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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捡到色男人-第9部分

小说: 捡到色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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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种折磨,对苍狼森而言。

    渴望拥入怀、对她诉说情衷的女孩就在眼前,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故作冷漠地面对她,眼睁睁地看著她挺直倔强的背伤心地离去。

    我不认识你。多伤人的一句话。

    我忘了你。他说得心如刀割。

    其实他并不想说出如此无情的话语,她的一颦一笑,一娇嗔,一怒嗔,被他逗得恼羞成怒的失控样,他全记得一清二楚,不曾或忘。

    刻在心版上的记忆怎能轻易抹去,除非心脏停止跳动,他对她的眷恋太深太深了,深得令他害怕如果失去了她,他还能拥有完整的自己吗?

    失忆,是最好的理由,在他能确实掌控一切之前,他必须保护她。

    “鹰,你在想什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在想谁,是……那个女人吗?

    一双素白的手从后绕向前,轻搭著雄伟宽厚的胸膛,似有意,似无心地,纤指轻轻撩拨浴衣外裸露的胸,慢慢地往下滑,挑逗。

    清美雅子丰盈的双峰抵著厚实的背蹭动,虽说是很轻很轻的碰触,却给人肉体的诱惑,风情万种地撩人欲火。

    这么明显的邀请,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无动于哀,保证下一秒反身扑上柔腻玉体,恣意欢爱。

    “不,我不想要。”钢铁一般的手臂倏地一捉,阻止滑向下腹的蔓藤。

    清雅的娇容为之一怔,露出淡淡的怒意。“为什么不要?你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

    而他只能要她。

    “没兴趣。”他冷冷道,将蛇般细手握在掌心,似安抚地搓摸滑细小指。

    “嫌我的服侍不能令你满意吗?”清美雅子半是埋怨,半是娇媚地靠在他肩头,朝他耳后呼气。

    那是神野鹰的性敏感带,每回她香唇轻吹,他便迫不及待推倒她,饿虎扑羊地尽情逞欢,才不管有没有人在场,他的热情总叫她香汗淋漓,娇吟连连。

    一个欲望旺盛到一日不能无女人作伴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清心寡欲?

    “你很好,是我的问题。”他冰冷的唇应付似的吻了她一记。

    清美雅子看不见他眼底的嫌弃和厌恶,芳唇轻启,发出诱人的呻吟声。“鹰,我想要你,我们……”她娇媚地轻卸罗衣,半露香肩。

    他不想要。“雅子,把衣服穿好,别企图引诱我。”

    骤地被推开,她心里著实不高兴。“你不爱我了吗?”

    她想要他,想到身体都发疼了,她想要他深深地埋入她体内,让她因阵阵的快感而哭喊低泣。

    “不爱你会让你坐上我身边的位置吗?别再用无聊的话烦我。”他用神野鹰的眼神看她,猖狂而轻佻。

    “你觉得我让你不耐烦?”她一脸泫然欲泣,乞求怜爱的可怜样。

    他哼了一声。“你明知道我才刚醒来,什么事都不是记得很清楚,你不要一直问我。”

    “真的失忆了吗?你连我是谁也忘了?”她问得很轻,像在试探。

    清美雅子的表情充满哀伤,跪坐在轮椅旁的地板上,双手环抱著他的大腿,脸颊如猫般蹭著他,挑逗著。

    他眼一眯,将她拉高与之平视。“你以为我喜欢什么都不记得吗?随便找个乳臭未干的的小丫头当医生,你把我当成什么?!”

    “疼呐!鹰,你抓痛我了。”一滴清泪顺颊而下,楚楚动人。

    黑眸闪了闪,阴晦冷鸷。“想想我要是被搞死了,你就没了丈夫。”

    “不会的、不会的。”她忍痛摇头,卑微地讨好他,“我们有密切的监控她,绝不会让她胡来,她做什么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会任人胡搞,攸关她最爱的男人。

    “那为什么我还会忘了过去呢?”他很生气地推开她,转动轮椅的轮子朝方框窗滑去。

    “这……”

    面对清美雅子的无言以对,他勾起的唇角露出讥诮,瞄了一眼架在屋梁左侧的机器,窗户旁的三角地带是监视器照不到的死角。

    那一天他悠悠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想见的便是他深爱的小女人,他一连问了三次,想得知她是否来过,但得到的答案却叫人失望。

    要不是凑巧听见两名护士以为他睡著了,大肆谈论某位热门人物,他还不晓得江天爱几乎一天来个两、三回,而每一回都被清美雅子以各种理由拒绝,不得而入。

    从那时他才特别留心,注意到病房内竟装了高达十七架隐藏针孔摄影机,不管他起身、翻动、如厕……等都照实记录。

    也就是说那一夜江天爱救他的情景,早已真实而且清楚地被拍下来,虽然清美雅子他们看不到两只鬼互斗的夺舍过程,但江天爱的动作和声音绝对会引起高度关注。

    所以他必须是神野鹰,而非苍狼森,清美雅子装设监视器的原因只有一个,而且非常可笑,她担心其他貌美的护士会趁机色诱他,偷爬上他的床。

    也因为如此,他才知道她的妒心和占有欲有多强,凡是女人她都防如小偷,只要他表现出一点兴趣,那女人的下场就会非常惨,甚至因此而送命。

    幸好他和神野鹰长得神似,虽然她感到怪异,多少有些怀疑,但是一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她会暂放戒心,以多问半答的方式来试探。

    “不过她有本事让我醒来,看在这一点我能原谅你的鲁莽。”他以半责半施恩的口气说道,目光凛冽。

    “可是她说你脑中的血块未除,有可能再度昏迷,你想该不该再让她看一看?”她问得谦卑,不敢妄作主张惹他生气。

    眼一沉,他不快地抿唇。“医院里的医师全死光了吗?没一个能治好我不成,我哪里像快死的人?”

    “鹰,人家害怕……”她呜呜低泣。“我怕你再离开我……”

    “嗟!哭什么哭,晦气,真要有问题再找她,这总成了吧!”他假意安慰,预留后路。

    连日来他揣摩到精髓,将“神野鹰”扮演得入木三分,他的行事作风就是霸气狂妄、无礼张狂,凡事他说了算,不容有第二道声音,不会与人妥协,只管下命令,十足地显示优渥环境下养成目空一切的人格。

    虽然很累,与他原本的个性相距甚远,但是为了不让他爱的人受到伤害,他仍咬著牙硬撑,越演越像的他让大部份心存疑惑的部属宽了心,接受他失忆的借口。

    但是最难缠的莫于清美雅子,她顶著未婚妻的头衔接管一切,时而温婉、时而放浪地想爬上他的身体,似勾引,又似试探,叫他不胜其烦。

    美人送怀对其他男人而言或许是美事,可是对心有所属的他来说,无异是意志力的搏斗,他不能直接拒绝,只能很小心委婉的回避,引开她在这方面的需求。

    清美雅子一听,破涕而笑,开心地投入他的怀抱,双手环著他的脖子猛亲他,“鹰,你待我真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在这世界最爱的男人。”

    “好啦!好啦!别一直在我身上蹭呀蹭,我……嗯?雅子,你锁骨上的吻痕是谁留下的?”目一冷,他瞪著明显的痕迹。

    心口一惊的她欲望全失,连忙起身拉拢衣襟。“我……我过敏,皮肤科医生说我被一种昆虫叮咬,引起类似吻痕的过敏反应。”

    “真的?”他冷沉著音。

    “真的、真的,那医生你也认得,是你高中死党……”她点头如捣蒜,深恐他不相信。

    该死的佐藤慎吾,明明交代他不能太用力,要轻柔的对待,他到底在搞什么?从不出错的他居然留下激情证据,存心让她不好过是不是。

    清美雅子一味的怪罪与她偷情的男人,完全忘了是她要求对方粗鲁些,深深地填满她的空虚,她在高潮前咬了他一口,他才欲火高涨地吻了她。

    “雅子。”他低唤。

    “啊!”她惊跳了一下,显得心虚。

    “我失忆了。”

    “呃,我晓得。”她很不安,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所以不要一再试探我,你说的死党我一个也不记得。”他一顿,拉开她的手。“还有,我是男人,吻痕和过敏我还不致昏庸得分不清楚。”

    “鹰,我……”清美雅子咬著唇,露出凄迷神色。

    他不耐地一挥手。“我不介意你去找其他男人,但是别让我瞧见。”

    “鹰……”她娇媚的低唤,想亲近他。

    “去!去把纪子找来,我现在想要她。”他故意在她面前提起她最痛恨的情妇名字,好让妒意横生的她忘了勾引他。会知道这个女人,是反利用她的试探套出来的。

    说起来,她也间接让他知道神野鹰不少事,包括喜好。

    “纪……纪子?!”果然,她面色一变,恨得牙痒痒。

    “我需要她来灭火,她那对浑圆销魂的奶子可真够味。”他用神野鹰的语气说出淫秽字眼,还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你不是失忆了吗?为何独独记得她。”她气愤地直绞手指。

    他露出男人才有的色相。“谁会忘了双手捧不住的感觉,美色当前,就算死了也会活过来。”

    这是那些手下无意间提起的,他因此得知神野鹰的癖好,他偏好入胸脯的女人,尤其是AV女优出身的优田纪子正是他最喜欢的巨乳女郎,三十四E的巨乳一向深得他喜爱,是他车祸前最得宠的情妇之一。

    “纪子她……死了。”清美雅子阴狠地说道。

    即使还没死,她也会弄死她。

    一抹阴毒闪过她眼底,叫人不寒而栗。
第八章
    他忘了她。

    他真的忘了她。

    陌生的眼神、陌生的语气、陌生的……冷冽,除了那张熟悉的脸,她找不到曾有的认识,那是一个忘了她、陌生的男人。

    不曾开始,也就没有所谓的失去,她不该感到心痛的,不属于她的终究不属于她,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困住自己。

    放手是为了飞得更高。某位哲学家说过的话。

    但是她的放手是让谁飞得更高呢?

    心,很沉重,重得她几乎驼负不起它的重量,左胸的位置闷得慌,她竟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或是该往哪里去。

    遗忘一个人真有那么容易吗?她实在不懂,才一天的光景,世界就逆转了。

    江天爱的眼中有著蒙眬的雾气,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地眨眨眼,想把心底的难过赶到体外、随风扬散,不再惦著那个已经忘了她的人。

    扰人的风呀!别再吹了,提早来到的寒冬已在她的心里下了雪,她冷得没有知觉,不需要它再来凑热闹。

    “啊!小心,你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

    一只古铜色的手适时的伸出,扶住半倾的培养皿,将桌角的玻璃瓶放至高处,以防意外。

    “我肚子饿了。”她文不对题的回答,精神有些不济,恍恍惚惚。

    “早上又没吃了是不是,你这坏习惯要改一改……咦?你的手溅到硫酸了,怎么搞的……”边念边心疼的罗纳德拉著她到水龙头冲水,并细心的上药。

    “一点小伤,不痛的。”她真的不觉得痛,即使消毒水在伤口上发出嘶嘶的杀菌声。

    “什么叫不痛?你这几天总是漫不经心的,浑浑噩噩地食不下咽,我留意你好久了。”要不是知道她从不交男朋友,他会以为她失恋了。

    她扬唇笑得很淡,表示感谢。“脑子暂时打结了,有个方程式算不出来,我在想怎么破解细胞分化。”

    “是丸子老师前两天开出的课题吗?”他关心的问。

    “是丸太先生,你又念错了。”他的日文程度有待加强。

    若是在平常,她是不会和他走得太近,一是她本身对他无意,不想他越陷越深,保持距离对双方都好,二来虎视眈眈的西兰老是把她当假想敌,不时挑她毛病,为了避免麻烦,两人能不交谈尽量不交谈。

    可是此时心情低落的江天爱是很需要朋友的,不论是谁,在这片怀有恶意的土地上,能交心的对象并不多,而且是还能包容她的。

    为何说是恶意呢?

    自从她拒绝清美雅子的金钱馈赠后,就有不少护士及医院工作人员常对她有意无意地讽刺,说她假清高、真放荡,连躺在床上的病人也想勾引,真是不知羞耻。

    一次、两次,她会当是嫉妒之语,因为她受到的特别待遇的确会引人眼红,但次数一多,她不难分辨那是受了某人的指使。

    在医院里,谁的地位高过院长,能下命令对她进行言语攻击,要她离她的男人远一点,不要妄想引诱呢?

    想也知道只有那么一个人,外表温柔,内心深沉,表里不一地以柔弱姿态取信众人。

    “哎呀!日语发音真难,学了两、三年还是差了一些。”罗纳德懊恼地埋怨,心里直认为英语是国际语言,日本人都该会才好沟通。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优越的民族情结,自认自己的国家是泱泱大国,大家都该来朝拜,而别人的是边陲小国,不值一哂。

    他是其中之一。

    “用心就不难,常与人对话自然就流利了。”想学会哪一国的语言就先和当地人打成一片,让他们来教。

    江天爱一向有语言天份,只要在同一个城市待上两、三个礼拜,她就能学会他们的口音和读写,甚至是民间俚语。

    罗纳德突然双眼发亮地握住她的手。“姬儿,你日文好,教我吧!”

    “我?!”她一愣。

    “走吧!我请你吃饭,边吃边谈。”他找到亲近她的方式,乐得不愿放手。

    “可是……”她顾虑的是西兰。

    “你喜欢欧式自助餐还是日本料理店?”他有礼地问上一声,以她的意见为主。

    “寿司……”脱口一出,江天爱顿时后悔了。这下该找什么理由说不去?

    “好,我知道附近有间店很有名,有旋转寿司枱,一定让你满意……”罗纳德兴匆匆地拉著她,丝毫不曾注意到她为难的表情。

    好不容易约到佳人,当然要大献殷勤,表现最大的诚意,让她能接受他,共谱异地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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