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 迟早要还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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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人带他们去舞池旁的一条走廊,里面是包房区。拐过去有一间大包房,门口站着四个反背着手的大汉,他们放费国昌进去,却挡住了他的保镖。费国昌扫了一眼包房里的人物,掉头对保镖说道:“你们就在门口候着吧!”
这大包房里比起大厅要清爽了许多,文明了许多,扑面而来的是茉莉花香掺杂着浓烈的女人香水味,进门后让人忍不住就想打喷嚏。虽然灯光昏暗,但色调柔和,连音乐也不是外面那样象是杀得来,要去冲锋拼剌刀似的。正播放着的绿岛小夜曲,很柔情,也很迷人。二十多位花花绿绿的小姐穿插在七个全身西服的男人之间,除了陈再清,没一个他认识的。他们唱歌、跳舞、喝酒、玩骰盅,玩得也挺尽兴却不疯狂。茶几上堆满了水果、饮料、啤酒,还有四瓶拿破仑XO酒,有一瓶3L的己经见底,一瓶剩了一半,还有两瓶没开。
喝得脸红脖子粗的陈再清迎了过来:“来来来,费老板,费兄弟,今天是我大哥做东,我,我来介绍你认识!他可是我们最大的大老板,实力绝对超过唐瀚民!”他拉着费国昌走过去,到沙发中间介绍那个带着十二个漂亮女人的颇具大哥派头的人:“费老板,费兄弟,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老板南老板。费老板你是在大浪头里滚的,见多识广,南胡高大老板,不会没听说过吧?”
费国昌早闻此人,只是无缘交往,忙躬身行礼,然后伸出手去,连声说道:“久仰、久仰!南老板可是个大人物!”
那南老板轻微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和费国昌握手,而是伸过手去搂过了身边的那位漂亮女人,吻了她的脸。
费国昌一下子就认出了那女人,她是吴梁电视台最当红的女主持人钟元丽小姐,哇!大人物就是大人物,怀里抱的小姐也都是你想都不敢想的。这费国昌每次看到这吴梁最漂亮的女人出现在电视上,何尝没有过胡思乱想,现在近距离地看到了真人,反而不敢正眼看了。有人能把她搂到怀里,还能亲上一口,这简直就是在梦里啊。
他忙知趣地缩回手,连连的哈腰,嘴里机械地重复着:“久仰、久仰!”
陈再清还在一旁夸口:“我们南老板的产业遍布全世界,在意大利、在日本、在美国、在中东都是有合作伙伴的!南老板在老家的地窖里,堆的是什么,拍拍满全部是黄金白银,让火车皮去拖,几车皮也拖不光!”
费国昌忙掏出名片递过去:“请南老板多多关照,小的是费国昌,本地人叫我‘大帅’,吴梁市宏利城市建设集团的董事长。”
“好。”南老板挤出了一个字,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当然也没有接费国昌的名片。钟元丽伸出那只指甲上绘着花的手替他接了,放到了茶几边上。
费国昌心里感激她给了自己台阶,他看着美女那双玉手,眼珠都快眙出。
陈再清继续介绍:“大美人钟元丽小姐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大家天天碰头,就是我们看得见她,她看不见我们。”陈再清说着笑了起来。
费国昌也跟着哈哈大笑,笑得有点故意的夸张。他不敢再冒昧地伸手,便以大笑来掩饰,缓解自己所处的劣势。
再接下来的介绍,彼此就很客气自然了。一位是城市合作银行老道的吴行长,一位是地方税务局年轻的吴局长,一位是市英特纳尔律师事务所油滑的吴律师,还有二位是这几年在吴梁非常活跃名气很大的温州炒房团的大老板胡老板、高老板。这群人名字好记,吴梁本地的都姓吴,温州三个老板加起来刚好是南老板“南胡高”的名字。
嘿,今天费国昌总算开眼了,这呼风唤雨,气捲江湖,威风八面,名震四方的“男的胡搞”们,都到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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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律师当着大家的面说曾见过费国昌,在一次一个重要人物的聚会上。这多少也帮费国昌捞回了点面子,否则一挤进他们这个圈子,也太显得他“大帅”不是个人物了。
那城市合作银行他从没打过交道,那只是个小银行,他根本不屑和他们往来。这城市合作银行本钱还没私人老板大,开出去的承兑汇票哗哗啦啦的满世界飞,几百万的纸还不如个体户几百块的欠条值钱。不认识他吴行长也不能算丢面子。现在社会上摆个地摊的都是“老总”,谁比着谁都更象大老板,凡带“长”的都是“老大”,谁罩着谁都未必!
但那税务局的吴局长怎么会没见过面呢?他这样的年轻也许是新上任吧?私下打听过陈再清,问了个详细,果然是新近才提拔。真的是一表人材啊!如此年轻就做了局长,现在还是单身贵族,谁家的女儿要是能嫁他,祖上至少也要修过三世,祖坟上长出了青篙!他原来的老婆怎么会肯和他离婚?这不是在告别自己一世的幸福?这女人啊,是头发长了见识短!哟,我“大帅”不认识他也属正常,有几次为罚税的事情不是找人去化钱,说好都由底下人来办,头就不出面的吗!好坏大家都是头,彼此不必认识也是种身价!
一阵寒暄过后,陈再清拉费国昌过去,来到一直有些胆憷的两位温婉乖巧的小姑娘身旁,说道:“费老板,我陈再清说话是算数的,说好帮你找大学生妹,我没一点含糊吧。就是你一直没来,刚刚她们闹着想要回去了,说明天还有课。你要是再晚点来,那她们就真的要跑掉啦!我说了,费老板没来是不付钱的,她们也没办法,只好等你啊。开学好久了,她们学费还没凑齐呢,是要来混你大户的噢。”
陈再清又转身对两位小姑娘笑着说道:“两位小妹,先看看你们包包里。其实啊,我怕你们真的走,已偷偷地在你们包包里,每人都先给了二千块钱啦!”
两位小姑娘一检查自己的包,果真里面都有二千块钱,兴奋地叫道:“陈大哥,你真好!谢谢陈大哥!”
两个小姑娘向陈再清表示着亲热,开始要凑上去陪他。陈再清忙着推开了她俩,说道:“我是不要小姐陪的。我现在这心里厢已经装了个人,不敢说有了爱情,但至少是有了念头!我告诉你,这心里厢一旦装了个人,你就会开始在乎自己,也在乎人家啦!我要对得起自家心里的女人,我对自己发了誓,从此不再和你们这些小姐们弄白相了!这感情的债要慢慢还,不好虱多勿痒,债多勿愁。”
费国昌在一旁白了他一眼,但脸上很快又堆满了笑。他心想这陈再清是在小丫头面前演纯洁,扮高尚,你这狼外婆谁不知道是装的。这改革开放后啥都放开,这市场上除了缺诚信,缺良心,什么都积余。尤其是放开的这女人资源,货源充足,库存充盈,你陈再清这有钱的主,会让这一品的享受让给别人?
陈再清看着小姑娘爱慕的目光,有了一番心满意足。他笑道:“好啦,小妹妹,今天你们就不要回学校啦。好好陪陪费老板,费老板是个大老板,钞票上面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少上二节课怕什么?抄抄同学笔记就完了吗。老师那里回头补个假,要是有难处,我给你们医院搞个病假证明。”
一个年纪偏小点的女生,歪着脸蛋问道:“陈大哥真的能开到病假证明啊?”
陈再清满不在乎地说道:“这点芝麻绿豆的事算什么?来,报个名字,我即刻亲自帮你们办!”陈再清说着拿起手机就打。那小女生忙找笔找纸,洒脱的写下了二个名字:“丁玉蓉”、“范小纯”,那字写得刚健雄浑,颇有颜体之风,绝对象是练过书法的。就凭这一手漂亮好字,也应该前途无量。
这时,那位吴律师端着满满的二大杯拿破仑XO酒来找费国昌:“费老板,我敬你一杯!今天有缘在这里见面,日后还要仰仗你大老板多多关照。”
陈再清在打电话,丁玉蓉和范小纯托着腮看着他打电话。费国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别人唱歌跳舞喝酒亲热,自己倒象个局外人无所适从。娘希匹!要不是为这大学生妹,啥人会搭你温州佬苟比倒灶,真的不应该来吃瘪,掉了自己的身价。一见吴律师过来敬酒,好象是来了救兵,立即接过了酒杯,连声说道:“好说,好说。”
两人一碰杯,满满的酒一口吞了。吴律师赶紧跑过去拿过一瓶拿破仑XO酒,帮他再次满上。这XO酒都当着啤酒在喝了,真的是污辱了人家酿酒师傅的天才。
费国昌突然就记起这姓吴的律师来了,这不是帮谁家房地产公司伪造房地产手续,一房几卖骗城市合作银行贷款的吴福来吗?哎,不是说出事进局子里了,怎么又放出来啦?
这事不好打听!再说这招自己也用过,这假按揭在房地产业非常正常,是大家都在用的融资方式。只不过这吴福来也太黑了点,那房子都已经按揭三潽了,还要去伪造假房产证卖房子,这能不出事吗?干这种事只能适而可止,其实也不能真骗,到了时候,银行的钱是一定要先还上的。这样就是下一次,银行明知道你是在骗贷,但只要知道你是在做房地产,也一定会再贷给你,大家都瞎子吃馄饨,心知肚明。
费国昌看看这吴福来和吴行长刚才亲如兄弟的热络样子,心里也明白了三分。这吴福来进局子是不是苦肉计都难说。法庭上是吴行长告他义愤填膺,私底里是兄弟喝酒情深似海。官司打完,这大笔大笔的贷款恐怕都已合法成为了死帐,挂到一百年以后再说,那钱轻轻松松就进了大家的口袋!妈的,抢银行还得拿支枪,壮着胆子冲进去,还说不准那柜子里头到底有多少钱。就算大功告成得了手,也会遭刑警天天追,月月查,那钱有没有命来化还真说不准。可他们拿这钱就象是伸手到自家的鸡窠里摸鸡蛋!
陈再清电话里三句二句就将事情搞妥了,对方答应一小时内一定送到,那个小点的女孩叫范小纯,对大一点的丁玉蓉感叹了一声“哇噻”,眼睛里对陈再清充满了敬意。丁玉蓉咬着范小纯的耳朵说着什么,范小纯连连点头,“咯咯”笑着,她们就这样决定留了下来。
陈再清将费国昌往两个小姑娘中间挜,费国昌一屁股就坐到了丁玉蓉和范小纯的四条腿上,压得两女孩尖叫了起来。费国昌赶紧悬起屁股,一手一个,把两女孩拉出来,又一边一个,顺势搂在了怀里。那女孩先还想挣脱,但费国昌手臂有力,她们便也就顺势偎上去,靠到了他的胸前。
范小纯还干脆伸手搂着费国昌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说道:“大哥,你今天会不会再给我八百啊?要是再有八百我就够学费了,不用再等我爸妈四处借了。”她那神情象是在和自己的爷爷商量,对自己的外公说话。
“毛毛雨!”费国昌很爽气地一口就答应了。
范小纯开心得立即就亲了他一口,说道:“这样就好了,这事解决了,我妈不知道会有多开心!你不知道,我妈在村子里借钱,都是五块十块凑的!”
这小丫头主动和自己凑热络,费国昌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伸手拿过酒杯,自己一口干了。
包房里的小姐唱着跳着,开始有些倦了,那南老板没了声音也已好久,他歪着头枕着钟元丽的肩,头又不断地滑到她的胸前,时不时还打打哈欠,眯萋着迷蒙的眼睛四处看。
吴梁的三位吴先生还算知趣,忙站起身来告辞,又一一过来和费国昌打了招呼。温州的胡老板和高老板做了代表,送他们出门。
那边送客的刚走,这边的歌声便中断,音乐声被嘎然而止,只有包房外的大厅里迪曲的重低音还在传过来。灯光亮了起来,两位小姐迅速走去南老板身边,移开茶几,跪在他身旁,象医院的护士一样小心地帮他注射。
那南老板的脸在抽搐,在扭曲,变型得象只霜打过的茄子。一会他安静了下来,好象是从勾魂梦魇中回来,他枕着钟元丽的腿睡了。钟元丽始终在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用手梳理他的头发,轻轻捻着他的耳朵。
那两位小姐又拿来了二只白瓷盘子,放在茶几上,跪下身去,掏出两包白色的粉末倒在白瓷盘子中央,用木片很娴熟地操作起来,她们将那堆白色的粉末一分为二,一堆推到盘子边上,一堆摊平,三下五除二的便做成了一条条笔直的沟垄,象牛刚犁翻过的地。
那小姐将盘子递给了钟元丽,又拿了一根喝口乐的吸管递了过去,钟元丽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捏着吸管,吸管一头放在鼻孔里,一头对准盘子里隔成长条的白色粉末,憋足劲,使力从头嗅到尾,一条垄起的白色粉末便被吸平,她嗅完了第二条、第三条,一眨眼的功夫,一垄垄粉末就从盘中消失了。
她抬头凑着灯光,打出了一个无遮无拦、痛快淋漓、声音响亮的喷嚏。
包房里的小姐已经兴奋起来,象一群见到了腐尸的苍蝇,抢着去房间里的洗手间,又鱼贯窜出。音乐也及时地响起,为这些骚动起来的女人伴奏。
大家开始相互传递着那两只盘子,轮换重复着钟元丽的动作。又有人在派发上面有共产党党徽标志的红色小药丸,大家争抢着想多拿几粒,偷偷地揣进自己的胸罩、内裤囥起来。
灯光亮起时,丁玉蓉和范小纯好奇得想脱身去看热闹,被陈再清一把死死摁住在那里。等音乐声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两只白瓷盘子上了,陈再清这才对她们板起脸斥责道:
“两位毛丫头,你们给我牢牢记住啦!从今往后你们可以逃学,可以撒谎,可以抽烟,可以喝酒,可以做鸡,可以招鸭,可以口交,可以肛交,可以吃屎,可以喝尿,可以得艾滋病,可以得癌症,但就是别碰这个!永远都别碰!记住啦!”
陈再清喝了酒,脸本身赤赤的,再板起来,圆睁起两只豹眼,活脱脱就象庙里的黑罗刹,真的是挺可怕,吓得两个女孩早已说不出话来,惶恐地连连点着头。这张黑罗刹的脸也许真能让她们牢记住一辈子,那也算是陈再清积了德。
音乐声骤然加剧,同时灯光又突然暗了,是疯狂的DISCO音乐。两个小女孩又被这音乐声吓了一跳,失声尖叫。
费国昌顺势将两小女孩搂在怀里,两个小女孩顺从地紧贴着他,费国昌安慰着他们:“陈老板也是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