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风的颜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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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啊,这个应沫恩不会无缘无故为难我的。'为自己的神机妙算感到自豪啊。
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爱看她那自信的笑容,'八王爷不该由着她难为姑娘。'他引着她走过拱门。
不甚在意的笑笑,'今天她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想让她出丑啊,有那几位爷在,似乎有些难呢。
虽然不喜欢跟朝中人有太多的牵扯,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啊。
他没再说什么,她做事总是很有分寸,不会任性而为。
看看身边的男子,她笑道:'殷离,你知道的挺多嘛。'果然八卦事情人人都喜欢听啊。
他淡淡一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就姑娘不知道而已。'
她故意叹气,'说得我好像很孤陋寡闻似的。'
他抿唇一笑,事实是这样的嘛。她从来不去关心外间的事情,做事只随自己喜好,也不管旁人的看法。
到达东来阁,她硬是拉着他陪自己坐在走廊的桅杆上赏雪。
手,一直被他握住,很温暖。
温暖的,同时是她那颗迷惘的心——
长评是无可避免D啦,嘿嘿……
看到各位如此有'反应',偶可真是开心啊,呵呵
那个谁,之前俺已经说过不玩2P之外的
收藏少了一个,有些被打击到,偶写得不好么?
无聊么?
不值得期待吗?
算了,还是老话一句:各花进各的眼
对于各位的留言,请不要让偶BS
到了这里,京城篇也该结束了
接下来,请看江南篇吧
江南篇 出走
接下来的日子算是顺顺利利的过去了,因为皇帝的身子日渐衰弱,朝政也因此变得有些不稳定,所以那些爷们也没空来哈佛学院串门了。
被烦得十分不爽的寒寻风终于可以松口气了,除了每五天跟夫子们开一次会之外,她就躲在东来阁不出门。
殷离呢,平时没事就跑到武学院充当武夫子。
殷菲当然是继续上学了,小丫头现在认识了很多朋友了。
三月初,天气回暖,开始融雪。
寒寻风觉得自己终于等来了春天,心情大好就常常拉着殷离出门。
从殷离口里也知道了那个阚灵战是焉天皇朝有名的铁面御史,什么人的账也不卖,为人也颇为冷漠,所以人缘不怎么好。
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就连声音也是冷的,会有人缘那才怪啦。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
惟见长江天际流。'
站在迎风楼的第五层,望着那往东边流去看不到尽头的河流,寒寻风吟出了这首出自唐代诗人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
自小在爷爷的耳目渲染之下,她爱上了这些诗词,而且老爸总是说学了这些古诗可以帮助一个人开拓思维。不然啊,那些老外怎么那么笨呢?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中国人的古诗啊。
对于这一点,她是绝对赞成老爸的说法,事实胜于雄辩嘛。
那些在国外出生的华裔子弟怎么也没有从国内移民出来的孩子们聪明啊,那就是因为移民在国内受过古诗的洗礼嘛。
'好诗。'
不用回头,光听这冷得像北风的声音,寒寻风就知道背后来人是谁。
她转过身对着来人轻轻一福身子,'寻风见过御史大人。'
阚灵战没有意外她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反之到了现在还不知道的话,他才真要觉得奇怪了。
'姑娘有这文采,那日应沫恩请姑娘做诗,姑娘为何拒绝?'他静静望着眼前这个一身青白的女子,淡淡的仿佛就要淡去。
寒寻风淡淡一笑,对着自己面前的空位作了个'请'字,'这诗并非寻风所作,这首《送孟浩然之广陵》乃是出自故乡一位已故诗人。'
迈步过去,他落坐于她面前,淡声问着:'不知这位诗人是何高人呢?'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套自己的出处。
'这位诗人已作古千百年,但他的诗句却被后人一直传颂。'她拿起茶壶给他斟茶,'此人姓李名白。'恕她不知道李白的字啦。
'李白。'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的确没有听说过。'
她笑在心里,当然没听过啦,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隋唐,又怎会有李白的出现呢?
'诗中的扬州该是个好地方。'他拿起杯子望向面前的女子。
她点着头道:'烟花般的春天,那般美景可惜寻风没有福气看不到啊。'现代的扬州都不知道被污染成怎么样了。
'我们焉天的江南不知比不比得上扬州呢?'他轻轻吹着杯子上的白烟平声问着。
抬头望向着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岳,她淡声道:'寻风还没有到过江南,无法回答大人的话。'
'是么?'他轻声道。
举杯喝茶,她将茶杯放在桌上,北风撩起了她的刘海,'御史大人怎么有空到城外来呢?'很忽凸的,她转了个话题。
他望着她,眼里闪着精光,'朝中大事,姑娘又知道多少?'
'不多。'她淡声道。
'那又为何问本官怎么有空?'他淡然的问着。
她就知道这个阚灵战不是个易应付的人物,唉,'寻风知道的,也是百姓们知道的,御史大人又何必多此一问呢?'虽然说,她不喜欢勾心斗角,但不代表不在行。
他却笑了,寒寻风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冷着一张脸了,即使是一丝笑意却已能让人眩目。
不像姬逸远的玉树林风,不像童日朗的美,不似龚非凡的豪气,而他却自有一番吸引别人侧目的男性魅力。
若他用美男计,那么敌人肯定会死得很惨,她在心里悄悄下定论。
'姑娘果然是个聪明人。'那笑意一闪而逝,他开口时已回复面无表情。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她宁愿他不要笑的好,她可没自信可以抵挡得了那笑容。
'御史大人过誉了。'她淡淡说着。
她自觉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也不觉得这个阚灵战是个喜欢说话的人,但今天他就硬是要跟自己聊天,真是奇怪了。
'主子。'莫航从楼外跳进来。
寒寻风被吓了一跳,突然出现,吓人啊?
而阚灵战却不为所动,拿着茶壶给自己斟茶,'有事?'
莫航看了看坐在他面前的寒寻风,欲言又止。
寒寻风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御史大人既然有要事,寻风也不便打扰,告辞了。'说罢转身下楼。
有时候,还是不要过分好奇的好,俗话说得好啊,好奇可以杀死一只猫。
望着那火红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阚灵战才开口:'说吧。'
'皇上驾崩了。'莫航压低声音道:'大皇子礼王爷与六皇子睿王爷的兵马正聚集于宫门前,要宫变了。'
闻言,阚灵战轻轻叹了一口气。
兄弟珉墙,要怪就怪皇帝生前没有立太子吧,不然事情也不会演变成今天这番局面了。
'主子,我们该怎么做?'莫航问。
'什么也不要做。'他淡声道。
睿王爷睿璇有晋王姬随云支持,礼王爷姬逸远也有支持者,但实力远不及睿王爷,结果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是年三月十八,睿王爷睿璇登基为帝,改年号为永平。礼王爷姬逸远逼宫失败,永帝念其乃先帝长子,只削去兵权,出居西凌州。
晋王爷姬随云封为晋亲王,世代享有此爵位。
这些事情,寒寻风都不关心。自古以来,皇家争帝位的历史屡屡不少。
那日听阚灵战说起江南,让她起了一游之心。
'姑娘要去江南,我也要。'殷菲听了她的话也嚷着要跟去。
'菲菲,你现在正在上学哦,不可以半途而废哦。'寒寻风一边整理行装一边对她解释。
心里有一丝不安,好像她不尽快离开就会有事发生,让自己无法离开。
她不是听凭直觉做事的人,而这次的不安却是如此的强烈,让她无法忽略。
殷菲不高兴的嘟起了小嘴,'姑娘,你和哥哥都去江南了,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儿啦。'
看看那个站那儿不说话的殷离,又看看跟着自己转的殷菲,寒寻风轻轻叹气,她也不想让他们兄妹分开啊。
'殷离,你怎么说?'她问着那个男子,让他来作决定。
'姑娘。'他有些为难。
'姑娘,你就让菲菲跟着去嘛。'小丫头挨到她身边撒着娇。
望着殷离满眼的期望,寒寻风在心里轻轻叹气,'好吧。'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她只好答应。
'谢谢姑娘。'殷菲高兴得跳了起来,'我这就去收拾行装。'话还没说完,人就跑出了房间。
看着她开心的背影,寒寻风摇了摇头。
'姑娘。'殷离望着她。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那么,我等下的问题,姑娘千万别怪我。'
她轻轻一笑,'殷离啊,我从来就没把你们兄妹当外人。除了大哥,你们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姑娘言重了。'内心感动,但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说吧。'她继续收拾行装的动作。
'姑娘,为何这趟江南之行,你决定得如此之急?'这就是他不解之处。
动作一顿,继续,'殷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如果现在不走,就再也走不了。'她淡淡说着。
'是什么事情?'他紧张的问。
她摇头,'我也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如此的不安。'
他沉默了一会,再问:'那姑娘还会回来吗?'
她想了一下,'会吧。'其实,她自己也不肯定。
看着那张平凡的脸,他轻轻叹气,'姑娘,无论你到什么地方,我们兄妹都会跟着你。即使不再回来京城,我们也不会有异议。'
闻言,她停住了收拾东西的动作,'笨。'她的声音不稳。
他轻轻一笑,'你不是跟王爷将我要来当你的属下的吗?'这事情,姬随云早就跟他说了。
她的脸色微微一白,'你知道了?'
'嗯。'
她轻轻叹气,停下收拾行装的动作,'也许只是我自私吧,想有个人能护自己的安全,所以就没问你的意愿,就向大哥将你讨来了。唉,你不是货物'
他心里一禀,有谁会在乎他的想法,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暗卫罢了。而她,却为此而内疚。
'能跟随姑娘是殷离的福气。'压下满腔的激动,他平声道。
转头望向那张认真的脸,她只觉眼眶有些刺痛,'跟着我有什么好?'
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他真诚的说:'至少不用再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又能陪着菲菲,殷离此生再无所求。'还可以跟在她身边,他在心里悄悄加了这一句。
她淡淡一笑,'你也去收拾行装吧,明天一早就出发。'
'嗯。'他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待他离去后,寒寻风却坐到床上,呆呆的望着蚊帐。
真要离开,心里也是舍不得的,但心里那强烈的不安让她不能忽视。
久久才叹着气站起来,继续整理行装。
天还没有亮,一辆马车从哈佛学院驶出。
初春的风轻轻吹来,惊落指头上的冰,落下再无声息。
天边慢慢泛白,学院的大门也被一个看门人打开,学生们往对面的迎风楼走去。
在这所学院,无论是王公贵胄还是平民百姓,都是平等的。踏进了这个学院,就得守这儿的规矩。
十八王子,不,现在该称十八王爷修远——修王爷了,也是哈佛学院的学生了。但来了这儿,可没享受到皇宫的待遇,一如平民学生般吃饭要自己去迎风楼排队,与5人同房。
对于这个自幼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王爷而言,真是苦啊;只是经过一个多月的洗礼,也就习惯了。
现在呢,整天跟姬禀泉一起玩呢。
此时,学子们正在迎风楼吃早餐。对于穷人家孩子来说,这是万幸的。对于富家子弟来说,这不算什么。
迎风楼二楼,小十八与姬禀泉面对面坐着,旁边是童日朗。
'泉大哥,这儿的东西真难吃。'这已经是小十八来这儿这么久说的第不知道几次的话了。
闻言,姬禀泉与童日朗互望一眼,跟着笑了。
'傻小子,这儿的食物当然不能跟皇宫里的比啦。'姬禀泉轻轻一笑,安慰这个小十八弟,'你就再忍耐个两三天,待回了宫就可享用美食了。'
'还好是上五天的课休息两天,不然我真的会被这些——'小十八扬扬手里的包子,满脸不爽的道:'给折磨死。'
童日朗笑着摇头,笑容中带着一点点的幸灾乐祸,'谁叫你当天嚷着要来这儿上学,活该。'
小十八嘟起嘴巴,'那你们都来了嘛,所以我也要来啊。虽然这儿的食物是难吃了点,但夫子们讲课很有趣啊,都比宫里的学士们要好多了。'
相信那些大学士们听到这些话肯定会吐血吧,童日朗笑着摇摇头,但哈佛学院的教学方式的确是特别。
'小十八啊,你六皇兄登基了,你都没回去看过呢。'姬禀泉一边喝着茶一边对正一脸嫌弃的吃着包子的小子说。
'有什么好看的?'小十八努力说服自己这包子没难吃到哪里去。'也不是跟父皇差不多的模样咩,顶多是年轻多一点罢了。'
童日朗好笑的看着他,这小子啊,还只是个孩子啊。
'我也很久没见六皇兄了。'姬禀泉拿起包子慢条斯理的撕开一块扔进嘴里。
小十八才没他那么想念那个皇帝哥哥,自小就跟这些兄弟没什么感情,'想他就进宫啊。'
'我比较想我父亲。'又往嘴里扔进一块包子皮,他才又说:'父亲最近都没来看我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待休假了,你就可以回去探望他老人家了。'童日朗安慰着朋友。
他一直没什么朋友,自从来了哈佛学院,结识了姬禀泉与姬修远,他们便成了自己生命中唯二的两个朋友。
说到这个姬禀泉就郁闷了,就见他塔下一张俊脸,'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