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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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爷爷词穷嘴笨说不过人家,偏头瞧见了温柔,便似看到救星,用充满希望的口气招呼温柔过来,“温柔,你跟她把这事掰明白了,省得人家说我们老温家不讲道理。”
沈桂花像只得胜归来的母鸡,昂头挺直难得伸展开的脊背,双手叉上粗腰,“温陆流的是陆家的血,这不是改姓能磨灭的事实,所以你们别白费唇舌跟我们陆家抢人了。”
温柔不怯弱,反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打起法律牌:“奶奶,陆儿的户口是单独迁出来落在姑婆头上,姑婆死了,我们这些亲戚都有权抚育他。即使闹到法院,法官可不会因为你的强词夺理就把陆儿判给陆家。”
沈桂花的嚣张气焰就像扎破的气球噗地软了,她打量了温柔几眼,无可奈何地说道:“丫头,你这是欺负我不识字,不懂法。”
温柔气死人地再添一把火,“是又如何,有本事我们上法院闹去。”她靠近沈桂花,一双眸子闪动不怀好意的警示,“别以为嘴巴厉害就能欺负人,官字有两张口,你说得过当官的吗?”
沈桂花被她瞪得身子一软随即身子歪倒,直接坐地上了。电光火石间,她心生一计,突然拍着大腿痛哭,身子也配合地在地上滚着。
温柔这下打心底服了,地上还有未化的雪,往上面滚不啻于一泼凉水加身,不被冻死也要在床上躺几天了。
沈桂花这会唱作俱佳,“来人啊,来人啊,老温家打人了。”
沈桂花的撒泼和嚎啕在靠山村里是一样有名的,每次跟人吵架她就是凭借这两样法宝把人气死,久了,大家都不愿与她正面接触。所以她的儿子在村里找不到对象,只有从外村挑了个家穷嘴笨的姑娘。
沈桂花做媳妇时,领教过婆婆的利害,深知等媳妇进门必须压她一头,因而可怜的姑娘刚出了贫家又入狼窝,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折腾地跟菜地里的小白菜,蔫了又黄。
沈桂花一嚎,邻居们便倚在门口看热闹。圣人有言,仁者要山,智者要水。靠山村虽然靠山,但没有学会仁者的博大胸怀,相反它是个极度排斥外人的村子。若非孩子长得实在太磕碜人,都是在村里找个人家嫁了的。
邻居们窃窃私语,“沈桂花又要撒泼了,临山村的人今晚要吃大亏了。”
温柔的耳朵好使,早把邻居们的细语收进耳里,看来这人是出了名的泼妇,要治她就得比她更泼,否则这人能讹诈地他们连骨头都不剩了。
温柔仔细瞅着这人脸上的神态,当下便把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弄乱,衣服扯开,双瞳熊熊大火燃烧,脸上神情仿佛要把沈桂花生吞活剥了。她高声叫起来,声音甚至盖过尖声大嗓门的沈桂花,“来人,来人,快来人啊,陆家的要强抢闺女了……”
温爷爷先前还在纠结该如何把人劝住,可温柔的声音一下把他敲醒了,给这种泼妇钱才是傻子。于是,他配合孙女一块喊起来。
温爷爷的声音粗犷,随夜色扩散,竟然有一股苍凉的味道,在寒夜里触动了心上的一根弦。邻居间跟陆家有过嫌隙的不在少数,看到二人这般受欺,嘴巴不由得合上了
沈桂花一愣,嘴里忘记了发声,被二人抢占了上峰。听了会,沈桂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拿出看家的打架本领,伸手一巴掌朝温柔白嫩的脸蛋挥去。
她用的是全力,温柔如果挨上这巴掌,便有几天见不了人了。好在,温爷爷担心沈桂花动手,就留了个心眼,正好拦下了沈桂花,还推了一把沈桂花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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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粗”的故事姑凉们看了吗?真是应证那话,“nozuonodie”!
第四十一章 护短的村长
温柔抓住机会,把沈桂花的举动故意扭曲,“看啊,看啊,陆家的竟然恼羞成怒要杀人,你们临山村还有法律没有,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们这群杀人犯。”
临山村村长陆根早就在角落听清了一半,眼看这姑娘越说越黑,他再不站出来,以后还有人敢上临山村,敢买临山村的山货吗?
“嚎什么嚎,大晚上的也不怕吓着孩子,我们有事坐下好好说。”陆根一出来,看热闹的更多了,一些人特地从家里赶过来。
沈桂花心里暗笑几声,今晚温家的该栽了。“村长,你瞧临山村的人多不懂事,我大嫂刚去世,我念着骨肉亲情把陆儿接回来养着,温家的人却不依不饶非逼我交出孩子带回临山村。温陆是靠山村的人,怎么能由外人养大?”她特意在“外人”二字上加重语气,提醒村长亲疏有别,可别被人花言巧语欺骗了。
温爷爷气得握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打碎那张得意的笑脸。温柔拍拍温爷爷的手臂,给了爷爷一个安心的眼神。
“村长来得可真是及时,如果派出所的警察有您的速度,贼也不用抓,早跑光了。”温柔不惧,即使村长护短又如何,她有办法让人乖乖顺着她的思路走。
陆根当了多年的村长,别的没有学会,耐心这套练得炉火纯青。他脸色放缓,不把温柔的揶揄放在心上,挤出一抹笑容,“姑娘,你书读得多,可书再多,也跃不过一个理字。”
温柔把脸一垮,绕着陆根走了一圈,“我们就来说理。这婆娘扯烂我的衣服,弄乱我的头发,而且众目睽睽下居然敢杀人,村长你说该怎么解决?”
沈桂花再次抢白,“你个小蹄子,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做过你说的事,倒是你们爷俩,仗着人多,把我推到地上。”
温柔不甚在意沈桂花的指控,她撇头环视周围一圈人,不在乎地说道:“谁看到了?”
沈桂花总算有了翻身的成本,论亲,大不过村里人,谁会帮外村人。“大家说说,你们看到他们推我了吗?”
有人要张嘴,喉咙就好像被人掐住了发不了声。有人转头回避了,直到陆家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蓬头垢面,穿着打补丁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冷风吹过,她费力地把衣服往下拉,却包裹不住她红肿流脓的手。“我能证明,这姑娘没有推我妈。”
房凌在屋里踌躇许久,最终她赌上余生换未来的自由。这场疯狂的赌博,因为她的一念,赌赢了。五年后,她抱着刚生下来的女儿,笑得一脸幸福。
沈桂花炸毛了,她眼睛睁大,显然不相信平日老实任她揉搓的儿媳也有胳膊肘往外拐的一天。她蹦跳着,颠着小脚,直接一巴掌甩上去。房凌硬生生地挨了,她擦擦嘴角流出的血,巴掌是家常便饭,挨了几年她已习惯了。她勇敢地迎上村长憎恨的目光,“大家应该清楚我家的事,我嫁入陆家多年也没下个崽,而我丈夫拈花惹草,喜欢漂亮姑娘,我妈是个宠儿子的,看到这姑娘漂亮又是个闺女,想拿温陆做要挟,把姑娘娶回来生儿子。”
大家八卦的耳朵又伸长,沈桂花横行村里多年,吵遍村里无敌手,今天算是要认栽了。女人们更同情陆家的媳妇,同样是做媳妇的,陆家媳妇天天遭打遭骂,泡在苦水里,跟个牲畜一样活着,女人们早已对沈桂花不满了。
有一家媳妇舞着细瘦的腰肢,她也是外边嫁进来,不同的是她丈夫懦弱,婆婆胆小,家里的事情她一把抓。“陆大娘,你要抱孙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谁不知道。还有你儿子”,她顿了一下,表情像吃到一只苍蝇般恶心,说不出口。“你家儿子偷鸡摸狗,偷看姑娘洗澡,调戏漂亮媳妇。”
沈桂花很忙,她打了儿媳一巴掌,又跑过去拧那位诋毁她儿子名声的媳妇的嘴,那媳妇聪明着呢,早早拍拍屁股躲到了丈夫身后。沈桂花打不到,又不甘心,叉腰捡最难听的话骂了一遍。
骂完回去找陆根做主。陆根烦躁揪下一撮头发,他感觉骑在虎上,上不来下不去,心慌慌如条河流,哗哗地流水。
“村长,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听说你们村里有不少闺女跟我们村的小伙子谈对象,如果我回去把事一宣扬,闺女们可要呆在家里做老姑娘了。”这事她是听小慧说的,不外嫁很多遗传病就暴露了出来,因此靠山村有些想明白的人家就打好主意把姑娘外嫁。
陆根不怒反笑,他本来就不同意姑娘外嫁,黄了更好。“随你说去,嫁不了,村里还有不少人打光棍。”
温柔一滞,这种自私自利顽固不化的人居然当上村长,温柔咋舌了!
沉默很久的温爷爷开口说道:“村长,温陆已经改姓,是我们温家的人,我们带走他天经地义。而且我瞧陆家挺不富裕,还是别给人家添麻烦了。”
沈桂花笑笑,站到村长身边,“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家里一个孩子还能供得起,再不济,把这个贱人赶出家门,省了她的吃食留给温陆。”
房凌的心颤颤,她婆婆言出必行,真能做出这种事。她眼珠转动,眼里微弱希望跳动,目光看向温柔,小小的恳求。温柔的头小幅度点点,能帮人一把就帮吧!
“村长竟然不肯放人,那么我们上法院闹去。当众抢闺女,该杀;杀人灭口,更该死;虐待儿媳,罪名很重;囚禁他人,够你吃十年牢饭。”软的不行就上硬的,温柔把沈桂花做下的桩桩件件历数,一步一步在沈桂花心上刻下“害怕”二字。
坐牢对不识字的沈桂花来说无疑是根大棒,敲醒了发昏的大脑。可这人平时最好面子,那些吵过架的幸灾乐祸地等着她出丑。沈桂花想了想,这丫头没准在吓唬她,法律什么的,她不懂,也管不着她的家务事。
“差点被你骗了,你以为你拿法律压我,我就怕了,没门!”沈桂花挥舞胳膊,眼珠凸出,活像乌眼鸡般招人恨。
这里的热闹没有瞒过村里的人,即使遗憾地错过了前戏,后面的戏更精彩不容错过。因此,很多赶来的村民听到了村长的言论,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夫妻摩拳擦掌双双上阵。
温柔拉着温爷爷退后一步,自己人打自己人,出乎了她的意料,不过她正好浑水摸鱼。
汉子把肩头的铁锄“砰”地立在地上,“村长,你拍拍胸脯跟大家说,这些年我们家给你找过麻烦,得罪过你吗?”
陆根傻眼了,二愣子是村里有名的愣货,专听婆娘的挑唆做事。陆根赔个笑脸,走上前跟人勾肩搭背,二愣子一抖肩,陆根放在他肩上的手就垂落了。“二愣子,你这是做什么?是对我这个村长不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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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剧耽误发文了,多加四百字给大家赔罪了!
第四十二章 不甘休的沈桂花
陆根傻眼了,二愣子是村里有名的愣货,专听婆娘的挑唆做事。陆根赔个笑脸,走上前跟人勾肩搭背,二愣子一抖肩,陆根放在他肩上的手就垂落了。“二愣子,你这是做什么?是对我这个村长不满吗?”
二愣子横眉冷笑,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好不吓人。温柔暗笑这人是个硬茬,村长不说一箩筐好话人家是不会走的,即使说了也要人家听见。
温柔把爷爷拉到暗处,免得等会误伤。“爷爷,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我们进屋去把温陆找到,送回临山村。”
温爷爷点点头,感叹还是孙女聪明,作收渔翁之利。
二愣子敲了敲铁锄,“村长,我们家向来老老实实的,从不瞎起哄给你添堵,你凭什么搅黄我闺女的婚事?我告诉你,你敢坏我闺女的婚事,那你闺女也不必嫁人了,呆家里养老吧!”
陆根家里有个女儿说得是市里的人家,为这场婚事,陆根高兴地请全村人喝了一回酒。如今,二愣子放出了话,他肯定不能让到手的有钱女婿飞了。
陆根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二愣子,二愣子顺手接了。陆根说道:“二愣子,谁跟你说我要阻拦你闺女的婚事了。这都是陆家的事闹的,你闺女的婚事要是不成,你可要好好找沈桂花说道说道。”
二愣子的婆娘精明,虽然听出村长话里的推诿,但毕竟是村长,他们不能把他怎么样。然而沈桂花就不同了。她朝沈桂花脚下啐了一口,一脸明白谁捣鬼的神情,“我就知道是你,二愣子我们跟沈桂花好好说说。”
沈桂花不明白自己怎么背上坏人姻缘的罪名,等她明白过来,村里几户人家把她团团包围,陆根却不知跑哪个角落藏着了。
温柔偷偷进屋,房凌把她带到关温陆的猪圈。猪圈上了锁,幸好房凌偷了钥匙,把锁打开,温柔从里面抱出小脸惨白的温陆。
三人偷偷逃跑,沈桂花眼尖地瞥见了,可是她蹦跳再高,也跃不过重重包围。
温绣家里已经没有人,大家都去看热闹了。温奶奶一个人收拾桌上的碗筷,身影显得孤单寂寞。
温爷爷背着温陆一路小跑回来,温柔在路上打电话给老左他们,他们马上开车来接人。
“老婆子,老婆子,我们回来了。”
温奶奶把手里的筷子摔在桌上,立刻跑到门外。温奶奶心疼地看着温陆,狠下的心肠终究软了。养着就养着,以后肯定有其它办法的。
温绣的丧事办了三天,三天里沈桂花没有露面闹事,听说是在家里养伤。这三天里,温柔听了不少陆家卖力遮掩的丑事,听得温柔瞠目咋舌。
原来,姑婆的婆婆偏心老二陆林,沈桂花作为老二儿媳自然也得到婆婆青眼,于是二人联合在一块欺负姑婆。大儿子死后,她们把姑婆赶出家门,一家人关起门过了几年的日子。然后,姑婆的婆婆去世,沈桂花把持家里的大权,使得陆林在家里愈发没有地位,郁郁寡欢而死。丈夫死后,沈桂花跟儿子一块过日子。
沈桂花自身德行亏损,教出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反正长歪了。沈桂花不懂教育,反而纵容儿子偷窃,看未出嫁的闺女洗澡,名声彻底毁了,村里的姑娘谁也不愿嫁进陆家。
沈桂花为此愁白了半边头,最后跟娘家人商量一番,托人在几十里外的村里买了个姑娘回来当儿媳。
房凌命苦,父亲懦弱,生母早逝,后母看她不顺眼便敲诈五百块钱将她卖给陆家。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