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爱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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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忍住笑,点头,“对,没有吃很多,继续吃吧。”能在他面前吃的这么毫无顾忌形象全无的,她也算是独一份了。
“嗯。”耿绿琴非常务实的认为解释的话以后再说吧,反正话说都已经说了,收是收不回来了,还是先顾眼前吃饱再说。
结果耿同学因为一时贪嘴吃的太多,不得不大半夜地在营帐外溜食。
本来,这种丢人的事耿绿琴是绝对要保持低调的,结果也不知道某四抽的什么风,结果陪她溜食的侍卫足有一个加强班,那真是浩浩荡荡啊浩浩荡荡……
批奏折批到很晚的康熙听到李德全进来汇报这件事,不由心情大好,笑着招手让李德全陪自己出去看看。
满天星光下就见某个人一会扶腰,一会玩扇子,一会狠踩两脚脚下的草地,时不时再对着自己身后那一排跟班叹口气。
“这丫头倒是真不安静。”
“主子说的是。”
“不过,”康熙笑的有几分玩味,“老四倒是挺爱整她的。”
李德全适时保持缄默。
某四不厚道啊不厚道,耿绿琴看一眼跟着的加强班侍卫就忍不住诅咒某四一声,她想明白了,这肯定是听说她跟康熙晚膳时的对话了,这招儿损呐,真损!
她这人丢人发了!
估计她吃撑了这事整个营地没几个不知道的了,娘的,吃撑咋了?她胃口好不行啊?
耿绿琴伸手摸摸胃,心说,吃不饱不舒服,这吃的太撑也很难受哇……
还好这个时间脑袋大的人都睡了,否则那真是会死的很难看,耿同学不由得暗自庆幸。
只是——耿绿琴朝身后的一群人又看了一眼,冲天满天星斗无奈的叹了口气,跟了这么一堆人害她想做点运动消化一下都不成,真是太腐败了!
散步溜下食而已,搞得这么劳师动众的,真的太腐败了!
“主子。”
“春喜!”耿绿琴一脸惊讶地看着跑到自己跟前的人,“你怎么还没睡。”
春喜一脸理所当然的说:“主子还没休息,做奴婢的怎么能睡。”
“那主子我嫁人了,你怎么还没嫁?”耿同学忍不住了,她实在对春喜这种忠仆的思想很不感冒。
春喜被噎得涨红了脸好一会没说出话来。
“你看,主子我说对了吧,赶紧回去睡觉去。”
“贝勒爷让奴婢问,主子你什么时候回去睡。”春喜终于想起了自己前来的任务。
“怎么着也得让我把这满天星光都看羞了才行啊。”耿绿琴一副“无可奈何的”的口吻。
“主子——”您摆明了就是不想回去嘛。
耿绿琴心想,老娘干嘛回去啊,某四害她腐败的如此尽人皆知的,她干毛还上赶着回去当他的抱枕。切,就不!
说起来某四这次来请安呆的时间比上次可长多了,康熙那腹黑小老头咋地还不让他赶紧回去当劳工?耿绿琴越想越忍不住心里火大,某四要是早点儿回京,她在康熙回京前还能在大草原上多得瑟几天,某四丫的要死活不走,她这难得一次的放风质量可就大打折扣啊。
“我再溜达一会儿。”耿同学怕春喜回去没法交差,便随便搪塞了一句。
“主子,您已经用这句话打发了两个太监了。”
“再打发个三五十个不成问题。”耿绿琴保证的说。
春喜觉得自己要是这样回去禀告贝勒爷,下场一定堪忧。
“主子,这话奴婢可不敢跟贝勒爷说。”
“法不传六耳,咱们两个说说就算,”耿同学朝身后跟着的一票侍卫大声说,“谁说谁是八卦长舌妇。”估摸着这里面长舌妇不少,娘的,这是个什么世道哇!
“主子,天真的晚了,还是回去歇着吧。”春喜苦口婆心。
耿绿琴朝远处自己的营帐看了看,坚定的摇头,“不,我要继续溜达。”看在某四如此让她腐败的份上她也不能这么早回去,这太浪费人家的一片心意了。
“主子——”
“春喜,难道你不觉得主子我今天很拉风吗?”
“拉风?”
“就是很威风很有气势,瞧瞧我后面跟这一票侍卫,知道的是我溜食呢,不知道的以为监狱给重刑犯放风呢。”
春喜及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仍然泄露了几丝笑声。
康熙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回到自己的御帐,一边接过李德全递来的茶,一边笑,“老四的这个庶福晋是挺能逗乐子的。”
“主子,您也早些歇了吧。”
“你说那丫头会溜到什么时候?”康熙笑起来。
“奴才会让人去看的。”李德全心领神会。
“朕也乏了,今儿就到这儿吧。”
“嗻。”
这边康熙照常就寝,那边耿同学还在满天的星光下溜着她的食儿。
春喜一脸苦色地看着看起来精神依旧很亢奋的主子,很是迟疑地开口:“主子,你什么时候才会觉得困啊?”要是惹怒贝勒爷,到时候主子恐怕就要倒霉了。
耿绿琴心说,总得让我好好体验一把腐败的瘾不是,况且月色如此迷人,偶尔做个文人雅士也是不错的。
“再一会吧。”原来当蜘蛛人的生物钟早调回到正常人标准了,她也撑不了太久的。回想当年几天几夜不睡当蜘蛛人的网虫生活,恍如隔梦,真是应了一句古诗——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突然觉得草原上的风有些萧瑟了起来,娘的,果然古诗是多少先人的智慧结晶啊,太TMD容易产生共鸣了。
“啊……”
虽然满天星光,但是少了皎洁的月光,没有现代的灯光,所以耿同学华丽丽的被一个小坑给绊倒了,非常不华丽的五体投地了。
“主子——”春喜没来得及救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主子倒在了地上。
“呸呸……我这走的什么运啊,自尊严重受创,不活了……”
“主子,你不要紧吧,有没有摔坏?”
“啊呸呸,别乌鸦嘴,没事也被你说有事了,我除了吃了一嘴草,什么事也没有。”
春喜忍不住想笑,急忙用手掩住。
“忒伤自尊了,我回去睡觉了。”果然古代的夜晚是危险的,尤其是没有月光的夜晚,星星再好看也要留神脚下路不平。
春喜听到她这样说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要回去了。
耿绿琴回到营帐的时候,某四还在办公,看到她进来,只淡淡地说了句,“下次再去我加派人手。”
靠之!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一个加强班他还不满意,难不成非给整个加强连?
耿绿琴觉得自己那脆弱的神经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爷——”做人要厚道,腹黑也要有个度,这样欺压自己的小老婆会遭天遣的!
“歇了吧。”某四云淡风轻地说,低头继续批自己的公文。
耿同学气呼呼的转身走进另一边的内室,连晚安都不给某四道了,娘的,太欺侮人了,泥人还有三分香火气呢。
她一进去,胤禛就抬起了头,带着几分无奈的看着垂落的帷幕,她还真是让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春喜,去给我拿点吃的来,我饿了。”
胤禛手中的笔终于因为耿同学的这句话而抖了下,墨汁落到了雪白的信笺上晕染开来。
“主子,你饿了?”春喜几乎带点儿惊骇的看着她。
“溜的太久,都消化了,所以饿了。”耿同学很实在的说。
“奴婢这就去。”
“快点儿啊,好饿。”
外面的某四抬头朝帐顶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工作。
算了,由她折腾吧。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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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同学最近很HAPPY,因为康熙特许她穿着打扮随意,要男要女随她心情,连某四都被勒令不得管束于她。
耿绿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崇拜感谢过康熙,几乎感动的想给她心目中的腹黑小老头整个泥塑金身顶礼膜拜了。
靠之!
其实,她早就对那大花盆底子鞋和梳理麻烦的两把头不耐烦了,虽然动手的不是她,但是她依然觉得坐在镜子前让人摆弄来摆弄去的不舒坦。现在有了康熙的那道旨,耿同学简直是快乐的像老鼠了。
眼瞅着离康熙回京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耿同学抓紧最后的时间在大草原上得瑟着。
不能怪耿同学会这样做,实在她的身份太低微,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来,这可以算是她另种意义上最后的疯狂了。
只不过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康熙不可能永远呆在塞上的,所以在耿同学对大草原依依不舍的再三回眸中,一行人还是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回来了回来了。
终于又回到了京城,耿同学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被某四冷藏了。
耿绿琴猜测十有八九是因为她在塞上做的某些事让某四不高兴了,在外面他不好处理她,回到贝勒府就是他的地盘了。正所谓他的地盘他作主,所以她就被处理了。
不过对于冷不冷的耿同学倒是不甚计较,某四不来她还乐得轻松,而且现在没有美丽的大草原时刻勾引着她,她反而能安心的画那幅大壁画了。
宅女时间最多,尤其耿同学现在是小老婆的身份,并且是被冷冻的小老婆,那时间更是充裕的不能再充裕。
她每天吃饱喝睡过头,便关在书房画壁画。
终于在回京后的一个月后那幅巨大的壁画制作完成了,耿绿琴兴高采烈的让人拿去装裱,然后就等着把它挂上自己的墙。
可耿同学美滋滋地等了几天后,没等到壁画上墙却等来了替某四传话的太监。
太太太……无耻了!
她辛苦了几个月弄出来的壁画被人打劫了,某四这一手玩的忒不厚道了,打劫是违法行为,不能仗着他是皇亲国戚就目无法纪。
靠之,就算是未来的皇帝也不能这样没人格!
“主子,您别生气了,喝杯茶吧。”
“不喝。”耿绿琴手中毛笔一挥,在雪白的宣纸上划上又一个硕大的叉叉,然后团成一团扔到地上,她画她画她再也不要画了……
春喜目光扫过满地的纸团,悄悄吐了吐舌头,这次主子好像很抓狂,从听到那个消息已经两顿饭没吃了。
“春喜。”
“奴婢在。”
“给我准备三尺白绫。”
“主子——”春喜吓了一大跳。
“快去。”耿绿琴用力拍在桌子上。
“主子,不可以。”
“让你去就去。”
“主子你不能想不开啊。”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得开。”耿同学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手里的笔因为太用力而被断成了两截。
春喜一看这情形,赶紧说:“奴婢这就去。”这个样子的主子说要找人拼命她绝对相信,要是说她想不开要自尽,她打死都不信。
白绫很快就被拿来了,不只三尺长,足足三丈有余。
“主子,奴婢怕您不够用,便多拿了些。”
“做的很好!”
耿绿琴拿了一个像拖把一样的大毛笔,往倒满了墨汁的瓷盆里一蘸,然后在白绫上开始写字。
收到消息的胤禛赶过来的时候,小院的门口扯着大横幅,上面几个斗大的字——本人已死,有事烧香,谢绝登门造访。
胤禛看着白色横幅上的字,挑了挑眉,“她还没吃饭吗?”
“回爷,还没。”
“让厨房准备些吃的,我想她一会儿会想吃。”
“嗻。”
胤禛又看了眼紧闭的院门,转身的瞬间嘴角轻扬,担心她真是多余,只怕这世上的人死完了,她还能活蹦乱跳地继续折腾着。
而院子里的春喜一脸担心地朝外张望着,替自己的主子担心,她不识字,可是主子字正腔圆的给她念了,所以她实在担心贝勒爷看到后会是什么反应。
“春喜站在院子里发什么呆,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全部丢出去。”
“主子!”春喜一回头就被自己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耿绿琴正努力把书房里的画具画纸全搬出来,袖子被她毫无形象的捋了半天高,甚至还不忘往那些东西上时不时踢上一脚或者踩上两下。
“全部丢掉,全部!”耿绿琴咬牙切齿地说,用力朝着廊下的柱子踹了一脚。
“主子,这是你喜欢的东西啊?”春喜很是迟疑。
“我要努力喜欢别的东西。”耿同学握拳发誓。
“……”
“过来帮忙。”耿绿琴一边继续往外扔东西,一边说。
春喜带着满腹的疑惑和怀疑过去帮忙。
把书房里看着伤心的东西一古脑的清理出来,耿同学游魂似的飘回去,临关门前对春喜说:“我要凭吊一下,所以没事别来烦我。”
“主子,您不吃点儿东西?”春喜不死心的又问。
耿绿琴摸摸自己的胃,幽幽地看过去,“我感觉不到饿,真的。”门一关严,耿同学的脸就忍不住抽抽了,MD,真的狂想操把刀砍上某四几十刀泄愤。
那也只能想想,某四那是未来的雍正爷啊,她对这个不太美好的人间还是挺留恋的,心心念念着老天RP爆发一下再让她穿回去。
把画具那些东西清理出去之后,书房好像突然一下子变得空荡起来,耿绿琴站在屋子里有片刻的闪神。
娘的,太痛苦了!
她整个人平趴到宽大的书桌上,双手握拳,恨恨地捶着。心说:丫的臭胤禛,老娘要不是时运不济穿成了你的老婆,还是个小的!说啥也不能受这份窝囊气,就算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离你们爱新觉罗家远点就成了呗。
可老天不赏脸,愣让老娘穿成你的小老婆,这地位低不打紧,至少例钱按月发就好,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可你这时不时就打劫自己的小老婆的可耻行径实在是皇家之耻!
“平常心,平常心……”耿同学拿士兵突击里吴哲的口头禅安慰自己,没事,不就是一幅壁画么,不打紧,虽说一个人不可能再画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