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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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是否原谅他?瞧她是否对他余情未了?瞧她是否会回心转意?她相信只要她对滕非表露了爱意,他的下一步就是扫除眼前所有他和她之间的障碍物。
逼她和滕峻离婚、逼走洪盈珊,绝对是他毫不犹豫就能做到的事,甚至在不知道小望是他儿子的情况下,搞不好滕非都会不准小望跟着她。
他看小望的眼神总是那么冷淡、轻忽……
纪伊筝只敢将她和滕非暗流汹涌的情形向大哥倾诉,因为她矛盾又痛苦,无法决定自己敢不敢再赌上感情。
因为这一次的赌注不是只有她自己而已,还有小望呀!
不只是她的心受不起另一次伤害,她也不要小望以后可能为了亲生父亲不要他而伤痛!
她只能像将头埋在沙中的鸵鸟,不去理会滕非日益狂躁的进逼。
不知洪盈珊是否发现了滕非的异状,只要有纪伊筝在的场合里,她总是示威般巴住他不放,还不避讳地当着每个人眼前,和他大演亲密爱人的戏码。
这种情形看在纪伊筝眼里,就让她更想躲开滕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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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经过了这阵子以来的观察,也接收够了来自弟弟的敌意目光,滕峻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他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后,敲敲隔壁纪伊筝的房门。
“小筝,我要到国外出差了,可能一、两个月后才会回家。”滕峻不动声色地告诉她。
“出差?怎么这么突然?”她慌张了。
那是因为要撮合你和阿非呀!滕峻心中暗笑,表面故意装得若无其事。
“没办法,公司业务需要嘛!再说我也想趁这机会,带晓芳出国散散心。”
“可是……可是我怕二哥……”
“为什么怕他?他是你爱的男人啊!”滕峻眼中充满温和的了解。
纪伊筝心情低落地说:“也许我怕的是自己把持下住,再度掉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小筝,想单纯一点,说不定你和他的结局是从此过着串福快乐的日子。”
纪伊筝微微苦笑。“我在怀疑,他想夺回我,无非是为了报复我嫁给你而已。”
滕峻的决心稍稍动摇了!因为小筝所说的并非没有可能。
“你打算孤独一人过一辈子吗?我觉得你还是应该鼓起勇气去爱!”说着说着,滕峻突然感觉小筝的卧室外好像有人在偷窥。
他从没拉上窗帘的窗玻璃往外看,有个高大修长的男人身影正隐约藏在栀子花园里,要是不多加注意,还真的看不出有人站在那儿。
这个傻弟弟!竟明目张胆偷窥兄嫂的闺房!滕峻心中暗自摇头,快被他对小筝的执着打败了。
还好自己刚才尚未打开隔壁房间的门回去睡,否则小筝苦苦隐瞒的秘密就曝光啦!
不过这倒是将阿非和小筝之间的那把火点燃的好时机呢!
滕峻对窗外的人影微微一笑后,转而将纪伊筝推倒入床。
“大哥,你想做什么?”她躺在滕峻身下,不解地抬眼望他。
“演戏给一个人看。”滕峻俯首亲吻了纪伊筝的额头。
但是从窗外看进来的景象,却像极了夫妻间做爱前的亲吻,而这就是膝峻所要达成的效果。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都听不懂?”她好纳闷。
“阿非现在就站在这个房间外的花园里。”
“什么?大哥,你快放开我啊!”纪伊筝慌忙想起身,下意识不愿滕非将这幕假凤虚凰的戏当真。
“你不是很气他和洪盈珊『勾勾缠』?我这样做也是在替你出口气喔!”滕峻皮皮地笑道。
纪伊筝定住不动了。
是啊!这段日子以来,她的确为了滕非和洪盈珊老是当众亲热而气闷不已,偏偏她又有苦难言。
在一股烦躁的冲动之下,她很配合地抬手绕住滕峻的脖子,同时低喃着:“你必须替我跟晓芳姐说声抱歉。”
他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好。接下来,大哥要去火上加油了。”
膝峻起身走到窗前,故意凝视那僵硬如化石的身形好一会儿后,他向他挥一挥手,表示自己看见他了,就“哗”地一声拉拢窗帘,阻断了他的凝望。
站在花园窥视的滕非,果真如滕峻所料一般气炸了!
他气哥哥、气纪伊筝、更气自己!
他的行为像个妒夫,真实的身分却只是纪伊筝不想要的旧情人,偏偏他又犯贱得很,游魂般飘到人家夫妻房外,自虐自怜地盯着原本该是自己妻子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曲意承欢。
幻想他们的亲密关系而产生嫉妒,已经是啮心的痛苦,真正亲眼看见他们夫妻做爱做的事,绝对算得上是真正的折磨!
而且哥哥竟然发现了他,还跟他打招呼!膝峻到底、究竟是什么意思?
炫耀吗?嘲笑吗?警告他不能再偷窥下去?还是他根本发觉弟弟爱上了自己的嫂嫂,然后同情他“看得到、吃不到”?
他这辈子何时需要别人的同情来着!
滕非越想越觉得自己似乎是全世界最烂、最多余的男人!
烂?
要烂就让他烂到底吧!他乾脆豁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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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滕非心中点燃一把烈火的滕峻,隔天一大早就潇潇洒洒地出国去了。临行前,不知是有意或无意,他竟然还特地拜托滕非帮他照顾纪伊筝和小望。
望着哥哥的车渐行渐远,滕非的脸上泛起了冷笑。
纪伊筝由眼角余光不意瞥见他的笑,不禁打了个冷颤,急急忙忙带着小望回房间,一整天都刻意躲避和滕非打照面。
她知道,他的的确确火大了!
滕非对她有着不加掩饰的独占欲,偏偏她又和大哥联手演出昨晚的戏,现在她已经不敢想像他会有什么反应!
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害,她拒绝了他,但是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失落感却又深又浓。
胆小的她终究不敢冒险再爱他一次。
今天她已经成功地躲开他,可是明天呢?后天呢?她都必须像小老鼠般躲躲藏藏吗?
事到如今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等大哥回家再说了。
当天晚上将小望哄睡后,纪伊筝也迷迷糊糊睡着。
她做了个梦。
在她的梦里,滕非一次又一次将他的男性勃起剌入她体内,她忍不住欢快地呼喊出声,因为她潜意识里的愿望,竟然在梦中得到了满足。
纪伊筝摆脱所有矜持,热情地迎合他。
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上升一股令她难耐的张力,她紧紧抱住滕非,抬头想看见他此时的神情……
但是她发现她的眼前竟是一片漆黑。
“啊—”纪伊筝发出惨叫。
然而下一刻,她的叫声就被男性的大掌彻底地掩盖住,只剩下挣扎的低鸣。
到底她是在梦中,还是醒过来了呢?若现在她是清醒的,为何她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呢?
她慌乱了!
充满她女性甬道的勃发,无情野蛮地继续不停冲刺,夺走了她的思考,又真实得不容她错辨。
她真的是在跟男人做爱!
而且他身上的气息熟悉得令她害怕……是膝非!
他竟然趁她睡着时,溜进她的卧室强行占有了她。
纪伊筝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被布条绑住,连双手都被绑在身后。
发现她已清醒的滕非,唯一的反应竟是铁了心加快在她体内抽插的速度,让她全身的力气全被抽光,只能无力地任他在自己的花穴深处疯狂驰骋。
原先就已高筑在纪伊筝身上的热情,被他越推越高,终于崩落在强烈的高潮里,她偎在膝非怀里,如雨中的脆弱花瓣般颤抖……
他拿开大掌,很快地用嘴堵住她的小口,吞掉了她娇媚的声音和喘息,纠缠她的小舌久久之后才离开。
“走开!你走开!”纪伊筝娇弱地喘息、啜泣着。
“我走了,谁来帮你解开布条呢?”他的声音诱惑如丝,指间抚弄蒙住她眼睛的布面。
“不要这样对我!”她扯动双手想挣脱,却发现只是徒劳。
“我就是要。”滕非残酷地宣告。
“你要是不快点放了我,我就要大叫了。”
“如果你不在乎我们赤裸裸地被所有人看见,你尽管叫吧。我巴不得你叫大声一点,引来每一个人。”
“你好卑鄙!好邪恶!”纪伊筝无计可施,只能痛骂。
“我这个卑鄙邪恶的人刚才却让你娇喘呻吟,不能自制地达到高潮呢……”他故意出手抚弄她双腿间潮湿的女性部位。
“我只是以为自己在做梦而已。”她特别撇清,强调自己的无辜。
“我猜你的梦一定很色情,因为你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缠住我不放……下过这也难怪啦,你毕竟只是在做梦……”他好整以暇低笑,拿她的话套死她。
“我没有……我没有……”她的抗议已带着些微哭音。
滕非的往日回忆突然涌现,那大概是他上小学时候的事吧?在他模糊褪色的记忆里,好像有这么一幕他欺侮了她、而她急得快哭了的画面,竟然巧合地和此时的状况重叠。
他爱怜地哄着纪伊筝:“别像孩子一样开不起玩笑,你都已经做妈妈了,不可以那么爱哭!”
“是你欺侮人。”她强忍着泪抱怨,随即因为他所说的点醒了她,转而失声惊喊:
“你把小望带到哪儿去了?”
“他正舒舒服服睡在旁边的小床上呢!真是个好睡的小朋友,连我们做爱做得这么激烈都吵不醒他。”
“他是个乖孩子,一点都不像你!”立刻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纪伊筝脸色渐渐苍白,深怕被滕非听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像我?他怎么会像我呢?毕竟他可是你和大哥的优良品种啊……”滕非越说声音越低,令人猜不出是喜是怒。
“你不可以不喜欢小望。”她急急说。
而这奇异又突如其来的要求,令他惊讶地解开绑在她眼睛上的布,审视她柔美的眸子。
“为什么我要喜欢他?”她明知他做不到,因为这孩子算是他想夺回她的阻碍之一。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很可爱吗?”纪伊筝眼睛张得圆圆地反问,讨好地争取滕非的认同。
“怎么?你真的这么在乎我对他的看法吗?”
“嗯。”她点头。
“好吧,看在他母亲的分上,我会对他好一点。”滕非自知平常他对小望太过冷淡,害小望一看见他就想躲。
“谢谢你。”
“若是你想谢我,就用实际的行动来谢吧!”滕非轻抚她滑嫩的肌肤,显现他又要展开另一波的掠夺。
“够了!你别再碰我了!我们不能再错下去……”
“我给你三个字:不、可、能。”滕非缓慢说出,顺便舔弄她柔嫩的耳垂,圈紧她纤腰的铁臂,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呢?”她板起小脸责备他。
“因为你可恶到了极点。”
“我可恶?”纪伊筝愣愣地说。
“你害我在英国想你想得快死掉,还嫁给滕峻害我嫉妒得快疯掉,我不从你身上讨回来,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让我爱上你之后又狠狠地甩掉我,难道你就不可恶吗?”
滕非诡谲难测地望向她。“所以我建议你,可以尽情使用我强壮的身体来满足你的欲望。”
“下流!我受够了你的自以为是!”
“好吧,如你所愿,我会非常非常下流……”
“不要……不要……”她惊恐地喊。
“你小声一点,否则万一吵醒小望,我看你要怎么跟他解释。”滕非的脸上竟有些幸灾乐祸。
反正今晚的他已经决心爱她一整夜,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了!
“你!”纪伊筝对他的专横莫可奈何。
滕非再度带她翱翔激情的天堂,当他们两人缓缓降落地面时,纪伊筝只能虚软地躺在他怀中,让他紧紧拥抱着。
然而一声小孩的啼哭,划破了此刻甜蜜的宁静。
“妈妈……妈妈……”小望呜咽叫着。
原来小望从恶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单独睡在小床上,就害怕地想找妈妈了。
“小望……”纪伊筝着急起身,想要赶去安抚小望,但是滕非看得出来,数次欢爱后的她已经非常娇弱疲累,他制止了她的行动。
“我要去找小望,他看不到我会哭的。”她着急对他解释,生怕他不让她去。
滕非安抚地回答:“我去把他抱过来这边。”
当纪伊筝看见,膝非强健的臂弯抱起小望稚嫩的小身子,向他们睡的大床走来时,她不禁热泪盈眶。
滕非一边走来,一边指着她柔声告诉小望说:“看到了没?是妈妈啊!”
原本对滕非戒慎恐惧的小望,也因为他温柔地抱自己去找母亲,而不再对他产生排斥。
她有个冲动想告诉滕非:小望是你的亲生儿子!但是话一到她嘴边,她又硬生生吞回去。
傻瓜!她暗骂自己。被滕非拥抱了就失去理性了吗?
滕非一把小望放在床上,他立刻扑进母亲的怀抱腻着她不放,纪伊筝开始温言软语哄着儿子,脸上有着令滕非动容的母爱。
看着她忙着哄睡小望,滕非一言不发转身就想离去。他的风度没那么好,可以眼睁睁看自己的女人,疼宠别的男人的孩子。
“等等……”纪伊筝赶紧叫住他。
他疑问似地扬起眉,静待她开口。
“我……我有个要求……”她支支吾吾:“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陪我和小望睡?”
“为什么?”膝非冶冷地问。
她欲言又止,但终究鼓起最大的勇气说出她的盼望:“就这一晚好不好?你就假装一下你是小望的爸爸。”
滕非一言不发回过身,走过来钻进纪伊筝和小望睡的被窝里。
“我就暂时当哥哥的替代品。”他的话里带着冷漠的嘲讽。
纪伊筝依然静静低头,似乎默认了他,却在心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