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侧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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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头更痛了!
到底是谁背自己回来呢?
想不明白。
窗外,隐隐有淡雅的黄蔷薇香味,钻过缝隙,传来它的芬芳,我住在种满黄蔷薇的雅园里。
第五章 情敌
风和日丽,和往常一样,姬蔚然一身清爽白衣,出门了。
我在城东开了一间铺子,专门卖玩偶,拜天下第一巧手的梁机所赐,近来生意红火,不少人慕名而来,为我赚进了很多白花花的银子。
所以我的心情很好,一路上,边摇扇子,边对被我这一身男装所惑的妙龄女子微笑,惹得她们羞红了脸。
呵呵~~~~
正当我离铺子只有十米远时,突变生起,一把明晃晃的长剑,破空而来,直冲向我。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闪开了,出了一身冷汗,乖乖,差点自己身上就被刺了个窟窿。
还没抬眼看清人,利剑又至,我只知道一抹火红步步紧逼,不给自己半分喘息的机会。
而我只能从身形看出是名女子。
真是奇怪,我向来平和,与人无仇,最多是误导了女子,怎么会惹来这样的煞家?
正想着,衣袖被划开了一片布,我大惊,立刻回神。
奈何我的功夫蹩脚,只会轻功,当初是为了保命才努力学的。不一会儿就险象环生,我只得狼狈地躲着,正想着今天是不是要见血了——
有人出手相救了,另一把剑加入,为我挡去了剑招,一时之间,剑剑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看得眼花缭乱。
而我终于有喘息的机会了,靠在路旁的大树上,不顾形象的用袖子擦着汗。
过了一会,我才看向不远处的战局,咦?那蓝衣男子不就是之前见过的轩之胤吗?没想到他还会武功,看起来还是他占了上风,而那女子渐渐败下阵来。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人,思来想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轩之胤制住了那女子,向我走来,看来是想看我怎么处置。
我摆上招牌的商家脸,和气地问眼前这个一脸不服气被捆着手的红衣女子,“小姐,为何要杀我啊?”即使这个人之前想要杀她。
“哼!”那女子不屑地转过头去,不理人。
最后,凭着我商家的巧舌,硬是从小美女嘴里知道原由。
原来——
“谁让你勾引梁哥哥,你这个有断袖之癖的臭男人!”红衣女子气呼呼地道,恨不得用眼神在我身上刺一个窟窿。
一听,我的眼皮就跳了一下,在自己身边姓梁的就只有——
“她是女的。”站在一边的轩之胤皱起眉,突然道。
“怎么可能!”红衣女子惊叫,直到我露出没有喉结的脖子给她看,她立刻陷入了混乱。
“多谢相救!”不管旁边已经痴呆的女子,我向他道谢。
他点了下头,然后离去。
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她有危险会出手相救,他并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人走远后,我才露出面目,牙齿霍霍地对那女子,道:“走吧,小姐!”
后者一听就起了鸡皮疙瘩,好可怕的声音,无奈地跟在身后。
“啪!”又是一次拍桌子。
真担心,桌上的那个紫砂壶会不会震掉下来,那一壶清香的茶水似乎不能缓解她的怒气。
“因为你我差点被刺了!”姬蔚然愤然道。
梁机照旧掏了掏耳屎,不以为意地道,“不是没伤到吗?”
“什么叫没伤到,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相救,我就被人刺了一个大窟窿……”姬蔚然喋喋不休地冲他发火,这个该死的罪魁祸首,还一副坦然的样子。
“小莉不是已经向你道歉了吗,你就消消火吧,来喝口茶,歇一会。”他看向一边委屈地玩着手指大气也不敢出的莫莉一眼,轻笑道。
我端起茶盏牛饮下去,重重放下。他心疼地看着那喜爱的玉杯,底部可不要碎了才好。
我看向一旁的莫莉,不怀好意地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还要收压惊费呢。”
“你!”我指向那个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的莫莉,大声道:“来帮我拉客。”
什么?拉客!她难道是开妓院的。被指名的莫莉惊慌失措地看向他,后者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于是,可怜的莫莉就这样被我拉走了,梁机躺在太师椅上对我们摆摆手。
“你的未婚妻这段时间就为我买力了。”姬蔚然撂下这句话,就拖着哀怨的莫莉酷酷地走了。
一室茶香。
第六章 礼物
“哎哟!轻点……”姬蔚然受不了,皱着眉对正为自己的肩膀搽药油的姬霜道。
“谁叫你那么不小心。”姬霜语气淡然,手还是用力。
痛得我眦牙裂齿,没想到那个武功很不错的莫莉,干活那么笨手笨脚,都要我亲自搬东西,结果就不小心被货物撞了下肩膀,当下就青了一大片(还不是你省钱不愿多招工人导致店铺时而人手不够)。
房间外的侍女都掩着嘴笑,呵呵,只有在这个时候二小姐才会有人性的表情,似乎二小姐喜欢欺负大小姐呢。
差不多可以了,姬霜收回手,拉好姬蔚然的衣服,随侍的丫环立刻端了盘清水上来,洗净。
回头就看见,我已经整好衣服,有点不满地撅着嘴瞪她,眼角还有泪花,脸红红的。
她不禁有了笑意,难得看到表姐这般模样!
她“扑哧”地笑出声,一旁的丫环早已笑作一团。
“好呀,你还笑我!”我笑着作势扑了过去。
一阵嬉笑,作怪,搔痒后,芙蓉锦被乱成麻花,床上的两个人儿微喘地躺在软被上休憩。
丫环们贴心地退了出去,知道我们要谈心事了。
姬霜贴着姬蔚然的手臂,轻轻地问:“表姐,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嗯?会啊,为什么不会,我住在这里啊……”我隐去了自己想游历天下的想法,我的身上到底流着父亲的血液。
姬霜听了,露出满足的笑容,可惜没人看见这倾城一笑,这属于两姐妹的时光。
阳光温暖得洒在芙蓉帐上,床上的人儿,神情恬淡,仿佛又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童年。
曾经,在姬霜七岁,姬蔚然九岁的时候,有一次在蔷薇丛下玩耍,突然,姬霜捧着红色的蔷薇花,认真地对站在她前面的姬蔚然道:“表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好啊!”姬蔚然笑着答应了。
结果,两个人的手都被刺得血流不止。
红艳的蔷薇下,掩藏着很多刺,却是那样的决绝,仿佛是一生的誓言……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露出人气的一面,不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冰霜仙子。
她在姬蔚然的眼里依旧是那个跟在她身后,软软地叫:“表姐。”让人疼惜的表妹。
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她的性子越发冷淡,对什么都很淡然,没有喜怒。倒真是应了她娘亲的那个梦。
姬蔚然在心中微叹,体贴地为她盖好被,却是满腹心事。最头疼的就是姬尧对她的痴恋,多年来无丝毫减退,反倒在那深沉的眸子里看到了更多压抑。
想来,明天就是她的生辰了,不知道他又会费尽心思送什么礼物给她?
唉!
一室芬芳,丫环别出心栽地在花瓶里插了白蔷薇和黄蔷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却是两种心思。
答案竟是:姬尧今年的礼物是准备在山庄给姬霜办一场精彩的歌舞表演,听说请尽了天下有名的歌戏团,包括天下第一,久覆盛名的祥和会馆。
当姬蔚然问起时,姬霜淡淡地道,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或者期待什么的。
满院的蔷薇,香气馥郁弥漫,风一吹,卷起无数落尘的蔷薇花瓣,却是在花一样的掩盖下,波涛暗涌……
第七章 惊变(上)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早上已经放晴了,但天边亦有乌云徘徊不去,风吹得沾露的蔷薇花瓣纷纷落下,枝叶翻腾,急了点。天气微凉,大概适合出游,秋近,消去了些暑热,萧瑟的气息已经来临,唯有那满院的蔷薇依旧张扬怒放,似要在这个即将万物凋零的时刻也要展尽芳华。
蔷薇如同这里的主人一样,执着,至死方休。
我不知道,接下来是怎么的风雨
即使知道
大概也无力阻止
在如花的岁月,阴晴不定的命运,捉弄着我们
如同那被风雨摧残着的蔷薇
也许风雨后是更茁壮得傲立生长
也许是毁灭
“风大了点呢。”我站在窗前,望着被风吹得摇摆,花瓣不断掉落的蔷薇。
鲜血似的的花瓣上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看起来分外可爱,但是透过那露珠看到下面,艳如血的红蔷薇花瓣,引有一丝不安萦绕心头,让姬蔚然有点烦躁,却也想不透会有什么事。
事实上也不能容姬蔚然多想,今天是姬霜的生辰,如之前所说的,姬尧已经在山庄安排天下有名的祥和会馆表演歌舞,本来他要一同去的,但是皇上临时把他召进了宫,估计一时半会是赶不回来了,只好交代姬蔚然要看好小妹,说是看好还真是轻了,简直是不容其他男人觊觎,就是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姬霜的容貌。就连祥和会馆里的几个男艺人,也被姬尧踢掉好几个,只留下一个相貌端正像正人君子的琴师。
姬霜梳理打扮后,在丫环的随侍下出来了,和已经在客厅等候多时的姬蔚然微微点了下头,“表姐。”
姬霜很少走出她所住的霜园,所以即便是姬家的仆人也很难见到她。她这次穿着浅黄色的雪纺纱华服,自然天成出众的气质,如云如霜,让在客厅里打扫的几个男仆一下子看呆,但是一对上那毫无情感,冰冷如霜的眼神,一下子都低下了头,冷汗涔涔,天啊!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冰冷的眼神,简直不像…后面的那个字硬被男仆除去了,这种想法即便是想也不能想,不然被大少爷知道他就甭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眼角终于瞄到二小姐和大小姐一起出门了,听说是去山上的别庄给二小姐过生辰,想来也真奇怪过生辰就放在府里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跑到山上去呢?他哪里知道,原来当初姬尧为了给姬霜办好十七岁生辰,煞费苦心,多次从伺候姬霜的丫环口中打听,终于某一天丫环告诉他,“有一次,小姐弹完琴后说:‘有点闷。’奴婢想大概是小姐想出去走走。”所以就有这次在山庄为姬霜办生辰的事了。
管家来了,男仆们作鸟兽散,各自干活去。
也许命运就是那么奇妙,姬尧拼命守着姬霜,不让任何男人觊觎,结果上天跟他跟了一个大玩笑。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让我想想,本来我是陪姬霜去山上的别庄,听了一会歌舞,这里不得不赞叹祥和会馆出类拔萃的艺能,几乎每个人都深怀绝技,其中那个白衣儒雅的琴师,那高超的琴艺,连我这个不懂乐律的人,也深深为之美妙的琴音陶醉,看下身边的表妹,她的脸色依旧是淡淡的,但是可以看出她在侧耳倾听,并微微点头记下拍子,看来表妹这次是遇到知音了,过会我也要和那位琴师攀谈攀谈。若说举凡大家闺秀要学的琴棋诗画,姬霜相对喜欢或者说感兴趣的大概就是琴了。
结果中途,我被店铺里的帮手小山叫了回去,说是店铺里出了点事,掌柜请我快点回去。虽然有点扼腕,不能听完整首曲子,但我跟表妹说了一下,很快就起身了。
就像我不知道原来那点事,并不是小事,就像我离开以后,山庄发生的事一样。
回到铺里我才知道,原来有户人家的小孩在玩竹偶的时候,不知道是太顽劣,还是真是意外造成的,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拆开了竹偶结果被里面弹出的竹刺,刺伤了眼睛,于是他的父母就闹上门来了。虽然他的娘哭闹着说要去报官,见到我就向泼妇一样冲上来,被人拦住,哭哭闹闹一下午,他的爹摆明了就是要钱的样子,虽然起初那妇人不肯答应,但最后在我不断调高赔偿银两,以一千两银子作为赔偿下,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看着那对捧着银子欢天喜地离开的夫妇,我心里一阵难过,只要一想到,那个只有六岁就瞎了一只眼的小男孩。虽然很大部分的原因,是他的爹娘疏忽造成的,但是我一想那样天真快乐的年纪,就必须得承受独眼之痛……
门前几个小孩子在玩耍,唱着不知名的童谣:“你拍一,我拍一,外婆给我唱歌谣……”
我慢慢合上店门,心想从今以后那个小男孩大概不能像他们那样蹦蹦跳跳了吧。
“小姐,我已经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去那户人家了。”掌柜恭敬地说。
“嗯。”我向里面走去。
“小姐,要收铺子了吗,可还没到时间呢。”掌柜犹疑地道。
“对,我准备休息一阵子再开店铺,你和小山就回家去吧。”我有点疲惫地道,虽然竹偶伤人是意外,现在也已经处理好了,明理的人也知道责任不在我们,一千两银子陪钱了事后,说不定还有人认为那对农户夫妇赚到了呢。在这个年代,人命如草芥,这也是让我感到悲哀的地方。我很同情那个小男孩,但也只能陪钱,除此之外,我不能帮助他什么,在现代医学科技发达,也许他还有重见光明的希望,但在这里就不用指望了。我不在乎那点银子,让我看不惯的是那对夫妇的态度,孩子都出了事,应该是先找大夫才对,竟然是迫不及待地找上门闹事,利欲熏心,谁都知道他们只是来要钱的。
唉!思前想后了下,我的心情更抑郁,这时才注意到,身后的掌柜已经僵成石像。
“掌柜,吕掌柜!”我用手在他面前摇了好几次,出声唤他。
终于他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道:“小姐,你、你要辞了我们呀!”
他的上有高堂,下有小的哭腔论调还没出来,就被我打住了:“停!停!停!我什么时候要辞了你们呀?”
这时,正在店铺里整理货物的小山听到也扑了过来,哭求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