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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琅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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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琅玉/作者:纤华'
秦王嬴政,一位无情的王,一段扑朔迷离的历史,一座被世人唾骂的旷世阿房宫,
一个在民间流传至今的神女传说,还有他终身未立后的真相。

“寡人要你断发三尺,割袍裂帛,一生不得再嫁,永世不得再入宫城一步!”
他大步跨过来,一手一把抬起她的下巴,指骨狠狠地捏着,深邃漆黑的眼眸闪动着冷酷的光芒,阴冷的瞪着。

世人皆道他无情,可他又真是无情之人?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宫廷侯爵 前世今生


☆、第一章

“寡人要你断发三尺,割袍裂帛,一生不得再嫁,永世不得再入宫城一步!”他大步跨过来,一手一把抬起她的下巴,指骨狠狠地捏着,深邃漆黑的眼眸闪动着冷酷的光芒,阴冷的瞪着。
她也毫不畏'TXT小说下载:。3uww。'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愤恨地直视进他的眼睛。他似是没想到她的态度会如此强硬,捏着她下巴的手一松,直视着她的锐利眸子有一瞬间掠过一丝不容觉察的惊讶。“怎么?不服寡人?”见她不应声,他的唇角微微抿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寡人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几分能耐!”
她抬眸望着他英挺削瘦的面容,他往日犀利幽深的眼睛如今却有些失神的,那双眼底尽是戏谑嘲弄的笑意,是嘲弄她,同时,也是自嘲。
他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凌厉的眼眸一遍一遍扫过她冻得苍白的面容,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可遏制的疼痛,一字一句地怒道:“难道是我不够爱你?!”
她一愣,抬起头,头上方他幽深的眼眸正片刻不离地紧盯着她,里面尽是述说不尽的心痛和不舍。他竟然对她不再自称寡人,难道他真的想挽回早已在岁月中模糊了渐散了的感情吗?晚了,已经太晚了,不是吗?政。
如今,即便说爱的人一直是他,他亦不会相信。既然相爱的两人连彼此都谈不上信任,又何需再在一起的必要。她对他的心,天地可鉴,此生不变,足矣。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任凭宦官和宫娥除去身上的华服和凤冠,从此以后,只是一介平民女子,而不再是,帝王冷落的王妃。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早已离去。空荡荡的寝殿里,只剩下她形单影只,吹熄了榻前的蜡烛,缓慢的移步出门。等在门外的是百余护卫,他们即将押解着出宫。当她走到宫墙外,回望着曾经居住了一年之久的缳袨宫,那一片他亲手为她建造的白梅园,黯然神伤,一切都晚了!
宫门外一抹白色在昏暗的夜色里显得异常得刺眼,白衣似雪,他温和地伫立暗红宫墙的转角显得是那样飘然自得,他默然沉静地走至她的身边,双手扶住了她的左手腕。
将士首领解开了她手脚的镣环,她缓缓地动了动喉咙,却始终哽咽住不能说话。环顾四周,那一抹浓稠的紫色仍不见了踪影,一年了,那个她想等的人却依然没有来。她轻轻叹息,那日以后,他究竟是生、还是死。墨吟风,一个神一般传奇的名字,那个被命运玩弄同时也玩弄着命运的人也会死去么?如若还活着,却又为何从此消失不见了。
再看看眼前的男子,那双温和的眼眸依然是那么平静似水,只是他的面容仿佛被岁月这把利刃深深刻过,刻骨铭心的。他的周身褪去了许多柔和与温存,沉淀下来的是多么可怕的冷漠与锋芒。
“渐离……”她轻呼出声,他叹息着静静拥住她的双肩。“祢祯,你终于回来了。”他轻拍着她的背脊,轻轻地附在她耳边说话,说了很多曾经她拼命调查却仍不得而知的真相。她一面听着,一面轻轻用手抚着胸口,他每说出一个字,她的胸口都要重重的抽痛一下。为何、为何所有矛盾的源头,都指向同一个人。而如今,她陷入举步维艰的地狱,蒙上众人唾弃的骂名,亦是拜他所赐。那个叫做墨吟风的男人,我魏祢祯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
“我们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他松开了她,温和地微笑着望向她,见她不动,他走过来拉起她藏匿于宽大衣袖下的手,说:“一切都结束了……”
她将头蒙在在渐离怀里重重地点头,强忍着连日来的屈辱,用力将唇瓣咬得发白。倔强如她,硬生生地将嘴唇咬破,殷红的血落在雪地里刺眼的仿佛红梅。 
任由他牵着,失神地跟在他的身后,她苦然勾起唇角,很清楚这永远不会是结束,成为天下霸主的政已然不会就那么轻易放过她的、红杏出墙……
她望着渐离白衣迷蒙的背影,模糊了视线,时间的年轮带她回转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和他们从未认识的那一刻,若是能改变彼此命运的轨道,那么结局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了……




☆、第二章

公元前243年,这一年秦王政17岁。魏都,大梁,冬。
已是到了梅子花开的时节,庭院外的白梅如云海般一簇一簇地落在树端,笼罩在烟雨朦胧的夜色里,寂寞静然。素衣女子端着两手,默默地穿过梅林小道,一袭长裙衣摆拽过地面轻轻地拂起枯枝,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面色端庄凝重,步伐却匆匆,并没有过多的心思来欣赏眼前的一番美景。自她的身后传来冲耳不觉的哭声以及震天动地的锣鼓声,那是从父王的灵堂传来的。这一年,魏安厘王圉,卒。
魏国的太子,她的皇兄增质于秦,而今父王突然撒手人寰,太子又不在朝中,国中事物暂是落到了她的手上。大臣们已私下议论非(提供下载…3uww)常,国中大事岂可由一庶出的卑贱公主恣意掌控,但碍于是父王殁前下的圣谕,也只敢在暗中叫嚣,她淡然一笑,便也只得以不变应万变。在太子增安全回国前,她只需秉公做好分内的事即可。
思量着前些天修书秦王准增太子归国即位的请求该有回复了罢,方至行宫,便见公公躬身等候,左手提着一盏盈盈宫灯,右手中却执着一枚金丝华美的锦盒,她眉目一抬,唇角似笑非笑。
檀香静静的在案上燃起袅袅淡烟,她接过那份金丝秀帛,眼眸微垂,已然逐字逐句地读了数遍,却仿佛还会有变数般呓语地读着,那种滋味如同嚼蜡。
——我大秦国闻魏安厘王圉殁,实感不幸,念孝太子增思亡父心切,准其归国即位。她皱了皱眉,虽无提到以城池交换质子之事,然……
“素闻魏国长公主容颜卓绝,姿貌无双,我大秦国将派军前往迎娶,为秦王妃。
信后落款为秦王政,若是不允,秦国怕是会大军压境,战乱再起,生灵涂炭。如今魏国遭不起这个罪,天下饥荒,百姓民不聊生,国库空虚,已到了百姓纳粟千石,即拜爵一级的窘境。
她执信的手轻轻颤抖,秦乃虎狼之地,修书前已然考虑信陵君揣测秦王或若提出以城池交换质子的条件,却不想要并非城池,却是美人。可据她所闻,秦王并非爱美人不爱江山之辈,可此番又是为何,她可是万万失了算。
她紧紧地攥住手中的书信,指骨用力手指惨白,唇早已被咬得满是鲜血。现在已不是能不能让太子归国的问题,而是交不交出长公主。他们处于极度被动的局势下,只要出错分毫,不久后到来的秦国大军就可能横扫魏国。
“又在胡思乱想。”淡而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男子优雅地俯□,一袭拽地的紫衣轻抚而过,软软的铺在她端放膝上的手里,一双深邃的眼睛安静地看着她,良久,他叹了口气,自袖中取出一抹丝巾拭去了她唇角的血迹。
她抬起头,他的唇离他的仅仅只有一纸之隔,在那样近的距离,他也无半分退让的意思,只是沉静地注视着她,不发一言。她静静地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无论多近,她都无法看透这个男人的内心,即便他在她的身边已经足足七年。七年的时光足以改变一切,可她却怎么也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请节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双平静的眼眸淡淡地扫过她略微苍白的面容,神色微微一变。他了解她的一切,身世、未来、以及她的命运,而她却对他一无所知。
七年前,他二十岁,她九岁,仅仅是个浣洗院的宫女,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是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宛若天神,从此她成了公主赐名祢祯,而他成了她的贴身侍卫。
在那之前他是父王的贴身侍卫,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没有过高的身份,却人人对他敬而远之。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插手政务,可以无所顾忌的穿行后宫,可以无所顾忌的教她武功,可以对她无主从之分,只因那是父王默许。
他在宫中的权利大得骇人,但他却从不干预政事。很多时候,他宁愿呆在她的房里,并不说话只是倚靠着窗框,静静地望着窗外,深不见底的的双眸里有着淡淡的忧伤,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他有一身惊世决绝的武功,却甚少见他使用,从小他就传授她武功,却从来只让她喊他师兄,而不是师傅。
最重要的是,他竟愿意栖身在一个卑微得由宫女所生的公主身边,他曾对她说,在你有生之年,不离不弃。
他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没有人能够洞悉他的所想,即便共处在一个屋檐下。认识他七年里,他从没有喊过她公主,而从来都是直呼她的名字祢祯。他的声音很平静很温柔,此刻他注视着她的双眸,幽黑清澈,像清池的湖水般没有一丝波澜,但也没有一丝温情。他的眼神太过另类,温柔的无可比拟,却从来不滞留任何一丝感情。
自认识他起,他从来都是穿着一袭拽地的紫衣,衣领、袖口和裙摆处镶有白色花边的褶纹,长发也从不结起,只是凌乱的散在削瘦的肩头。他的脸生得异常清俊儒雅,文质彬彬,虽有一身功夫却从不佩剑,所以但凡有人觉得他的气质给人一种随心所欲的超然之感。
他盯着她的眼神微微有了变化,扯着唇淡淡地道:“你若是有了难处,便记得与我说,何必伤了自己。”等了许久,见她仍未有什么反应,他便起身道:“既然你还有事,我就先出去了。”
她伸出手,立马攥住他的衣襟道:“吟风,一道去看看长公主罢。”他并未看她,眼睛微闭,若有所思,只轻声道:“也好。”

挂满黑色布幔的白色灵堂站满了人,各殿的嫔妃、公子、公主以及贱婢和宦官,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披着麻衣孝服。当她轻移莲步缓缓地走入殿中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注视了过来,大多的是鄙夷和排斥,她也并不在意。同样是素色白衣,那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却仿佛比旁人亮了几倍,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她晓得吟风素来不爱如此压抑的氛围,垂下眼帘,挥手示意其退下。然后暗自向在场的王子皇孙望去,一张张皆是掩面而泣的虚伪面容,或许父王将王位暂时授予她比父王之死本身更让他们悲痛欲绝。她慢慢开始明白,父王临终前让她无论如何也必须让增太子归国即位的原由了。
她投眼往灵柩旁望了过去,长公主祢媃依旧长跪不起,手中紧攥着父王的灵位任谁也不让碰,眼角垂着两行涓流的印迹,像是给一层一层的抹上去了,这些日来她怕是流了不少泪。祢媃是父王生前最娇宠的公主,又是最长的嫡出公主,脸生得是花容月貌,腰肢盈盈弱弱,纤柔温婉,素有倾国倾城之姿。
她过去扶起祢媃,只见祢媃悲痛长跪膝盖已肿胀得无法行走,只能依附着她的身子勉强站起,她扶住祢媃一抹细柳般的腰肢,在接触到她身体的一霎那,纵然是女儿之身都为这娇柔细腻的身段所倾倒,若是男儿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号角声锣鼓声骤然大了,在悲伤沉痛的乐律中父王的灵柩被人朝外殿抬去,她搀着祢媃随着灵柩并行,祢媃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以祢媃现在的身子状况本是连一步也行不得,走到殿外,她远远地向外看去,石阶之下文武百官皆是整齐地跪着匍匐在地恭送先王的灵柩。
灵柩在震天的恸哭声中被送上了马车,祢媃在婢女的搀扶下甚是勉强地爬了上去,其他王孙公子也各自上了马车,文武百官起身跟在马车后行走。灵柩会被送往皇陵,从此父王的尸身将常住于地下,永不见天日。
那些日她一滴泪也未流,人各有命,死生在天,父王在世的时候她尽足了孝道,父王死后的圣谕她一一严谨地遵守执行着,虚假的泪不屑于流。她也未随车去送葬,能有幸在父王临终前陪于左右,她已无所憾,朝着皇陵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个躬,便转身径自回殿,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国丧未过,人心惶惶,稍有个不留神就会被其他列国逮着了可乘之机。

她只身穿过寝殿外的梅园,正值寒冬里,白色粉色的腊梅开得如花似簇,飘然落在枯瘦的细枝顶端,胜似云海仙境。她步入一条羊肠小道,周身是粉色的梅花缠绕,品闻着梅独有的芬芳,心神也不觉得静了几分。
这梅园本是公主府的管辖范围,却被吟风私下用来建造梅园。这是为他挚爱的女子晚晴而建的,梅园没有名字,却倍受他的精心打理,每年这时候,腊梅都开得异常繁密,她留意过宫外从未见过开得如此好的梅林,他怕是下了不少心思。
有的时候她都在想,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能够让那样深不可测的男人为之心动,并且在七年的时间里将那份爱酝酿了更加真切和珍贵。年少无知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的问过他,你的心爱之人去了哪里?为何不留在她身边,而选择进宫?他总是一言不发。
“你的脸色不好。”冷不防的一个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而好听的男声却偏偏透着无情的温柔。他抬起眼眸,缓缓地直视进她的眼睛,静如湖水的深色眼眸,带着波澜不惊的从容。
她默默摇头表示否认,但是又有什么可以瞒过他呢。吟风方才也止步灵堂外,便只在远处察望,大抵是将宫内情形掌握一二,便回到这片梅林里静思了罢。她方想着,沉下眼帘,默了许久,终将秦国的回信复述了一遍。
他听完,眼神却也没有太大的改变,似早已了然于心,只是俊秀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恢复到以往的沉静。他缓缓地道:“想好了要怎么做了吗?”
“吟风,你也瞧见祢媃的身子不是太好,若是出秦舟车劳顿,怕是还未挨到便已元气大伤,若是父王在天之灵怕也是不允。”她背对着他,走到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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