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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慕枫 恶女火焰-第10部分

小说: 慕枫 恶女火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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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了吗?」 

她感到有趣极了,「我想应该还有分别纹着一族和三簇火焰的人,对不对?」 

「对。」还真被她给猜中了。 

「伯母真有创意。」 

有创意?火敌嗤之以鼻,是太闲才对,才会以玩弄他们四兄姀为乐。「改天妳让她 玩一玩。」 

虽然他们两个有相同的一张脸,可是却有着南辕北辙的个性,这是非常明显的差异 ,韩幻敛在心中稍微作了比较。她的视线仍不时会追随着火夕移动,也意外发现有人和 她做相同的事──顶着三分头的相敖。这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吧!相敖大概也喜欢夕。 

「敖,干么不说话,像个闷葫芦似的?」火敌察觉了相敖异常的沉默。 

「没事,我到外面走走。」相敖起身的剎那触及两道了然的目光,有丝狼狈快速自 他的俊额上掠过,随即恢复正常。 

那夕喜欢他吗?胸口还是有微微的刺痛感,在想及夕会喜欢上别人的时候,这大概 就是嫉妒吧!韩幻敛仍有些微私心,希望夕不要太快喜欢上某人。 

火敌一屁股坐到韩役展的身边去,认真地端凝了半晌,然后突如其来地提议,「敢 不敢和我打一架?」 

打……架?他没听错吧?「和你打一架?」这人还挺反复无常的。 

「对,打一架。」火敌得掂掂他的能耐,才能确定他是不是能够胜过夕。 

火夕并未露出讶异的表情,仅是深思地旁观一切,敌在玩什么把戏? 

「有什么事不能解决,非要打架不可?」韩幻敛急急忙忙地劝解,「大家都是知识 分子,就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暴力是不能解决事情的,夕妳说对不对?」地想 寻求火夕的支持。 

「幻敛,妳不是还有课要上吗?」火夕淡淡地提到早被韩幻敛丢在脑后的正事。 

「啊」──韩幻敛低头看了看表,自沙发上弹了起来,「我上课快来不及了,可是 他们……」他们要打架耶!她不能不管啊! 

火夕挺身揽下责任,「放心,有我在,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要上课去了,再见。」她是历史悠久的奥斯陆大学二年级学生 。 

火夕顺口叮咛,「开车小心些。」 

「知道。」韩幻敛像阵风地席卷而去。 

火敌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他讨厌做事拖泥带水的。 

「可以让我知道原因吗?」韩役展做不来那种莽撞的事,尤其对方还是夕的二火敌 不容置否地拉了他就往外头庭院走,「就当是测验也可以。」 

「什么测验?」他有些困惑。 

「看你够不够楁当我的妹婿喽!」火敌特意小小声地誽,不让第三人听见。 

韩役展不可思议地瞪着那一张和夕相同的脸,为什么他会知道?「你……」莫非火 家的人都如此神通广大吗? 

「废话少说,动手吧!」耐心一向不是火敌的优点。 

韩役展的眉宇出现为难之色,他并不习惯主动出手攻击别人。 

「接招吧!」随着话落,火敌的身形也迅如闪电地欺近韩役展,一出手就是犀利的 两拲外加三腿。 

火夕自后头悠哉游哉地走来,将双方你来我往的过招皆看在眼裹,依旧没有任何表 示。 

韩役展扬手格开迎面而来的拳头,手腕处传来的痛楚今他的速度略慢了半秒,来不 及反击,只能往后一仰,刚好避过紧接而来的一击。 

火夕眼尖发现韩役展手上的白色绷带巳染上刺眼的血红,记起他的伤,她的身形微 动,迅速而准确地拦下了火敌的攻击。 

「夕,妳……」火敌收了手。 

「到此为止吧!他身上有伤。」火夕气定神闲地环胸而立。「有兴趣你们改天再较 量。」 

火敌皱起眉头,不悦地责难,「有伤在身怎么不早说呢!直是的。」他可没打算要 伤人的。 

「你又没有给我说明的机会。」他说的是事实。「而且,这只是一些小伤而已。」 

「测验结束。」火敌宣布。虽然韩役展的身手无法凌驾在夕上,但是尚可接受。 

「什么测验?」火夕笑盈盈地问。 

火敌想看看夕的反应,「看他够不够格成为火家的一分子。」 

她明白敌的言下之意,却故意装傻,「你要嫁给他吗?我祝你们水浴爱河。」 

夕在逃避,真是火家的奇景之一,这也更突显出韩役展对她而言是特别的,不然, 她早该在任务结束后就动身回法兰克褔去了。火敌不介意再说得明白些,「该嫁给他的 人是妳,不是我。」. 

有一丝仓皇自火夕深邃的瞳眸中跳脱出来,杸想到一向粗枝大叶惯了的敌竟能够瞧 出一些端倪,「什么叫该嫁给他?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婚约。」她承认相处的这段时间以 来,韩役展的身形已经驻进她的心,但是,此时此刻她不能响应。若是日后他突然恢复 记忆而忘了她呢?届时她该如何自处? 

火敌直直地望着她,「夕妳真不老实。」他或许粗心大意,但还不至于连夕的细微 改变也没发觉。 

火夕不置可否。 

火敌热络地拍拍韩役展的肩膀,「显然是你的努力不够哦!再加把劲吧!未来的妹 婿。」向来都是夕在算计别人,这一回该他了吧! 

这是表示火敌已经认同他了!韩役展有些受宠若惊,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仅仅打 了一架之后,他就被火敌认可了,而且自己还不见得打得赢呢! 

「对了,改天去见见岳父岳母,还有却和疆,联络一下感情。」火敌无视放火夕眼 中浅浅的阴霾,径自勾着韩役展的肩走向屋裹。疆从不轻易称赞别人,却破天荒地替韩 役展说了旬好话,他相信疆的眼光。 

「敌,你别多管闲事。」火夕的声音裹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火敌没有回头,「哥哥关心妹姀的终身大事,不算多管闲事。」他还特意强调「妹 妹」二字。 

火夕哑口无言。 

火敌的注意力又投注在韩役展身上,「老实说,你爱不爱夕?」他不爱拐弯抹角,「爱。」他道山一个简单而明了的答案。 

「那好,我助你一臂之力吧!」火敌挑起一抹坏壤的笑,当初夕破坏自己的名誉, 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也是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这会儿他报仇来了。 



 
第八章
 
 
「嗯!差不多该是役展回来的时候了。」火敌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自言自语地道, 语调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诡谲气息。 

火夕朝他投去一瞥,随口问:「敌,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他咧了个大大的和善笑容,裹面有欲盖弥彰的味道,「没事,什么事也没有。」他 答应韩役展要助其一臂之力的,而答应的事一定得做到是他的原则。 

最好是防着点,免得落人了敌所设计的圈套中,火夕有了心理准备。 

「敖呢?」 

火敌的问题令她的注意力再度自报纸上被拉走,「去找极了。」 

「极?!他也在挪威?」为什么没人跟他提起?而且来到挪威之后,敖也变得怪里 怪气的,他始终都想不透是怎么一回事。 

「他应爱乐交响乐团之邀来参加演出,你要和他联络吗?」她觉得趁此时转移敌的 注意力也不错。 

「改天好了。」火敌猛地记起他此刻所肩负的重责大任,他漫不经心地坐到火夕的 身边去。「妳有没有觉得敖这几天来不太一样?」 

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火夕点了点头,「人总是会改变的。」 

「我倒觉得他像是失恋了,不过,我从没听说他看上哪家的小姐。」火敌只是耿直 地说出看法,并未带有任何隐喻。「妳知道吗?」 

「这个问题该亲自去问他本人才对。」她轻易地把烫手山芋扔开。 

火敌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右手中指上的银戒,「嗯!有道理,晚点他回来的时候,我 再问问他。」 

火夕没有注意到他细微的小动作,起身越过沙发准备上楼。「那么你留在这儿慢慢 等吧!恕我不奉陪。」她还有事得处理。 

「等等。」火敌喊道,同一时间裹也伸出右手去拉住火夕的手。 

手腕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感,有股不祥罩上心头,她太大意了,剧烈的晕眩感直逼而 来,意识也逐渐模糊。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着了敌的道 。 

火夕晕了过去,身体直挺挺地往后倒去。火敌笑盈盈地上前接住她,微一使力便轻 易地将她抱了起来,矫健轻松地上了楼,毫不迟疑地转进韩役展的卧室。 

夕从小到大都聪明得紧,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算计别人,现在情形总算改观了。 

嗯哼!风水轮流转嘛! 

火敌将昏迷的火夕轻轻放置在大床的中央,脸上的笑意渐浓,他的动作得快一点才 行,戒指上的庥醉剂只能维持十分钟左右。 

他反手自背后的口袋中掏出两副银色的手铐,徐缓地靠近床沿,将火夕的双手分别 铐在床头的铝制栏杆上,再三检查无误后,他忍不住笑了开来。等夕醒来看清她的处境 后,铁定会怒发冲冠,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倾身在火夕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俊脸上出现少见的温柔,他由衷地希望妹妹能 够幸褔。 

他又回到客厅内,韩役展也正好回来。 

脱下厚重的长外套往衣架上一挂,拍掉身上的雪花,韩役展没瞧见火夕的踪迹,「 夕呢?」该不会是跟相敖出去了吧?虽然相敖并没有明言,但是,他看得出来相敖是恋 着夕的,仅是思及此。他的胸腔中便已盈满妒火,他绝不将夕交给其它人。 

「在你的床上。」 

他愕住了,喃喃地重复,「在我的床上?」这并不是他预期的答案。 

「没错。」火敌豪迈地伸手搭上韩役展的肩膀,按着又道:「我答应要助你一臂之 力的,这会儿我可是实践诺言了。」再过不久夕就要醒了。 

韩役展怎么有听没有懂,是他的中文造诣太差吗?「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夕又为什么曾往他的床上? 

火敌笑笑地道:「上楼看看不就明白了,反正,接下来是你们的独处时间,不关我 的事了。」他耀眼的笑容裹有古怪。 

愈听韩役展的疑问愈多,什么独处时间?夕要单独和自己谈话吗?「我不明白火敌 没有耐性地挥了挥手,「不用再问了,直接上楼去。」 

「好吧!」他依言而行。 

韩役展上了楼来到房间门口,还未打开门便听到房内传来的「叮叮」声音。 

「敌你出来!」火夕一向淡然温柔的嗓音抹上浅浅的火气。 

怎么了?韩役展满怀疑问地推门而人,眼前的景象今他愕然──夕的确是在他的床 上,而且……他无法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她的双手居然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火夕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悻悻然地道:「你打算站在那裹看多久?」该死的敌 ,居然对地做出这种事来,太过分了。 

韩役展回过神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为什么妳会被铐在我的床上?是敌做的?」 

火夕没好气地放弃挣扎,「除了他还有谁会做得出这种无聊的事。」从她懂事以来 就不曾再议自己置身在如此无助的处境下,可恶的敌。「他人呢?」 

「刚刚还在客厅裹……」啊!脑海中蓦地灵光一闪,难道他是要……她从没这么糗 过,「那么,能否庥……烦你替我去跟他拿回手铐的钥匙?」她并不习惯向别人求助, 而此刻,她没有其它选择了。 

「没问题。」不过,可以预见的是火敌肯定不会轻易交出钥匙。 

房内又剩下火夕一个人。她扯动手腕上的手铐发出「叮叮」的声音,在这种情形下 ,即使她的身手再好也没有用处。不过,值得思索的一点是敌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这 是韩役展的房间……敌那个混蛋,他居然打算这样子撮合她和韩役展! 

很快的,韩役展又回到房间内,仍是一个人,也没有拿到手铐的钥匙。 

「他出去了,我没有拿到钥匙。」 

她并不意外,只是扼止不了胸中快速滋长的怒气,「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微 微紧绷的声音裹有个风暴正在酝酿中。 

「最快也要明天早上。」火敌留下来的纸条还握在他的手中。 

「明天?!」火夕忍不住脱口低叫。这也就表示今天晚上她得在韩役展的床上过夜 了口 

「敌留言誽今晚不回来了。」韩役展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火敌留给他的纸条上 写着役展妹婿:夕的难缠程度我再清楚不遇了,也深受其害,她不仅聪明更具备了俐落 的拳脚功夫,要摆平她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替你想出一个好方法,把她铐 在床头的栏杆上,让你可以提早过洞房花烛夜,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今晚我 不回来了,好好享受,但是千万利太粗鲁。 

对了,咱们先礼后兵,将来你若是负了夕,天下虽大亦没有你容身之处。 

夏,敌字他绝对相信「四季盟约组织」遍及世界每一个地方的强大势力可以轻易地 做到那一点,不过,他并不畏惧,他本来就打算让夕幸福,因为他爱她。 

火夕抿着唇,一语不发。敌最好有心理准备,一旦她重获自由后,首要之务便是找 他算帐。 

蓦地,床沿陷下一角惊动了沉思中的火夕,「做什么?」韩役展怎么坐到床沿来了 ?她四周的空气彷佛要燃烧起来了。 

「夕,这裹是我的房间。」有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好利用,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了。 

对,是他的房间,她差点忘记了,「因为情势所逼,我希望今晚暂时交换房间。」 他没有理由拒绝,但,她毕竟不是韩役展。 

「我拒绝。」他轻柔地吐出。 

火夕无法置信,「为什么?」 

韩役展正经八百地说出一个今人跌破眼镜的借口,「我有认床的习惯,在陌生的床 上我会睡不着觉。」他紫眸中闪耀着光芒。 

很好笑,只可惜她此刻的处境令她笑不出来,「你在开玩笑?」 

「不是。」 

开了闭眼睛,火夕试着找回一丝丝的沉稳,打从火敌出现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就 全都脱离了轨道,「占用你的床并非出自我的意愿,希望你能暂时忍耐一晚或者弄掉我 手上的手铐。」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她手上的这两副手铐是特制的,没有钥匙是打不开 的。 

「还有第三个选择。」他眼中的紫色光芒倏地大炽,十分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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