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沙皇之后 >

第6部分

沙皇之后-第6部分

小说: 沙皇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倏地,船舱的门又被推开,凯恩的表情变得难看。
            “白小兔,你还想干什么?”
            一只毛茸茸的手推门而入,满脸错愕的盯着正对他胸口的枪双手连忙举高呐——
            “我……我是船长提姆。安赫斯夫,我没有恶意……”
            第四章
            “船医,能不能请问你,嘴碰嘴是什么意思?”
            砰!重物落地声。
            最近船上的医疗室常会发生突如其来的怪声,有时是玻璃瓶坠地,有时是哗啦啦药丸滚动的声音,有时是放屁似的噗哧声。
            不过以桌椅翻动的声响最为厉害,船板为之震动,连门外走动的游客都能感受得到,以为门内有惊人事故传出,不免好奇的探头一望。
            通常他们都会看见一个身穿唐装的可爱女孩,面有不解地坐在船医面前,而在医疗室的人或是船医本人突然掉了东西。
            就像此刻摔成两截的听诊器一样,听筒一端在桌子底下,另一端则因风浪起伏而滚向门边。
            航向公海的豪华大游轮破浪前进,载满一船的新人和赌鬼与深蓝的海洋同行,天海共一色连成一线,气象万千变幻莫澜。
            有人输钱,有人赢钱,有人欢天喜地,有人愁眉苦脸,形形色色的脸谱交织出现代人的缩影,酸甜苦辣涩五味俱全的演绎出人生。
            但最悲惨的不是这些花钱寻欢的大爷,而是一日数次受惊的白袍男子。
            “船医,你要不要紧?”她的问题有那么难吗?怎么每个人都闻之色变。
            新来的船医年纪并不大,大约三十岁左右,是个来自上海的东方人,狭长的风眼往上勾,俗称桃花眼,深受女性的欢迎。
            但他的风眼不像一般细细小小的眯眯眼,一笑就眯成一直线的叫人找不到眼睛的位置,而是亮且有神,近乎杏眼的那种。
            只是眼角上勾把一双大眼拉长了,以东方人的眼光绝对称不上俊帅,可是看久了却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不……不要紧,我没事。”又要换一副眼镜了,这是他上船以来损坏的第三副眼镜。
            看着弯曲变形的镜架真是欲哭无泪,多来几次这种无妄之灾,他当船医的薪水恐怕不堪支付。
            “那你趴在地上做什么,寻宝吗?”白小兔弯下身一瞧,不懂他东摸西摸在摸什么。
            不是趴,是跌,受到惊吓。“我在找听诊器,好像掉到……”
            身首分家。
            “你脚底有一个,我帮你把另一个拿回来。”咚咚咚,她一脚前一脚后用跳的。
            “感……感谢你哦!我会好好地安葬它们。”譬如海葬。
            扶着腰撑着桌角起身,年轻的船医苏曼莫可奈何的说道,他想船上多来几个像她一样好学好问的“伤患”,他可以提早申请退休了。
            理由是精神伤害和惊吓过度,相信所有人都会同情他的处境。
            “不用啦!只要你跟我解释嘴碰嘴是什么意思就好,我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好苦恼呐!晚上翻来翻去都睡不好。
            砰!又有人跌倒,门外一位绅士打扮的老人家若无其事的起身,拍拍膝盖上的褶痕缓步离开。
            原来不是只有他会被吓到,同病相怜的人还真多。苏曼幸灾乐祸的一瞄眼前女孩。“你不知道?”
            “知道还用得着来问你吗?我又不是吃饱饭闲着。”她厨房里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忙得不可开交。
            若是—般人用她这种语气询问,人家一定会说傲慢,可是由她说出可知是真的不懂,而且是抱着虚心学习的态度前来,让人不好意思拒绝的为她解惑。
            “你应该先去问其他人,他们会给你满意的解答。”就是不要来问他,他不想让别人笑。
            回答得好人家认为是理所当然,因为他的身份是医生,有关“医学”方面的问题理该无所不知,不会被短短的一句话考倒。
            反之大家会嘲笑他医术不佳,连个小问题也无法令人满意,辜负人家对他的信任和爱戴。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船医而不是十项全能的超人,总有力有未及的时候,要求过高他也会负荷不了,像常人一样头晕脑胀。
            尤其是她出现门口的当头,他的血压就会开始升高、额头盗汗、手心发冷,随时随地提防她的惊人之语。
            “我问了呀!但他们只会一直笑。”大概听不懂中文吧!微笑是国际礼仪。
            是他也会笑,如果不是刚好跌下椅子的话。“你跟厨房的福婶不是感情极好,为什么不问她呢?”
            女人的问题山女人回答较妥当。他的心理医生执照是租来的,提供不了心理咨询的服务。
            虽然她还达不到女人的境界,但总有一天会是女人。
            “她在生我气,不肯理我。”而且她也不能问她,不然她会被某个恶劣的大厨断粮。
            苏曼好奇的扬扬眉,很想听听她又令谁成为受害者。“她为什么生你气?”
            “因为我这双手。”她高举光滑柔细的手,上面一颗水泡也没有。
            “手?”咦,好得真快,他的药膏有那么好用吗?待会得查查是哪一个牌子,也许日后用得到。
            其实白小兔除了第一天抹船医给的软膏外,其他时间用的全是自己从蔬菜里调制的特效药,兼具美白、去疤、消肿和生肌护肤的功能,抹上几回就好了。
            兔子有个本能就是受了伤会自己找药来敷,很多的植物内都含有治疗的药性,她闭着眼睛一嗅就能找到所需的材料捣成药。
            若说除了捣蛋外她还有什么才华的话,大概只有熟知药理这项,她擅长捣药。
            “对呀!就是这双手,它让我过得非常幸福。”因它转运,也因它倒楣。
            “幸福?”苏曼从医柜中取出一副新的眼镜戴上,非常不幸福的皱起眉。
            为什么她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前后逻辑不连贯让人一头雾水,手和幸福有何关系?
            也许有病的人是他,应该找个医生来瞧瞧。
            “因为我跟福婶说,大胡子厨师过度奴役我才导致我手受伤,后来知道我骗人的福婶就气得说我不是乖小孩,好几天用她胖胖的屁股对着我。
            “不过呀!我是因祸得福耶!十分幸福的不用再吃油得会让人跌倒的鸡腿。”
            “喔!”原来如此。
            “你不要只是喔嘛!你还没告诉我嘴碰嘴是什么意思。”嗯!他的嘴没有毛,应该不会刺刺的。
            一位年轻少妇走过医疗室门口听到这句话,哎呀一声像闪到腰似的斜着走。
            苏曼干笑的翻翻病历表,假意忙碌,“我很忙,你可不可以等一下再来。”
            “忙?”白小兔看看无人排队等候的四周,问了一句令他差点捏碎眼镜的话。
            “船医,你是不是有痔疮?”
            一支原子笔当场在他指间折成两段,“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有痔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健康得很。苏曼脸上有着温和的笑,但心底可是拼命的呐喊,只差没脱下裤子证明清白。
            “我看你眉头一直皱着,好像在忍耐什么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因为是难言之隐,所以羞于启齿。
            原来你看出来了,可是解读错误。“不,我是牙痛,臼齿发炎。”
            “噢!是牙齿痛呀!你早点说,我这里有药哟!”脆脆脆……她往口袋一摸,拿出一颗很臭的黑药丸,用不知名的叶子包着。
            不过被挤压得有点变形,看起来像捏扁的猫屎。
            “不……不用了,我刚吃过消炎止痛的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苏曼吓得脸微白,背贴着椅子敬谢不敏。
            开玩笑,没病乱吃药还得了,一吃下去说不定没事变有事,医生成病人的反需要救助。
            “没关系啦!中药和西药混着吃不会有冲突,你吃吃看我们祖传的良药,包管你药到命除……”
            “药到命除?!”天呀!她拿他试毒不成?
            白小兔舌一吐的尴尬一笑,“不是啦!是药到病除,我说太快了。”
            不管是命除还是病除,他都无福消受。“小兔妹妹,我真的很忙……”
            他话还没说完,兔子妹已经跳起来逼近他的脸,一副凄风惨雨的模样瞪着他。
            “船医,你其实有便秘吧!”她知道怎么通宿便。
            不知为什么,苏曼突然觉得她杀气腾腾。“我没有便秘,没有血尿,也没有肺气肿,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当船医的选择是不是错的?人家舒舒服服跷起二郎腿喝茶看报纸,还能到甲板泡泡妞和美女玩亲亲,赌两把恰情,而他却得面对状况百出的她。
            这是什么世界呀!莫非老天在惩罚他预谋做坏事,所以派她来给点颜色瞧瞧。
            白小兔一脸委屈的揪住他的白袍,“既然你什么毛病都没有,而且现在一点也不忙,为什么不肯帮我解除困惑?”
            “啊……嗯……这个……”唉!他大概是有史以来最苦命的船医。
            “你看吧!我就说你有便秘,思了老半天还是思不出来。”有病要快医,拖久了变宿疾。
            人家是信任他才来找他耶!不然她干么像刘备三顾茅庐,非要请卧龙先生不可,就因为他聪明嘛!医生又有保守病人秘密的道德。
            至少他没有像那些大副、二副、轮舵手大笑的走开,还能非常有风度地听她把话说完。
            不过就是有点爱拖泥带水,不干不脆地让人心烦,她可是趁红毛猩猩在休息才有机会偷溜出来,不像他闲得用苍蝇拍打羽毛球。
            别以为她是神仙就什么都不懂,好歹她也偷偷下凡好几回,对凡间的一切并不陌生。
            只是她是只兔子嘛!看过人家嘴碰嘴,自己却没有相同的经验,所以要问清楚才不会被上面罚,世代轮回的回不了天庭。
            “好吧、好吧!我真服了你。”苏曼无奈的举白旗投降。她的缠功令人不敢恭维。“你想知道什么我全无隐瞒的告诉你。”
            “真的呀!你人真好,我要问的是嘴碰嘴……”脆脆脆……脆脆脆……
            “不用重复,我晓得你要说什么。”他适时举起手阻止,避免又有人因她的话发生意外。“嘴碰嘴叫吻。”
            “吻?”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脆……脆……脆脆……
            “那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才会有的亲密举动,你吃我的口水,我吃你的口水,口水混在一起就叫吻。”这么恶心又易懂的解释方式她应该听得清楚。
            喔!她有些明白了。“我知道什么叫爱啦,可是一定要相爱才能吃口水吗?我又不爱他。”
            “他?!”兴致一扬,苏曼笑咪咪地竖直耳朵想听八卦。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算是打发时间,他最喜欢听和“人”有关的事情。
            “就是那个他嘛!无缘无故的碰我的嘴,害我像被电电到似全身发麻,整天做起事来都没什么劲。”还摔破三个碗、五个盘子。
            啧!小女生发情了。“那个他是谁呀?要不要我帮你开导他呀?”
            是昨天割到手的服务生呢?还是长得帅气的船务士?嗯!发牌员詹姆斯也有可能,他对东方妹妹一向有高度的兴趣。
            苏曼尽猜些和她年纪相近的小伙子,大多在二十岁左右,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定和年轻男孩谈恋爱,这叫依常理判断。
            因为没有人知道白小兔已是千岁兔瑞,以她的外表给人大概的年龄数字——十八。
            “不用啦!他已经老得不需要开导,少骂我两句就阿弥陀佛了。”脆脆脆……脆脆脆……
            “老?骂?”她指的到底是谁,这船上有他所不知道的老变态吗?
            脑海中浮起又老又丑、—脸猥琐的淫秽嘴脸,苏曼脑中有部媲美电脑的机器,快速过滤他接触过年满六十以上的老人资料。
            当然未老先衰的秃头汉也算在内,除了厨房他还没进去过,游轮的每个角落几乎都被他的脚踩过。
            “呃,船医,是不是跟人嘴碰嘴都会有麻麻的感觉?”也许她该找别人试试看。
            一瞧见她紧盯着他的嘴不放,小生怕怕的他不自觉将椅子往后移。“不一定,你要跟‘对’的人才可以。”
            “你不行吗?”他看起来很好嘴碰嘴的样子,而且没有毛挡住。
            凯恩若知晓她嫌弃他的胡子碍事不好吻的话,他可能会考虑捉她浸油锅。
            “不行、不行,我有口臭又没刷牙,便秘也还没好,你绝对会受不了。”他连连挥手又摇头表示不适宜,惶恐万分的想跳船。
            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惹麻烦,不管是她或是老变态,能避且避是基本原则,他上船的第一要务可不是沾惹是非。
            何况她也不是他欣赏的类型,他喜欢的是冷艳的成熟女人,而非她这款青涩的小桃子。
            “还有呀,你为什么一直啃红萝卜?从进门到现在已经连啃五根了。”而且她继续朝第六根奋斗。
            脆脆脆……脆脆……“好吃嘛!你要不要来一口?”
            “谢了,我不是兔子。”瞧她吃的方式还真令人心惊,她不怕拉肚子吗?
            不过有—点他不得不承认,她吃东西的模样非常可爱,可爱得让人想当她是宠物豢养。
            我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