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风的颜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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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她会辩解一堆,睿璇喝着微暖的茶,谁知道就这么三个字。
'王爷啊,你新认这个妹子还真是刁钻啊。'原长夜微微苦笑着半真假的跟姬随云抱怨。
姬随云望了一眼那个正在喝酒的女孩,淡淡笑着道:'不好么?'
睿璇看了他一眼,而原长夜就摇着头叹气道:'王爷啊,这样是不行的,会把她宠坏的。'
'那位尚书大人啊,这好像是我们的家事吧。'寒寻风亲热的拉着姬随云的手臂鄙视某人。
原长夜只能瞪着她,总不能硬是搅和吧?
睿璇微微笑着,静静的吃着香甜的烤地瓜。
'寻风,今天没出去吗?'姬随云随意问着。
'没有。'她放下酒杯,不再吃烤地瓜,任由秋风将之吹冷。'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眉宇之间有说不出的怯然。
'怎么没有,京城多得是好玩的地方呢。'听了她的话,原长夜兴致勃勃的道。
'这倒也是,你随我来到京城也有两个月了吧,我都没有带你出去游玩过呢。'姬随云好像现在从发现这事情一样。
漫不经心的丢了个白眼过去,她站了起来,'大哥,你就别假了。'他哪里有空啊,而且京城都被她逛得差不多了。
其他人没听懂,但姬随云懂了,淡淡的笑开了,这丫头啊。
'你们不是有事情要谈的吗?'她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淡淡的声音随风吹进各人耳里,'我到花园里走走,你们谈吧。'
姬随云点点头,看了站在一旁的殷离一眼,后者对三人拱拱手就跟了上去。
'王爷,你让殷离保护那丫头,不会浪费了点吗?'原长夜不怎么认真的问,好歹人家也是王府第一暗卫啊。
姬随云但笑不语,拿起酒杯。
'入正题吧。'见他不说话,原长夜也不再自找没趣。
'咳大皇兄最近动作很多。'睿璇淡淡的说着。
闻言,原长夜立刻紧张的问:'那六王爷有没有事?'
他只是淡淡的笑,'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睿璇啊,你自己得小心提防啊。'姬随云给自己斟着酒淡淡笑着道。
原长夜脸色一正,'大王爷与兵部官员来往频密,许是想拉拢人。'
'皇叔。'睿璇望向那个正在自斟自饮的男子。
兵部是他的人,就见他淡淡笑着,秋风撩起那紫袍的下摆,'不用担心,在我的眼皮下,他们不敢动,而且还有长夜呢。'
听罢,二人也就放下心来。
原长夜笑着道:'我这个兵部尚书可不是摆着好看的哦。'
'边疆最近不怎么安宁,馔国已经集兵10万,咳怕是不出几月就要开战了。'睿璇淡淡开口。
'六王爷要自动请缨?'原长夜望向这个清瘦的男子。
他只是淡淡笑着拿起凉了的茶水浅尝一口,有点苦涩。
皇帝有十一子,这些兄弟之中就他有领兵打仗的经验,能得到海国的岁贡还是因着他的功劳呢。
姬随云微微皱起了剑眉,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如果,那个人肯支持他们的话,睿璇就不需要这么累了——
下着雨的下午,寒寻风看过那些试卷后,挑选了20个颇合她新意的人选,让宣颖派人通知他们被录用了。
九月末了,她撑着伞出城去视察东院修葺得怎么样了。当然,宣颖与殷离都有跟了去。
见了落成得差不多,她就画了一张纸,大致上是室内的装修。
'姑娘,院子里要弄些花种吗?'宣颖望着那光秃秃的院子问。
院子不小,她想了一下,'将那边的围墙筑高一些,再将那地挖了。'说着又画了一张草图交给宣颖。
'要来何用?'宣颖望着手里的草图问。
'泡浴。'她想起了日本的温泉。
'姑娘,这得要弄个炉子在下面才行。'宣颖老实的道。
听罢,她又改了草图。先建好炉子,再在上面挖池子。画好之后觉得有些奇怪,又改了一些才交给宣颖。
'麻烦宣总管了。'她笑着说。
'姑娘不用客气。'宣颖又问:'池子用什么砖切?'
'用白玉如何?'跟着她笑了,'我还没有那么浪费呢,用琉璃好了。'
'是。'宣颖对她作了个福,'小的这就去吩咐工匠,让他们立刻动工,务必在下雪之前完工。'
下雪吗?
'还多久才下雪?'她随口问着。
'大概11月初就会下雪。'回答她的是殷离,宣颖已经走远了。
二人默默走出东院,从院子的侧门直接离开。
入城后,寒寻风又走访了几家绣庄订了一批软枕,特大号的那种。
无所事事的踏入了十月,天气有些冷了,姬随云找人给她量身订做一批冬天的衣服。
她发现,皇族人员真是很会浪费钱财。
自此姬随云认了她当异性妹子后,那个侧王妃再也没找过她麻烦,也没有特地的讨好自己。
日子,过得有些无聊。
还是没有跟殷离说话,闷了的时候,她就拿着毛笔写写画画。
姬随云偶尔会来看看她,但每次总是来去匆匆。
那个兵部尚书原长夜也来过几次,只是每次一来总是与姬随云一头扎进书房里,不到天黑不走人。
这些朝廷官员,她电视剧看得不少,很显然他们是睿王爷党的。朝堂争的也是权,也是为了将睿璇推上皇位罢了。
伏在栏杆上,她轻轻叹气,莲花池里已经看不到一片绿叶了。
'姑娘。'原长夜从九曲桥的另一边走来,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倦。
'寻风见过尚书大人。'她不甘不愿的给他行礼。
他微微挑了挑了好看的剑眉,'姑娘怎么这般生疏?'
她轻轻抿了抿唇,没有看他。
'尚书大人来找大哥吗?'
'就不能来看看姑娘吗?'他不甚认真的反问。
她淡淡的一笑,'大人真会逗人开心。'
'姑娘不信?'
她挺直腰肢转头给他一个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笑,话却不是对他说的:'殷离,我们出府。'
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殷离有些讶异,因为她有一个多月没有跟自己说过话了。
'是,姑娘。'不知怎么的,他心里竟有些喜悦。
'寻风不陪大人了。'微微欠了欠身,她转身迈向九曲桥的一头。
对原长夜微微点头算是道别,殷离跟了上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原长夜颇是有趣的笑了笑,跟着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晋王爷收的这个异性妹妹有趣得很哪。
'这些朝廷命官真是麻烦。'寒寻风一边走一边咒骂着:'特别是这个原长夜,烦死人了。'
'姑娘。'殷离小心翼翼的唤着身边的女子。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面对她冷漠的脸,他鼓起勇气问:'你不气属下了?'
'你在意吗?'
他在意吗?
他点头,还该死的在意。
'那以后就别在我面前自称'属下'了。'她轻轻说。
'是。'他立刻点头,嘴边逸起一个淡淡的微笑。
这个男人啊,她摇了摇头,继续出府。
不过,他的微笑还蛮好看的——
留个脚印,让偶知道你们来过啊
京城篇 打岔
礼拜2的早上,呃,完全不能说是早上,因为已经过了12点,呵呵老妈有拆屋的动力从地下室跑上来3楼(佩服她吧?)然后叫醒比我还要晚睡的老爹:起来,都下午了,你知道么?详(俺表哥)跟她老婆离婚了。
叫我老爹之后是老哥,都是一样D对白;下一个是偶,其实这时候,偶已经醒来了,一样D对白
吃饭——都不知道是午饭还是下午茶,她继续说
对于她来说,这是比较震撼的消息吧。在我们这个家族内,这是头一次发生的离婚事件
我和老哥当时的反应是:不意外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就是觉得不意外。
也许,这是一个过埠新娘的故事吧。
听说,那个女人在中国的时候,不工作,不务正业,只知道玩玩玩还有玩
我不知道怎么说,当人的幻想幻灭的时候,恐怕光失望是无法形容的吧?
总之,这个女人来到加拿大没一年(也许吧,我也不记得了),就跑回国去了,俺表哥还给了她3000加币回去。
回来之后,却是还给他一纸离婚书。
对与错,很难讲得清楚。
对于这件事,我没说什么话,毕竟这是表哥个人的事情。就难为舅母和舅舅了,为此而伤心。
听说,已经离婚一个月了,我娘也是前天才知道。
舅母说,在他们离婚前的某一天晚上,在凌晨两点多还没有,于是表哥不放心,就跑到公车站去等她。
那时候,天气很冷,舅母都舍不得儿子而穿上衣服去陪他一起等。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惜的,这样的女人不值得表哥这样好的男人;也许,她觉得表哥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厨师罢了。
要学识,没学识。
要钱财,没钱财。
有的只有一颗爱她的心,但这不足以满足她。
人心,果然是复杂的——
礼拜3,属于家族性的聚会吧,能去的人都去了。
回去的时候,我跟四阿姨的车。
车上,娘亲大人的三个妹妹都在,外加我和表妹,还有表哥的嫂子。
唉,这件事无可避免的又被谈论了一次
还什么好说的呢?
都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她们可真是够群情汹涌了,就我悠悠然D听歌
问到我了,就说:还说啥啊?你们有需要那么生气吗?直接把她当垃圾一样D看待——视而不见,那不就行了么?
也没看她们的反应,只听到有人说:只是觉得不甘心啦
我只能笑,笑自己的冷漠,笑她们的激动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的
接下来,不知怎么的就扯到了我的身上
四阿姨说:你该找个男朋友了
我:(啥都没听到)
她继续说,见我没反应就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我汗:
三阿姨:我们给你介绍啊
四阿姨继续说:英俊潇洒,有钱
去,我有那么XXX么?
于是我就说:第一,至少要比我高20CM
三阿姨说:这样的人满街都是(因为我们身在番邦)
忽略,我继续说:不用长得多帅,五官端正就行
三阿姨继续说:这样的人很多
继续忽略,我说:要我看得顺眼
四阿姨说:这个就难说了,各花入各眼嘛
知道了吧?
我分明就是在打昏啦,呵呵
继续说:第三,不能太肤浅
四阿姨问:肤浅,这个怎么说?
我说:打个比方吧。像这里的男孩子,人家说那个明星好,他就喜欢那个,完全没有主见。
四阿姨继续说:难道喜欢明星也不行么?很多人喜欢明星啊
我只能说,我们有20年的代沟
她继续问:还有呢?
我继续回答:不能让我觉得他很笨
三阿姨说:找个那么聪明的干什么?
四阿姨附和:有必要么?找个聪明D,你只会听他的话,他不会听你的话。
PS,俺这个四阿姨可是一个驯夫高手啊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找个聪明D这样才不会让我觉得他闷,日子长得很,需要一些惊喜来冲和一下
想我才23岁而已,还没有到高龄啊,她们有必要这么着急么?
我礼拜1到5上学,周末两天还得去打工,容易吗我?
连给父母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了,找个男朋友,不等于这么自己么?
今天,我的不修边幅又被老妈训了一顿
她说:将来那有人敢娶你啊?
我翻白眼:不结婚更好
她说:始终,女孩子还是得结婚D呀
我说:结婚是两个人挨苦,一个也是挨苦,而且更加自在,还结什么婚啊?
俺娘亲完全被偶打败了,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偶知道,她在担心我。
以前说不结婚,她以为我只是说笑而已,现在才知道是大问题,可能也开始急了吧——
话说聚会那天
老爹喜欢喝唐人街某家店的咖啡,我去买冷饮的时候有经过那里,于是就去买给他。
本来打算买一杯的,可是想想老妈也在,就要两杯了
回去,给老爹一杯,另一杯给了老妈
只是老妈却给了我的三舅舅,还说是我给他买的
他赞我几句,当时是不想老妈难堪,我也就应了几句,心里却是很不以为然
今天想起就跟老妈算账了,没有必要去讨好他嘛。老妈说,当时吃饱了,那杯咖啡拿着也是拿着,不如给他好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很不喜欢这样
说我冷情也好,我从来不会特地讨好这些亲戚们,也懒得去理会他们如何看待自己——虽然,他们对我的评价还蛮高D啦。
However,我过我的日子,他们说他们的是非,跟偶无关——
罗嗦了一堆,跟文没关系的东西
还希望大家省点鸡蛋青菜——表扔偶,玫瑰花就好,呵呵
京城篇 蛋糕
吹来的风有些冷,在街道上漫无目的走着的寒寻风缩了缩头。
她自幼在南方长大,后来移民到了加拿大,住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习惯那儿的大雪天,变得越来越怕冷。
冬天啊,她就要过在古代的第一个冬天了。
'姑娘,天快黑了。'跟着她身边的殷离出声提醒那个女子。
她抬头望了望天色,是有些暗了。'我再逛一下书斋。'她扭头对他一笑道。
走进书斋,这次她找的是医书。外公的医书都看过了,不知道这儿的有什么不一样呢?
都是原言文,看得她的眼睛有些想抽筋,却很值得研究。
'姑娘,你想要,跟王爷说就行。'看着她手里的书,殷离说。
她应了一声,挑了几本付了钱就离开书斋,打道回府了。
回去,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