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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把锄头一双人-第7部分

小说: 一把锄头一双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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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力道强劲,他面无表情薄唇抿紧,漆黑的眼瞳一片幽邃,狭长的眼角微微眯起,直到那条蛇被他抽的再无动弹他才将它扔在地上。
秦桑呆立在他身后,少年郎的眼神很凶狠,瞥过被抽死的蛇眼中闪过阴戾。“你……”
周醇良怎么会来这里?那条蛇……秦桑清醒,连忙凑近他蹲下,现在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只有从自己衣服上撕扯下一条布将周醇良流着血的小腿包扎,防止失血过多。
要赶快找大夫才行……他想要扶着他起来,周醇良摇头:“那是菜花蛇,没有毒的,你不要担心。”
秦桑挑眉,屏了气再深呼吸一口,道:“不管有没有毒,被蛇咬了就要找大夫看一下,你又怎知那是菜花蛇,你若走不动……我背你下山就好。”
他说的极认真盯着周醇良的眼一眨不眨的,害的周醇良心一紧,却又觉得他几分陌生,气势上多了些强硬和清冷。
秦桑背侧着他,伸出手示意他上来,但周醇良只是借着他的背用手撑着站起来。
秦桑微讶:“你怎么站起来了,我背你啊……”
周醇良孤傲的身影伫立,不愿让他背自己,小腿虽然没中毒,但被蛇的利牙咬上那么深深一口直达血肉还是很痛的。他额上出了层汗,因为伤口而拧起的眉头和不悦的表情看的秦桑一顿火冒。
他带着怒气说:“你都成这个样了还倔什么?我背你怎么了,你还怕我背不起么?”
周醇良没想过他发火,听了那语气再瞧秦桑不怎么好的脸色微微一诧,桑桑可是从没过这个样子的。
“不是,山坡滑我怕你摔了……”周醇良张开口想了想说,他的确是存着秦桑背不起他的意思,俩人的身高差距和壮瘦都分明,他……怕真是背不起。
秦桑无动于衷,收敛了身上的火气,偏偏头朝他露出自己的背,伸出手:“来,我背你。”
周醇良看着他许久,默不作声。
秦桑又一顿火上来:“你磨蹭什么?等你血流干了你才让我背你是不是?我背的起你,快点我带你去看大夫!”
他沉了脸色,走到周醇良边扯出他的手勾在自己脖子上,弯曲着腰背上他。
重……
秦桑喘了口气,没有把他放下的意思,只觉得这身体实在是太纤细了,男的竟然背不起男的,这个认识让他感觉没面子。周醇良被他扯上背背着后,自己的重力都压在他身上,他动了动,又怕给秦桑给压坏,于是说:“把我放下来。”
秦桑鼻子了粗粗哼了声,背篓什么的都放在那儿不管了,他走的快就怕周醇良的腿伤感染:“别说话,我说背得起就背得起,你要动就会把我压垮,到时候我摔着了怎么办?”
周醇良无言,更加沉默的趴在他的背上,脸挨的秦桑的脸颊极近,轻轻一嗅能闻着发香。





11

11、屋檐下 。。。 
 
 
俩人下山后,背着人的那个累的要死,被背的那个也因为底下人突出的骨头弄得不好受。
大夫被请到秦桑家中的时候,周醇良正半靠着大树坐在凉床上,秦桑让大夫给他看着,自己去了后院打井水去厨房煮开,预备着等周醇良有需要的时候给他清洗伤口。
村里的大夫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君郎,很大众化的留着白色胡须,他交代周醇良便个月不得让小腿碰倒水,避免生脓感染,又让秦桑用布巾沾了热水擦了擦他小腿处的伤口,上了药缠上绷带后才打算离去。
周醇良很能忍,伤口处掺着血的肉孔被触碰也只是紧紧拧着眉,抿紧唇不呻吟的盯着大夫的动作。
大夫要走的时候,秦桑留了他喝茶坐一会儿被夸赞了几句,秦桑笑笑说:“莫大夫,我身上没得钱给你药费,待我阿爹回来找个时候给你送过去,成吗?”
大夫人还好,方圆百里也是知道秦家的,对于秦家家主秦申的为人也颇有了解,想着就捋捋白白的胡须:“不成问题,不成问题,你找时间送去就好……时候不早了,我还有病人要看了。”
身上没钱立刻给药费的秦桑觉得自己应该找大人要点钱,但想想是要来的又有些不舒服,于是心下决定种好菜拿去集市卖赚钱,或者做些其他的什么。
他想着,送了大夫到家门外:“莫大夫,您慢走……”
老大夫很和蔼的朝他笑,等在秦桑的视线里走出了几步后又突然转回来,害的秦桑以为老大夫不干了要他立马拿药钱出来。老大夫停在他面前,微弯着身子对他说:“小秦桑,老夫向你说个事儿啊……”
说什么……说什么……说什么……秦桑思绪抛锚,飞快的思索家中有哪些能拿出来抵债的。
老大夫没注意他的脸色,大概是觉得自己要说的没好开口,酝酿好感情假咳一声,严肃道:“你今年可有十二了?”
秦桑听不是找他要钱于是松了口气,据实回应:“有。”
老大夫一喜,老脸皱的似一朵菊花,问:“那家里可为你许了人家?”
“老夫跟你说啊,我家中孙子与你年纪一般大,能吃能穿能做活,我瞧你这孩子听话懂事与我家的般配,若是你没许人家,不如看看我孙子?”
……瞬时,秦桑愕然,在老大夫那浑浊的目光下像只被评分的小白鼠。
他张张嘴,想开口解释自己并不到要许人家的时候。
可有人比他更先开口告诉了老大夫,“他的婚事早已订下了,莫大夫,你家孙能吃能穿能做活,能的也不是这一点吧。村里小男子都知他,就怕讨了谁去服侍,我家桑桑可做不来那些。”
他说的话极狠,秦桑扭头看去时那少年就站在屋檐下的门板后露出半个身影,就算撑着拐杖却还是很孤傲清冷和沉静的样子,双眼紧紧盯着自己时竟透着丝哀伤。
秦桑一颤,青春期少年都有的忧愁善感?
他有些懊恼,周夫子若是在场一定会打他的,不尊老。“周醇良……”
他无奈的叫他一声,又回头看看大夫,那张皱的更菊花有的一比的脸都被气红了,胡子也一颤一颤的,老大夫被气的哆嗦的向周醇良说:“胡说!你哪家的仔,甚么意思叫你家桑桑?”
周醇良略去老大夫前面的一问,墨眉轻蹙顷刻间敛了一身清傲气息,少年稳重。他说:“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莫大夫,您是长辈,应当不会与小仔抢人的?”
老大夫震惊啊,得瑟的指着周醇良的手给收了回来。他老脸很颤,看那把话说得一点也不留面的小辈根本不慌不张的,又是神色淡定,不像是说假话。再加上那乖巧漂亮的小男子又站在一旁不答话,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这个老辈欺负一个小的,实在是汗颜啊……
气氛沉默,老大夫为了缓解这一尴尬的场面,装模作样的假咳嗽一声,侧过身有些埋怨的看了低着头看着自己影子的秦桑一眼,闷闷道:“如此若是这样,也应该让家里人把事情给办了,免得惹人误会嘛……你们小辈的,真是……唉。”
于是,到了最后为了面子老大夫还是力挽狂澜想给自己增力一把。
终于懂得尊重老人的周醇良也没说什么,倒也懂得适时的卖他一个面子,受教的应:“让您误会了真不好意思……等家里要办时我会请您吃喜酒的。”
低着头想要催眠这时候只有他一个人的秦桑听到周醇良说的,不可避免的凌乱一把。小孩子太乱说话,让他情何以堪了!
秦桑颤悠悠的抬起脑袋张着嘴要朝老大夫解释,有了台阶下的老大夫又一个侧身,肩上挂着药箱一跨挪着步子,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大夫你走了让我情何以堪让我情何以堪……秦桑望着人离去的身影在心中呐喊……
他再次慢动作的转身,朝着屋檐下那深深注视自己的少年走去,然后停在他身边,微风拂过摇动了他额前的刘海,他毫不回避的望着那孩子狭长的眼,虽然身高不能平视,但稍稍抬头就能看着那张开始显露棱角的清俊的脸。
秦桑眯起眼,粉粉的唇吐出一句话:“要我不是原本的那个你所想要的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以为没回答,挑挑眉似变了个人一样,随性且自我,抿着唇沉静的眉目都透露着丝丝成熟的风韵,在秦桑十二岁的模样上显得几分怪异。
屋檐下,他擦过他的肩往里边走去。
厨房的锅里没有吃的在里面剩着,他洗了几片翠绿的白菜叶用菜刀切成细细的丝,再淘了米,算了算在稀饭快煮好后的几分钟将白菜叶丝放进去,等揭盖时米香扑面,翠绿的白菜叶丝混着稀饭宛若翡翠般,真是好看。
中午吃的他没准备那么多,也不是挺随意的吃一下。秦桑洗了两根自家中的黄瓜,切成一鱼苗那样长一指宽的样子,又找了醋辣椒粉凉拌,在炒盘土豆丝,几碟配菜端去院子里的石桌上了。
他叫了静默的看着他的周醇良吃午饭,递过筷子给他,碗里已经盛了一碗稀饭,他自己先端起碗夹了凉拌黄瓜吃进口中,酸辣的黄瓜嚼在口中还有一丝清甜。
“天气热,今天就吃稀饭算了。”秦桑抬眼看了周醇良一下对他说。
周醇良没意见,也夹了一块凉拌的黄瓜放进口中,觉得味道不错,加上碗里似翡翠般漂亮的白菜叶丝粥,周醇良的食欲一上来,连着便喝了三碗。
秦桑在收拾碗碟的时候思考要不要再去一趟山,把背篓什么的都拿回来。眼神一瞥,又瞥到周醇良丢了棍,自己一拐一拐的走到凉床边去了。还是先放在后山好了,那些东西也不见得会有人偷走。
他去厨房洗碗,等清理完毕后,从衣服里小心的拿出那袋种子,吃饭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就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后面围着一面墙,距离有两三米的样子,周围没什么东西阻隔,他倒想把那点距离圈出来也种上种子。
他来到树下,凉床上安静的周醇良静静的望着他。
秦桑蹲下去伸出手沾了些土壤在指尖摩擦,土堂里面的水分够足,又是树下营养应该也不错,圈出块苗圃来的确是个好办法。他满意的咧开白牙,眼神干净明亮。
周醇良扯了扯嘴唇:“你在干什么?”
秦桑抬起头说:“在想有没有竹子什么的,我想在这里圈一块出来种菜。”
“种菜?”他狭长的眸轻微的眨动一下:“你今天上山……就是去种菜?”
“是啊。”秦桑应,“那你呢,你怎么会在山上?”
秦桑一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被蛇盯上,要不是周醇良丢开他,……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有丝汗颜又有丝感激,这时,周醇良却未看他,仰着脑袋看着蓝蓝的天空。
秦桑跟着看去,这是一个纯净的并未被污染的世界,空气新鲜,人民淳朴,青山绿水共为邻。或许他能过的不错,或许他能不似之前那般去拒绝这个世界。
而后,他听见周醇良的声音像从远方飘来般:“要是你不是你,我还是会对你好……就像以前,你对我好一样。”
呢喃的语音,又仿佛是个承诺,秦桑愣在原地。
人在我们最年少的时候,不管喜欢与否感情如何。
你拿真心待我,我用真意还你,再大的公平也不过如此,若是年华扭转,不知是否还存初出的纯真。秦桑心中感慨,深深叹了口气,他偏过头去正好对上周醇良的视线。
他点头,说:“你还是不明白,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讲的是什么意思……你会发现的。在此之前,我都有足够的时间能让你懂。”
 

作者有话要说: 【 补完 】

考试完毕,到不知成绩如何,不过理科分不是一般的少,点头,少得可怜。




12

12、洗屁股 。。。 
 
 
周醇良到底还是不明白,秦桑说的话就像云团一样,看得见摸的话就会散。
他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知道周醇良今天是来找秦耿的,见家里无人就问了一下秦家的帮工,得知秦耿去了查账,本来就想回家去的,但又问了一下秦桑去了哪儿,知道的帮工告诉他后周醇良才想去看看他去山上做什么。
待下午时,秦桑问了周醇良现在大概什么时间后就出去,周醇良告诉他,过几户人家的屋后有一小片野生的竹林,路不算远,秦桑心里计算了些时间去了柴房拿了把生了锈但不全钝的刀,他要砍些足够用的竹子回来。
秦桑一走,秦耿秦辇还有四喜就回来了,周醇良留一个人留在秦桑家帮忙守着。
一袭黑衣的他坐在凉床上,旁边放了两本书,手上翻弄一本。
秦耿先同他打招呼:“醇良,你来了啊!”
他笑容很俊朗,对于比他大的秦耿来说,周醇良心里他俨然也是他的一位兄长,他点点头。
“桑儿呢?他没和你在一起?”秦耿不见弟弟又问。
四喜和秦辇也疑惑的看着他,周醇良“嗯”了声说:“他去了小竹林了,很快就回来。我帮他在这里守着等你们回来。”
对于秦桑去小竹林做什么的话还未问出时,四喜眼神一晃,惊讶的叫了出来:“你的腿!”
秦耿同秦辇将目光飞快移到周醇良小腿上,白色绷带渗透着淡淡血色,秦耿皱眉担忧问:“你这是怎么搞的?”
秦辇也插嘴:“周醇良,你腿是不是被狗咬了啊……惨成这样了你。”
他说话大大咧咧,虽没什么恶意直接吐口而出,但还是被秦耿瞪了一眼,乖乖闭了嘴。
周醇良挺无谓的挑眉,但浑身又透着清傲,他觉得自己若是把救了桑桑的事说了出来,一定会得到秦家人的更多好感与照顾,当然也不能太过直白。于是,他很淡漠的告诉他们:“被蛇咬的。”
被蛇咬的,所以比起被狗咬……很了不起。
果然,听到他的话,秦耿很惊愕,秦辇与四喜则是跟着惊愕,却又有股崇拜。
于是秦辇又把持不住自己:“你真不错啊,被蛇咬了还没死了……那蛇没毒吧……”
秦辇对周醇良更添一份佩服,被蛇咬了都不怕,这兄弟很能耐啊。
他吐出的话周醇良是听着无所谓的,也是完全的无视当做听不见,倒是秦耿,觉得有这么个憨的弟弟丢人死了,假咳了一声瞪了他眼,让秦辇注意自己嘴巴然后关切问:“情况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周醇良被蛇咬了,家里人可能还不知道,秦耿比他们年纪都大,想的也更多些,担忧是自然的,毕竟周醇良与他交情也颇好,又是老师的儿子,要是老师不知道他受了伤,不弄清楚别人会以为周醇良在他们家怎么了。
这样想着,便听到周醇良的声音:“没有,桑儿叫了村里大夫给我看过了,那条蛇不过是菜花蛇,没有毒。”
秦耿晓得了比较安心,交代他:“那你好好坐着,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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