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爱宅-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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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的男人有担当的越来越少了,在三百年后的现在,有担当的倒还是看到的满多的。
明明社会在进步,为毛男人的责任感却越来越淡?
耿绿琴感到困惑了,然后思想就很习惯地又开了小差了。
春喜等了半天,以为主子是在想说辞,后来她发现是自己多想了,主子明显已经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啊,春喜,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等耿同学灵魂归位后,她终于想到春喜同学还在等自己解惑,于是很正经严肃地说道,“因为你不知道,这才能显示出主子我的优越感啊,否则我阿玛额娘会哭的。”
春喜忍不住低头笑。
主子回答了吗?
回答了,其实也可以说是没回答,两者的区别在于,主子形式上做出了回答,实质上她转移话题了。
旁边的伺候的几个人心照不宣,他们这位主子那实打实是个聪明人,即使看着再不着调也无法掩饰她的聪慧机敏。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瞅着十二、十四的生日就要到了,这生日礼物那得准备啊。
鉴于某四的生日礼物被她又一次的忘了,所以耿同学十分明智地决定这两位爷的生日礼物那就比照处理——也忘了算了。
可惜,她主观上想忘,可客观上一到日子这军营里的某些人吧他就上赶着筹备,缺啥也不缺拍马屁的,这让耿同学灰常的郁卒。
“主子,还是奴婢去买些特产回来吧。”春喜主动请缨。
耿绿琴毫不犹豫地否定,“别,上次的事再来一次,我的心脏可受不了。”
春喜噤声。
“奴才去吧。”古尔泰同学觉得这是个将功赎罪的好机会。
耿绿琴点头,“你去倒是合适,”语音微顿,尔后话锋陡转,“可是,古尔泰,主子我实在担心你花了大价钱买的却是西贝货。”
“主子——”古尔泰想反驳却找不到话,脸顿时就羞臊红了。
“所以我决定,”耿绿琴做出总结,“自己亲自去了。”
一众下人不约而同地想道:主子,这才是您的终极目的吧?
他们主子被圈养在军营时间不短了,让他们相信主子被圈得心甘情愿,他们宁可相信太阳是打西边升起的。其实,想出去走走是耿绿琴的心愿,不过,她倒也没敢抱太大希望。俗话说的好:希望越大,没准失望就越大。为了不失望,最直接有效干脆的办法就是不抱希望。
可惜,耿同学自认做不到无欲无求的高尚境界,所以她还是会允许自己抱一点点的希望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想象空间的。
怀抱希望就有可能实现梦想!
“真的可以吗?十四爷。”于是,耿同学在听到十四肯定的回答后忍不住追问确定,就怕是自己耳鸣听错了。
十四点头,“真的,小四嫂,你可以出去采办年货。”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主要还不是为你们买生日礼物啊,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需要多少人跟着?”耿同学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十四微笑,“就图蒙海他们跟着如何?”
耿绿琴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不过,她也没那么小白,所以她不是很上心地说了句,“十四爷觉得好便好了。”
“爷觉得挺好。”
“那我们就出去了。”
“嗯。”
起身离开大帐的时候,耿绿琴不着痕迹地扫过旁边的几位爷,心中雪亮,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上次春喜的事捣毁了反清复明的一个分舵,军营里还关押着捉到探子,据说分舵里的一个头头似乎也在。这个时候让她领着几个亲信独自出门,说里面没鬼,她白痴才会信。
至于耿同学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事,主要待在军营很无聊,尤其是这个季节,所以便有事没事地四处转悠,加上春喜这位喜爱八卦小道消息的丫头在,耿同学知道这些事便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不管那些人有什么打算,总之现在的情况是她可以出去自由活动了。所以,就算这次出门恐怕会有麻烦,但耿同学依然欢天喜地领着几个人出门了。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们就算有计划也不会拿她的性命安全当儿戏。所以,耿同学相当地淡定加放心。
倒是春喜有些不放心,“主子,要不您向十四爷再要几个人手吧。”
“要来你管饭吗?”
春喜被自家主子一句话给噎住了。
等到她顺过气,就忍不住咕哝了句,“主子,您怎么能这么不担心呢?”毕竟上次她出去就出事了,那是前车之鉴啊。
耿同学十分灰常欠抽地拍拍春喜的肩,有一种灰常十分欠抽的语气说道:“春喜,你要知道人品这东西是很玄妙的,而我的人品向来是很好的。”
春喜差一点就冲口反驳“您的人品还不如奴婢呢”,最后关头艰难地忍住了,倒不是怕被人责难,而是她百分百相信主子绝对会有另一套歪理邪说来反驳自己。
事实证明,耿同学的人品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春喜只是被人蒙沙包贩卖进青楼,而耿同学就被人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了。
人品,果然是很玄妙的东西!
那一刻,跟着耿同学身边的人有志一同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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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耿同学也深深地体会到了人品的爆发力,禁不住内牛满面地想:自己TNND这是个啥人品啊,怎么遭遇打劫他还上瘾了?就不能换个新鲜的吗?他们不烦,可她烦啊!
说起来自打她穿越过来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在京城吧有一群腹黑围绕着,不一小心就会被其中的某只黑一下子。排除千难万险出去一次吧,还尽人品上限地遭遇一些极品事,举凡影视剧里的狗血天雷她基本也算是被洗礼的差不多了。
明明武侠小说影视剧里反清复明这样正义凛然又充满英雄气短侠骨柔情的地方吧,搁她这里就活生生地成了暴政欺压良民,而她就是那个代表着暴政的人群中的一个。
所以说,穿越这也是个技术活儿啊,她这不小心穿了不打紧,关键还穿越成了一个以往她羡慕崇拜的反清复明义士反对的人群,这简直惨无人道得让她痛心疾首。
“满清鞑子,拿命来。”
听着那些蒙面的人的叫嚷,耿同学内伤中,她明明是正宗汉人啊,可现在却是满汉的综合体,害得她的立场十分灰常的尴尬啊。她到底应该支持哪一方?
嗯,这个问题很严竣!
从情感上来说,她已经习惯喜欢反清复明这帮子人,主要是受后世影视作品的影响。可从现实上来说,她绝对不能落到这帮人手里,因为她如今是满(河蟹河蟹河蟹河蟹)人。
眼前一片乱,耿绿琴的脑子里已经转了无数个念头,最后她只有一个感想——那就是很想揪住出主意扔她出来当钓饵的某人狠狠地暴锤一顿。
把她当饵,有考虑过她的政治立场与情感立场吗?
这也太TMD欺侮人了,搞得她觉得自己挺两面派的,忒委屈了!
图蒙海这位中南海保镖出身的人身手自然是没话说,但有句俗话说的好: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抵四脚。一群人不怕死地涌上来,你就当杂草割也得时间不是?
更何况他们这群人里,春喜是个不懂武的,他们的主子只能算个半吊子,关键时候能不能发挥作用图海蒙他们并不太清楚,主要他们不曾看过耿同学实际对战时的情形,心里没底。
眼看情形越来越不利,耿绿琴心里的怒焰也是越燃越烈,娘的,这摆明了要钓的不是这帮人么,如果是的话早该有埋伏的人出现了,合着这样下去她就被人牺牲了?
真是不把女人当人啊!
第 122 章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点上了油灯,明明灭灭的,不是十分亮堂。
被人拿牛皮筋捆住手脚的图蒙海歪在墙角,心情十分平静。
他之所以这么平静,是因为点着油灯的桌边趴坐着他的主子。
对于耿绿琴这样一个人质,天地会的人还是十分客气的,没有对她五花大绑啥的,主要耿同学总的来说还
是相当配合的,只除了要求把她跟图蒙海关一块。
耿绿琴从头上拔下一枝簪子,对着灯芯挑拨了几下,很有几分恹恹的感觉。
因为——她无聊!
没错,耿同学现在感觉很无聊,那帮人把他们扔进这屋里后就没再进来,但外面倒是派了人把守,有点过
分的是连口吃的也没给送,丫的虐待人质。
图蒙海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主子已经被简单处理包扎好的伤口上,眼中闪过自责,如果他当时能反应再快
一点,主子就不会落到他们手中的。
“图蒙海,你饿不饿?”耿绿琴闷闷地问。
“奴才不饿。”
“可我饿了。”耿同学郁闷地继续挑拨灯芯,在她锲而不舍地折腾下,油灯最后挣扎了几下终于光荣,月
光从窗外射进屋内,有些清冷。
图蒙海没有接话,依他看主子只是有些无聊。
耿绿琴突然直起身子,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大声嚷道:“皇帝还不差饿兵呢,饿死了我你们拿什么去
换人?给我送碗饭来。”
图蒙海在月光的映照下很清楚地看到主子嚷完之后一脸痛苦地捂着她刚刚拍桌子的手,突然就忍不住扬了
扬嘴角。
其实耿绿琴也就是无聊不愤随便喊喊,她可不以为人家会真按她的要求做。所以等到一个面无表情的青衣
人端着饭菜送进来时,耿同学不可避免的惊异了一下。
不过,看到托盘里的食物,耿同学就淡定了。
残羹冷饭,配上现在清冷的月光,颇有几分凄凉的意境。
那人放下食物便冷冷地转身离开了。
耿绿琴摩梭着自己的下巴对着饭菜看了一会儿,尔后无声地笑了起来,连托盘一道端起,走到粽子一样的
中南海保镖跟前盘腿坐下,将饭菜放到两人中间。
“主子——”图蒙海惊疑不定。
耿同学很淡定很无所谓地道:“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饭,还是要吃的,就算
是冷饭。”
图蒙海忍不住朝托盘里的饭菜看了一眼,这样的饭食主子怎么吃得下去。
然后很快中南海保镖同学就不得不感慨了,那饭菜他主子非但吃得下去,主子还吃得相当欢快,就仿佛眼
前放得是令人食指大动的美酒佳肴一般。
耿同学当然不是那么无良的人就只顾自己吃而让中南海保镖干看着,她间或也会掰几块馒头喂过去。
图蒙海起先十分惶恐说什么都不肯张嘴,但是最后终究屈服在主子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逼视下,他想能在
那样直勾勾的毫不妥协的目光下坚持立场的人一定很少很少,至少他不行。
“小图啊,你看现在的气氛多有意境啊,简直就是冷月纱窗凄凉满分,这样的情形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啊,赶紧感受一下吧。”
图蒙海抽了。
他有时候会想,为什么他的这位主子想法总是跟正常人不一样?
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中南海保镖一个,他不是一个人!
“主子,您都不觉得委屈?不觉得害怕吗?”抽完了的中南海保镖不淡定了,忍不住就问出口了,虽然问
了他就后悔了。
果然,他家主子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兴奋声音道:“看看你的样子,我有什么好委屈的,至少我没让人
捆成粽子。”
图蒙海顿时无语凝噎,心说:主子您有落井下石之嫌啊。
“再说了,你不还在我跟前么,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有熟人在,我心安心安。”某琴一边说一边特豪迈地
扫荡了碗里最后的那点菜末,全无形象可言。
图蒙海忍不住就想:主子,您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幻灭了,如果这才是您的真性情,那以往您得多憋屈啊。
“可奴才现在跟废人一样。”图蒙海忍不住提醒自家主子这个残酷的现实,期望她不要乐观过头了。
耿绿琴托着自己的下巴,扫了他一眼,很是认真严肃地说:“这样才显得我很有优越感,才不会觉得委屈
害怕啊。”
图蒙海终于叹服了。
他的主子很好很强大!
这要换个人易地而处,不定哭成什么样,担惊受怕成什么样,可他家主子简直跟出外游玩一样轻松嘛。
“主子,您的伤不要紧吧?”
“小伤小伤。”某人很不在意,结果太不在意的结果就是得意忘形扭头动作太大,扯到伤口了,顿时就忍
不住呲牙咧嘴。
“主子——”
“靠之。”耿同学忍不住暴粗口了。
图蒙海囧了。
沉浸在疼痛之中的耿同学兀自啐啐念着:“擦,伤在这么个地方,这让老娘怎么睡觉啊,太不仁道了,还
他娘的自称什么为国为民请命的侠士,简直就是混蛋……”
图蒙海默默地低下了头,他还是当自己暂时失聪吧。
在耿绿琴主仆体验人质生活的同时,西宁的将军行辕今夜注定是个失眠之夜。
灯火通明的大帐,在座诸人皆是面色严肃。
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的预料,所以便让人有焦头烂额之感了,耿绿琴落入敌方之手,这事可大可小。
每个人心里都有想法,却又无比默契的缄口不言,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当那个出头的鸟。
十四心里烦,他担心,却又不敢表露太多,抓狂又不能率性而为,要考虑的太多,他感到了深沉的悲哀与
无力。
如果必要的时候要牺牲她,就算皇阿玛跟四哥不怪他,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与此同时,信鸽加八百里加急奏章也送了出去。
“咱们请夫人来,只是想交换一个人,得罪之处望乞海涵。”
“哦,交换那位分舵主啊。”耿绿琴云淡风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