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等等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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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替自己分辨,“专业课不见得比我好,就是公共课文化课那些需要死记硬背的知识比我强而已!”
陆瑾言勾起嘴角,“那好办,这个星期我来监督你复习,势必赶超她。”
我一愣,“你很希望我超过她?”
他恨铁不成钢地瞥我一眼,换了筷子头干脆利落地朝我脑门儿上不轻不重地一砸,在我低低的惊呼声里眯眼道:“说一千道一万,以你的智商就只能不停在我面前埋怨她,要么扬言要以牙还牙,要么跃跃欲试地希望下一次她主动来招惹你。祝嘉,你知道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最好的还击方法是什么吗?”
“什么?”
“不正面出击,却在她最在意且最想要做出成绩的领域将她狠狠踩下去,叫她有苦说不出,只能气得肝疼。”陆瑾言不急不缓地说,末了还配以一个亲切优雅的笑容,“其实偶尔看看狗急跳墙,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他,心里盘算着这辈子惹谁也不要惹心理医生。
而我压根没料到,陆瑾言一旦认真起来,简直叫人不能忍!
与法语有关的科目他自然是帮不了我的,可公共课、文化课这些科目,他简直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
我之所以从来都考不过沈姿,除了她认真努力、记性比我好以外,其余都怪我自己不争气,懒得要命,宁死也不愿意一头扎进书堆里去背那些枯燥乏味的死知识。
可如今在陆医生的督促下,我简直泪洒课本,只能咬牙硬背。
为什么?
呵呵呵,因为陆医生跟我玩儿真的,还制定了一套奖惩制度。每晚吃完饭后,他就拉着我出门散步,一路走,一路抽我背诵知识,天知道他去哪儿搞了一大堆法国文化题出来,还作死的都是我们这学期学的东西。
我第一次被抽的时候,还特别兴奋,觉得他是个大好人,肯帮我复习。结果一个小时的散步时间过去了,他居然牢牢记下了我背错了多少次,一回家,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就将我牢牢摁在沙发上。
我一头雾水地问他:“干什么?”
而他高深莫测地俯视我,“实施奖惩制度。”
我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事实证明我的第六感十分准确→因为陆瑾言所谓的奖惩制度居然是我背错了多少题,他就吻我多少分钟!
天知道第一晚我是如何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地背错了二十三道题,于是这厮硬是把我摁在沙发上有氧运动了二十三分钟!
天,老男人都是这么一丝不苟的吗?
他竟然订好了闹钟,不管我如何挣扎求饶,顶多给我一点换气的时间,然后就又一次低头堵住了我的呼吸。
我头一次体会到接吻这种浪漫的事情也可以令人死去活来,而当闹钟响起的那一刻,我一鼓作气推开他,奔进了洗手间,这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那又红又肿的嘴唇——呵呵呵,《东成西就》里的张学友中毒之后的香肠嘴也不过如此了。
于是从那天起,我就毅然决然地走上了奋发图强的道路,过三关斩六将,一路攻克了法国大小城镇、好几条铁路线以及最具特色的代表物,从标志雷诺雪铁龙一路背到莫里哀和伏尔泰,从波尔多一路记到朗格多克。
陆瑾言再一次抽背时,我已经进步了很多很多。
“为艺术而艺术的倡导者?”
“泰奥菲尔·戈蒂耶。”
“法国着名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
“西蒙娜·德·波伏娃。”
“拉瓦锡是谁?”
“法国化学家,近代化学奠基人之一,‘燃烧的氧学说’提出者。”
陆瑾言和我一同坐在书房里,他抽问,我作答,一路顺风顺水,毫无阻碍。
他抬头看我一眼,“进步很大啊。”
我骄傲地拍拍胸脯,“那是,就不让你占便宜!”
陆瑾言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眉头一挑,眼神毫不客气地落在我的胸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本来就不大,捶扁了可怎么得了?”
我:“……”
他肯定是因为我的进步才这么犀利,哼,不就是因为我努力背书,导致他没法找借口亲我吻我了么?
可我还是很不服气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虽不说多么傲人,但至少在外院的一群女生里也算是超有料了,他他他,他居然看不起我?
于是我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反驳道:“什么叫本来就不大?好歹也是沈姿一直以来嫉妒的对象,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有点先天优势能叫她眼红啊……”
陆瑾言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是么?”
听听这语气!一听就是不相信我!
质疑我的智商没有问题,可是质疑我好不容易凭借先天优势而凸显出来的少女酥…胸,这样真的人道吗?
于是我的牛脾气一上来,就特别冲动地对他说:“你不相信是不是?我这是纯天然的,没有胸垫也没有水袋,而且重点是——它,一,点,也,不,小!”
陆瑾言淡淡地瞥我一眼,“怎么证明?”
我脑子一糊,脱口而出:“不信你摸摸看!”
话一出口,我看见他的眉毛骤然一挑,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此话当真?”
我顿时回魂,撒腿就跑。
从洗澡到睡觉,这期间我一直处于面红耳赤的状态,分分钟都有撞墙的冲动。
而等我一鼓作气地冲回客房躺下以后,才听见陆瑾言敲门的声音。
他问我:“祝嘉,我能进来吗?”
“我已经睡着了!”我冲着门外吼了一句。
咔嚓,他根本没理会我,径直推门走了进来。
黑暗的卧室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响彻一室,虽然明知他是听不见的,但我就是有种冲动,想要将它按住,生怕它泄露出我的慌张与尴尬。
陆瑾言从被子下面解救出我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低声道:“怎么,怕我真的手动测量你的胸围?”
他是故意的对吧?我的脸已经要充血爆炸了好吗?不要再提起有关胸部的任何话题了好吗?好吗?!
我对他怒目而视,却听他轻飘飘地叹口气,“行了,别紧张,我是进来给你奖励的。说好了奖惩制度,背错了要受罚,今晚表现很好,自然要说话算话,给奖励了。”
我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奇地问他:“什么奖励?”
下一秒,他忽然间俯身贴在我的唇上,熟悉的气息一下子涌了进来,我又陷入了四肢僵硬、头脑发昏的状态。
唇齿相依间,他细细描摹着我的唇瓣,双手逐渐环住我的背,投下的一片阴影挡住了走廊上射进来的光。
就在我为这样温柔又细密的吻神魂颠倒之际,他满意地站起身来,低声含笑道:“希望这样的奖励你能满意,晚安,祝嘉。”
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开客房,轻轻将门合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奖励?这特么算什么奖励?
背错了也被强吻,背对了还被强吻,陆瑾言,替我谢谢你全家啊!我真特么爱死这样的奖惩制度了凸(艹皿艹) !
我像只乌龟一样整个人缩进被窝里,面上发烫,心跳也扑通扑通的。
可是一边恨恨地骂着陆瑾言,一边却又慢慢地扬起了嘴角。
伴着宁静的月光和被褥见熟悉干净的香味,以及梦里那个温柔好看的心理医生,想来今晚又会是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点蜡,暴风雨之前最后的甜蜜时光。
新的剧情要来了,嘉嘉妈妈会反对陆叔叔吗?原因有真的只是因为嘉嘉和陆叔叔的年龄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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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回学校的那天;陆瑾言请我吃了一顿牛排大餐;一身白衬衣、黑西裤的他举起红酒杯;对我微微一笑:“祝嘉;等你凯旋。”
那模样那姿态简直该死地诱惑了我,叫我神魂颠倒;连美味的牛排都无法撼动我凝固在他身上的目光。
彼时大厅里应景地回荡着一首简单轻快的英语歌,声音不算多动听的女生欢快地唱着:
你让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小孩一样
每当我看见你阳光般的脸庞
总会傻傻地一阵莫名激动
那种感觉从我脚尖升起让我忍不住笑直到鼻子都皱了
无论怎样我一直清楚地知道是你让我微笑
我如歌词里那般傻里傻气地笑着;与他举杯相碰,饮下甜蜜蜜的红酒。
真是神奇,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喝歌词一模一样;从头到脚都令其忍不住有冲动想笑,想微笑想大笑想狂笑。
这一刻,我告诉自己,在与沈姿的较量里,我一定要赢。
陆瑾言开车送我回了学校,还在半路时,我妈忽然来了电话。
她问我:“在寝室吗?”
我慌忙说:“去了市立图书馆,正在回来的路上,怎么了?”
她笑了,“明天就要考试了,怕你今天熬夜复习,明天赶不上去食堂吃早饭,就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布丁蛋糕。我在宿舍楼下等你,不用急,慢慢来。”
挂了电话之后,我一下子百感交集,回想起前些日子和她的那场争执,自己都觉得可笑。
我可以怀疑她还没有释怀爸爸带给她的伤害,也可以怀疑她仍旧没能从那场婚姻的阴影里走出来,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我绝对不应该怀疑她对我的爱。
当妈妈的没有那么容易就不爱自己的儿女,正如每一次的争吵以后,就算我曾经多么怨她恨她,也不可能不爱她。
陆瑾言揉揉我的头发,“伤口要慢慢治疗,时间是良药。”
我失笑着嘀咕,“你怎么一下子这么煽情?不过说得还挺有道理。”
他挑眉,“莫文蔚的歌词而已,但还是谢谢你的夸奖,你的陆医生一向是个文艺又有哲理的人。”
我一边翻白眼,一边看着出现在视线里的学校大门,正等着陆瑾言将车开进去时,他却忽然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我诧异地望着他。
“你妈妈在宿舍下面,我不方便进去。”他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亲,“祝嘉,加油。”
我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地望着他,“没想到你比我还胆小,我都琢磨好了要跟我妈说你是我上次参加演讲比赛的时候认识的心理医生,顺路送我回来而已,结果你这么怕她。”
陆瑾言没说话,一边无可奈何地对我笑,一边帮我解开了安全带。
进学校之前,我一路走,一路回头看,一直到相隔很远很远以后,他才终于调头离去。
***
有了妈妈的爱心蛋糕和陆瑾言的亲自督促,我满怀信心地踏上了长达一周的期末考战场。
上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为了一次考试这么努力过,而因为准备充分,每场考试时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我何止是有神啊,简直连双眼都炯炯有神,看着那些熟悉的题目,唰唰唰就往卷子上填,答案信手拈来,灵感呼之欲出。
最难的一科当属最后一场欧洲文学史考试,可我竟然第一个做完了,花了五分钟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答卷,然后迫不及待地叫卷走人。
从讲台上下来的时候,沈姿猛地抬头看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抹诧异和敌意,然后我就看见她以更快的速度埋头苦写,显然是被我给逼急了。
这一刻,我想起了陆瑾言对我说的那句“狗急跳墙”,顿时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我忽然间开始觉得,其实为了一次不得不面对的任务全力以赴,能令我感到开心不一定是最后的结果——因为哪怕我没有考过沈姿,但我毕竟尽力了,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督促我整整一周的陆瑾言。
一想到陆瑾言,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了。
我快步走出教室,一路飞奔回了宿舍,可是看见那只鼓鼓囊囊的粉红色行李箱,顿时又泄了气。
只有明天一天的休息时间,过了明天,后天一早我就要飞往上海,然后生生和他分开一个月。
忽然很想把陆瑾言装进我那粉嘟嘟的行李箱带走是怎么一回事→_→?
于是我果断地拿出手机来打给陆医生,将这个机智的好主意转达给他,他沉默了半天,温柔地问了我一句:“祝嘉,今天你吃药了吗?”
***
从本市坐飞机去上海一共花了将近三小时的时间,我一路都凄凄惨惨戚戚地回想着昨天和陆瑾言在一起吃的最后的晚餐,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冷眼旁观我的失落,还不忘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小别胜新婚,别那么不开心。”
眼看着他吃得悠闲又自在,我心里那个恨!
还好分别以前,他把我送回了城南的家,寂静的傍晚,他将车停在小区里。
我一直气呼呼的,气他一点也没有表现出舍不得我的样子,于是解开安全带就往外走。而他如我所料,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牢牢地将我拉了回去,并且圈入怀里。
我瞪着他,凶巴巴地问了一句:“干嘛?”
他低头看着我,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很生气?”
“……”我用眼神表达他这叫明知故问。
陆瑾言的笑意从唇边一点一点逐渐蔓延开来,最后眉梢眼角都挂着那样柔和宠溺的笑,我看呆了,而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