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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千金谋-第2部分

小说: 千金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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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万般花团锦簇,也比不得一房清影中的春意撩人。

只是外边的春水是为百花绽放,而屋中却是芳心迷乱。

阿婉站在那里昏昏欲睡,只感到身边的柳绿全身紧绷着直了身子,无端有种蓄势待发的错觉。一双乌溜的眼里不禁透点困惑,柳绿莫非是想扑上去不成吗?

疑惑间阿婉终于把注意往棋局旁的两人身上落了落。

一个一身青衣,一个则是一袭墨色,轻袖华服,落在一处感觉一副水墨画中漫不经心点上的几笔浓艳。如果男人也可以称为祸水,这两个无疑都是。

阿婉一眼看过又垂下了眸,心里尚思酌着刚才看入眼里的画面。

唐青墨还是一贯墨色的衣,松松垮垮地落在身上,就如以往很多次透过楼阁遥遥看到的样子,给人一种素手水墨的感觉。只是皮肤显得有些微白,想起方才陆子昂在厨房时说的话,也发觉这人或许是真的身子不好。相比下一身青衣的阮慕白愈多了几分年少风流的意味,只是偏生长了一双桃花眼,不笑也微微挑高了眼角,有种说不出的从容淡雅。

两人下着棋,一屋子的人唯唯诺诺地候在一边,是谁也不敢出声的。

“平局。”最后的一颗棋子落下,指尖轻轻地点了点,阮慕白浅浅一笑,像只狐狸。

唐青墨看一眼黑白各布的棋盘,将手上的棋子丢回棋盒,道:“阮公子的棋艺不错。”

阮慕白应声:“唐三少的棋艺也有几分精明。”

两人互相夸赞,却都留了七分余地,阿婉听在耳里,缩在角落不免乐得抿嘴笑了笑。但总归是要伺酒,看两人的杯都见了底,她不得不上前取了酒壶又替他们各自斟满。

唐青墨说:“阮公子的商号一直在扬州经营,不知为何却是看上了金陵这块?”

阮慕白笑笑:“金陵是个富庶的地方。”

唐青墨看他一眼:“阮公子来了,金陵商会想必会多几分生趣。”

他们杯中的酒一喝完,阿婉又当即替他们满上,站久了也腿脚发麻,但坐着的两个主显然体会不了当下人的痛,俨然是相谈甚欢状。阿婉心里无数次抱怨,但是低头的模样分外温顺。

阮慕白把玩了几下手中的棋子,抬眸,漫不经心般地问:“说起来,关于‘商仙’过世的消息,唐三少可有听闻?”吐息不徐不缓,淡的好像只是问今日天气是否上好。

阿婉要满酒的手闻言却是抖了抖,壶中的酒不小心洒上了桌,在酒杯旁边的桌布上染开了一片。她当即手忙脚乱地接过旁人递来的抹布麻利地擦过,无意中一抬头却见一双修长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顿时动作一僵。

阮慕白的视线在她身上一番逡巡,这样的神色叫阿婉最是头大。

这时柳姨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这样的情形,忙不迭几步上前把阿婉往身后一拉,抬眼看酒液并没有溅开两位贵客的衣衫,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斋中的丫鬟粗手粗脚,两位公子千万不要见怪。”

“不会。”唐青墨看了一眼阿婉,就移开了视线,但阿婉感觉这样的一眼带过,全身上似乎微微笼了一层凉意,似别凉薄月色浸透一般的感觉。但阮慕白取了酒杯喝上一口后又依旧看着她,一冷一热的感觉在身上一晃,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亲?斤?мī﹖囙?憶?╭ァ手●﹎мe扌丁ǎ瞟滓弧拟喽趓z感忄青奉~^o^~南犬= ̄ω ̄=
“我会好好训斥她的。”

柳姨告过罪后便要带阿婉离开雅间,阮慕白忽然开了口,说:“我近期应当都要留宿漱斋。只是少上个贴身丫鬟。”

柳姨微愣,转而也回过神来:“我们已经替阮公子有了安排。”

阮慕白却是随手点了点阿婉:“就她吧。”

柳姨诧异,连唐青墨也不由抬头多看了一眼。阿婉可以感到暗暗不少人投在自己身上灼热嫉妒的视线,一颗心顿时晃晃悠悠地沉入了谷底。果然是被认出了吗?

再看阮慕白,这时却是顾自品了几口酒,对自己惹出的一些暗涛浑然不觉。

“既然这样,就让这个丫鬟来服侍吧。”唐青墨接了话,问,“是叫什么名字?”

“阿婉。”吐息是一如既往的不温不火,回过话后阿婉就这样被柳姨领了出去。临走时感觉到背后落着几道视线,一转身都被门彻底挡去。

“既然阮公子看上了你,一定要好好服侍。”柳姨转个身,果不其然地开始语重心长的教诲,“方才那种粗心的事,万万不能再发生了。”

这个时候任何忤逆的态度都存在不得,于是阿婉自然也扮地愈发温顺。平日里她本就一只顺从的兔子模样,这个时候一安静,连偶尔蹦达几下的活络劲都省了,干脆安静地如一只沉默的羔羊。

柳姨一眼看她这样站在身后唯唯诺诺地搅动着衣角的模样,再多的责备居然也不忍出口了,只能沉沉地叹了口气:“阮公子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的主,你伺候的时候,也要小心。”

“是。”阿婉应地愈发温顺。

柳姨摆了摆手:“阮公子是住在东厢,你先去准备准备吧。”

阿婉唇角微微一抽,但是毕恭毕敬地应下了。走了几步等离开了视野所及的范围,她有些微困地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

阮慕白,果然是个叫人头疼的主。不过……管他呢。

阿婉理好了房中的摆设,就一个人坐在外边走廊的阑干上发呆。渐渐也入了夜,月色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在浅紫衣衫周围落下了层淡淡的光圈。东厢一直是给贵客专留,少有人走动,一直都是很清静,但周围都落满了灯笼,却也并不冷清。

阿婉的眸被满目的夜色给盖住,有些迷离,抬头看着出神,脑子里一时空荡荡的。

“想什么这样入神?”冷不丁有个声音从身后冒出,阿婉心头突兀地一跳险些摔下阑干,恰好被人从身后给一把拉了住。整个身子顺势歪着往后一载,感觉是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这人喝了酒,因而有点酒气。

阿婉抬眸时最先看到的是那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煞是销魂。愣然间眨了眨眼:“阮公子?”

“恩?”阮慕白身后没有跟什么人,笑眯眯间只是一双眼显得愈发狭长。

阿婉挣扎下从他的怀里脱了出来,理了理衣襟站妥,神态恭敬:“奴婢失礼了。”

阮慕白似笑非笑:“奴婢?”

阿婉点头:“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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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慕白:“看来林小姐不记得我了。”

果然来了……阿婉心下一咯噔,却是扬着一双人畜无害的眸子,眼里似懂非懂:“林小姐?”

阮慕白一笑:“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呢。”

阿婉困惑:“贵人不是应该称阮公子这样的人才是吗?”清亮的眸里这时候一闪而过几分促狭的笑意,只是外面朦着太过天真的神色,任谁也不便捕捉。

“这么说来……是我认错人了?”

阮慕白一说,阿婉点头点头再点头,严肃状:“想是阮公子认错了。”

阮慕白瞥她一眼,唇角抿起:“你叫什么名字?”【新回忆mz。mp4d。手打团】

“阿婉。”

“那么阿婉,这段时间,恐怕需要你多多关照了。”阮慕白的一笑叫人如沐春风,然阿婉在他这样的神态下莫名地感觉全身一寒,一缩身子从他身边闪过,推开了房门,透出里面温温的檀香味:“这间就是阮公子的厢房,希望公子对此还满意。”

阮慕白随她走入轻轻地“恩”了声,态度好到令人发指。

阿婉退出阮慕白的房间已是人定之时,揉了揉自己酸楚的肩膀,她几乎是在回房后倒头便睡。

很多人都知道“商仙”林道世有一个女儿,现在“商仙”过世,林家小姐则是下落不明。但很少有人知道是,这个唯一的传人的名字叫做——林婉霜。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桃花完结,本文开始持续更新。

 发文11天后开始上月榜,根据积分排行,蜜月月榜期……握爪,你们懂的!

 看本文请坚定不移地相信——和尚是亲妈!

 本文无关江湖,无关皇室,坚定不移地坚持市井布衣路线不动摇~看皇子丞相、刀光剑影看累了,偶也歇歇吧~~

 架空YY狗血文,考据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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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谋 妙人子昂 。。。 
 
 
阿婉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被迷迷糊糊中叫醒,只是睡意朦胧间被人拉去随意地抹了两把脸,边被扯着袖子跑,边还打着瞌睡。最后在房门口的时候一脚没抬起,磕到了高高的门槛,一个踉跄下险些摔倒,惊魂未定之间也终于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这一抬头,她看到的是柳姨颇不好看的脸色。

阿婉环顾四周,只看到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漱斋里的几个姐妹们不知为何都聚在了一起,只是看一个个都沉着脸色并不好看。这个时候她终于看清了房中央跪倒在地上的李沉姿,发线凌乱,脸上还多着一个火辣辣的掌印,看来是刚被煽过嘴。视线再一落,就见了正中桌子上放着的一块锦绢,但上面的真线都已经乱了,角落还缺了一块,好似是被火灼毁了一样。

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锦绢,是几个月前漱斋专门打了关系,托人用西域送来的天蚕丝专门定制的,天下间不出第二件。

本该是送给阮慕白的见面礼。

不用去看柳姨的脸色,阿婉也知道肯定好不到哪去。

刚才她进屋的那一下磕磕绊绊把周围的沉寂一打破,众人的注意也就纷纷地被她给引了过去。阿婉站在众人注视一下,初见在一旁看了慌忙拉她一把,把她拉到了角落,才渐渐让气氛又回复了过去。

见没人注意了,初见才暗暗瞪了阿婉一眼:“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要这样毛手毛脚的?”

阿婉实则还未睡醒,对她的指责也是漠不关心的态度,只是疑惑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初见看一眼场中央的李沉姿,眼里不由多上几分怜悯,“今日一早过来,我也才知道沉姿居然不知死活地想去偷这方锦绢。但是她运气不好被人撞破了,但是争执的过程中居然也把这价值连城的珍宝给毁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哦,这样啊……”一句话说地似乎过分随意,最后的尾音在风里被轻轻一抹,到最终就人捕捉不到。但是始终是态度过分淡漠,只是这样的一句,竟然有种漠不关心的感觉。

初见不由又回头看一眼阿婉,只见她还是一副似睡似醒的神色,脸上一层迷离,最终偷偷撇开脸又打上了一个哈欠。

初见眼里有什么微微动容,抿了抿嘴,终于还是没多说什么。

柳姨的手里尚拿了一把藤条,身子颤了又颤,最后还是没有下去狠手,只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你说,你这样做到底是有什么好处?”

李沉姿跪在屋子中央倒是态度平静,感觉所有的视线落在身上,却只是笑笑:“这个东西,不配给他。”

柳姨怒极反笑:“不配?那你觉得什么人才配?”重重地一下拍上了桌子,语调当即冷了下来:“我知道这块锦绢是你姐姐临终前的最后成品,也知道你姐姐跟阮公子的那些恩怨纠葛。但你知不知道漱斋日后就归到了阮家的旗下?阮家经商那么多年用的是什么手段你难道不知?你在漱斋留的时日也已经不短了,日后姐妹们的生计如何也只看那阮少爷一时的喜怒,现在出了这种事你准备如何向大家交代?”

漱斋居然被阮慕白给买下了?阿婉闻言看一眼柳姨,才发觉她虽然施了些胭脂掩盖,但眉目间不免还是露着些倦意。柳姨在漱斋毕竟劳心劳力了那么多年,本来以为早晚会接手漱斋,不想这东家居然说换就换了。

说起来,漱斋为了筹备这份重而不俗的“贵礼”,的确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本来理当是今天就呈送上去的,现在这样一搅和,倒是什么都没了。

“阿婉。”

柳姨忽然毫无预兆地叫了一声,阿婉闻声从初见身边站了出来,应了声“是”。

久久地沉思半晌,柳姨才有些迟疑地问:“昨天是你伺候的阮公子,他对你可是满意?”

阿婉想了想:“不知道……”

“呵,你总是不知道的。”柳姨对这种回答见怪不怪,反是抿唇笑了笑,看后仔细地把她端详一番。

才是十六七的年纪,让少女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单薄。虽然不是如花似玉的模样,但是那张脸是素净的,纤尘不然,感觉一朵清莲般的未经雕琢。平日里是她懒散,也从不会强出头做什么事,所以很少让人留意到她的存在,但是这个时候仔细地将她一番端详,会感觉久看后那张脸倒是愈发地经看,觉得几年之后想必也会出落地窈窕动人。

心里想着,柳姨的眼中有了几分动容:“日后让你去阮公子府上做丫鬟可是愿意?”

阿婉稍一愣神,转而也就明白了过来。锦绢怕是没了,漱斋里找不出合适的珍宝向新东家献殷勤,柳姨居然想起要送“人”了。

稍一沉默,她应道:“随柳姨安排吧。”

其实现在的她,的确是到哪里都无所谓。阿婉心里咂摸着阮慕白应该还不至于会对她怎么样,只是一想起日后每天要遇到这个人,总会感到有些头疼。

按照以前阮家的手段,既然接手了漱斋,恐怕是会把斋里大半的人遣散后,再用自己的人手给顶替的。这样一来,恐怕姐妹们多是要无家可归了。

柳姨暗中拍了拍她的手,有些深意,差了几个人压遣了李沉姿去柴房关禁闭,便转身也去作安排。

直到人走地差不多了,初见才走上前来,神色反而有些担心:“真不知道柳姨是怎么想的,送谁也不好送你去吧。你看你平时就毛手毛脚的,过去要怎么应付阮府的那几个女人啊。”

阿婉神色几分困惑:“女人?阮慕白不是没有成婚吗?”

“是没成婚,但这种风流少爷,金屋藏娇几个难道还是什么怪事?”初见瞥她一眼,几分唉声叹气,“据说阮府的那几个女人平日里争风吃醋就已经闹地鸡犬不宁了,你要是真去了,还是小心点的好。”

“这样啊……”阿婉应了声,转身就往外走,温吞地说,“我得回去收拾行李了。”

“哎你真是!”看她这副态度,初见气也不是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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