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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庭院深深深几许-第5部分

小说: 庭院深深深几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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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周铭琛和容律却是渐行渐远,越发的相敬如冰,十天半个月的连句话都不说。

    他开始想要和毕枫生个孩子,毕竟他身边的好多朋友都已经有了小孩,看着他们一个个做父亲时所洋溢着的幸福,周铭琛也不由得有些动心,和自己所爱的人生个孩子果然是这个世界上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当他把这种想法和毕枫说了以后,毕枫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一口答应,“阿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怀了孕,我的工作会怎么办?我知道你还是瞧不起我的工作,但是我所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我现在还年轻,也不是你的妻子,被你这样养着已经是……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我不能没有工作,完全被你包养着,那我和那些堕落的男妓还有什么区别?”他的话说的已经是非常得重了,周铭琛稍微有些被打击了,不过换位思考了一下,他只能叹息着尊重毕枫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更加想要和容律离婚,把毕枫娶回家,正大光明的养着他让他享福,给自己生个孩子。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次带毕枫回周家主宅,会发生那种事情——虽然他并没有看到当时的确切场景,但毕枫从楼梯上滚下来时,容律就站在楼梯口上这个不争的事实很多佣人都看到了。毕枫不可能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那么只可能是那个妒夫把毕枫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周铭琛整个人都有些发懵,若不是周边的佣人们把家里面的私人医生先喊了过来,然后共同把昏迷过去的毕枫送上救护车送往医院,他大概还是会手脚冰凉的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一小摊凝固了的鲜血。

    等他恢复了理智,第一件事情就是奔上楼梯,把还站在那里的、面无表情的容律一拳击倒在地。

    “我告诉你!要是毕枫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容律以命相赔!”他记得他是那么吼出来的,差点要失去爱人的愤怒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在他跑下楼梯匆匆的离开准备去医院的时候,他好像在模糊间听到了容律的问话,但是焦急和愤怒已经充斥了他的全身,他没有理会身后的那个人的一切,直接离开了周家的主宅。

    后来他在医院里面照料着还在昏迷状态的毕枫的时候听到了容律在家里面割腕自杀的消息,他只能嗤笑出声——这副样子还不知道是给谁看的,还好毕枫并没有出生命危险,要不然他真的是抱着要掉容律性命来赔的。

    后续如何周铭琛压根儿不去关心,他也没有再问毕枫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的他就认为容律是想要害毕枫,不再做其他想。

    若不是毕枫一直说想要喝汤,他也不会回到周家主宅,也就不会在厨房看到那个男人站在厨房里面切菜的情景。

    周铭琛的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他推开厨房的门,走到正在因为切土豆丝失败而剁菜板出气的容律身后,带着一种刻薄恶毒的意味低声说着——

    “我还以为你会躺在床上,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拿着你那手腕上的刀疤,威胁我回来□……真可惜,怎么会在让我厨房碰到你呢?真是让我……都不想吃饭了!”

    

上卷 丈夫

    容律被身后面突然而来的恶毒言语惊得一晃神,错手把刀刃抹到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面,血一下子就染红了案板。

    “你……”容律回过头来看着周铭琛,逆光中他仿佛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模样,但是在听到这个男人说话的瞬间,他的心脏仿佛被手用力的攥紧,窒息感弥漫起来——这并不同于过去他心脏病发作时的绞痛,而是一种莫名的闷痛。

    脸颊上突然有了一种虚拟的火辣辣的疼痛,容律顾不上手指头一跳一跳的疼痛,只能捂着自己的脑袋,身体微微的弓了起来。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击打着头部深处,容律感觉自己像是摔倒在地上,眼前模模糊糊的,胸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与苦闷堵塞在那里,酸楚与想要流泪的感觉并行着,仿佛随时都能将他击垮。

    “我没有……没有推他下去……”容律的声音微不可闻,就像是有人在操纵着他一般,不自觉的喃喃自语,却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不正常,容律在模糊中想着,这不是他的经历,这是——

    这是【容律】的残留的回忆与触感。

    周铭琛冷笑了一声,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恍惚似的男人装模作样的在他面前做痛苦状,不由自主的想要再揍他一拳,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周铭琛走上前去,一把掐住容律的下颌,把他的脸抬了起来,“别在这里给我装了!我今天还真不想找你麻烦,赶快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容律被迫抬起头来看着周铭琛,那是一张陌生的却出奇的让他感觉到刻骨铭心的脸,他长得和周傅笙很像,只不过要比周傅笙的脸线条更加坚毅凌厉……这些都不重要,对,这些都不重要……有个声音在低声的叹息道。

    泪水就那么毫无预兆的从容律的眼眶中崩溃而出,他张合了几下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来一句话。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这个素未谋面却要共度一生的男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如此的令人震撼,或者说他低估了这具身体上所残留的执念——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深深地爱恋与绝望。

    容律把周铭琛的手拂了下去,努力控制住这具身体所残留下来的情感,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将脸上的眼泪粗粗的擦干,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铭琛……”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只是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露怯。

    “徐佐呢?”周铭琛嗤笑出声,仿佛是对容律那个笑容的不屑一般,他环视了一下空旷的厨房,微微皱起了眉头:早知道徐佐不在,他也就不会回家看到这个令他心烦不已的男人。

    “今天他有些事情,就提前请假走了……”容律尽量让声音不太哽咽,回答完周铭琛无意识的问话以后,厨房中又一次弥漫起令人窒息的沉默。

    “琛儿?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周傅笙的声音遥遥传来,打破他们两人之间不停膨胀着的沉默气氛。周铭琛有些不太自在的和周傅笙打着招呼,“爹地……”却不敢把自己回家的目的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周傅笙却没有再和周铭琛说些什么,直接走到容律的身前,把他那只手上的手指拿到手里面,“这手指割伤了怎么也不处理一下?就在这里傻呆呆的站着难道就会好吗?琛儿,你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你的妻子受伤了,难道你一个作为丈夫的,不会叫佣人来帮着包扎一下吗?”周傅笙的口气虽然淡淡的,但是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力量,刚才还带着一脸讽刺的笑容的周铭琛也只能乖乖低头离开厨房,去找佣人过来给容律包扎那所谓的伤口。

    “伴父,这只是一点儿小伤口罢了,不用包扎一会儿就会好的。”周铭琛一离开厨房,容律顿时觉得空气流通起来,身体所感觉到的不适也都纷纷散去,呼吸也顺畅了许多,手指头上面传来的疼痛也随之清晰起来,血已经不再流了,而是凝结成暗红色的一小团聚集在伤口周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指从周傅笙的手里面拿出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琛儿又说了什么让你分心的话了吧……刀本来是切不到你的手指的,你的心乱了。”周傅笙还是那副淡淡的口气。容律一抬头就正好看到了周傅笙的眼眸,一瞬间容律以为自己会被那目光穿透,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容律觉得自己是露出了些许马脚一般,“我只是……只是……”他其实和这之前的一切事情都没有什么关系罢了,所以连违心的话都难以说出。

    他曾经期待过和他所谓的丈夫的见面,上辈子他并没有爱过任何人,也没有人爱过他,爱情之于他不过是电视剧中撕心裂肺的哭叫,婚姻之于他也不过是绮丽的幻想。

    所以当真的见到了周铭琛以后,他反而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容律惊讶于这个男人对于这个身体所产生的巨大影响,是他这个灵魂所不能立刻阻止的。即使周铭琛对于他来说真的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容律感觉到一种悸动,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悸动。

    佣人带着纱布和药物匆匆的跑了过来,周铭琛却是不见了踪影,“这周末家里面会举办一个小型的宴会,届时会有一些你未曾见过的周家的远亲前来,琛儿无论如何也会出现在宴会上,你也一样需要出席。之前的那些事情我会嘱咐琛儿好好处理,不要在外人面前丢了周家的面子,我相信你在经历了那些事以后,会明白些轻重缓急,不去和琛儿计较那么多。”在离开前,周傅笙侧过身来,对着仍旧站在厨房里面,任凭佣人层层包扎着手指的容律说道,“心要静下来,你才会永远站在不败之地。”

    手指上突然紧了一紧,容律低下头来看着那已经包扎完好的手指头,“是,伴父。”他低声回答道,心里面却泛着些复杂的意味。

    周傅笙站在周家大宅别墅的大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正想偷偷离开的周铭琛,他没有大声呵斥,也没有横眉立目,但是周铭琛就是觉得自己的脚上仿佛缠了千斤重的沉砂,就算是想着医院里面的情人还在等着他,却还是不敢离开。

    “爹地……有什么事吗?”自从毕枫从楼上摔下来以后,周铭琛就再也没有回过周家大宅,自然也就不曾和周傅笙说过话。在面对着他的两个父亲的时候,周铭琛一直都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虽然从小到大周启华和周傅笙都没有大声的呵斥过他,更没有动手打过他,他也从来没有经受过他的那堆朋友所抱怨的勾心斗角,因为他们周家只有他一个孩子,甚至连争家产这种事情都不用担心,他只需要稳稳当当的活下去,周家的位置总会是他的。但是周傅笙和周启华都不是喜欢笑的人,也不是什么慈祥的人,虽然说知道他们两个人是爱着自己的,但是周铭琛在骨子里面还是敬畏着他们,尤其是周傅笙。

    “你在外面的时间够长了,我给你的时间你也已经用完了,从今天开始就给我搬回家里面住,总在医院里面呆着算是怎么一回事。你的家在这里,你的妻子也在这里,你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该怎么做我也不想一次次的重复下去。”周傅笙走到周铭琛的身边,帮他把有些凌乱的衬衫领子抚平,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低声说道,“琛儿,外面的野花再香,你也不能过分沉溺,虽然说脸面什么的我们都可以暂且不提,但是最起码作为男人的责任,你要承担起来。”

    周铭琛想要辩解着,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强势的连他的父亲都会妥协的爹地,只能把那些话都咽回肚子里面去,“只要他规规矩矩的听话的做我的妻子,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您看看有哪一家的妻子会做出那种事情的?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

    “才怎样?你把你的情人带回家那么多次,真把容律当成泥人了吗?现在他也想开了,不和你计较那么多了,你也就适可而止。”周傅笙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该收收心了,瞧瞧你最近一副什么样子……周末你伯父还有表哥会来,我希望你能够像一个主人,尽起自己的责任。”

    “是,爹地,我知道了。”周铭琛咬紧了嘴唇,绷紧了身体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似的,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低声喊着,“可是爹地,我是真的爱毕枫,他受伤了还在医院,我怎么能够放心他一个人在医院里面,而我却在外面开什么宴会,还要和那个伤害他的凶手虚与委蛇……”

    “琛儿,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句话。静下你的心,睁大了你的眼睛,看看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你所‘以为’的,并不一定是对的;你所不屑的,也许是值得珍惜的。”周傅笙轻轻地叹了口气,“容律并不欠你的什么,我话到此已尽,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周铭琛抿紧了唇,在周傅笙回了卧室以后他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周家大宅,吩咐司机将车开回医院。

    周傅笙的话他并不是不想听,只不过他爱毕枫的心没有人理解罢了,只是在他们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基础上随便臆测。

    至于容律那个人……周铭琛厌恶的“嗤”了一声。他把头靠在柔软的真皮制成的靠背上面,脑子里面想着接下来要到哪里去买一碗地道的老鸭汤,来满足他那躺在医院里面,等待着他回去的爱人。

    

上卷 宴会

    那根被切伤的手指头仿佛真的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每当容律想要靠近厨房的时候都会有佣人用委婉的言辞劝他回去,就连傍晚时候回到家里面的徐佐在看到他那被层层包裹住、看起来分外吓人的手指时,也劝他先歇一歇,“您这么着急学烹饪干什么?是很想马上让我失业吗?”徐佐和他开了一个小的玩笑。

    但是容律笑不出来,“那徐佐……你说我该做些什么呢?”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已经只能感觉到隐隐疼痛的手指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您可以做很多事情,不只是烹饪。”徐佐差点儿就克制不住自己那股子想要去呵护美人的冲动,只能轻轻的拍了拍容律的肩膀,如同哥们一般的,“比如,嗯……上网打打游戏什么的……”

    容律摇了摇头,对徐佐苦笑了一下,却也不能再多说些什么。言多必失,他也不应该有什么怨言,只不过生活如此贫乏,时间如同流水一般汩汩流过,却是毫无意义的浪费。他真的不知道【容律】是如何将自己只是关在卧室里面,度过那平淡的一天又一天。

    和徐佐又说了几句话以后,容律也不再去打扰他准备接下来的晚饭,独自一个人回了自己的卧室里面。他站在挂在墙上的一副有些抽象派意味的油画前,轻轻的抚摸着上面微微凸起的油彩,浓重沉郁的色彩大片大片的被泼洒着,一层层的覆盖。

    手指突然摸到了一处松软的油彩,容律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却没有想到自己那轻轻一按,这幅画却整个向下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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