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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与谁共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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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计算机,精确无误地算出甲乙丙丁的社会价值。美琳觉得她现在像一个杂技演员,每一步都踩在钢丝上;又像一个猎胜寻奇者,每一步都走在悬崖上。
美琳想着刘甲连对她的照顾种种,感激之余满怀歉意,低着头道:“刘局,真对不起!余枫。。。。。。”
刚说到这里门被突然推开,美琳正想看谁这么放肆,政策法规科科长单媛拿着一份资料笑着进来,招牌式的笑容藏着虚伪,也藏着幸灾乐祸:“哎,多天不见大美女,更漂亮了!”
美琳笑着:“单科长夸奖。”只有告辞。
接近中午时美琳刚走出办公室就接到刘局电话,说是中午陪外市领导吃饭。美琳心道:又当三陪啊!还是不情愿地去了。来到江华宾馆桂花厅,见宾客队伍中有一长发年轻女子还算漂亮,扬着下巴,颇有傲气,美琳边笑着招呼大家边向她伸出手。酒菜上毕,三巡过后,那长发女子主动和美琳单挑,连连碰了几杯,另有一群男人蓄势待发。
所有男人都一个德性,饭间遇到美女,酒兴特足,一个个都有把美女灌醉的成就感。这边刘甲连表示不胜酒力了,那边就吆喝着各自有美女代劳,双方阵容整齐。
美琳审时度势就假装去卫生间,奔跑着绕到大堂,在副食处买了一瓶牛奶,咕咚咚灌下去,又拿了一包花生米,三下五去二吃完,由于吃得急,被呛得一阵咳嗽。又急忙往回奔,一路上将许多人疑惑、好奇的目光远远抛后。接近桂花厅时她理理头发,步态从容地进去。
果不其然,男人们一轮轮轰炸,双方领导都因不胜酒力让美女替酒。美琳和那长发女子一轮轮干杯,发现长发女子酒量特大,不屑中也有几分羡慕。到后来,美琳连连替刘甲连喝了几杯后,发现晕得厉害,行动间一个不慎,弄掉了桌上的一只小碟和一只杯子,在地上摔得粉碎。本以为有了牛奶盒花生米护胃,不怕喝酒。美琳懵着头站起来,强力平衡着身子去了洗手间。到洗手间用手指狠透嗓子眼,哗哗吐了一阵,又用冷水洗了脸,整理好头发走出去继续喝酒。饭后又随刘甲连陪着客人到江华宾馆,把客人安置好,美琳踉跄着往电梯口走,推开刘甲连搀扶的手:“喝醉了谁都不扶,我扶墙!”说完顺着墙瘫倒。




 第十五章:名花虽有主 我来

被刘甲连搀扶进一房间,倒卧在床的美琳两眼昏花视物模糊。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刘甲连从文件夹里翻出一份文件,借着房间昏黄的灯光,盯着她的眼神梦幻般迷离:“各单位机构改革就要开始了,我这还真是头痛。”心道:政治是什么?政治是TM的准婊子,就像钻营在政治阵营里的那些暗娼,有钱有权都可以上。她们的成功,比起娱乐圈芙蓉姐姐、凤姐类成名者还要肮脏。他一局之长容易吗他?在下,多少双眼睛在仅仅盯着他,巴不得从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声叹息里定出个子丑寅卯。在上,为领导干一百件好事也不如跟领导一起干一件坏事!这年头——苦干实干,做给天看;东混西混,一帆风顺;任劳任怨,永难如愿;会捧会献,杰出贡献;尽职尽责,必遭指责;推托栽赃,邀功领赏!
人是醉的,脑子是清醒的。美琳闻听机构改革,微醺的眸子透射出不安、焦虑:“裁员?上下齐调整?”在心里埋怨起余枫的不明去向。如今她孤苦无依,该何去何从?她知道,在政治面前,瞬息万变的情况神仙也难掌控。一切臆想都没有现实的力量强大。
“那是当然!”刘甲连胸有成竹那意思我稳升不降我永远掌握着你们的命运,语气里又显示着他的大仁大爱大慈大悲:“谁去谁留?我这心里都过意不去,都一难字!”看着美琳闭目不语,长睫毛扇子般挑出妩媚阴影,他把靠椅向她移了移,歪头盯着她满腮诱人的桃红,满目的笑,说话语速略异于平日:“虽然余枫。。。。。。下落不明。。。。。。虽然他有些对我。。。。。。不起。。。。。。但老哥做事还是。。。。。。有底线滴。”美琳满怀迷惘地眯着眼,不明所以,不知他所谓的底线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他是她老公的好友,一直对她不薄。她混沌的脑子里,滤过往日的许多画卷。余枫出事后,昔日热闹如街市般的家门冷若罗雀,刘甲连的车常在她家的门前洒下尾烟绝尘而去,这时候许多食品用品已经卸下;一次,单位里到国道边去迎接上级时间紧急,由于突然变天,刘甲连硬是浪费了十几分钟绕道宝丽花园让美琳加衣防寒;一次去省城开会,路上美琳发现感冒发烧,刘局让司机下了高速买药回来。
诸如此类的关怀不胜枚举,其体贴让她感动不已,当然惹了许多人的嫉妒,也免不了诽谤和中伤。她只有更加积极地配合局里的各项工作。如今面临机构改革的大势,方方面面的关系错综复杂,即使神仙恐也难做到面面俱到,难使所有人满意。他会照顾到她们孤儿寡母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站在人生的O字路口,心里茫然一片,如同北风扫过的光秃秃的树梢。她含糊不清道:“我不知道。。。。。。我知道。。。。。。”接着又喊童童又要回家又说头痛。
刘甲连从包里拿出一小纸包,在开水里冲了,送到美琳面前:“这是葛花解酒保健茶,效果特好,琳琳你快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刘甲连说着来扶,被美琳挣开。她挣扎着刚刚起来,却又猛地向后倒去,只有赖着刘甲连的搀扶坐起来,一口气喝了那茶,又晕乎乎倒头睡下。
浓稠灯光如丝包裹着人繁杂的心绪,房间内雅洁静幽,什么鸟在窗外临水处,鸣声叽啾。刘甲连把美琳在床上扶正盖好,坐在那儿看着她的长睫毛在脸上荡起阴影。他痴痴的目光掠过她小巧而挺直的鼻子,饱满而弧度明显的唇,缓缓下移,神情变幻莫测,目光空濛迷离。。。。。。
美琳醒来时头很痛很懵,在昏黄的灯光中睁开眼,看到身边酣睡的刘甲连她吓得猛地坐起,再看自己满身赤裸不着一缕,下身困痛,便蜂蜇似地拉着被子遮体下床蹲在地上。
月冷栏杆,夜声肆虐,呼啸于树梢楼层之上,在水面激荡起厚重涟漪。
灯光倾斜,将她失魂落魄的影子清晰地拉在在地板上。昨日情形慢镜头般在脑海里回放,羞辱感侵吞着神经和细胞。她双肩颤动,胸口起伏,目光凛冽:这分明是个蓄意阴谋!
他,这个她仰慕、钦佩有加者竟然是衣冠禽兽,在醒酒茶里下药,为满足一时兽欲,不惜玷污她的清白!
美琳只觉头顶灯光如无数箭矢,射穿了她的五脏六腑;又仿若强劲的电流,把她击落于寸草不生的荒凉地界,四处寻觅难见一丝光亮,身边落雪千里,鸟兽无迹,黑暗如深渊不可见底。
她就那样呆愣着,很久,仿佛没有灵魂的同时也没有一丝眼泪。眼睛大大地睁着,空洞得像一白纸,读不到任何内容。
空调的嘶嘶声唤醒她有些发冷的皮肤,她慢慢拾起在地毯上乱七八糟扔着的衣服抱到卫生间,穿戴完毕时,怒气像衣服一样紧裹着她,在血液里汹汹燃烧、澎湃。
这个道貌岸然、深藏不露的伪君子!他究竟干过多少类似的勾当?她对着镜子,看到乳沟处和颈部接连几个紫红的淤块,腹部和乳房处都不能幸免。她翻转身看镜子,臀部及尾骨周围都有大小不一的吻痕,全部是青紫色的。屈辱和羞愤在血液里纵横竞逐:他竟然这样玩弄她蹂躏她!这些淤痕若在洗澡时被人看见,会作何感想?把她归入淫妇荡妇之流,属于必然。她打开水龙头,撩着冷水在脸上冲洗着屈辱,使发烫的毛细血管冷却;又拿过一条湿毛巾在水里胡乱绞着,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对着镜子把眼睛瞪得血红,泪水滑落了满脸,蚯蚓一样蜿蜒到脖子里。
坏人需要实力,败类更需要品位。他和她老公是好朋友,他竟然这样欺负她!这算什么?只因她的工作是他安排的吗?只因余枫——她的倚仗走得无影无踪?只因离了余枫的护佑她现在只是一个带着幼子在城市的夹缝里生存的孤弱女子?一瞬间如同在心里灌了一锅麻辣烫,灼痛、炙热难忍,她痛得不能呼吸,羞辱、悲伤和仇恨铸成怒潮,只要吞噬生命。
刘甲连在床上发出均匀鼾声。她踩着湿毛巾走出卫生间,从提包里拿出水果刀,还有一个苹果。她狠狠将苹果咬了一口,朝他头上扔去,不料扔偏,苹果骨碌碌滚在地上。她一脚踩碎,
就如要踩碎他的头颅。她举着水果刀在手,向他慢慢靠近。要杀了这个毁了她清白的禽兽。TM的,装的再好,一刀撂倒!上帝肯定会原谅我的!因为那是他的职业。
水果刀一寸寸逼近喉咙,她的心一寸寸忐忑。他的喉咙处一吸一动的,像鲶鱼张开的嘴一样使人恶心,只想一刀斩断!
她有些害怕,手和心一样瑟瑟颤抖。女侠们仗义除奸的镜头在脑际疾闪,鼓励着她勇往直前。就在她水果刀将要挨着他喉咙的一瞬,他突然一个转身面朝床里,嘴里嘟囔着什么。她吓了一个趔趄,手突然抖得厉害,心就要跳出嗓子,扬起的刀如有万钧之重,让她难以支撑。
不要害怕,不要放弃!一定要杀了这个禽兽!让他知道弱女子不是好欺负的!!!
在刘甲连持续的鼾声里她反复告诫自己,电视剧中的杀人流血镜头在脑际一一闪现,那些镜头使她惊恐难当。她承认自己是个非常胆小的人,向来怕流血怕武力怕残暴。不仅如此,她连扎针都害怕,学生时她就发誓可以当乞丐而不可以当医生和护士。成人后她最不敢去的地方就是屠宰场和医院,伺候妈妈那时常常为看到一张垂危病人的脸或一只输血袋而浑身痉挛、头痛头懵、心揪紧得不能喘气。
接下来她像作家写小说,把一连串的场面反复琢磨、渲染、铺垫:刘甲连的喉管被割血肉模糊、血汩汩流淌在地上汇成汪洋,公安人员将她逮走,她罪犯般被人围观,自尊及一切都淹没在人们的吐沫星里。或说她勾引顶头上司刘甲连,或说她为某种目的杀了姘夫。反正她一定是个十恶不赦、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淫妇荡妇,没有人会说她赔上自己的青春生命是为捍卫人的尊严。再后,所有人都指着童童笑骂,说他妈妈是个杀人犯。。。。。。
思绪至此,她神经质般倏然一个缩手,身子往后一闪的同时思想也一百八十度的回转:让世界低头是一种霸气,让自己放手是一种魄气。只懂柔终是懦夫;只懂刚难免会被折断!
她回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流泪,把地上的毛巾狠狠地踩踩,又拿起来沾了水来到床前。刘甲连酣睡中面带佛祖般的微笑,说着梦话:“老弟,这都什么朝代了?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
怒气自丹田而起,美琳照着他的脸,甩飞刀般将湿毛巾摔了过去。无论怎么样,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值得原谅的,越是没有人爱,越要爱自己!
刘甲连惊醒,把湿毛巾撩在一边,一个哈欠后嘻嘻笑着:“咋了,我都累死了,你都不心痛,还要打人啊?”名花虽有主,我来动动土。若还动好土,名花可易主。
男人的形象有一个用处:泡MM。所以一旦MM泡到手,这位MM将会很悲哀的发现,这个男人再无形象可言。
他由神灵蜕变为恶魔,美琳蹿上来就和他撕打,几分钟就被刘甲连按着双臂压在身子下,嬉皮笑脸:“人性人性,就是说是人就得有性。就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那也得有性要求。余枫走了这些天,我想你也渴了。不就玩一下吗?你又不是没开苞的小女孩,双方快乐!又不是米面,还挖一下少个窝了?另外还请你弄清楚,我不是想上床,床到处都是。我是因为爱你!”
如此无耻如此下流如此低俗的语言,和他平日的彬彬有礼判若两人。美琳反胃得想要呕吐,却化作沉郁的怒吼:“想到你是流氓但想不到你这么流氓,放开我!”做着挣扎的同时眼眶濡湿,自尊被一片片粉碎,随风吹走,片屑不留。
历史上就有东施效颦,美人流泪才是美,和美人肌肤相触,刘甲连的体内荡漾着一江春水。他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举到头顶并在一起,他只消一只手便捉得牢稳,腾出一只手撕开她的西服解开她的胸衣,在她丰满白皙的双乳上揉搓并低头狂吻,紧接着撕扯掉她的衣裤,技法娴熟地强行进入目的地,把床摇得像发生了几级地震。
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攥着挣脱不开,腿被他的腿紧紧压着不能动弹,流着泪任他侵犯的同时准确感悟:他以这纯熟的技法,不知侵犯过多少女性,是个如假包换的畜生!你看他平时的伪善和温柔荡然无存,用圆滑伪装的厚道、仁义蒙蔽着世界,他整个一社会渣滓!美琳挣得没有一丝力气,直到他浑身疲弱地躺下,喘着粗气说:“美琳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你哥我不是随便的人。”
她的手被松开的同时,所有消失的力气都随着羞辱和愤怒反弹,挥手给了他一响亮耳光,指着他怒骂:“刘甲连,我以往以为你不是随便的人,现在才知道你随便起来根本不是人!”
他不再年轻,政治生涯短促。趁着没切前把能干的事都干了吧,没几年了。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至少宴席上我要吃得爽!刘甲连惯性的亲善回到脸上,诞着脸来吻美琳,被她又一掌响亮地拍在脸上:“我又不是草船,你的贱用不着往我这儿乱发!”
刘甲连被打怔住了,坐起来,呆呆地摸着脸,良久,突发的一声怒吼如同海啸,说出的一番话惊世骇俗:“一把手他只要有那个能力,谁不是把单位经营成他的后宫?TM的,跟你玩一下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黄花闺女啊?有什么矜贵?!”他的眼瞪得血红,如禽兽面对猎物,显然是愤怒到极点,腮帮子鼓着,喘着粗气,但整张脸离“可怕的狰狞”还有一段距离,这大概是过时帅哥的共有优势。
“畜生!你这个衣冠流氓,凭什么欺负我?!。。。。。。余枫瞎了眼,才交了你这么个朋友!”美琳骂完,如同怕被魔鬼拽住,急忙蜷缩到床角,脸色苍白地拥被靠墙坐着,瑟瑟发抖不已。
“你TM的胡扯!我TM的才瞎了眼呢!”刘甲连对敌士兵般一下子跳到地上,胸口的茸毛如一簇细草,一直蔓延到下腹部。他满面的红润和油光被怒气覆盖着,隐隐泛出青色,声音如同禽兽咆哮:“我TM安排你进局,做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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