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的记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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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白领、粉领、金领们喜欢“诗意的栖居”,在咖啡屋中研磨,是一种诗意的工作,包含着香醇的咖啡、精致的点心、迷人的音乐、优雅的环境、浪漫的氛围以及舒适的座椅。速溶的雀巢代表的是快餐文化,他属于的是黎民百姓的。追求“诗意的栖居”的朋友选择的往往是“自己动手”,烘炒、研磨、温杯、浇水。浪费的是时间,赢得的是惬意和放松。难怪海派作家潘向黎就在《冬季到上海喝咖啡》一文里写到:“当年在淮海路上读研究生,写硕士论文的时候,教室里吵,寝室里暗,于是天天抱一大堆书和格子稿纸,到对面的咖啡馆去。”
咖啡是有力量的,这种力量不在于数量的多寡,在于不可被他物代替的功力。
我是你的那个谁?
一
“岂曰无衣?与子同胞。”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一封又一封的来信,总是带着类似的甜言蜜语。那封信的高度已经堆到黄色桌灯一般高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的来信。每天晚上,孤灯瞎火的,总是习惯在他的来信中睡去。
有人说,男生恋爱是因为恋爱本身,想在逛超市溜街的时候,喜欢胳膊有一个弱小的肩膀可以搭一搭的感觉。
那么,我恋爱呢?是一个历史系的女生对中文系男生风花雪月的渴望,从骨子里的渴望。我喜欢他说的一句句甜言蜜语,即使听起来都是假的,我也喜欢。
二
与他见面的冲动压抑不住的时候,我从武汉直奔苏州,在学校附近的住宿里开了一间中档的单间。爬着,喊着,闹着玩了一天的时候。他直接就留在我的房间,没有走的意思。网恋总是在上床以后结束,那么信恋呢?在他明确说不走的时候,我有些迟疑,有些犹豫,所以我有些错失。
我背向着他,有些不习惯地说:“我不喜欢别人在睡觉的时候碰我。”
他带些轻佻的挑逗悠悠地说:“那我是你的谁呢?”
“你是我的别人。”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帷。他的动作在那一刻停止,急急地摔门而去。掩饰不住的猴急样子中包含对我的尊重。
天涯,其实就是人在眼前没有纠缠。
三
风骚的女生像块臭豆腐,男生都知道他臭,可是每个男生都想尝尝那块臭豆腐的味道。他说我就是那个臭豆腐,何以见得?远远地从武汉奔到苏州就是例证!
我突然觉得,因为这样的相识,谁也没有用心投入,都把对方当作感情空挡期的填空,如果一段爱情,以一段游戏开始,那么结局将又如何?
我在那个出租屋里等了一天以后,只身一人上了回武汉的火车。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爱要担负责任,不爱就得退出,敷衍和欺骗,都是对我爱的亵渎。”从此就把他的号码列为黑名单。
四
学校的时候一如既往,上课、睡觉、食堂、自习、上网。如此反复。
只是黄色桌灯下的书信不见再有长高,我划亮了一直蜡烛,烧,烧,烧。烧成灰烬!我烧掉了我对他的坚持,烧掉了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虽然我还再留恋或者说习惯他的来信,但是一个人的坚持不是爱,只是留恋或习惯。
我不相信男生的爱都从性开始,也不相信男生的爱都已性为目的。
烧吧,烧吧,把所有的书信和对他的坚持都烧为灰烬。
有人说:爱情的最佳比例是97%的棉和3%的加莱卡。我却把比例变了味,用从武汉到苏州的火车提前抽调了本应留着的加莱卡。
爱情就是潮流,潮流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把握不住的是那一次机会。
黄金甲,一部低俗的商业大片
在黄金甲首影的那天晚上,我下了班以后就匆匆的赶去观看了。对我来说,我更关注的是张导演如何把曹禹的《雷雨》这样一个纯文学的东西变成商业大片。结果发现,《雷雨》只是给他思路,根本没有资格同日而语。
请允许我在评论这场的电影之前说一下《夜宴》和《墨攻》。当时看了《夜宴》我就马上想到一个词语:中国版的《哈姆雷特》。即便如此,我非常认真的去看了一次。《墨攻》第一次看完以后,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回头又去电影院看了一次。因为我对刘德华本人的演技和敬业精神一向很是佩服的。仔细一看以后,发现里面的错误不在15处以下。即便如此,我非常认真看了两次。
这就是三部电影共同的成功之处:大力宣传带来人们的好奇心,宏大叙事也是大片的必然。张导演尤为突出,从拍商业大片《英雄》开始转型以来,他一直在揣摩市场的口味。《满城尽带黄金甲》,用华丽眩目的场景、恢宏大气的镜头、令人乱想的服装、凄美动人的音乐,讲述了一个家庭伦理的故事(我已经不好意思说是讲《雷雨》了,这会亵渎《雷雨》),堪称本年度最佳MTV。
张艺谋携“滚滚波涛”而来,使得之前的任何大片在李曼等宫女华丽无比的乳沟面前都显得软弱无力。黄金甲的“沟壑”是否能夹住人心?(顺便插一句个人感受,我对巩俐这个老女人不感兴趣。)孔子曰:“食色性也”。好色的心态在每一个人心中蠢蠢欲动,但是中国毕竟是一个善于中庸的国家。即便100元作一次性交易的地方,打出的牌子也是10元休闲。我想,大凡,成年人都看过或者经历过性生活,在公园里,在电影院里公开的操作也不是一件受大家欢迎的事。举一个庸俗一点的例子,在一群人当中,女孩子会为看三级片而装害羞,但是如果身边只有她的男朋友,或者丈夫,恐怕又是另外一个场面。其实,张导演把女人的乳房如此张扬的晃荡,实在是一件不对的事情。
张导不尊重历史也是无法接受的一个事实。我举另外一个例子,重阳节之夜,烟花冲天。我记得1949年新中国庆典之时,所放的烟花也不过是几百发信号弹充数放到天上去的。难道在五代十国期间就有烟花了?
当初张艺谋调动了700多名解放军指战员做群众演员演太监。张艺谋剧组给700多名解放军战士演员每人发一天一元钱的出场费。中国子弟兵就TM这么不值钱?!拍摄中,张艺谋多次发脾气,大声责怪用每天一元钱雇来的解放军战士,动作不齐,姿势不对。在拍摄太监下跪场景的时候,让战士们重复下跪多次!也是一件令人非常发指的一件事情。
现代社会人们过度追求快餐食品,缺少正确的营养观念,这样的民族没有核心文化作为引导社会潮流,精神文化极度低俗化的结果是--社会中的人没有真正的精神英雄!这样发展下去,会造成人的精神世界的迷失,是啊!时代在发展,但谁敢说盲目的后果是什么?
我们与国外的影片和港澳的比起来,对影片本身的内涵相差甚远,我们 期待有天才艺术大师出现,真正创造有价值和经典的作品,为我们的孔夫子交待和下一代鼓舞人心的教诲!
我记得,这几天同事问我好看不?我都说好看,因为他的确在我无聊的时候消遣了一把,放松了一把。就这个。同事问我怎么看这不电影。我盗用一句经典:“一朵菊花引发的家庭悲剧片。”“3个王子的死亡,几十万皇军的相互残杀。场面宏大,周杰伦演功夫片还不错的说。”
这只能是我的介绍了,因为我对张导演还是很期待的。
博客出卖我的灵魂
记得去年在杂志社工作的时候,主编要我就新兴事物“博客”写一个评论,那个时候博客对我来说非常陌生,非常遥远,就像让我行走在去美国似的遥远和陌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我在新浪也建了一个博客,我感到它的来临,近在咫尺,似乎睡一觉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属于我小屋的博客就在我的旁边。
2006年7月8日这一天来到的速度如此之快,让我不安。我在博客里回首我十岁的情景,写了一篇《为爱情冒险》,回想我十岁的情景时,却没有丝毫的遥远之感,仿佛就在昨天。我15岁展望2006年7月8日时,显得格外的奢侈,而现在回忆1996年7月8日,我充满了伤感和忧虑。这是时间对我的迫害,同样的距离,展望时是那么漫长,回忆时却如此短暂。我将我的伤感和忧虑变成轻快而有浪漫的爱情故事,一个并没有发生的爱情故事。我将伤感变成浪漫,是灵魂的一次典型出卖。我出卖我的浪漫,为了赢得来我博客的读者的欢心和回头率;我出卖我的轻快,为了牟取编辑朋友的稿费和发稿权。
西赛罗在谈到财富和满足时说,“富裕是财富的产物,满足是富裕的标记。”为了富裕,我编制着不属于我的故事,以我来述说;为了满足读者的需求,我营造着轻松愉悦的文字氛围。我相信我对文学的喜爱来源于对金钱的热爱和理解,就像提布卢斯笔下的那个好色的男子,当他为一个新人叹息之时,他对女性的理解其实来源于怀里搂着的旧人。这是人生无法改变的基础。同样,我对博客的理解,就是基于我曾经的幻觉,认为他是一个推销自己的最廉价最快捷的方式。
为了取悦读者而写作,我注定一无所获。前天晚上,我迎合网络的风格,准备构思一篇《我想骗个色》。搜肠刮肚地开了个头。然而,我无法将此文继续下去,即在天涯里发出求助后续的帖子,招来的是多年的ID被封的结果,这是对我出卖灵魂最好的惩罚。
中国的“中”是合理的意思,如果合理而不合法,那么这个法就不合理。这是曾仕强的逻辑,我也不反对,更何况我所建的博客没有到建一个法那么高的高度。既然这么个开头达到了类似于构造色情小说的嫌疑。哪还有存在的合理性?
我建的博客点击率连余秋雨一篇文章的点击数都没有,更不谈当今博客之最,徐静蕾的blog。曾经为了这个点击率,我用尽了办法,哄、迫、骗、诱。常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不惜以某种方式去交换,譬如去他人空间、博客踩踩等等,譬如晚上请朋友喝咖啡等等。连在大学里忙碌的老教授也不放过,寄信曰:“晚辈对教授的敬仰和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教授昔日对我栽培没齿难忘,今日后生建一博客,如有时间请到我博客指导,地址:http://blog。sina。。cn/u/1231660263”。其势头恨不得教不识字的老母亲识几个字,给她配上一本本,让她老人家在茶前饭后,点它一点。
我们这一代人,是在网络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网络的烦杂产生琳琅满目的阅读物,也不乏纯文学的健康故事。作为一个农村长大的农村娃,我将一直以农村的单纯和实在审视事物;然而作为一个从农村里跳出来的城市青年,我却不幸卷入为生计和物质的拼搏之中。除了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供给一个个城市人阅读,换得认可之外,我别无选择。我在每一篇文章写完之后,发到我的博客里,依然是一副诚恳的笑脸:“进我博客的是读者,在我博客留言的当然是老师。”
但丁告诉我们:“人是承受不幸的方柱体。”在这个世界里,还有什么比让自己这个方柱体承受不幸时坚持挺立而更重要呢?每当我讨好地向我的朋友推荐我博客时,我就这样安慰自己。以便我一次次出卖灵魂时一次次安心。
人瘟来了
2003年4月,正是“非典”闹得人心惶惶的日子,隔三差五的总是听到有各种各样的报道。然而,在我们山区的完全中学唯一的举措——停课——实施后,我就回到了我们乡村,一个没有电话,没有车辆通行的山窝。
4月23日傍晚,家鸡都早早地用一只脚悬立在木椅上,石板桥也渗出汗珠,虫鸟低飞,黑云倾压。随即,倾盆的大雨,像发泄久禁的郁闷一样倾泻而下。
我因为天气带来的39。8度高烧的消息在全村传遍。
“人瘟来了!”有人恐慌的喊起来。在这喊闹中,全村十几个成年男子碰头,紧急地,手足无措地讨论这突降而至的灾难。因为,十几户人家都商量认为 ,大家都没有出去,也很少有人回来。如此,勤洗手、勤通风、勤消毒的寨落,是不会出事的。这一个高烧的出现,使他们不知该怎样做了。
赤脚医生任山威先生用颤抖着的声音给大家解释:非典患者症状表现为发烧、干嗑无痰……
治疗办法,及时隔离,医院就诊……
这一个听了几十遍的的公告,使全村父老乡亲在以我家40米为直径的圆外徘徊,吕八娘跑到神坛上磕头祭天,任先生背着手不敢跨进40米以内一步。有人从邻家的晒台上对远处那一忙碌着、弯着腰插秧的身影喊:“方婶婶,你伢子病了,快回来呀——”
方婶婶是我的妈妈,虽然我烧得满脑发涨,昏昏欲睡地瘫在床上,但是我还是能够半清醒知道这一切。
十分钟后,我听到了“吱呀”的推门声,妈妈那卷着裤管的脚肚子还有大片的泥巴,那被风吹过的被雨淋湿的头发像凌乱的干枯的松树叶。
“儿呀!——”这个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的妈妈,把沾满泥土的并来不及洗的手在身旁一块布料上急急地抹了一把,就一只手举着手电筒,一只手抚摩我的脸颊,焦急地哭着叫出来,“你没有事吧!”
“方婶婶,你不要进去,那会传染的,人瘟呀,不是闹着玩的!”有人在外面喊。
我迷糊中听到了这些 。妈妈依然很近的看着欧文,带着撕裂人心般的痛苦表情。
“方婶婶,我给儿子在神佛前讨了一套神符,喂了他喝,会好的!”
“方婶婶,我这儿有退烧药,你拿去喝吧!”
40米线外是各种各样的叫喊声,妈妈出去拿时,围拢的人群齐刷刷的向后退,颇有点秦国士兵为无名让路一样壮观。留了药和神符放在地上。
一杯漂满纸灰的神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