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穿越遇真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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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我们这边的哄闹就把所有营里没事的将士给吸引了过来,大家围着,看我们打牌,摸屁股,全笑闹成一团……
打了没几盘,大家渐渐摸清了套路,越来越会计算,想赢他们也变得不易,战局也越来越激烈起来。
刘羽和胡三的屁股都已经被我给“摸”肿了,我现在对王雷的屁股倒有很大的欲望。看着他气定神闲地出牌,更激发了我的斗志。娘的,老娘我拼了,今天不让你出一把油我就不姓林!
出于对他那窄窄的屁股和他跳钢管舞的诱惑,我一个激动,狠心抓下了那余下牌。这一盘,我的地主,我一定要赢,我要这三个帅哥都裸给我看!
一开始,我的牌还很好,一直都过得很顺,刘羽和胡三儿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而王雷几乎更是连牌都没有出,眼看着我手上只有一个鬼和一对2了,我一心想早点结束战局,轰地一声,下了一对2,结果——
“炸了!”王雷突然扯唇一笑,下了四个“5”,我当时差点就气过背去!臭牌啊臭牌,我怎么就走了部这么臭的牌啊!太年轻了,沉不住气啊!
接下来,由于我走单了,他哥儿仨学聪明了,全走双牌,王雷搭着他们就过了手里所有的牌,最后下下来一对4,战局结束!
“噢!”他们三个凭空一击掌,笑得一脸自得,旁边围观的士兵们也发出一阵欢呼。
胡三儿一脸坏笑,捋了捋袖子,“格老子,刚刚捏我的屁股捏得很爽吧?嘿嘿,现在……”
“不!”刘羽笑得狡黠,“他刚刚逼咱跳那啥脱衣钢管舞,现在叫他跳给咱们看!看不把他脱个干净!”
不会吧,我在心底哀嚎。娘啊,我错咧,我忘记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古话,人啊,都有走背运的时候,刚刚真该对他们手下留情啊!
“摸屁股!”
“钢管舞!”
俩狼还在争执不下,我坐在地上,捏着我还没走出去的那张鬼牌,欲哭无泪。
“摸屁股!”
“钢管舞!”
争吵还没有停止。
我说,我就不能自选么?
得了得了,大不了我就蚀点色面,让他们摸一把屁股得了,如果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跳钢管舞,我估计我的身分非暴光不可!
于是,我站起来,刚想噘起屁股,突然王雷发言道:“等等,我还没选呢!”他的话成功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只见他看看我,笑得叫一奸诈,“刚刚庄兄弟跳那钢管舞跳得那叫一绝,我们就要他再表演一次吧!”
他这话一出,士兵们立刻起哄,“噢,好啊!钢管舞,钢管舞……”
呜呜呜……这群士兵都让我给教坏了……
我很不甘心地站起来,胡三儿马上把长矛递给我。
“谢谢你啊!”我咬牙切齿地瞪他。
“不客气!”他竟然冲我露齿一笑。
绕着那根长矛,我又把刚刚跳的钢管舞跳了一遍,生怕他们突然想起要脱衣服的事,我跳得格外卖力,旋身,飞腿,妖娆,娇笑,挑逗,眼神充满诱惑地扫向众人,妩媚地冲着大家一笑,启齿而唱: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
娇滴滴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共听更漏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呼吸,每个人的脸上也表情各异,有惊艳的,有惊奇的,有愣神的,我嫣然一笑,一个飞旋,手指指过每一个人表情不一的脸,又反手慢慢从自己脸上划过,继续唱道: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萎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傲然站立在原地,摆出一个娇媚的姿势,斜睨着众人,看着一群人全都僵化的表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高兴,小样儿,也想当年一曲《万花楼》,可是我和林昊霜最爱听的歌,咱姐俩还学着李嘉欣的造型在家又唱又跳疯了好久,自认为美得冒泡泡,我就不信今天就凭着庄骑君这张脸,还忽悠不到你们这群狼,让你们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哈哈哈……
然而,还没等我得意完,却听陆奇轩一声怒喝从天而降:
“你们在干什么?”
我脸一僵,顿时扯开一个比哭还笑难看的表情,眼看着士兵们让开一条路,陆奇轩和阮方走了进来,一脸铁青地看着我正以一种卖弄风骚的姿势站在长矛旁。
“谁能告诉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嗯?”陆奇轩威严地一扫还坐在地上的胡三儿、刘羽还有王雷。
王雷他们马上起身,一拱手,“禀告将军,卑职几人闲来无事,正和庄兄弟一起玩牌嬉闹。”
陆奇轩俯身,捡起放在地上的扑克牌看了半晌,问王雷,“就是这?”
王雷他们点头。
陆奇轩握着牌,力道大得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眼睛又瞟了瞟我一眼,“那她呢,这是在干什么?”
“回将军,庄兄弟……不,庄绮君他输了牌,按约定在那里为咱兄弟跳舞一曲取乐……”刘羽谨慎地回答。
“取乐?”陆奇轩眉一挑,眼睛像要喷出火来:“身为一个国家的军人,我想问你们,你们来军营是来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还是来打牌取乐的?现在边关吃紧,遥国有变,我们小心应付尚未可及,你们几个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打算取乐?”
“……”
陆奇轩看向胡三儿,“你的饭烧了吗?”
胡三儿摇摇头,“将军我……”
“去杖房领十军棍!”
陆奇轩走向王雷,“先生武器装备最近改良得怎么样?”
王雷正正色,“将军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杖房领十军棍。”
陆奇轩又将头转向刘羽,刘羽一个得瑟,马上跟着王雷跑向杖房的方向。
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冷汗直流,看陆奇轩又看向我的方向,正想追随刘羽而去,陆奇轩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领。
“这牌是谁整出来的?”他拿着扑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很好,你去杖房领二十军棍,近卫官听令,”陆奇轩转头叫来近卫官,“你去监杖,叫行刑的人狠狠地打!”
“哎!”我挣扎着抬起头,不服气地道,“凭什么,他们都只打十军棍的,为什么要打我二十军棍?”
“一,你搞些这种纸牌出来聚众围观,乱我军将士心志,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你说你该不该打?二,你刚刚唱的是什么,靡靡之音!这是你一个……该唱的吗?淫辞滥调导人向淫不说,还跳出这么淫荡的舞蹈来乱我军心,我今天不是念在你是……你以为二十军棍这事就了了吗?”他说得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
娘啊,我冤啊!我比窦娥还冤啊我!各位穿越的姐妹们啊,为啥你们唱歌跳舞,换来的都是一片欢叫一片热烈鼓掌还有男主的眼前一亮,我唱一首就成了淫辞滥调导人向淫了我?更过分的是还要被拖出去打!不公平,这不公平,我抗议,我强烈抗议!
然而,陆奇轩根本不理我,叫来两个近卫,他们往我腋下一夹,直接把我拖到了刑房……
“陆奇轩,我要你打老子,老子恨死你……”我中气十足地冲他吼着,旁边一名近卫突然停下,直接往我大张的嘴里塞了一个黑黑的臭臭的布团,熏得我差点吐了出来;又迅速地把我拖到了刑房……
于是,在我脸上的烫伤好了后的第二天,我又一次进帐里哼哼嗯嗯地躺了十天……
19
待我一瘸一拐能下地走路时,我已经在陆奇轩的军营里待了近一个月了。陆奇轩也算做得出来,那天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的,又拿药来哄我擦,被我用枕头砸了出去,就从来没有再出现过,每天只派个小兵来送送饭,然后把我往那儿一扔,死活就不管了,一想起这事儿我就生气。
然而,现在的我可没多余的时间生气了。这两天小腹阴约间有些隐痛,酸酸的,胀胀的,我估摸着可能是我庄家大小姐家的亲戚要来看她了,慌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你说在现代,女人来月事是件很正常的事,也很好打理,广告也打得满天飞,什么“瞬吸蓝,瞬间吸收”,什么“干爽网面,清爽自信”……听得都没感觉了。可是这事儿如果搁古代该怎么办?搁古代军营这个特定的地方又该怎么办?我总不至于跑去拉着一个将士就跟他说“给我弄包卫生棉来,姑奶奶我月事来了”吧?估计会把人家直接吓去撞墙!
不行,这事儿不能拖了,否则一旦生理期来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应付!
我想了半天,还是只有瘸着腿爬起来去找陆奇轩。
当我抖抖索索走进陆奇轩的大帐,他正坐在那里批改公文。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了头去。
“找我有事吗?”不冷不热的一句话。
我有些生气。娘的,你把人打了还有理了么?不就是在军营里跳了支舞么,你至于么?
“请假!”我气也不打一处来。
他抬了抬眼皮,“请假,请什么假?”
“例假!”我冲他吡牙。
“例假?”他抬眼望我一眼,“你又不是士兵,需要什么例假?”
我倒。天哪,跟古人交流咋就这么难哪!
“大哥,我葵水要来了,我总得准备准备吧?”咬了咬牙,我冲他道。
“咳咳……”他正端起手里的茶杯饮了一口水,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呛得咳了出来,脸也迅速地涨红了起来,“咳咳……你……你……咳……准假……”他很不自在地低下头,从腰间摸出其了一块似铜类金属制作的腰牌,“拿去吧,有了这个,营哨就会放行的。”
我接过,这块腰牌挺沉的,拿在手里质感很强。上面还刻着一个隶体的“陆”字,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贴身之物。于是“嗯嗯”两声,不耐烦地就想向外走。
“哎,你……”他在身后叫住我,待我回头,他又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诺,出门买东西不要钱的吗?这里是十两银子,你拿着吧。”
银子?我眼一亮,飞奔过去,接过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娘啊,真是银子,货真价实的银元宝!以前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似舟型,中间一个拱弧的银元宝,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真真正正地见到了这个银元宝,而且一下子就是十两,貌似值不少钱的啊,而且底面还印有“元历通宝”的字样,这是银元宝,真正的银元宝啊!看到这东西,我竟然感动得差点流下老泪:你说如果把这个东西捣鼓到现代,应该能值不少钱的吧?
陆奇轩站起来,看着我拿着这锭银子一会儿笑一会儿激动,一会又逮着啃上两口的怂样,开口提醒我,“你干嘛呢,还不快去。”
怕他变卦,我把银子往怀里一揣,“嗖”的一声冲了出去,冲出好远才突然想起——咦,我的脚怎么不瘸了?
出了军营,再次逛在这条让我丢了一次脸的街面上,我心里倒踏实了不少。一来老娘有钱了,想买啥就买啥,想吃啥就吃啥,怕谁?二来我穿的可是军装,现在的身份也不是女人,谁还认得出我来?哈哈哈……
可是走走逛逛了半天我才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貌似古代对于女人生理上的东西都是很隐晦的,街上什么关于女性的生理用品都没有卖,至于我希冀的“苏菲”、“益母草”等更是影都没有!你说奇了怪了,貌似我以前穿越过去的姐妹们就没遇到过这些问题,怎么我老碰上这些倒霉事儿啊?难道……是穿错了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个卖纸张的大姐,我走过去连比带划了半天才让她搞清楚我想买什么,没想到她倒好,眼一竖,眉一横,“哇”的一声就哭开了,边哭边抓起旁边一把竹扫帚就往我身上招呼过来,“我打死你个调戏老娘的龟孙子!”说着就以百米速度向我冲了过来,眼见着扫帚就要落在我身上,我吃惊之余赶紧撒开双腿就跑。
只是我实在没弄清楚,你说她这是闹啥呀,我啥时候调戏了她来着?我不就问了一下她有没有女人生理期用品来着吗?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还说我调戏了她,你有这本钱让我调戏么?老娘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爱的也是男人,没兴趣和你GL一盘!哼,古人啊,真是不懂在想些什么!
经此一役,我算是对上街买女性生理用品的想法完全断了念头了。可是这问题又迫在眉睫,没办法,我突然灵光一闪,跑到了大帅府,把伊总管给叫了出来,简明扼要地跟他说了一遍事情后,他老脸又红成了猴屁股,哧吭哧吭地给我找来了一个丫环,马上逃也似的走了。
这个丫环叫绿珠,人美,手也巧,年龄不大,在大帅府里专做一些针线活儿。我把事情给她一说,她明明已经知道我是女人,却仍然眼神飞快地瞟了我躺在的军装一眼,这才将我引至后院她们下人住的地方,裁下几尺布来,迅速地帮我缝制了两个月事带。
我拿着这个三指来宽,看上去有点像现代丁字裤,但需要系绳子的东西,左看右看了半晌也没闹明白这东西怎么用。不禁又向她请教了一番。绿珠脸儿绯红,就像脸上快要爆出血来,在我身上左试右试,终于给我请清楚了这东西的使用方法,然后对我道这里的女人如果家里没钱,一般来这个的时候就在带子里装入草木灰使用,由于草木灰经过了高温,倒也不脏。但如果有钱一点的人家,都会使用草纸,并问我需不需要草木灰。我立刻打住她的话,就我估计,如果要我用上草木灰,我宁愿立即撞墙死去然后穿回21世纪去!
把两个月事带放好,搁进身上的里包里,别了绿珠,我又跑去外面街上买了一大搁的纸,终于把生理问题解决了;这才放下心来。唉;穿回古代不易啊姐妹们;今后大家要穿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啊!千万不要以为穿回去就不食人间烟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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