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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默守醉初(女尊)-第12部分

小说: 默守醉初(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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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临猛地抬头看着宋墨,满脸的难以置信,“恩主,你方才跟初临说什么?”
虽仍是冷着一张脸,但双眼已无寒意,朝他哼了一哼,接着闭目养神去。
慢了半拍的初临顿时高高兴兴地给她揉按,神情更为专注,力道更为精准。换了一遍水,再浸泡一次,这一夜的足浴方算结束。
烟花仍在燃放束束灿烂,小青却已撑不住地睡倒在塌上,初临轻轻为他掖好被子,想了想,走过去劝说歪在床上的宋墨。
“恩主,要不你也先歇下吧,子时初临方喊你起身吧?”
宋墨瞥了他一眼,“那簪子呢?”
簪子?
啊,是了,福簪。
初临忙朝书案后的多宝格奔去,不多时就捧着一个漆木盒到她面前,小心翼翼打开,掏出红布包举到她眼前,“恩主,在这呢。”
“打开。”
掀开红布,拆了红线,小心将当日小贩织在簪上的蕊心摘下来,见他家恩主大人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初临向她解释,“摘蕊也是有讲究的,最好在五步内将它摘下来,”正说着,第一支福簪堪堪在五步内被他摘了下来,初临笑得见牙不见眼,“成了,来年大吉。”
伸手便去取第二支,不想被人抢先一步,初临愣了一愣,继而含笑地看他家恩主大人忙活,至最后半张着嘴看恩主大人,既是只花了三步就解了下来?
“怎的?少两步不吉?”
他忙摇头,事实上越少越好,“恩主来年定事事顺利,没有波折。”
“没有波折?”
她一字一顿的念着,也不知是不是他看差眼了,竟在她脸上看到一丝玩味。
“嗯,帮我簪上吧。”




☆、25重要的事5

类似玩味之类的神情出现在恩主大人脸上,绝对是罕见的,初临不由得有些看痴了,直至她将福簪递到他眼前,令他帮她簪上,他方回过神来。
似乎,他常常在她面前走神,也难怪她认定他愚笨。
他细究着,他家恩主大人甚不喜繁复的发式,有时连一件发饰都不爱戴,就那么将自己的发高高束起,是以,这是他第一次帮她簪发。
因着这两日不是药浴便是药汤的,她身上隐隐带着一股药味,一手轻扶她的额侧,一手轻轻将福簪插入她发间的初临突的想起,她原先身上那股好闻的异香,不知何时消逝难觅了。
“好了?”
听她这般问,初临放开手退后一步,不想她瞥了一眼,对他说道:“过来。”
初临原是不明,待视线落在她手上的福簪时有些明了,但过多的是不信,恩主大人难道真的想……
“怎的又傻住了?”
初临顿时少了半截舌头,“恩主,您,您是想给初临,簪上这福簪?”
见她哼了一哼,唯恐她反悔的初临忙半蹲在她面前,竟有期待也是羞涩地低着头,这样的情绪,竟让他觉得咽一口唾沫都艰难。心神晃荡得厉害,一下子忧心自己那“砰砰”的心跳声会被她听去,一下子又觉得自个吞咽的声响过大。
“插哪?”
初临眨了好几下眼,又掐了自个好几下手心方找回声音,“随,随意。”
“嗯。”
心神再次晃荡,只觉得恩主大人放在他头顶的手是那样温热,窗外的烟花升腾声静不可闻了,福簪沿着发丝缓缓前进的声响却是那样清晰。
“好了。”
好了,居然好了?初临失望得厉害,怎就那么快呢。虽心有不舍,但他还是温驯的低声朝他家恩主大人谢恩,正想起身,便又听她说道:“别动。”
就见她来回在他发上扫着,末了微微皱眉,他的心再次打鼓,“恩主,可是有什么不妥?”
她不答,只是将福簪自他发上拔下,示意他再低一低头,再次插上,又是一通扫视,再次将福簪拔下,重新找了个位置插好。初临仍有些晕呼呼的,弄不清她想做什么。
“恩主?”
“别动。”
听她这般说,初临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一分,也就两弹指的工夫,头皮一紧,他忍不住“嘶”了一声,恩主大人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原是她将他头发弄散了。
正想安慰她说不要紧,便听她对他下令,“梳个容易弄的发式。”
初临动了动嘴,终是什么都没说,将半散的头发重新梳了一遍,挽了个简单的发式,虽然他原先的发式本就简单……
不想被她两三下拨弄,又是散得不成型,看着将嘴抿成一条直线的恩主大人,初临忍下笑意,询问道:“恩主,我自己来好么?”见她眼中恼火愈盛,他垂眸去拉她的手,十指相触的瞬间,彼此轻轻一颤,初临屏住呼吸,拉起她的手,往自个的头上探去。
福簪稳稳伫在发间,他朝她浅浅一笑,“恩主,好看么?”
几乎等了一生那么长,终听得她轻应一声,得见万千花开的喜悦,哪里形容得了他此刻的感受……
花楼重新开张那一日,章歌白成了风雅楼新一年的第一位恩客,这让她的风流愈发远扬,就是现下的样子,有些,咳,让人不忍睹之。
初临摇摇头,拉着小青避出去,单留章歌白指着宋墨的鼻子跳脚不已。
“嘻嘻,坏蛋世女变猪头了,嘻嘻。”
小青一跨出门口就捂着嘴直乐,笑得贼兮兮的样子,令初临半是好气半是好笑。
“该!让她骂恩主二百五,活该让暗卫姐姐用银子砸成猪头!”
且那日这银子砸完之后,还捡回来送给他与小青,初临有些可怜起章歌白,据说世女因,咳,不慎跌伤后,新春期间的一干应酬都无法出面,气得家中长辈勒令她闭门思过,这回还是翻了王府的高墙才脱逃出来的。
拿捏好时间,初临将药端进静怡厢,按俗历,新春期间本该停药的,但他思量再三,终是没去讨那个意头,周大夫也说了,恩主大人不宜脱药。
推门进去,见章歌白仍是一脸忿然的斥骂,而他家恩主则专注地翻手中的书,初临努力让自己忽视章歌白发肿的面部,将汤端到书案上。
“这是什么?”
正激动着的章歌白稍稍一顿,将扇子拢起,扇把对着那碗黑乎乎的药问道。
初临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宋墨,恭敬地给章歌白回话,“恩主身患旧疾……”
他还没说完就被章歌白打断,“我知道她有旧疾,我是问,这是什么?”
世女知道恩主的身体不好?初临见着不以为意的章歌白,心里隐隐不舒服起来。瞧着像是恩主的朋友,但对她的伤病,怎么像是毫不在意似的?
心念电转间,初临应答章歌白的声音便有些淡淡的,“恩主大人的药。”
“哪来的药?”
那张斑斓的猪头脸瞧不出她的神情,只能从她的话里听出几分紧张和防备。
防备?防备什么?初临心下越发不舒服。
“汇仁堂的周大夫开的药。”
“原是她呀,那还行。”章歌白用扇子支着下巴,浓浓的打趣代替了防备,“不过小初子啊,你的这番苦心怕是白费了,小墨墨最不喜喝药了,你本将心托明月,耐何明月照沟渠啊!”
那句“啊”字拖得那叫一荡气回肠,惹得宋墨送了一记冷眼给她。
初临见了便笑着说:“哪里有人喜欢喝药的,可这俗话说得好,良药苦口,纵使再怎么不喜,恩主也不会枉顾身体就为躲那一时的苦感。”
就听到恩主大人冷冷一哼,端起碗喝得几近见底,初临垂眸遮下满满的笑意,不是为这拙劣的激将法能成功让恩主大人喝下药,而是她明明知道他在使激将法,仍愿意将药喝下。
他这厢欢喜,章歌白却是看得目瞪口呆,末了竟拿起空碗左瞅右瞅,还不时的用扇子敲敲,嘴里嘟嘟喃喃,“奇怪,飞去哪了呢,明明还满满的啊。”
见她一副死活不相信宋墨喝下药汁的样子,给自家恩主大人递蜜饯的初临几乎失笑出声,恩主大人惧药的形象似乎深入人心呀,那一日哄她喝下第一碗药时,小青几乎是跳起来欢呼的。
“哼!”
见恩主大人不满了,初临忙收拾着退下,若她真恼了,下午那碗药可就难哄了。
待他自厨房归来,见章歌白与小青在走廊上相互瞪眼吹气,初临揉揉额角上前劝架,怎就没一个省事的?
“罢了,看到小初子的份上,本世女这次不与你这野猴子计较。”
“坏蛋……”
初临忙捂住小青的脸,将他往房里推,待门关严实后,回身给章歌白请罪。
一大通话换来对方的打量,他不禁有些发窘,也有微微的恼怒,他可深记着章歌白说他家恩主身有旧患时,那副云淡风清的样子。
“小初子,不介意送送本世女吧?”
初临愣了一愣,口道不敢。介意?他哪什么介意?他不过是一介小倌,若非伺候的恩主与世女交情不显,哪里能跟她这样的人物有所交集。




☆、26将离1(修)

不紧不慢地跟在章歌白后头,初临心里却不如他面上来得冷静。
世女一反常态要他相送是什么意思?特别是在与小青有所冲突之后。还没待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养涵厢已经到了,要别人的专伺送到她的厢房,且她自个还没点专伺,这些都足以令初临打悚。
许是看出他的惧意,还没待他请辞,章歌白已出声道:“墨那边有野猴子在,你不必急着赶回去,赏本世女一个面子,进来坐会。”
他忙道不敢,打了满腹的请辞在她再一次点明他俩人之间的身份时,注定无法派上用场。
入了室又是一通诡异的打量和沉默,就在初临忍不住欲开腔时,章歌白用扇子支着下巴,将脸凑到他的鼻端,初临退了半步后生生止住,眼观鼻鼻观心的让自己快速镇定下来。
章歌白的声音就在这时响起了。
“当初让墨挑美人的时候,她偏让武桑去旮旯里将你翻出来,我道是什么倾城美人,见了才知不过尔尔。”
这番话倒没什么,下面一句让初临无法淡定了。
“倒也谈不上失望,毕竟她那个笨蛋挑男人的眼光一向不怎样。”
“恩主是极好的!”
他短短的一句维护,让章歌白失笑,笑了一阵又肃着脸,“不,是你小初子好。”摇了下扇子道,“你别急,听我说完。”
“你还别不乐意听,那个死脑筋还真不懂如何挑男人,只不过这一次啊,真真是让她走了好运,竟挑中你这么个宝。”说到这话锋又是一转,“方才在静怡厢,为何突的对我不满?”
初临一滞,呆呆看着章歌白,他明明小心隐藏,怎么还是被世女看出来了?
“本世女也不费那心思去猜,左不过是因着墨罢了。小初子,墨喝几天药了?”
这句倒是好回答,初临还顺道将周大夫的话简述一番,末了不忘瞄着章歌白的神色,见她神色颇有些黯然,心下微动。
静默半晌,章歌白方道:“她说得倒也忠肯,默这条命真真是捡回来的。”
初临缓缓将手心攥成拳,“世女,能否告知初临恩主她究竟是……”
章歌白深深看了他一眼,“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便会知道,若实在想知,为何不亲自问问你那恩主呢?”
初临眼神闪了几闪,最终熄灭眸里所有星光,章歌白见了忍不住摇头,“笨蛋同傻瓜倒是天生一对。”
章歌白打开扇子,又猛地合起来,“小初子,往后,墨就交给你好生照顾了。”
初临从怔忡中回过神来,连连摆手,实是章歌白话里托付的意味过重了,他当不起世女如此做,再者,“恩主怕是,不多时便要离开风雅楼了吧……”
再怎么认清事实,说出来也抹不去惆怅和酸涩。
“也是我心急,往后的事往后再说,若能守她一日,便好生照顾她,这你可做得到?”
章歌白就见到一抹真诚的笑,怔然的反倒是她了,平日里看起来怯懦的一个老实人,不想笑起来,竟隐有几分坚毅,或许墨这一次,真的挑对人了……
她不由得对面前的男人放轻了语调,“小初子,墨每次都将药汁喝是丁点不剩么?”
对方朝她无奈摇头,她再次失笑,她就知道。
“先前至多喝上一两口,任你怎么劝都没用,我索性每次都装一两口给恩主喝,一天端上十来次,就这么折腾,一天下来份量也足了,恩主恼了,叫我一次性端给她,可也不是每次都喝光的,常是喝了七八分……”
打发走了初临,章歌白对着手心的掌纹发呆,七八分啊,那也够了,那个笨蛋,终于肯吃药了。
初临去了一趟下屋方回静怡厢,甫一进去,便看到小青拽着恩主大人的袖子撒娇,他隐隐听到“西市”“喷火”这些字眼,抿嘴轻笑,这孩子还真是念念不忘。
小青见他来了,忙过来拉他的手,“恩主恩主,初临哥哥也想看的,您就应了吧应了吧。”
初临听了,便跟着求了一句,他心底,也是盼着能再跟她出去一遭。
“明日。”
小青欢跃的蹦起来,初临笑着收拾物什去。
这次出游,章歌白自是想去,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猪头脸,只得忿忿然咀咒宋墨被人群挤成猪头。这倒提醒了初临,现下里他们可没那些侍卫帮着开道,叫恩主的暗卫出来帮忙?
不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一看到章歌白的脸,他便有些发寒,这些暗卫,出手也太没个轻重了吧?万一世女出点什么事,岂不让他家恩主,呸呸呸,大过年的,多不吉啊。
恩主大人倒不把他的担忧看到眼里,淡淡说了声“杞人忧天”,小青便冲他吐舌弄眼,他追着小青作打,将此事彻底抛之脑后。
实是他想得多了,那一日临近年关,自是有许多人出来赶着置办年货,现下就不同了,很多店铺要到初五方开张,街上闹的大多是孩子,只有越往西市走方越热闹。临出门,恩主淡淡同他说,那些暗卫化成普通人护在他们周遭,他脸微微一红,像她这样到处行走经验丰富的女人,哪用得着他来操心。
西市在岱城的西边,药楼则在西北方向,倒也不算远,难得出来一次,身上也不缺银子,初临便不拘着小青,他眼睛往哪溜便给他买上一点,恩主大人也是这么想的吧。
终究是穷苦出身的孩子,哪怕怀里揣够了钱,也不舍不得放开手脚的花,东买一串糖葫芦,西买两根姜丝糖,南买一碗豆腐脑,北买几朵头花,逛了一路,竟是买半两都没花出去。
入了西市,小青便沿路打听哪有表演“喷火”,初临在后头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乐得不行,宋墨默瞥了他一眼,道:“难看,拿下。”
初临眨眨眼睛,见她视线落在他发鬓间才明白过来,是说他方才买的珠簪不好看么?初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她冷冷扫了一眼,忙背身捂嘴,试图压下那股笑意。
他就说吧,恩主大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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