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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小姐日记(每日生活纪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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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和君很长时间没见面,于是站在旁边不停聊着。
 我问罡龙多大,罡告诉我,才二十一。
 君点来一打‘冰锐’,说是度数很低的女士酒,让我试一下,尝了一下,甜甜的,和柠檬汽水差不多。
 罡礼貌的敬我酒,他告诉我,陪君一起喝酒,特别是到酒吧,最好点度数低的,这样君才不会太疯狂。
 我问罡,君是不是有个孩子,他大笑,原来君总是带他姐姐的孩子出去玩。
 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再看君,正和龙研究着舞蹈。
 我走了过去,君正和龙谈着跳舞要领,看得出龙在交他。
 君见到我正观察他们,马上对我介绍,龙在mop。街舞圈子里很有名气,去广州教过学生,也是他老师。
 龙很自然的跑到舞台上,说是献给我。和着音乐跳了一段劲舞,跳的很有力度,搏得满场叫好声。看到龙下来时大汗淋漓,有点不好意思。
 过了一个钟头,静打电话说有事不来了,有些失望。
 我问罡,看上去龙不象君的弟弟,更象是朋友,罡说:
 “有一年多了,一个人跑到“焦点酒吧”喝醉,那天他也是第一次碰到龙,龙放不心下,陪着君在江滩的楼梯上坐了三个小时,凌晨四点,君发脾气把龙赶走,其实他清楚当时感受,只是不想让龙陪着受罪。事后他就认了龙这个讲义气的弟弟,两个人很谈的来,他们要是赌起酒来,你看得都会怕!”
 转头看着舞池里,君正陶醉跳着舞,龙时不时给他鼓掌。
 同样的故事,君碰到我,也碰到龙,只是地点不同,这世界很多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合。
 过了不久,他们满头大汗回来,坐在沙发上,开始大口喝酒。
龙把桌子清开,留出一片空位,拿了两个骰盅,递给君一个。
 他们开始赌骰子,输了喝酒。
 第一局,龙摇完盅后没看,让君先猜,君刚叫“三个三”,龙马上打开盅,我惊呆了,五个骰子竟然是竖着立成一条。长这么大,只有在电视上见过。
 君骂龙耍手段,龙也笑着承认,被逼着一口一瓶。
 罡对我说,他们在一起就会这样疯着闹,习惯了。
 很难想象一个快三十的人能和比他小七岁的男孩交朋友,我试着问罡,会不会和比他小很多岁的同性人有共同语言,罡说很难。
 罡说每个人的思想都不一样,和君一起长大,快二十个年头,懂他,也不懂他。
 罡是个很老实的男人,我问什么他都回答,也不思索。
 我问罡谈朋友没有,罡想都没想就回答我“没有”。
 又试探着问他君谈朋友没有,罡笑了:“和我一样”
 君与龙把剩下的酒都干掉了,两个人兴奋跑上舞台上跳起恰恰,而且动作很优美,似乎君跳得更火热一些。
 我开着玩笑问“他是不是同性恋啊?”
 罡回答我:“肯定不是啊!君好象已经没有男人女人的概念,只有朋友,朋友有事,他会第一个站出来。所以你有事情找他帮忙,只用开口就行,他能做到都会尽力而为。”
 罡的话让我感到有些犹豫,也许是自己太不自信……
 凌晨,和他们道别后,君送我回家。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厉害,毕竟喝的是酒,哪怕度数再低。
 问君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他说我脸红的象苹果。
 也许是闻到君的那身汗味,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靠着他肩膀,欣赏着收音机电台熟悉的歌曲,我迷迷糊糊到了家。
 下车后,清醒很多,君不放心,送我上楼,楼梯比昨天更黑漆漆,黑暗中我伸手在包里摸寻着手机。
 还没找到,楼梯突然亮了许多,回头一看,君手里拿着个电筒,很亮。
 “昨天回家路过一个地摊,看到有小手电卖,就拿了一个,以后你栓在钥匙上,挺方便。”他很平淡的说着。
 那一刻,不知道心里涌出的是感动还是爱,只觉得鼻子酸酸,脑海内都是君和我在一起的各种表情,冲动得很想抱住君,在他肩膀上撒娇的哭一回。但我没有,没有勇气。
 把我送到门口,看到我打开房门,君把钥匙拿了过去,帮我把电筒栓在上面,也彻底栓住了我的感情。
 他很平常嘱咐我早点休息,让我把门反锁好,我坚持着把电筒举得很高,好照亮最远的楼梯。他下着楼,不停劝我快关上门。
 望着远去的身影,眼泪再也无法控制,顺着眼角不停流淌,电台播放那首歌曲反复在我耳旁萦绕“是你让我心醉,让我开心流泪
 不想入睡不想喝水,只想你陪
 纵然爱到心碎,我也不会后退
 真心去追,痴心去给……”

 
挚爱流星雨  


 
'【楼主】': 
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五 晴
 太阳经常躲到云彩后面,用最热的身躯隔着被子温暖大地,给人一种压抑的热。
 mop。好多天没下雨了,很渴望一场大雨,如果下起来,我绝对不打伞,好痛快淋一场。
 怀着这样的奢望,走进公司,昨天的酒精让我睡的有些过头。同事们都到了,各自忙碌着。 
 老八比我更晚到,昨天沮丧的表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猜她肯定今天心情不错。
 还没开口,她就磨到我身旁,好象早上起来捡到一包似的,说话中透露着兴奋。
 原来她昨天下班后,一个给过电话号码的客人,邀她到“新光”喝晚茶。
 老八说她去了,陪着人家吃消夜,聊聊天,感觉还不错,临了那男人提出开房,老八说她听到时笑得差点憋过气。
 听她讲那男人竟然用上“谈感情”的字眼,老八说恨不得上去铲他两巴掌,当然肯定不能这样做,最后找了个理由,成功开溜。
 老八告诉我,这种事情不止遇过一回,每次都能抹嘴走人,对付这种死脸男人的三字秘诀是——吃,喝,闪。
 “现在这社会,真TMD搞不清楚谁骗谁!”对于昨天的成功,老八做出最得意的解释。
 我到没她本事,想想自己平时很少留电话给客人,自然也少了很多麻烦。
 下第一个钟时,刚好姗也下钟回房,她不停发着短信,并告诉我下午碰到位客人挺谈得来,现在已经算是她老公了。
 直到吃晚饭时,还不停按着,不想她劝什么,姗也够孤独了。
 楼下小炒的阿姨刚把盘子收走,就接到林姐通知,说是熟客指名点我,人在618房间。抓了张纸巾擦干净嘴,匆匆赶了过去。
 不太清楚是谁,也许见面就能够认出。
 到了618门口,我敲了敲门。
 “进——”一个不太硬朗的声音。
 推开房门,床上躺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带副金丝眼镜,学者似拿着床头柜上的价格表仔细看着。
 “您好,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轻声说着。
 “哦!你是五十八号?叫晶对吧?帮我到总台拿包红软黄,有火吧?”他打量着我说到。好象很熟似的。
 “好,马上给您去拿,还需要别的吗?”我问。
 “就这,够了。”他笑着说,笑的很勉强。
 拿着烟,顺便把水也端了进去。打水时还在纳闷,好象真没见过这个男人。
 进了房间,把烟递给那个男人,他懒懒接过香烟,抽出一根递过来。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会”,礼貌拒绝了他。
 当从包里掏出消毒纸巾时,我偷偷观察了半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摘下眼镜的他正微眯着双眼吞云吐舞,手拿烟的姿势很幽雅,有些文化人味道。第一眼和他对视时,已经感觉到一丝成熟的狡猾。皮肤很白,但眼角的皱纹已经出卖了他实际年龄。
 走到床边,他睁开眼,注视着我。
 “很奇怪我认识你吧?”他好象逗在我。
 其实他不问,我也不会主动问他,接触过很多客人是这样,喜欢装神秘而故弄玄虚。
 “是啊!一直都在回忆什么时候见过您,想了半天可好象真的没见过您”我顺着说。
 “和一个普通朋友打麻将时,他不停说你好,听说你是他婆?”这句话让我感到木纳。
 “不会吧!我还没谈朋友”我辩解着。
 “哦,那就是他自己吹牛,我看你也不象那种会拍(马屁)的女人”,他有点自言自语。
 帮他脱去上衣时,我愣住了——黄金哨子,那么显眼。
 我没停下手上的工作,只是眼睛还盯着他脖子上那串项链,记忆中那个油嘴的山鸡。
 他倒是看出我的眼神,有意问我项链够不够份量。
 “很好看,坠子很特别啊!”我刻意掩饰着。
 “是吗?是个朋友的,哎,不帮他心里也过不得!”他有些可惜的说。
 “我这个朋友,曾经很风光,但自从中国队连赢三场,他场场下对面,还接了不少中国单,一场比一场掉得大,最后房子也人被抵押,借了不少高利贷。跑返前身上摸不出一分钱,找我帮他,硬要把项链抵给我,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还见死不救吧?”他慈悲的说着。
 不清楚眼前男人说这番话的用意,但我能肯定山鸡现在过的很惨,也许正在旅途中,还有不停颤抖的逃避。
 看了看我的神情,他笑着说:“你们应该认识吧?”
 “哦!刚看到这个坠子有些特别,以前有个客人带过,我怕弄错了,因为商场里都有卖啊!你不说真不敢相信。”我解释着。
 “他叫许常涛,对吧?”我接过他的话问。
 “你比我还清楚啊!打牌认识的,大家都叫他涛涛,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他有意尖酸的说。
 “那你还说是朋友?连名字都不知道!”我笑着说。
 “牌友,牌友!”,他假笑着解释,“这可是涛涛求着抵给我的,刚开始真不想要,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有么事蛮大个用?说了不晓得多少好话我才收下的。”
 我笑了笑,拿起杯子含了一口热水。
 当含着热水为他亲吻前胸时,嘴唇几次差点接触到那条项链,但每回都绕了过去。还能回忆起山鸡拿着哨子傻吹的表情,比起眼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是可爱许多。
 他闭着眼睛享受,一双手顺着我后背上下抚摸。当舌头舔到肚皮时,明显感觉到他开始微微挺起腰,裸露的显示着全身最凸起的部位,不停触碰到我的胸部。
 吮吸着他的私处,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还有不断膨胀表现在眼前那勃起的冲动。他用一只手不停掠起我耳旁那缕头发,从耳根到发梢,有序的抚摸。喉咙管内不断发出丝丝呻吟。
 他陶醉,似乎半昏迷着,我能清楚看到那两个鼻孔,伴随着鼻孔两侧的细微收缩,听得到喉咙的声音正是从鼻孔里面渗透出来。每当他受不了而短暂痉挛时,都用拇指轻掐着我左耳朵,仿佛是身体感觉刺激而发出前奏。
 过了许久,他把放在床头的安全套递给我,为他带上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还继续懒懒躺着,身体一动不动。我明白很难让他从床上坐起来,也知道他会一直躺着,只到我的身体能让他全部付出。
 坐在他胯部上,用手掌握着放进自己的身体,他依然不动。
 用力在他身上前后晃动着,随着我身体节奏颤动的,是他隆起肚子里面波涛般的脂肪,为了省力,我用双手向后撑着床面。而不停抽送的,应该是我。
 因为用力,我一直紧闭着双唇。
 伴随着每次前后的运动,汗水开始不停从皮肤的细孔渗出,聚集着流淌下来。
 许久再看他还是闭着眼,眉头有些皱起,头稍微向旁边侧了一点,嘴巴半张开,有些急促但节奏的呼吸着。
 我开始呻吟,因为感觉到很累,是带着喘气的呻吟,声音不是很大。
 听到我的声音,他开始动了起来,腰开始很小幅度往上顶,瘫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抬起,一触摸到我的乳房,便不停来回搓揉着。嘴里开始喘起粗气,似乎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
 我用尽力气摆动着半腾空的身体,狂澜般吞噬着他的私处。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开始渗透出汗水,痒痒的向X L淌。我的叫声开始更加急促,尖尖那种被刺痛的声音。
 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向上顶着,整个人都开始沸腾,和刚才躺在床上的躯体截然不同。
 一整短暂近似痉挛的抽动后,他终于释放了出来,整个人软绵绵瘫在床上,只能看到前胸起伏的呼吸,还有随着起伏而滑落到一边的那个金哨子。
 穿上衣服我一刻没停的收拾着一切。
 拎着垃圾袋,对床上已经差不多睡着的他小声打了个招呼,我匆匆走出房间。
 签单下钟后第一件事,到洗澡间里,不停用漱口水漱口,同时把水龙头拧到最大,让水冲刷身体每寸肌肤……
 下班后,君还是准时守侯在老地方,见到我头发湿湿披着,劝我早点回去吹干,他说这样容易引起头痛。路上,君问我星期天白天有没有空。告诉他排的早班。君有些失望,商量着问我能不能做他朋友的伴娘!
 听到他的邀请真的有些激动,但又有些害怕。
 “算了吧!要换班,挺麻烦的。”我试着开始拒绝。
 “就算帮忙换班不成吗?他们要我帮着找一个伴娘,我第一个想到你了!”君诚恳的说。
 “你朋友那多,没有吗?我一个外地的怎么也比不上mop。市的女孩做伴娘好!”我激动得坦白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皓,真的你很适合,新娘子也是外地人,新郎家在mop。市住,新娘那边只有她父母过来参加婚礼,这情况你应该理解人在异乡的感觉吧?”君的话让我犹豫起来。说实话,我很愿意帮君,只是怕人家万一清楚我的工作后骂君。
 “你肯定行!那天我会陪着你,没什么好害怕的”君鼓励着我。他的话也让我憧憬着更多……
 晚上睡觉前,给君发了条短信:“后天我会成功做一回伴娘!晚安”

 
挚爱流星雨  


 
'扑(140)': 
留名,不错不错

 
娇娇猫_小鑫  


 
'【楼主】': 
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天 大雨转晴
 几乎整夜没有合眼,因为兴奋。
 昨天已经跟林姐请假换了班,听到我将参加婚礼去做伴娘,林姐很高兴,还嘱咐要打扮漂亮点。
 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象着即将举行的那场婚礼。
 当然我只能做配角,但能做这个配角,已经很兴奋。
 半夜三点,听到窗外雨声,还以为在梦中,爬起推开窗户,用手摸到雨的味道,才明白不是在做梦。
 实在睡不着,打开衣柜,开始找寻婚礼能够用得上的衣服。
 对着镜子试了又试,还是最喜欢那件天蓝色的无袖连衣裙,不知是否合适穿到婚礼这样隆重的场合,其实很想给君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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