!”

夏筱冉这一回反应很快,抬头就见珊瑚笑颜尽绽地朝她们走了过来。

“珊瑚,可是婆婆招我去?”夏筱冉笑着问她。

珊瑚冲夏筱冉眨眨眼,言笑晏晏道:“少夫人倒是厉害,这回夫人是真想见见你。”

“可是小姐……”喜鹊听说了夏筱冉之前推说秦氏那一套,这回再听三夫人也派珊瑚来请她过去,不由得为夏筱冉觉得为难。

夏筱冉转头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脸对珊瑚道:“婆婆的院子我还没去过了,珊瑚你在前头领路吧。”

珊瑚笑眯眯地点头应声,转身先行一步在前领路。

喜鹊见夏筱冉已经下了决定,她再说什么也是无益,只能跟着夏筱冉一起去了三夫人顾氏的清蓉院。

顾氏的清蓉院少有秦氏花香榭的迷花乱眼,院子里多以青木翠林为主,又有清池伴溪,虽不及沈竹轩的竹潇苑那般飘逸,但这份清雅却多了一份灵秀,比起花香榭,不知道清净多少。

一进屋,夏筱冉就见到了一身素色轻衣的顾氏——顾清蓉。

她看着一步一步走进来的夏筱冉,笑得一脸温和。待夏筱冉走近了,向她请过安之后,她才好生地将夏筱冉上下打量了一番,温柔地抚问道:“这两日回娘家怕是累着了,瞧着脸色不大好,多喝些汤水养回来才好。”

夏筱冉虽是头一回见这位传说中的婆婆,但被她这样温暖又亲近地安抚一番,只觉得心上轻松了不少,对起话来也自然了起来:“冉冉让婆婆操心了,真有些过意不去。”

顾氏一笑,脸上的神色虽是淡淡的,可那一双光亮闪闪的眼眸中,却藏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亲昵,“我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却没能得愿,如今得了个媳妇,只想着要当做女儿来疼才好。”

说罢,又唤来珊瑚,令她每日炖一盅补品给夏筱冉送去,五日一轮,每日不同的汤水,大补的汤药与清汤交替着伺候,免得夏筱冉虚不受补,对身体反而不好。

夏筱冉见顾氏一脸真挚,又对她关怀备至,不禁觉得有些感动,上前拉住顾清蓉,扁了扁嘴,心中有些酸酸涩涩的滋味,正一点一点地在心头泛开。

“哟!我说新媳妇儿怎么到了我的院子里,都说没空去见我一面了,还只当左相亲家公真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吉利话。哼,原来是在妹妹这上演婆媳情深呢。”


☆、不摸不探,不知深浅

?一听这怒气滚滚的声音,夏筱冉心里就乐了,当然,此时此刻,即使她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脸上也只能表现出一副既惊讶又恐慌的神情。

“二娘,您不是受了寒着了凉么,怎么不在院子里好生歇着,若是再吹了风,病倒了可怎么办?”夏筱冉眨眨眼,将惊魂未定的神色收敛了起来。

这位披红带绿,将一张脸化得姹紫嫣红,且从头到脚挂满金饰,一身富贵人家打扮,满眼怒意的中年妇孺站在夏筱冉与顾清蓉的面前。

压根不需要听她之前的话,也不需要听别人的介绍,光是看这一身打扮,再加上那一股跟她那张脸一样招摇的气势,夏筱冉就能毫无困难的认出,她,就是沈家二夫人秦氏,秦玉梅。

“哼。”秦玉梅冷哼一声,横眼瞟向顾清蓉,嘴上回地却是夏筱冉的话,“新媳妇莫不是盼着我病么。”

夏筱冉瞪大那一双水眸,神情十分无辜:“二娘这份罪名抛下来,筱冉可受不起,若是二娘非要把这等说法强加给我,只怕今日之后,筱冉都不敢在下雨的日子出门了。”

秦玉梅不屑地一笑,道:“我又哪有这等贵气,你是高高在上的左相之女,我们不过是区区一介商户的无知妇孺,即使真的病了死了,左相千金也不会费心瞧上一瞧的。”

夏筱冉咬着下唇,低了眼,压低的声音,有些委屈:“二娘这不是在折我的寿么,这话若是让哪个多口多舌的丫头听去,传了出去,还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骂名了。”

秦玉梅横眼将屋子里的丫鬟全都看了一遍,她虽心中有气,但大概也不想让沈家的家务事,被外人传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开口半警告半挑衅地说道:“今日李嬷嬷才教训了绿珠,我花香榭的丫头,是绝不敢再将府内的事情拿出来磕牙谈天的。只是,别人院子里头的人,我就不敢保证了,说到底,毕竟不是一个主子。”

如今在场的丫鬟,除了秦玉梅带来的人和夏筱冉领着的喜鹊之外,就只剩下顾清蓉院子里的丫鬟。而喜鹊自然是不会去外头咂嘴说自己主子的闲话,所以秦玉梅这话,不管是明里还是暗地,枪头指得都是顾清蓉,这个道理整间屋子里的人都明白。

只是,这个时候,若是顾清蓉还不站出来表个态,那么整个清蓉院的丫鬟,大概就都要憋屈死了。

顾清蓉垂眸浅笑,果然跟夏筱冉料想的一样,站了出来,“我清蓉院的丫头,从来都是在不该听的时候是聋子,不该说的时候是哑巴,姐姐你是知道的,又怎么会这样质疑了。”

顾清蓉的脸色淡淡,带着点点微笑,表情不温不火,说起话来不急不慢,一点也没有跟人争执时该有的姿态,这多少让秦玉梅的咄咄逼人,显得有些寂寞。

秦玉梅听了她的话,又是一阵冷笑,“都说世事难料,姐姐又怎么能保证人不会变了,或许她们以前确实像她们的主子,会在合适的时候变成聋子哑巴甚至瞎子,但并不代表她们会一直这样识时务,懂得退让,懂得什么是自己不能碰不能争的。”

顾清蓉脸色微变,语调却凉了几分,“姐姐也是知道的,我清蓉院里的丫头,我一向未严苛管教,但好在她们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曾给我惹来什么不得了的麻烦,杀人放火的事,她们不敢,闲时嬉笑玩闹也有分寸,不会说长道短讨来一身打骂。”

顾清蓉说到这里,忽然一顿,对秦玉梅翘起嘴角一笑,道:“我自然不是在说姐姐你管教的丫头不好,才会三天两头有丫头被打骂。我只是想说,每个主子管教丫头的方式都不一样。我这儿的丫头,从来都只拿自己该拿的,做自己该做的,说自己该说的。姐姐放心好了。”

秦玉梅瞪圆了眼盯着顾清蓉,像是没料到顾清蓉居然会出这样一番话来,好半响没回过神,又小半会儿才冷声道:“我说珊瑚什么时候变得那样大胆了,原来是主子的风往哪刮,她们这些草就往哪倒。”

顾清蓉淡淡一笑,“姐姐言重了,丫头既然随了主子,主子自然不能让她们太受委屈,不然,多叫人心寒。”

夏筱冉看着终于提枪上位的顾清蓉,心里十分满意自己今日摆的这个局。

都说丈夫是婆媳矛盾中的磨心石,可根据夏筱冉近日收到的消息来看,沈家的主要矛盾并非婆媳矛盾,而是婆婆矛盾,她可不想做这婆婆矛盾中的磨心石。

秦玉梅这个二娘,倒是一望见底,自己有多少本事都会往外露,恨不得弄个大招牌,花枝招展的背着满街跑。

但顾清蓉就不一样了,不摸不探,还真不知道她是深是浅。

总算她没看错,她这个婆婆和她一样,有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破毛病——护短。

“呵。”秦玉梅冷笑,“抢了个左相千金的媳妇,你算是吐气扬眉了,当初若不是我看准了她,央着老爷去求亲,结果被你横插一杆抢了去,你又如何能在这高声说话。”

“二娘,这话不能这么说。”夏筱冉开口打断了她:“筱冉相信缘分,不管当初说亲的究竟是沈竹轩,还是沈墨宣,如今筱冉所嫁之人是沈墨宣,那他就是我夏筱冉的夫君,并没有抢或是不抢之说,只能说是我与竹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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