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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就是不说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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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台北
    医院急诊室外,四名俊酷有型的男人或坐或站,其间气氛不同于往常。
    “好好一张脸,没事学商烈弄个刀疤,你帅哥当的不耐烦了?”
    怎么搞的?浩的身手不差,不至于让人轻易在他脸上划下伤口。
    面对一回来脸上就多了道伤痕的伙伴,而且狼狈地像是个不修边幅的难民,韩翼不禁皱眉。
    这叫有男子气概的造型好不好!商烈瞪了眼韩翼,不解的目光又调回尉天浩身上。
    对于伙伴的调侃,长廊椅子上的尉天浩,仅是颓废地低著头,不发一语。
    他们都察觉到他和出任务前不太一样了,不,是非常不一样!
    “浩,到底发生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整整消失了一个礼拜,总有理由吧?”
    模样狼狈不说,还带了个陷入昏迷的女人回来?
    商烈的疑问也得不到回应,他转头看向展夜韬,后者也只能以摇头耸肩回答。
    X保全规定成员不得关闭个人通讯器以便互相支援,尤其是出任务时,先进精巧的通联仪器,让他们就算上太空也能充分掌握伙伴的行踪。
    但尉天浩这个礼拜以来,似乎有意关掉通讯器,费解之际,徐氏集团来电“要人”,他们才警觉事有蹊跷。
    直到今晚,韩翼在电脑上搜寻到尉天浩发出的讯息,确认位置后,项初衍和展夜韬连夜调来直升机,赶往东南亚海域某座小岛,之后他们看到的尉天浩就是这一副死样子,才几天不见,与先前笑容可掬的笑面美男子形象根本就南辕北辙!
    “X保全的成员一向共同解决难题。”展夜韬若有所思,对尉天浩道。
    “你们认为我遇上难题?”
    尉天浩依然没有看向他们,不过总算开口,声冷无温。
    众人都为他的转变感到讶异,以前那个说话嗓音中总是带著温醇笑意的男人,到哪里去了?
    “难道没有?”商烈反问。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的私事你们管不著。”
    喂喂喂!眼前这个狂妄无礼、浑身带刺的男人,真的是尉天浩吗?
    “韬,你确定衍在直升机上,没有把谁易容成浩吧?”商烈拧眉问同行的展夜韬,展夜韬摇头,眉心也纠结起来。
    “私事?”韩翼的刀子嘴对这群称兄道弟的朋友也从没客气过,恼火的当下更不收敛,对尉天浩直指而出。“任务中畏罪潜逃,有事的不只是你。”
    “说穿了,就是怕我连累所有人?”看来,徐少宗对于他的脱逃,已经向X保全施压了。
    连累?!这家伙居然说出这种话!
    怏怏不快的韩翼正要翻脸,项初衍从急诊室走了出来,恰巧阻断走廊上剑拔弩张的气氛。
    “浩,宁静暂时脱离危险了。”他坐入尉天浩身旁的空位。
    闻声,尉天浩才正眼看向伙伴。“暂时?什么意思。”
    “要完全恢复正常的话,得安排她加入‘戒毒’治疗,时间要花上几个月。”
    “她碰毒品?”尉天浩脸色遽变。
    “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某些镇定剂服用过量也会上瘾,造成慢性中毒。病况加剧绝大比例是加重用药的情况,当然也有例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用药者有心让服药的人慢慢上瘾,下抄…不难想像。至于宁静,详细情况和治疗方法,我还要等看过她的病症史和血清报告后才能判断。”
    项初衍根据尉天浩在直升机上提供的讯息,简单说明。
    慢性中毒?
    尉天浩又陷入沉默,好半晌才开口:“先别让她知道。”
    他这个样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大家都看得出他在乎那个女子。
    即使好奇他的性子为何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看了那张冷脸,项初衍还是决定识时务一点,不要问太多。
    “对了,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我是不是打扰各位了,请继续。”
    “继续个头!他老大也不会领情。”韩翼臭著脸冷啐。
    一身冷鸷的尉天浩只是起身离开,项初衍大概了解“刚才”的状况了。
    “浩,她是你带来的,责任是你的,不是医院的,你别又跑远。”结果,回应项初衍的,是那道渐行渐远的冷漠背影。
    成员们对望一眼,有人气愤也有人纳闷──但忧虑,是共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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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总裁,您今年的慈善义卖会办得真是成功,社会上若能多几个像您这样有善心的企业家,人间才是处处有温情,明年的义卖会我绝对会再来捧场!”
    “承蒙怀特议员看重了,取之于社会,我们当然得回馒于社会,您说是吧?呵呵……”刚结束一个餐宴,徐达斌与友人在高级餐厅门口握手道别,然后进入座车中。
    轿车行进时,他拨了通电话,枯黄凹陷的面容褪去圆滑可亲的面具后,透露出隐藏于假象之下的阴狠诡谲──“各国海关都没有他们出入境的资料?”
    “没有。爸,我想多派一些人手出海搜寻。”仍待在新加坡的徐少宗,电话里的声音有明显的烦躁、焦急。
    “不用找了,你先回美国,小静如果还活著,药一旦吃完,自会乖乖回来。”
    “小静会吗?她似乎认定尉天浩没有监守自盗,而且,她好像……爱上尉天浩了。”徐少宗的嗓音充斥著苦涩。
    “那又如何,要是她没有药,那比离开情人还痛苦千万倍。”
    “痛苦千万倍?为什么?”
    “不为什么,当她作恶梦或受到刺激时,若没有药,就无法帮助她迅速脱离心理上的痛苦。他们若存心躲藏,你白费时间和力气也没用。”
    “万一,小静相信尉天浩的说辞,那她……”“证据会说话,你说,到时她会相信扶养她长大的人,还是相信一个在她认知中根深蒂固的仇人?”徐达斌皱纹散布的嘴角斜勾。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是总为小静好吗?那就照我的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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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那只是恶梦,宁静,醒来!”
    一道坚定低切的嗓音送入病床上梦呓连连、眉心紧蹙的女子耳中,然后她感觉自己的手被握入一双温热的大掌里,执意将她从冰冷的血腥桎梏中拉起。
    但她的身体好沉好沉,体内仿佛有两种力量在拉扯著她,想将她撕成两半,那占优势的一方,几乎要把她拖入黑暗之中,于是她又看见血泊中的父母……宁静伸长了手臂哭喊。“爹地、妈咪,不要走……我好想你们……”突然间,她又感觉自己被揽入一堵坚实的胸膛中,沉稳的心跳声和拥抱,逐渐弭平黑暗中的恐惧,人也幽幽醒转。
    “那不是恶梦。”她低喃。不过,她没再梦到当年的少年了,有的只剩对双亲的思念和不舍,醒来后更教她笃定欲查明真相的决心。
    见她脱离梦魇,尉天浩放开手,掌心却被她牢牢抓祝“我醒了,你又要走?”
    住院三天以来,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间,她感觉他似乎就在身边,一旦清醒却又不见他的身影,但她十分确定他来过。
    前天当她从昏迷中苏醒,自项初衍口中得知尉天浩不晓得又躲到哪里去了,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你们任他走掉?不行,我要去找他!”万一他又做傻事怎么办?!
    连忙下床的宁静被项初衍微笑制止。
    “浩不会出事的,你放心。”
    “可是……”
    “你是他带来的,他不会丢下你不管,他没有随手捡随手丢的习惯。”
    是吗?那他为什么要逃避她呢?
    尉天浩在小岛上忽冷忽热的态度,唤起宁静的心酸。他不得不来看她的原因,大概碍于他是送她来医院的人吧。
    “你需要休息,我不想打扰你。”
    “所以我醒著时,就必须‘一个人’面对天花板或墙壁?”
    然后总是在发呆中想著他,度过清醒的时刻。这句话,宁静明白若说出来,会得到他何种眼光,所以她语带保留。
    “我不想待在这里,让我出去。”
    “你正在接受治疗。”
    “喔,关于这点,宁小姐能出院了,只要定时回来拿药、检查就可以了。”从门外探头进来的项初衍专业解释道,语毕便微笑离去。
    虽然讶异医师是何时冒出来的,不过宁静仍感谢项初衍的适时补充,一脸“你没话说了吧”的表情。
    见他敛眉思索,她黯然说道:“你不必担心麻烦,我不会打扰你。”
    这话尉天浩听了,内心无名火直窜。
    “你能去哪里?”难道他的冷言冷语真能逼走她?
    该死!他脸色一寒,不知怎么的,开始痛恨起自己预设要疏远她的立常“如果你只是预知了十五年前游轮上那场命案,我得回美国弄清楚原因,还有爱神箭的事件也是。”以还给他一个清白。
    “单凭我的说辞,你也信?”他挑眉。
    是,明知是他的片面说辞,但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想相信他,可是,这个肯定的回答若说出口,又会换来他多少讽刺?宁静默然了。
    从她说要离开起,尉天浩的心情便开始脱轨失序,不过乱七八糟的脑海中至少还有一道清晰的声音──“回我的住处,其他的以后再说。”他拿起置于床尾的纸袋,递给她。
    “给我的?”
    他点头。
    宁静好奇地打开纸袋,发现里面有几套衣物,连贴身的内衣裤都有,看见内衣尺寸刚好与她的吻合,白皙的脸蛋不禁泛红……天呀,才一次而已,他不会连她的尺寸都……摸熟了吧?而且,一个长相俊美的大男人去买这些贴身衣物,一定免不了尴尬。
    光想像他站在内衣专柜前,专柜小姐满脸狐疑暧昧的画面,她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虽然觉得有趣,却著实感到一股暖流滑过心田,此刻,他的无情、冷然都离她好远好远了……“谢谢你。”
    乍见她甜美的笑靥,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又皱眉地微微撇开脸。
    “我去办出院手续。”
    目送他暂离的身影,宁静彻底认清一个事实──就算她在尉天浩眼中看来,也许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调剂品”,可她无法不爱这个谜样的男人了。
    苦涩的味道,掩盖过爱情的甜蜜。
    尝起来,竟莫名地想流泪……
    第九章
    “小静?!你人在哪里?我找你找了好几天。”电话彼端传来焦急的声音。
    “我在台湾。”宁静平静说道。
    “台湾?你就这样不知去向,不晓得我和我爸有多担心!”
    “我很好,请你们不要为我操心,我会尽快回去。”她低语。
    “你一个人,还是跟尉天浩在一起?”
    面对徐少宗的询问,手持电话听筒的宁静迟疑了。
    纵使她和徐少宗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徐少宗对她的关爱始终不容置疑,她也把他当亲兄长看待;那天拿枪指著他,她清楚看见他眼底的不信任与挫折,她一直觉得愧疚,但为了救尉天浩,别无他法。
    “少宗哥,我很抱歉那天那样对你──”喀!班健健蓖ɑ氨磺卸希蚕攵疾挥孟耄仓勒驹谧琅郧卸系缁暗娜耸撬房醇凰了赣睦湫敲⒌纳畛梁陧?
    “你……还没睡。”
    她等到半夜两点多才到客厅打电话,没想到还是被尉天浩撞见。
    “既然放了我让你对徐少宗有愧,当初就不该勉强你自己。”尉天浩寒道,愀然而变的脸色蒙上一层阴影。
    要是宁静半夜不睡起来打电话给徐少宗,是为了泄漏他们的行踪或找人接她回美国,他都能淡然处之,但她竟是向徐少宗道歉?
    不知为何,有一把无名火在他胸口燎烧,烧得他内心无法平静。
    “不,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勉强我自己。”救他是,把自己给他也是。
    “难道是我幻听?”他冷嗤。
    “我只是想让少宗哥和干爹知道我很平安。”
    尉天浩在听见她提到的人时,黑色幽瞳显得更加寒冽。
    “他们知道了,然后呢?派人来逮捕我?”
    “我说过了,如果钻石不是你偷的,就更该证明你是清白的呀,为什么要这样躲躲藏藏?我真的不懂。”
    “没错,你根本不懂!栽赃一个人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想办法洗脱罪名,而是毁了他,让握有秘密的那个人死无对证!”尉天浩低吼。
    他再也不想看到那男人的嘴脸,遑论是自投罗网!
    “你的意思是,裁赃给你的人,认为你握有‘他’的秘密?”宁静愈听愈觉得事有蹊跷。“你知道栽赃你的人是谁?”
    他不语,眼底有痛苦的痕迹,她试著想问出关键。
    “你到底握有‘他’什么秘密,使得‘他’亟欲铲除你?”宁静一顿,某些片段闪过脑海……那天在舱底,徐少宗想枪杀尉天浩的画面仍历历在目,甚至频频鼓励她动手了结尉天浩的生命──她惶然一惊。
    “你是指……少宗哥?!”
    怎么可能呢?少宗哥有什么理由杀一个根本就不是很熟悉的保全人员?他是为了替她复仇才出手的呀!
    可是,当时她若晚到一步,少宗哥就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尉天浩,他又为什么要瞒著她那么做?
    宁静这才惊觉有太多她没注意到的疑点,现在纷纷涌上心头,搅得她心头又乱又惊。
    “不是徐少宗。”尉天浩见她陷入茫然惊疑的迷雾中,冷冷地抛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开客厅。
    “那么,那个人是谁?”她抓住他的手。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要知道!”
    尉天浩俊眸一眯,瞪视这个固执得彻底的女人!
    “你如果精神好到非要探究我不可,可以用个让我比较舒服的方法。”
    他邪气地解开自己上衣衣扣,然后蛮横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狂浪的吻烙在她柔皙颈间。
    感觉身下的人儿毫无反抗之意,尉天浩的大手罩上她的丰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著,而她仅是微微发出吃疼的低吟和轻颤,仍旧没有动手推拒他。
    他扬首,清楚看见她清眸中锲而不舍的意志力,他咬牙翻身,屈膝靠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肌肉因沉怒而纠结紧绷。
    “你真该打,你知不知道!”
    像是认定他绝对不会伤害她,宁静一点也不受他的恐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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