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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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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老爷子背过身,“两个鼠目寸光的东西,我还没死,就争权夺利,坏了盛家的名声。”

    “你知道吗,宁枫死了,既不会有尸体,也不会戴着勋章进行国葬,没有人记得他。”盛老头挤出难看的笑容,“除了我们这些关心他的人。”

    一抹苦涩随唾液在胃里散发,心情前所未有地沉重。“好。”说完,温柔感觉一阵轻松。

    关上门,温柔跟二老说了出去旅游的事。她简单交待了些事情,约定三个月后回来。

    “孩子呢?”温奶奶担心的是孩子,两孩子懂事,面上不会有不满情绪,可心里就难说了。

    “我带着。”孩子可以放在空间里。

    两个孩子沉浸在与母亲的第一次长途旅行,也谨守温柔的吩咐。他们先回B市,等人到齐,就乘飞机去活佛高原。

    路上,盛老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三月份,高原上的雪才刚开始融化。空气里残留寒冷因子,呼一口还能看到白烟冒出。

    牧民赶着牛羊,身后万丈云光,染红了藏山羊身上的白毛。将牛羊赶到背风面长草的地方,牛羊低下脑袋啃着久违了一冬的美味。

    寒风大了起来,吹得牧民睁不开眼睛。牛羊不安叫着乱跑,牧民扬起鞭子驱赶牛羊,牛羊像是中了邪,一起往同个方向跑。

    牧民追上去,等风小了,他发现身处鸿坤山中。晶莹坚韧的冰柱朝天竖着,光滑的冰壁折射着五彩光芒。过了一会儿,天黑了,牧民彻底迷失了方向,牛羊受惊般地凄厉叫着,牧民耍着鞭子,吓唬黑暗里的东西。

    一分钟后,乌云散开,雪地上横七竖八的牛羊尸体,还有一具牧民的尸体,可地上不见一点血。

    这种事多了,牧民们决定请赞普来驱邪。驱邪仪式又叫献祭,宰杀牛羊献给鸿坤山神,乞求他的宽恕。

    但是,这次献祭有所不同,赞普入梦与神交流,山神提出要把一个小和尚献给他。

    藏教和尚众多,小和尚也多,找一个胸口上有莲花胎记的人却容易。

    这个消息传到了藏南省省长耳朵里,他强烈反对牧民草菅人命的做法,并派出了警察阻止赞普。

    隔天,省长死在了家里的浴室中,死相凄惨,跟牧民的死法却极其相似。

    藏南省省长相当于一方封疆大吏,他的死惊动了中央,谢宁枫他们紧急出动,务必完美解决此事,切记引起与藏民间的纠纷。

    三天后,狐狸发回传真,谢宁枫一个人进了鸿坤山,并且不见他出来,他所带的补给只够维持三天。

    活佛高原上,寒风又起,犹如嚣张的风魔嘲笑人类的自不量力。屹立在高原上的鸿坤山像沉默的守护者,却笼罩了血腥。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还有偷袭的人

    藏南省在华国的西南方,汉藏聚居,形成了特色的藏南文化。

    温柔把链子拉上,呼吸一口凛冽的空气,排出肺内的废气。

    这次,盛老头、刘老头跟他们一块来,同行的还有谢宁豫、苍蝇、刘光学、喜鹊。

    小毛跟负责接人的柳旬等候多时,与盛老握手后,便将一行人带到军区招待所。

    下午,温柔提议先去汪省长家。汪家在政府大院的二楼,两室一厅的房子。

    汪夫人正在收拾东西,汪省长死了,汪家人按照规矩要搬出去,把房子留给下任省长。

    汪夫人给温柔、喜鹊倒了茶,她面对二人有些紧张,几次张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汪省长的孩子呢?”从孩子入手,可以减少汪夫人的焦虑。

    提到孩子,汪夫人有话说了,“在外地上学,他爸的事我瞒着他,怕刺激到他,还有几天就要中考了。”

    “天下父母心”,温柔道,“能带我们去你家浴室看看吗?”

    浴室里放了个单人浴缸,墙壁上贴着蓝色的瓷砖,一个淋浴喷头固定在托上。仔细闻闻,浴室里似乎有股腥味。

    浴缸里的水很清澈,因为天气寒冷,微生物生长得慢。喜鹊从包里取了滴管把水放进试管。她看温柔疑惑,“水也能查到一些东西。”

    “当时,老汪安静地躺着,身上没有伤口,而他的头在……马桶里。”说着,汪夫人脸色开始发白,身体也摇坠,二人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真惨”,喜悦叹息,“一辈子都会记得了。”

    窗户留着一条缝,温柔换了角度,瓷砖上有一道大概棍子粗的痕迹,顺着痕迹往下,到了地上就消失。

    温柔戴上手套,揭开地漏,管子上有条清晰爬行过痕迹,棍子大小。

    “怎么了?”喜鹊凑上来,“这是……他们也太不专业,居然放过了地漏。”

    “可能是没发现”,水泥掩盖了瓷砖上的痕迹,导致勘察现场的人遗漏了。

    二人从汪家出来,旁边的一家走出一个男人,热情地跟二人打招呼,询问汪省长的案子。

    “不会是真的被诅咒了吧!”那人左右看看,确定无人,悄悄道。

    温柔拦住想训斥的喜鹊,她装出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诅咒?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结论?”

    “汪夫人有个干爹,就是赞普,汪夫人跟省长的感情不好,经常吵,左邻右舍都明白”,那人道,“汪省长死的蹊跷,我就往这想了。”

    “感谢你的帮助,我一定如实跟盛老汇报,不知你是……”温柔道。

    “我叫徐鹤龄,藏南省副省长”,那人笑道,“能帮上盛老是我的荣幸。”

    盛老大喜,温柔出马,马上就有好消息了。“盛老,我觉得徐鹤龄在故意误导我们,把汪省长的死推到赞普头上。”

    “苍蝇,去查查这人,最近跟谁频繁接触。”敢破坏藏汉团结,老子就先斩你们一手指。

    他回过头,“温柔,你说汪省长是被蛇咬死的?”

    “我不敢肯定,那东西棍子大小,可以在地上爬行,不惧水,所以和蛇联系在一起。”温柔道。

    四人听着有道理,一时看温柔的目光充满了赞赏。

    “这里的事交给我们,你跟宁豫他们去鸿坤山下的格桑村”,盛老道,“宁豫你带温柔他们去兵器库挑点武器。”

    第二天清晨五点,谢宁豫他们出发,苍蝇留下帮盛老,喜鹊、小毛跟温柔走,这次特地为他们准备了十个士兵。

    其中三个士兵们生活在格桑村附近,另外七个是汉族人,但熟悉地形,会说藏语,带上会有很大用处。

    一天一夜后,温柔来到有圣山之称的鸿坤山。进入格桑村,村里人看他们的目光尽是戒备,可能是汪省长的做法使他们产生了怨恨。

    幸好,村长愿意给他们房子住宿,不过临走前严厉警告他们不准骚扰村民,也不准干涉村里的事。

    “这村里弥漫着古怪的气氛”,喜鹊站在窗前,村民都躲进了家里。“空气里,好像有种味道。”

    “是藏情花,它有驱邪的功效”,一个叫张南的士兵道,“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藏情花是蟒神的血化成的。”

    喜鹊问了他不少蟒神的事,大家坐下来认真听他说。

    蟒神叫卜多罗,在鸿坤山中修炼千年,每年会在春天的时候出来喝牧民的油茶。当时,牧民每年必须上交一定数量的油茶给贵族老爷,所以油茶失窃后,他们请来了活佛,便有了活佛与蟒神大战。

    所以,这是一桶油茶引发的大战吗?温柔整个人都不好了,贪吃蛇这个设定真是蠢爆了。

    “后来呢?”喜鹊道,“活佛高原上有个说法,蛇女与和尚交配生下蛇子,蟒神就能出来,这是真的吗?”

    “有的,不过千年过去,蟒神怕是没希望了”,张南笑道,“蛇女只是大家嘴里相传,我们从来没见到过。”

    “那你听过医圣吗?”温柔道,“他们也生活在高原上。”

    张南却摇头,高原挺大,医圣可能在其它地方。

    温柔跟谢宁豫商量,请她师父过来,医圣一族曾长久生活在高原上,对一些秘辛了解得比他们多。

    谢宁豫自去联系盛老不提。

    晚上,寒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吹得帐篷哗哗作响。温柔并不受影响,她跟两孩子在草屋里熟睡。

    “谁……”门后的椅子倒在地上,立马有士兵醒过来。

    窗外的大树枝丫舞动,映在墙上仿佛是怪物。大家都醒了过来,除了温柔。

    谢宁豫派人去外面看了看,外面很安静,黑暗里的村子像沙漠里的鬼堡,安静地不寻常。

    大家接着休息,但留了三分精神。提心吊胆过了一夜,早上红日光芒给村子盖了个罩子,人声鼎沸,一切如此生动。

    “我们今天进山。”谢宁豫道,“你们把东西收好。”

    快出门时,村长来了,请他们去家里喝油茶。坐在垫子上,面前的油茶散发诱人香味。

    请客人喝油茶是藏族的礼节之一,若客人不愿意,主人就会强灌。于是,即使再不喜欢,大家都喝起来。

    温柔皱眉,油茶黑乎乎的,上面漂浮油花,她装作喝了口,借着村长转身,连忙吐了出来。

    村长请他们来是希望他们参加晚上的撒满会,撒满在藏语里意味驱邪赐福,藏族人经常会经常邀请汉族人参加,也算是另类的友好方式。

    “不然,我们留下来”。温柔道,“调查下那些牧民的死因。”

    谢宁豫迟疑,过了一会,给了村长明确答复,他们晚上准时参加撒满会。村长笑容满面,对待几人的态度也好了。

    回去路上,村民们纷纷与他们打招呼,好似昨天的陌生,是他们的错觉。问了藏族士兵,他们也不懂。

    一场撒满就能缓和双方关系,那何必当年费了大劲打下藏南呢?

    温柔给谢宁豫提了个醒,下午谢宁豫说打算派一部分人先进山,剩下的人留在村子里。

    小毛是最早跟谢宁枫进山的人,所以温柔带上他和五个士兵。他们的车停在后面,有专人看守。车子刚发动,村长就来了。

    “怎么,你们要走。”他说话的语气很奇怪,好像笃定他们走不了。

    “我们突然接到上面通知,又有牧民死亡,因此我们要尽快赶过去。”温柔道,“我的其他同伴会留下来。”

    “都留下吧。”村长莫名其妙来了句。

    只见身边的人倒下,没晕过去的也遭村民毒手,温柔随大流地倒在地上,心里冒出个念头,油茶果然有问题,幸亏她没喝。

    十四个人被绑着困在屋里,屋里有两个村民在烤火说话,他们醒了也不管。

    “他们不会把我们献祭吧?”似乎汪省长的死更无形使他们相信献祭必须进行。

    “但我们不是他们找的人”,喜鹊纳闷,“拿我们献祭,山神发怒怎么办?”

    这就不是他们操心的范围了。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个僧人,僧人慈眉善目,面庞肥胖。温柔眸子猛地一缩,这不是无物寺的和尚吗?

    难道……谢宁枫的失踪和他有关?

    “这位小姐,你记得我吗?”村民向和尚行礼后就离开,僧人坐在椅子上,“你的那个朋友害得我好苦。”

    喝了油茶的人,下半身动不了,只能转过脑袋询问。温柔道,“您说的是谢宁枫,他烧了您的无物寺。”

    谢宁豫看向和尚的眼神微妙,和尚道,“我十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正好他进来鸿坤山,我当然不能错过。”

    “是你”,小毛失声喊着,“把我们引出去的人是你。”

    “一招调虎离山”,和尚颇为得意,“那人根本不像传言所说的”武痴“,挨了我几掌就掉下狭缝。”

    “你的孩子呢?”和尚盯着她平坦的小腹,“千年灵体,比那些鬼魂可有用多了。”

    怪不得谢宁枫拿走佛珠,原来胖和尚居然打上了儿子的主意。

    护儿是母亲的天性,两个儿子现在是温柔的逆鳞,一旦碰触,将杀无赦。她挣脱绳子,从地上一跃而起,直击和尚面门。

    和尚措不及防吃了亏,但激起他的斗志,跟温柔在屋里打起来,眼看双方将近过了百招,却没有个胜负,而屋内凌乱如台风过境,可怜谢宁豫这群池鱼,脸上有了些伤痕。

    温柔用上大半内劲,一脚踢向和尚胸口,却在接近时改变方向,踢到了和尚的下体。

    “啊……”这声毛骨悚然,传出去很远,依旧可以听出声音主人的疼痛。

    和尚当即倒在地上,冷汗涟涟,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外面的人不断拍着门,但碍于和尚身份,不敢踹门。

    温柔给他们服药,把和尚作为人质,一步步走出村子,等上了车,温柔把和尚扔出去,和尚撞在柱子上,一月内不要想着使坏了。

    鸿坤山就在前方,车内的人却心事重重,谢宁枫的情况远不止没有吃的那么简单。

    ------题外话------

    明天万更喽!

第一百二十四章 痞子无赖

    车上,温柔跟谢宁枫他们说了和尚的事情。喜鹊插嘴,她觉得和尚是佛修,但万分邪恶,以灵魂充盈体内灵力,在遇到怀孕的温柔,便打起两个孩子的主意。

    温柔往后靠在背垫上,心道这和尚决不能留,光他做下的事,十条命也不够还。况且,他一直觊觎两孩子,这才是温柔不能容忍的。

    二十分钟后,他们下车。接下来的路程,需要靠他们双腿走,把车藏在一个避风处,并留下三人看守。

    “这个叫穿风夹道”,小毛道,“过了夹道是松子谷,再往前走,才算真正进入鸿坤山。”

    夹道形容这条只留一人通过的缝隙有多窄,十一个人乖乖排队,一个个进去。

    夹道隐约可窥见有晶莹五彩光芒闪烁,小毛道,上面有冰石,但牢固得很,他们不必担心。

    温柔是第三个走的,她刚走到中间,耳边风声忽然大了,她仰头,冰石正在飞快下落。

    怎么办?电光火石间,她快速退后,并一掌击向冰石,冰石从中间炸开,碎片四溅。

    温柔连忙抬手挡住脸,她身上穿的迷彩服是特制的,水浸不湿,火燎即灭,刀剑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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