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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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膊�1,800万,就是揪出一万也是少数。你们悲观失望,韩爱晶写什么检查,连我名字都不写,变成大老爷,宠坏了你,在座的我是最宠爱你,训了要训你,训无产阶级的子女,你脑子里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思想在泛滥,蒯大富我都不愿再训了。
总的说,天派、地派也好,我们做的工作少,你们有缺点有错误,我们应该承担,我并不轻松,我们虽然没有直接关系,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共患难。现在你们连毛主席的话都不听了。有的人在小报上骂我:“江青算老几!”我是一个普通的共产党员。别认为离了你自己不行。你们回去要开门整风,把不纯分子清除出去,提醒你们,你们不跟毛主席走,我们依靠军队、劳动人民。只要主席一声令下,军队就坚决跟主席走,我跟主席几十年了,不象你们摇来晃去。你们不学毛主席著作,靠歪门邪道,靠特务手段……连我的信都有人邮检,对我专政。你们那一套,是刘少奇的。主席关心你们,因此谆谆告诫小将:现在轮到你们犯错误的时候了,我说的是真正的革命小将。
我想突出讲一个问题:就是你缺乏敌情观念,刚才韩爱晶的表现就是如此,什么都是好的,有三千地富反坏右、国民党特务在温州捣乱,这就是敌情。我们军队去夺了权。你们人大有相当多的特务,为什么日修、苏修对你们学校的动态报导那样迅速呢?两派都有,那派(指新人大)是肖前。
另外,有奴隶思想,非常喜欢外国人参加你们的会议,我们自己的事,革自己的命,请他们干什么?当然有的是朋友,但混着不少特务。国民党也留下相当大的一批人没走,难道他们不破坏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吗?北京两大派,我感觉有苏修、美蒋、日本特务在作怪,你们有的自己不知道,利用你们个人主义膨胀,爱为个人吹捧,说你如何如何,听不得不同批评。我们批评你们,就对我们疏远,那边就会拉你们,要提高警惕。
另外讲一个立新功的问题。
你们自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立了不少功。要作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毛主席的小学生,每天都要想想自己为人民立了新的功劳没有?犯了错误要自我批评,立了功那是本分。
说了几次你们听不进去,你们是老大,大到连毛主席的话,中央的话都不听了,多数是听的,我说的是少数,少数回去想了,也还是听的。
回去搞大联合,三结合,进入本单位斗批改,你们不去改谁改,这是最光荣的任务,灿烂青春你们想过没有?世界上没有(原文如此,似应为:“所有”──编者)资产阶级的东西全部改掉,这样光荣的任务落到你们肩膀上,这样光荣的任务你们想过没有。我们设想,发一个命令,一个月不回来不分配,不毕业。这下子揪军内一小撮的人回来了,逍遥的也不逍遥了,你们也可以分配给他们些任务,有人反映不干工作就不给工资,教师也如此。教师是操纵你们的。不搞斗批改就不毕业。
从今晚会议,如果还听我们一点的话,脑袋还有一点缝的话,斗批改就摆在你们面前。各地情况不一样,不要求过急,各校按具体情况,但今年年底一定要进入斗批改。学校里头斗批改,文学艺术斗批改,学校斗批改还容易一些,你们受资产阶级影响,但读了一点毛主席的书,你们是大学生,不单是语录本,你们有毛选吗?不要教条地背,要理解主席的精神。话说多了,结束了。
康生同志讲话:我接触同学不多,但却得到了地派后台的称号,不胜光荣之至,有点受之有愧。开始我还是支持聂元梓的,后来又支持了谭厚兰反对薄一波、孙友渔。我想问问蒯大富,你们有一个时期也反对我,和党校红战团联系在一起,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黑帮子女。如苏振华的儿子就在这里,我曾经告诉蒯大富,不要和红战团联系,你们要批刘少奇、刘邓路线,清华要与党校红旗战斗队联系。但是我好心没有用,以为我是害怕了,怕你们揭露打倒我,我好心,没有用,得出这么一个结果,刘少奇以为我是清华后台,在十一中全会上刘少奇斗了我三个钟头。我说我是支持蒯大富的。刘少奇专门找我,在人民大会堂谈了三个钟头。我说不清楚,刘少奇说:“你不清楚我清楚”,我是保护蒯大富的。因为个人关系我不愿意讲,我对同志们教育帮助不够。
我们今天谈话的目的是爱护的,帮助同志们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毛主席语录上讲过:“我们有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武器,我们就能够去掉不良作风,保持优良作风。”“有无认真的自我批评,也是我们和其他政党互相区别的显著的标志之一。”我们希望同志们很好的去读一读正确的意义,这是最大的关怀,最大的爱护。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关照我们这样作。要我们以身作则的用自己犯错误的事实帮助同志们。
毛主席讲:“一个工厂内两派那样斗争,到底两派斗争有没有阶级基础,看不到。”当然,少数地富反坏右除外。都是阶级弟兄嘛!为什么这样,开机枪,六○炮,放高射炮。这是怎么回事,如何解释。坏分子是有的。我同聂元梓讲过,反聂的杨旭(飘派)和他的弟弟杨旭章()是坏分子,可能是特务。这是少数。但在学校里学生这一派那一派斗的这么厉害,到底为什么?有什么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
(江青:缺乏自我批评,只有批评人。地派如果不钻出来就闷死。)
不!是被埋葬!有些同志言行不一致,会上一套,下去就不一样了,言不如心,言行不一致。这就是一个两面派作风。错了不要紧,不要表面上一套背后一套,还要搞秘密活动,怕我们知道。
(江青:我们的记者已经哭了,因为你们拒绝他们,你们就是无视中央,这就是两面派,资产阶级政客作风。)
有些组织或某个人采取特务手段。我与特务、敌人斗争了多少年,我特别敏感。“天派”“地派”有些作法就是特务作法,我想不出你们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哪个学校都有动态组。有些人对一篇文章象研究密码似的,不是研究思想,而是研究这一段,那一段。这里有一小撮走资派在后台操纵。另外还有苏修、美帝、日修和蒋匪特务在后边伸黑手。他们不直接出面,如人大的孙泱。
周总理:农大东方红揪秦化龙,秦化龙就是以极“左”面貌出来,你们学校就没有?有大的有小的,不要把话讲绝对了,你们年轻不怪你们,农大东方红是地派的,我们应该欢迎。我请同志们注意,要注意敌情,外事口有美国间谍直接插手。(江青:请大家注意一个情况。九月十二日在地质学院有一个气象局红旗战斗队的“谁是最大的黑手”要分析一下。)与特务斗争的经验你们太缺乏了。第三种情况,就是社会思潮,无政府主义,小团体主义,有右的,也有极“左”的。
我今天看清华井冈山小报有一个社论是很错误的。九·七苏修勃列日涅夫在匈牙利一次会上做了一次恶毒攻击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讲话,我们准备回击。勃列日涅夫说我们文化大革命是反革命的。然而我们有些人说苏修骂我们是极“左”。首先是这个题目就有问题。(江青:你们井冈山小报搞我们,我们就用大报搞你们,必要时一个个点名搞你们。)
如果按标题和内容来看,两条路线斗争只有极右了,而没有极“左”了。列宁为什么写《“左派”幼稚病》一书呢?这是非常错误的,这个社论和第一句话就是错误的。勃列日涅夫正在骂我们反革命,你们说他们骂我们是级“左”思想。当然作者不一定就是有什么企图,因为可能是对4·14等等,但问题是反对批判“揪军内一小撮”,这是自毁长城。而恰在同一天出这么一张报纸。
你们说“揪军内一小撮”是林杰搞的,但是你们清华井冈山出去五千人到河南反新军区,到上海反张春桥,到武汉反对曾思玉。你们一点责任也没有吗?而用社论大反这些东西,你们清华井冈山就是极力反对江青九·五讲话,而称这些人是什么先生。(江青:你们知道这个文章(指井冈山报社论)是谁写的吗?)(蒯大富解释了一些)(江青:一定要组织一篇文章,肃清流毒。)(戚本禹点头)(语言学院汇报:我院两派都有外国人参加,怎么办?)你们怎么处理?!你们去斗一斗蒋南翔去,这是蒋南翔搞的特务学校。
还有人说,“极‘左’思想就是要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我问一句,什么是国家机器最重要的东西,北京市最重要的国家机器是什么?就是傅崇碧吗?要打砸北京卫戍司令员吗?你们怎么能把我们这些错误缺点和少数坏人的某一机构及美帝苏修混为一谈呢?这是一种什么思潮?这是被敌人利用了。(江青:我们还称你们是同志,信任你们,你们就称我们是先生了,我还得保你(批蒯),有人说总理是最大的保皇派,我是一个小保皇派。我生怕你们犯了错误。)
你们对光荣、伟大、正确的中国共产党的看法不对头,你们有些人是资产阶级政客式的、国民党式的、赫鲁晓夫和台湾式的看法,是不对的。是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看法。与香港反动报纸一对照,完全一样,是反动的。
我们揪党内走资派,丝毫也不妨碍以毛主席为首的光荣的、伟大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怀疑这一点就要犯绝大错误。你们还有人要整我的材料,如果不够,我可以供给。蒯大富我提醒你注意,党校的红战团开始向清华井冈山28团活动。(江青:当心老保翻天,韩爱晶还那么绝对保证吗?韩爱晶、蒯大富要作自我批评,向谭厚兰作自我批评,这次你们不对,你们颠覆别人,你们自己也可能被别人颠覆。)
要认真学习列宁《论“左派”幼稚病》一书的第四章。新北大应该总结一下为什么在一个时候要打倒谢富治副总理。
(江青:就是想要打倒谢富治,聂元梓当市革命委员会主任,你们这些头头不要挑动群众斗群众。散会)
首都出版界革命造反总部翻印 110) 中央首长分别接见大专院校代表的讲话
周恩来 陈伯达 江青
1967。09。17
〖时间:晚九点半至十二点,地点:人民大会堂。出席的首长:周总理、陈伯达、康生、江青、谢富治、叶群、戚本禹、姚文元、吴法宪。〗
江青同志:开会了。同学们,带语录了没有,我们学几段语录好不好!
现在请总理讲话。
总理:同志们,战友们,今天还要重复昨天讲的,昨天讲了一次,今天再讲一次,可能讲不好了,因为提纲没有带来。
我想,最近一个时期,七八两个月,整个形势,文化大革命的形势,更向前进了。江青同志的讲话录音听了吧!形势大好,这是党中央、毛主席、中央文革一致的看法。大好形势不是随便讲的,是确确实实大好,是大大进步了。因为我们文化大革命的目的就是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中夺党内走资派的权,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加强党的领导。所以我们在夺权斗争中,我们要向深度,广度发展。特别是七八两个月形势更好,解决问题快起来了。从一月份夺权斗争到七、八月,全国成立革命委员会的有七个(指省的),大家知道的,山东、山西、青海……,除了这七个以外,我们还争取了过渡的办法。一种是成立军管会,由军管会过渡到三结合,促进大联合,三结合。另外还有成立革委会筹备小组,由这个过渡到革委会。长江以南正向这个方向前进。
到七八月份我们已经解决了河南、湖北、浙江、江西……的问题,现在正在解决安徽、广东、广西、辽宁、江苏等省问题,估计在今年年底全国二十九个省可以解决二十个至二十四个。今年,第二个年头,速度会加快一些,有了一年的深入的发动,经验多起来了。
这次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亲自点燃发动的,是自下而上发动的,史无前例的,举世无双的。在这么大规模群众运动中,我们伟大的领袖,让我们加紧工作,我们在这里召开了好多次会,但是出现另一方面的干扰,这个干扰来自北京,特别是来自大专院校红代会两方面的干扰。
本来红代会是应当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立场上,促进文化大革命的顺利进行。但是,北京红代会,大专院校提出了一些跟我们相反的看法,说什么现在是第三次大串联的时期,在八·五大会上,我碰到大专院校一些认识的同学,有蒯大富、韩爱晶等。他们有这么一个认识,说什么“现在是第三次大串联时期”。我和谢富治一致讲:“肯定没有这回事,不是大串联,而是要回来,现在形势有利斗批改,应该在本单位,本学校搞斗批改,不是出去。接着八月十一日我们又讲了话,结果你们还是走了很多,清华走了五千人,北航也有,师大想派一个联络组到西藏去,我说了之后他们没去。总之,各校都有这种现象。
后来和武汉造反派接触,才知道,他们和我们对形势估计不同,他们对形势估计是悲观的,他们认为全国处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前夜。好象比二月逆流更凶,因此得出结论:“武装夺取政权”,“战争解决问题”。我们一听,这怎么象话。夺谁的权,全国军事大权在毛主席手里,毛泽东思想挂帅,怎么能武装夺取政权。
有些人受了蒙蔽,保守派夺了解放军的武装,但是毛主席一声令下,派解放军去,问题就解决了。武汉问题怎么样?陈再道暴露了。
象陈再道、钟汉华这样的是极少数,绝大数解放军官兵都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武汉问题还不是解放军解决的?!只要毛主席一声令下,全国人民、解放军都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的。武汉的几小时乱子很快解决了。
怎么能说武装夺取政权,战争解决问题呢?把这些权都夺过来,就是夺无产阶级的权。战争解决问题,这就是内战,这完全是悲观的。
甚至有人说:毛主席在中央也是少数,我们要跟毛主席上山打游击。好象是很好,永远跟着毛主席,但是实际上是小资产阶级狂热,一转,转为悲观。这种估计不是毛泽东思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