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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默守醉初(女尊)-第8部分

小说: 默守醉初(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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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埋汰贴上冷脸,岂是一个无趣了得,好在她习惯了,随即掉头换个攀谈的对象。
“小初子,你家主子还剩多少银两?”
哪知新对象一心只记挂着自家恩主,将她华丽的忽视了。
“恩主,要不,初临给您擦擦?”
章歌白郁闷地摇着扇子,“擦得再干净也没有换一身来得舒服。”
她虽如此说,但一向将自家恩主的沉默当成默允的初临,换了个帕子,沾着茶水,蹲跪在他家恩主面前仔细擦拭着她胸前的渍痕,还不忘解释,“……茶水去渍”。
章歌白眼角狠狠一抽,方淡定地摇她的斗雪。有能将价值全城的宝贝当成寻常物糟蹋的主子,她的专侍拿一两一金的茶叶泡水去渍,其实真的不是多难接受的事。
只是越摇越感凄凉,大好光景的,没有美人在怀寻欢作乐,还得挨着冰块自言自语,苦短的人生不应当用来这般浪费啊!
“小墨墨,本世女回府抱美人了,你别求留。”
别说求留,宋墨默连一个冷眼都懒得回应她。
章歌白却是扬眉得意不已,“看在你求得诚心的份上,本世女允你到府一住。走,随本世女打道回府去。”
“别给我惹麻烦!”
话里冷意森森,颇为骇人。
初临本凝神在手上的动作上,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拭弄——既要将那些渍痕擦拭干净,又要拿捏帕上的湿干,不能将衣裳弄湿,若不仔细是不成的,不防被宋墨的警告惊了一惊,半晌才反应过来,恩主大人说的是世女。
接着右手腕一紧,又是一惊,忙拿眼看去,原是被恩主大人给扣住了,她眼中的深意他看不明,却令他莫名悸动。
“恩主……”
是想问她为何扣住他,也是没来由的想唤她一声,尾音在舌尖绕了几绕,方觉察自己委实叫得过于娇媚,忙收声敛眉盯着她衣上的渍痕,只一眼便窘得满脸发烫。
他方才,竟是一直在她胸前的那处地方轻拭,莫怪她,要出手制住他的动作,加之那道唤声……
初临急了,天知道他万没半分诱|惑她的意思,忙巴巴解释,就怕她觉得他轻佻。
“你那处比较脏。”
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说的这叫什么胡话!
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我是说,小青弄得那里比较脏……”
章歌白却是听不入他后面那句仍不是很得人意的解释,自顾自地放声大笑,“小墨墨,原来你那处很脏啊!”
那声音大得,唯恐外头的人听不着。
这一刻,自诩风流潇洒的世女大人疯笑捶桌,瞧不出丝毫的优雅端庄,这一刻,某花楼相公急红了眼眶心神慌乱,只有扣着他手腕的女子神色如常,只那扫向某世女的眼神里,多了些冰喳喳,恍若在预示着,某个人,会因某件事,将全持续不断地遭受一些倒霉事。
被吵醒的小少年揉揉眼睛下塌,“恩主,要我帮你把坏蛋世女打出去么?”
女子轻轻摇头,松开她身前的男子的皓腕;食指在桌上轻击三下,就见不知从哪钻出的一道黑影,将某世女的衣领提起,往窗口便是一个狠甩,笑声嘎然而止,小少年忙奔至窗口,张望一会扭头回报,“她被人救下了。”
小脸上满是沮丧和失望。
“下次再扔。”
女子鼻间发出一声单音,竟像是无比赞同他的建议,然后居高临下地睨着惊愣中的某男子,冷着声音道,“我很脏?嗯?”
吓得那男子直摇头,泪光点点,虽不明事因,但见势不妙的小少年忙将窗户关上拴紧后,仍不放心地挡在窗前。
恩主大人,您最干净了,求您别跟初临计较这无心之错,成么?




☆、17寻往3(修)

原是想着恩主大人不定要怎么责罚他,不想只挥手让那个突然闪现在身影退下,叫他继续擦拭渍痕。
初临很是为难。
衣上那处确实是最脏的,擦吧,免不了又……,万一恩主大人以为他是存心的,可怎么是好,不擦吧,不单有违主之嫌,就这么让恩主大人走回去,面上也不好看不是。
初临无措地看着宋墨,“恩主……”
就见宋墨端详他许久,轻轻摇了摇头,“果真是个愚笨的。”然后站起身摊开双手,“解了吧。”
初临绝望了,恩主说得还真没错,他就是个愚笨的,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到。
初临巍巍站了起来,又怯怯帮宋墨默解开外衣,至一半又突然对宋墨道:“恩主,没伺服你之前,初临不是这么愚笨的。”
宋墨闻言,给他一记冷眼,初临一窒,后知后觉自个的话实在令人易产生歧义,慌乱地解释起来,“不是那个意思,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愚笨了,与恩主无关的……”
巴巴说了一通,后颓然放弃,根本是越说越糟嘛,早知道……,初临咬唇泫泪欲泣,早知道就不多嘴了,原想让恩主不至于对他那般失望,不想反倒越让她觉得愚笨了。
虽然,不明原因,但他确实是跟了恩主后,才这般愚笨的……
“恩主……”说得是哀哀切切,仿若乞留主人的弃兽。
宋墨沉默良久,终是对他发出一个单音。
“嗯。”
嗯。
旁人听来,意味不明,费解难思,可对初临来说,如同特赦,好似全懂得了她的意思,眉梢眼角绽出层层笑意,叠开生花。
将她的外衣解下,递给小青,反手接过他捧着的大氅,抖开,又踮起脚尖帮她披挂系带,退开一步,拉了几处皱褶,给她倒了盏新茶,方到塌上去除那些渍痕。
小青见了,不免红了脸,绞了一会手指,跑到闭目养神的宋墨跟前,眨巴着眼睛,“恩主,小青回去帮你洗干净,你别气好不好?小青以后不会这样了。”
初临眼角余光便见宋墨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小青见了便欢欢喜喜挨在她身边,揪着她的衣角道:“恩主恩主,我们去看喷火好不好?”又急急寻上初临,“喷火可好看了,初临哥哥,是不是?”
本就是他先起的头,方勾得这小孩如此动心,初临配合着点头,身子微微前倾,征询她的意见,“恩主,难得出来一趟,能不能带我们去西市逛一逛?”
正说着,便有人在外头敲门,想着或许是添茶水的店小二,初临正欲下塌,小青已抢在前头开了门。
却是章歌白身旁的侍卫。
小青关上门,将她托人送来的布裹艰难地抱到桌上,憋得满脸通红,还不忘摇头让初临别来帮忙,倒引得初临好奇不已,送了什么这般重?
无他,纹银,白花花齐整整的二百五十两。
初临和小青围着它们目露痴迷,他们几时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哎,虽是数了两遍,可他们还是忍不住又数了起来,好似数着数着,能数多一块……
刚数到一百二十八两,眼前就一黑,也就眨眼的工夫,桌面上已空空如也,正想惊呼,就对上自家恩主冷冽的眼神。
初临视线往下滑,落在宋墨搭在桌子边沿的手,食指微微弯曲,他心中就一抖缩,恩主大人,不会又让人去扔世女了吧?万一这回没人接住,可怎么是好?
对上她的神色,这样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其实世女也是自找的吧,怎么就送这个额数呢?初临在心里嘀咕个没完,却是回塌上继续手上的活儿,嗯,边惦念那突飞的白花花银子。
“恩主恩主,你怎的让人将钱给坏蛋世女送回去呢?”
“你想要?”
听她这么问小青,初临偏头看过去,就见小青用力地点着头,嘴里应个不停,不光初临抿嘴直乐,就连宋墨眼底都隐有笑意。他倒坦白得很。
宋墨右手快速地比了个姿势,又抿了一口茶,见此,初临怔忡。
他听说过,那些世家大族的姑娘都会在身边养一两个暗卫,许是多少有些了悟,初见她唤出那位暗卫,也只是惊讶她敢那么将世女扔出窗,可现下,瞧她方才的动作,竟是又派出另一名暗卫。
据闻,莫非危急关头,那些姑娘的暗卫,至少也要留一位在身旁以防不测,这是不是说,她身旁不止两位暗卫?
他隐隐记得那些恩客当时说过,寻常世家的姑娘,是没有资格供养两位以上的暗卫的。
初临不由得往深处想,瞧她那气度,又与世女来得那般熟稔,也确实不可能是寻常世家的姑娘,能让世女不敢轻怠,又隐隐凌驾在她身上的,还能有哪些人呢?
再深一层细究,谜底怕就要呼之欲出了吧,可他却无半分喜意,抿嘴擦汗那些渍痕,终有一天她会回到原先的世界的,但不是现在,现下里,她谁都不是,只是他的恩主,如是而已。
她的过往,她的身份,他不想知道了。若他不能企及她的世界。他注定,无法企及。
“初临哥哥,我也帮着弄可以么?”
初临回神,连忙扯出一笑,快怕小青看得他的黯然。
“就快好了,你陪恩主说话去。”这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就在一个细字,小青终是小少年心性,哪里耐得住这般一点点地擦拭。
他说完,小青就挨着他坐下,冲着宋墨那厢呶呶嘴,“恩主看信件呢。”
信件?初临扭头看去,可不是么,他家恩主手上正夹着薄薄的纸张,凝神细看着呢,那神态,与她看那些书册不同。而桌上,凭空多出了一叠信件,粗略看去,竟有两指来厚。
许是那些暗卫送来的。这般想着,初临便没了兴趣打量,还是快些弄好,求恩主带他们去西市。
“恩主现在都不叫小青了。”
初临手上顿了一顿,空出一手在口气委屈得不行的小孩头上轻揉,“恩主忙呢。瞧,恩主待小青多好,出这样的事都不与你计较。”
小青嘟着嘴道,“以前也很忙啊,也不见她不唤小青,”接着又欢欢喜喜道,“恩主最好了,从来不生小青的气,小青怎么闹都不生气。”
初临犹豫了一会,瞄得他家恩主没往他们这边瞧,俯在小青耳旁压低声音道:“知道恩主最喜欢什么吃食么?”
这个问题,一直令他头痛不已,再也不会有比她更挑的人了。
小青歪着脑袋想了会,学他压低声音,“除了豌豆、栗子、落地生、汤圆,恩主什么都吃。”
初临瞪大眼睛,虽没说出口,那表情的质疑味已是十足,小青见了,苦恼地用食指蹭蹭鬓角,“真的,以前恩主什么都吃,跟现下不太一样。”
初临抚额□,何止是不太一样,以前不吃的,现下照旧不吃,以前不挑的,现下都挑个遍,也不知那些吃食,是怎么不招她待见的。
小青跟着学样,初临叹一声他便叹上两声,叹得宋墨忍不住扫了他们一眼。
还没来得及收眼呢,小青就拍着手叫道,“对了,恩主的胃不是很好,吃冷的硬的就会疼,”扭头堪堪对上宋墨的眼,“对吧,恩主,小青没记错吧?”
初临忙拿眼看她,她却只是垂眸继续盯着手上的信件。初临忙上前将桌上的茶水都收了起来,胃不好的人,最是不能多喝茶了。
边收边埋怨自己,竟没能看出来。
难怪她捡得较多的都是软烂的吃食,米饭没有粥来得受她的青睐。果然,他就是个愚笨的,这么些明显的事,他居然就只想着她挑食,没想到她胃是否有问题。
今日里又喝了那么多茶水,也不知受不受得了,初临眼波轻漾,“恩主,西巷角那家医馆里有位坐堂大夫,医术很是了得,等会咱们拐着去一趟可好?我这几天身上不舒服,”说完又急急道,“不远的,就从卖福簪那条巷角再走两个街头就便了。”
那模样,唯恐她拒绝似的。
就见宋墨瞥了一眼他手上的茶水,“千福金,不伤胃的。”
初临呆滞,千福金?他手上倒的这些是传闻中一两一金的千福金?瞬间欲哭无泪,他何止愚笨,简直就是败家,这一天里,究竟被他折了多少食禄了啊……




☆、18寻往4(修)

宋墨虽对他说那些茶水不伤胃,千福斤的名头以前也听过,但初临还是不怎么放心,看了下天色,当下决定不逛西市,“恩主,这也该吃饷午饭了,咱还是回楼了吧?”
因没少往那投银子,近日里他同楼里的小厨房混得极熟,要置办点什么,比这外头的酒楼好开口,且还有他嘱办的汤水,他家恩主也就只好这一口了。
至于汤水,回去后要打听几个养胃的方子给她调养才是。
想到这,初临拿眼看向宋墨,平日里倒还好,现下越瞧越觉脸色苍白,一下子便心疼得不行,忙招呼小青把她的外衣拿来,“……咱们回楼去。”
小青嘟起嘴,说是还没去西市呢,怎就要回楼了,初临刚想开口给他解释,一顿,扭头对宋墨默道,“恩主,要不还是在这外头对付一顿,用完饭了咱们去一趟西巷角吧?”
这么说着,又似想起什么地问道:“恩主往常在家可曾服什么药?”
宋墨换了封信件,凝看不语,初临看着就叹了口气,定是没有的吧。
口里说着有病便要治的话,心里头却嘀咕不已,小青跟着她的那会,她胃就不好了,现下都两年过去了,还没治好么?也不知她家里人怎么侍候的,怎就由她呢,别看这是小病,拖久了可就成大病了,他家舒文不就是这样的么,又想起她胸口、背后悚人的疤,已是将那些与他素昧平生的人怨个不停,偌大个家底,就没个好点的伤药么?
想了这么一通,初临哪里还坐得住,可又不好抢下宋墨手里的信件,只能瞪着眼干着急,“恩主,事儿哪有做得完的时候,咱们还是先去用饭,回头再处理,你看成么?”
见宋墨理都没理他,只得暗想他辄。恩主大人似是铁了心要在这看完这些信件,罢了,叫外头的酒楼送饭菜过来吧。
初临对着小青耳语一番,叮嘱他留在这好生照顾恩主,将自个的大氅系上,推门而出,临行瞥得他家恩主又换了信件。
不单雅间,敞厅的座次,就连厅廊上的扶手,都不负致正楼响亮的名头,初临瞥了一眼,敛眉慢行,唯恐失态,到时丢的,可是他家恩主大人的脸面。
甫一下楼,便有伙计朝他迎来,正待开口,对方已殷勤问道饭食要几时送上去,他愕然,什么饭食?
那伙计也是个机灵的,见他如此,简短回道:“致正楼会给包厢的客人送一份茶膳。”
茶膳?初临犹豫了会,终是拒绝,伙计忙同他介绍,说她们的茶膳不仅不伤胃,还有养身作用,见初临仍半信半疑,道:“且今日这一份是世女临走前给你家姑娘点的,对她的老胃寒胃大有好处。”
谢过那名伙计,初临回房将伙计的话说与宋墨听,只得她轻轻的一个“嗯”字,初临张了张嘴,终是没再添说什么。
也就前后脚的工夫,便有人送来一桌茶膳,四大品四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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