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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吟咏风歌(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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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衣起先见他们如此呆了一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解蛊,心中咯噔一声。照这样看来夜月色不但中了蛊,而且他们二人都知道暂时的压制之法,这么说她已经中蛊很久了。他觉得心脏一阵抽痛,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 
凤鸣山人却一下子了解了萧凌天要自己带路找族长的原因,看来与女帝所中之蛊有很大的关系。
萧凌天的血液一流入咽喉,夜月色便感到心中那尖锐的痛楚开始减轻。喝了几口之后她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甚至带着一丝娇媚的桃红。萧凌天细看看她这才放下心来,不顾腕上的鲜血还在流淌,就要安顿她躺下。但夜月色固执的要帮他包扎伤口,只得取了老先生药箱里的纱布来给她。夜月色接过纱布细细的为他包扎,眼泪却不知为何突然就掉了下来。 
“怎么了?嗯?”萧凌天用另一只手温柔的抬起她的脸,墨色瞳眸中满是柔情,“怎么哭了?” 
她不说话只是摇头,眼泪纷乱如雨。萧凌天低叹一声,满是心疼。 
“别哭了,”复又搂她入怀,毫不避讳众人的眼神轻轻亲吻她的唇,唇齿厮磨间轻声呢喃,“乖,别哭了,我一点都不疼的。” 
夜月色点头,努力收住眼泪为他包扎仔细。萧凌天眼中噙着忧心笑意看她动作,却对凤鸣山人说道: 
    “多谢山人了,日后还要劳烦。”
    凤鸣山人应道:“不敢、不敢。”
    转身就要退下,却见自己的徒儿林挽衣,还痴痴地站在那里,看着女帝的眼中满是心痛的柔情,他心中暗叹了一声,拉了林挽衣的袖子,“挽衣,走吧!”
    林挽衣这才回神,跟着师傅走了出来。
    松岚院里松色如翠,凤鸣山人看着眼前的徒儿觉得真是心疼。
    “你……忘了那位小姐吧!”
    “师父!”林挽衣笑笑,笑容苦涩。
    “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吧?”
    竟对那位小姐钟情,这傻徒儿啊!
    徒儿知道他们身份显赫,必是摄政王的族人。”
    “你这傻瓜!”
     凤鸣山人忍不住骂他。这徒弟平日里事情通透,聪明得什么跟什么似的,怎么一沾上“情”字就变成瞎子、笼子了呢?
    “摄政萧氏一向一脉单传,什么时候有旁支了?你再想想,他们到底是谁?”
    林挽衣闻言一呆,怎么……
    突然想到对萧凌天的评价,当今吟风摄政王殿下天人之姿、惊才绝艳,手握重权乃是当朝第一人,此事早已是天下皆知。
    再想到刚才那位,沐浴过后换了件月白的长袍,冰蚕丝的面料上用金银两色锦线绣的连绵的祥云。袖口镶边,襟边绣着白梅,宽宽松松穿在身上,明明美玉一样的男子,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桀骜俊美。疏狂恣意,睥睨尘嚣,他若不是摄政王殿下又有哪个能是?
    脑中轰然作响,如果摄政王殿下在此处,那么战云城战事一结束就因病修养、再未露过面的吟风女帝又在哪里?
    好像又看到了那纤长秀美的手指,粉白的指甲闪着淡淡的珍珠色泽,倒比指尖夹着的棋子还要温凉纯美些。 
    那时他好像说过,这白色清河玉棋子是不该出现在民间的。那少女平静的用清冷的嗓音道: 
    “没错,此物乃是大内所有。” 
    因为承认的太过理所当然,所以他自发的认定了那是宫里赏赐下来的,从没有往其他地方想。谁想到、谁想到那根本就是属于她所有的,在整个吟风国只有她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的——白色。 
    那个少女,他知道她的名字,吟风国最尊贵的名字。他一个江湖中人,是没有资格说出她的名字的,虽然已经知道无缘,但是一想到自己连叫她一声、看她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心里还是痛的宛若刀割一般。
    恍惚中,听见师父深深地叹息,不知怎么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满脑子都还在想着那女子的音容笑貌。
…**…
寒冷秋夜的空中,弯如娥眉的细细月牙也被云遮雾盖,只能隐约透出一丝轮廓。厚厚的云层压住了星子的光芒,山风厉厉,悬在檐下的橘黄的宫灯在风中飘摇,倍添了深秋寒意。 
夜月色安静的靠在萧凌天怀中。疼痛已经消失,血液的腥甜却好像仍然留在口中,丝丝缕缕、一点一滴的深入她的五脏六腑。她静默着,听着窗外呜咽的山风,明明已经夜深却再也无法入睡。 
无法探究那梦境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许是折射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安吧。虽然因为无法得知的原因来到了这个时空占据了这个身体,她一直随波逐流过着随遇而安的日子,但是在内心的深处,越是对这个世界这里的人产生依赖,就越恐惧有一天会如同莫名其妙般得到一样莫名奇妙的失去。她已不再是自在的流云无牵挂的风,不知何时被情感织就的锁链牢牢的困住,锁在那个人身边,开始害怕离去。 
但终究是别人的身体,鸠占鹊巢的不安一直存在于心底。她一直不知道真正的夜月色到底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灵魂会被突然抽离。以前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她已经死了,但是如果不是呢?如果有一天她要回来呢?自己有能力阻止她、战胜她,然后永远留在那人身边吗? 
萧凌天闭上眼睛假寐,心中却一直一片清明。夜月色虽然在他身边一动不动的呆着,但是纷乱的呼吸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他知道她在不安什么,但是却无法化解,因为他自己内心的深处更加不安和恐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中的这个女子成为如此重要不可替代的存在。她总是认为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但是她却不知道是她为萧凌天打开了一扇窗,让他看到了仇恨之外的世界。她让他开始爱、开始珍惜、开始恐惧、开始像一个真正有感情的人,开始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期待。 
“怎么了?睡不着?”无法对她的不安视而不见,终于开了口。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以前从来没想过,但是现在却要好好想想了。” 
“什么事?”萧凌天无意识的抚摸着她光裸的肩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的耳垂。 
“其实早就该问的,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身体会突然被我占据?总要有个理由啊。” 
萧凌天的手微顿了一下,好看的眉稍稍皱了一下,在深深夜色中一双眼分外明亮。 
“这事确实奇怪。从她生下来那一天起就一直在我的监视之中,你也知道,我们俩的性命休戚相关,所以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只是你来的那一年她无意中在先帝的龙床上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大概的说了一下夜氏和萧氏的纠葛。自那以后她就对我惧怕异常,并且开始经常毫无原因的晕倒。我也曾命人给她检查过,但是完全找不到原因,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你来到这里,我想她也许是在那一次晕厥中死去了吧。” 
“也许是死去了,也许只是藏了起来。”夜月色抬头,迎上萧凌天不解的眼。“在我们那里有一群人,他们专门研究人的想法,我们叫他们为心理医生。他们认为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可能会潜意识的想要逃避,也就是让自己的灵魂沉睡来逃避让自己害怕的事。怎么会没有任何理由的死去?我倒认为沉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果她只是沉睡了过去……” 
夜月色停下不语,空气中漂浮着沉重的压力。突然一道紫电撕裂夜空,映的屋内一片莹白,电光之下萧凌天的面色苍白,满面冰寒之气分外竣冷。 
隆隆雷声紧随而至,倾盆大雨轰然落下。烦闷压抑的空气一扫而净,丝丝凉意渗了进来。 
“那就让她永远都不要醒来。”萧凌天的大手在锦被中握住了夜月色的一双柔荑,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只要你比她坚强,就可以永远压制住她,这一点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而且一定要做到。” 
这些话对真正的夜月色来说很残忍吧,但是此刻的夜月色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做这样残忍的事。即使并不是自己的身体,她也决定要占据。是自私,但即使会遭到天谴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这身体,好像有些不对。你要林挽衣的师傅帮我们做的事,跟解蛊有关吗?”沙沙的雨声中,夜月色往萧凌天的怀里又偎了偎。 
“是的,他的师父,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在找了。”萧凌天为夜月色拉高被子,盖住她纤瘦的肩头。“萧氏一族一直想要彻底的解除蛊毒,所以一直在追查当年天地蛊的来历。只是当年圣文帝那蛊来得十分隐秘,除了知道出自南疆之外竟然再无一丝线索。直到前些年我得了一个盒子,那是个极小的圆形盒子,明明是一整块玉雕成的,却是至热至寒两种玉石天然形成的太极图案。根据祖上的记载,这正是当初用来镇住天地蛊的盒子,蛊虫被用了之后这盒子就被献上天地蛊的南疆祭司带走了。所以我就开始追查这盒子的来历,希望能顺着这条线索找到天地蛊的出处然后彻底的解开束缚。” 
“那林挽衣的师傅?” 
“我查了一阵子,终于知道这盒子是在林挽衣的师傅,凤鸣山人的手里,但是凤鸣山人的行踪一向飘忽,常年在深山大川游荡,很难找到他,所以我只好从别的地方下手。你还记得去年的风神祭吗?” 
夜月色点点头,那么特别的日子,很多事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一天我不是离开了一会吗,你为了这个还哭了呢。”萧凌天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好像又看到那个蹲在风神庙前哭泣的女孩子。 
“那个时候其实是我接到了司水的线报,她在监视沈复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林挽衣和凤鸣山人有些关系,我就只好派人从林挽衣这边追查。其实这一年多来他的身边一直有我的眼线在,一直到你和他一起上路才撤了的。” 
“去年的风神祭么?”夜月色也回想起来,“真是奇妙的缘分呢,就在你离开去听林挽衣的消息的时候我和他认识的。没想到日后有了那样多的牵扯,现在还要靠他的师傅帮忙 。” 
话音刚落,身子就被干净利落的压在了萧凌天那矫健阳刚的身躯之下。萧凌天微微抬起上身,于暗夜中注视着她,长长的发垂下来抚在她的脸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奇妙的缘分?”他邪恶的手指顺着她的纤腰打着圈的向上划去,带起一阵阵酥麻,最后停留在她小巧的乳尖上,轻轻地挑弄,燃起欢愉的火。 
“是怎样奇妙的缘分?”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一夹,满意的听到她控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唇瓣。 
他知道她的心意从来都坚定,但是只要是个男人对于别的男人觊觎自己女人这样的事总会感觉很不舒服的。他从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夜月色和林挽衣同行这件事他心里觉得非常不高兴。 
而她现在居然当着他的面说他们两个有缘分,还是奇妙的缘分?这可是她自己找罚,怨不得他。 
夜月色不再是未知情事的小女孩,虽然她的身体稚气未脱,但是已经被萧凌天教导的深知销魂滋味。萧凌天的手在她身上燃起了不可思议的温度,当他用力夹紧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借着一道又一道紫青的闪电,萧凌天欣赏身下喘息的女子。从纤长的颈到白嫩柔软的胸部到柔韧纤细的腰肢,无一处不是红痕点点,那是他今天下午要了她两个时辰的结果。 
爱极了她娇羞的样子,最喜欢看她因为愉悦而失神却又要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当她用软软的声音叫他,他就会觉得自己要融化在她的身体里,完全的失去自己。 
这具身体明明是不完美甚至是青涩的,却能带给他无可比拟的欢愉,除了身体之外连心灵都无上的契合。他以前有过的女人无一不是人间绝色,但他在她们的身上发泄欲望是从来都是冷静而从容的。只有这一个,最最青涩的这一个,能让他陷入迷离的疯狂,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甚至让他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舔舐,另一只手顺着腰臀的曲线滑下来到她的幽谷。感觉到她的湿润,他开始将手指抽插进去。略带着恶意的旋转挑逗,看她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 
夜月色急促的呼吸着,试图调整自己的情绪。但是萧凌天不肯放过她,手指和唇舌一起挑逗着她,使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声呻吟。 
她的呻吟软软的细细的,像是小猫的爪子一下下的挠着萧凌天的心。萧凌天终于按耐不住,抽出手指握住自己已经涨到疼痛硕大的分身,抵住了花穴的入口。 
“小妖精!”伴随着他一声叹息般的低吟,萧凌天轻柔的进入她。与下午时候狂风暴雨般的占有不同,这一次他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却又有力的冲撞着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带着她一步步走上欢愉之地。 
还不够!夜月色脸红红的,因为情事眼里带了云雨媚意。手紧紧的握住萧凌天强壮的双臂,呼吸渐促。 
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望着萧凌天,带了十二分的哀求滋味,夜月色快要被折磨疯了。 
“想要?”萧凌天嘴里噙着坏笑,干脆停下了动作。拍拍夜月色的俏臀,萧凌天绝美的面孔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想要就自己动一下试试。”     
修长白皙的玉腿泛着胭脂般的桃红紧紧缠绕住男子精赤的腰身,随着男人缓慢而有力的律动微微摇摆,娇弱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滑出被吻得嫣红的唇瓣,长长的黑发铺散在锦绣床榻之上,细细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掌牢牢握住,脆弱的仿佛马上就要折断。 
萧凌天麦色的胸膛上布满了密密地汗珠,沿着隆起的肌理慢慢滑下,最后坠落在身下女子的雪肤之上溅起微小的花。灼硬的阳物在夜月色的体内缓缓抽插,感受紧窒的腔道中媚肉的吞噬纠缠带来的绝顶快感。 
每一次的进入都有力而缓慢,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恶意的研磨,然后在快感来临的前一刻离开。如此累加重复,慢慢变成一种求而不得的折磨,她被他阻隔在快乐高峰之前一步再也不得前进。 
快感和痛苦相交的折磨使夜月色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萧凌天,双腿纠缠的更紧,每一次他离开都会受到密处热切的挽留,无声的恳求他给予更多。 
但是她如此脆弱柔软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萧凌天的坏心眼。他强迫自己停下来,前端在蜜穴的入口处一点点的厮磨,却偏偏不肯进入。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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